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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娘娘又精分了(侬岁好)


也的确是隔世了。
记忆中的她比此时的她要明快许多,是个爱笑的,不似现在这般沉稳拘谨。
英珠目光落在她怀里哈着舌,扭头四望的小狗身上,笑道:“我记得,这是佟妃娘娘的爱宠,叫做石榴,挺可爱的。”
其实她不觉得可爱,也不喜欢靠近这种毛茸茸的动物。
瑞荷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爱怜地摸了摸小狗,“是啊。”
英珠没再逗留,说了声告辞,便要离开。
刚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人的训斥声,声音清脆,像是某个宫女。
另一个始终不曾出声。
英珠脚步顿了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永寿宫,英珠坐下,沉思片刻,吩咐金铃,“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叫瑞荷的嬷嬷。”
金铃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却什么也没问,应声出去了,并叫了银簪过来伺候。
刚用过晚膳,皇上的御驾到了。
先是在正殿坐了片刻,然后只带着魏珠来了东偏殿。
英珠迎了上去,屈了屈膝,“奴才见过皇上。”
康熙牵着她的手,坐在桌前,银簪沏了杯茶,递了过去。
“你退下。”康熙吩咐了声,银簪就出去了。
康熙令她坐在自己膝上,搂着她的腰,勾唇道:“帮朕捏捏肩。”
英珠犹豫,这样的姿势,委实不方便。
但她不好说什么,扭过身子帮他捏着肩,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就是姿势不太舒服,捏了一会儿,腰就有些酸。
康熙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手却在她腰上流连。
“朕听说你把那幅王羲之的字送给了宜妃?”漫不经心的语调。
英珠嗯了声,道:“那字贵重,放在奴才这儿没得辱没了那字,宜妃娘娘才配得起。”
她之所以送给宜妃,也是知晓宜妃是这方面的行家,定会喜欢,不至于明珠蒙尘,还能获得宜妃的好感。
郭贵人虽不识字,宜妃的字却是写的极好,她是见识过的。
否则她也不敢把这样的东西随便拿来讨好人。
康熙睁开眼,看着她,轻笑了声,“你倒是舍得,朕既给了你,留着便是,你这般轻易送人,倒是枉费了朕一片心意,朕还是第一次把这幅字送人呢,以为你会喜欢。”
英珠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道:“皇上生气了?”
康熙沉了脸,哼了声,“朕是那般小气之人?只不过,你这般没心没肺,叫朕说什么是好。”说着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英珠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浑身都僵住了。
万没料到他会做出这般轻浮的举动。
英珠只觉无地自容。
康熙看她愣愣的样子,心情愉悦地笑了,心中却满意地想,触感真软。
“你倒是有眼光,送对了人。”康熙看着她仍旧未回过神的脸,捏了捏她的脸,道:“你看得清宜妃的喜好,可曾知晓朕的心思?”
英珠哪里知道,讷讷无言。
康熙方才的确是有些生气,有种被拂逆了心意的感觉,但又不好跟一个贵人计较。
这个女人看似聪明,有时候却又很笨,笨的让人爱怜。
罢了,不与她计较了。
康熙拍了拍她的背,道:“以后朕送你的东西不许再送人,再有下一次,朕定要重重罚你。”
英珠老老实实地答应了。
康熙满意地笑了。
不知为何,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精明,反而老实巴交的,不懂得讨好他就罢了,还常做出些气人的举动,又老实又蠢,但他就是喜欢的不行。
莫非只是因为这张脸?
康熙仔仔细细地看,心中有了结论,虽然漂亮了点儿,但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除去这张脸,这样的她,莫名地很像一个人。
康熙有一瞬的愣怔。
为何他会想起那个女人?
仔细一想,还真是有些相似,同样的又老实又蠢,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思。
石头都没她蠢。
不过,眼前的女人有一点好处,足够乖顺,让他省心不少。
若那人像她一样乖顺,听话,该有多好。
英珠被之前那一下刺激着了,面子上一时过不去,但她又没法计较,索性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像一颗蔫了的白菜。

这脸皮儿真薄。
康熙咳了声,道:“朕改日再来看你。”还是不逗她了,免得她愈发羞愧,怪不忍的。
说着果真放下她,抬脚走了。
英珠起身恭送,眼看着人回了正殿,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片刻,倒了杯茶喝,才渐渐平复了情绪。
她承认自己木讷,不懂情趣,更不习惯皇上那般孟浪的行为。
前世从未有过心悦之人的她,完全不懂得讨男人欢心,她能做的就是顺从。
就像她做宫女的时候,对主子顺从是她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骤然成为嫔妃,还要习惯着去迎合他,讨好他,这过程本就是煎熬的。
尽管她知晓,身为嫔妃,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她不能说一个不字。
因为她无法承受努力失败的代价。
这一点她做的不如宁韵。
宁韵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讨好和迎合皇上。
偏偏她不能完全交给宁韵,那无异于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上。
今夜康熙留在了正殿。
翌日天刚亮,英珠出去转了会儿,早膳前回来,在桌前坐下喝茶。
金铃禀报早上从小太监处打听来的消息。
“宫里的人大都知晓瑞荷姑姑,是已故孝懿皇后身边的一等宫女。
孝懿皇后逝后,翊坤宫主子进了宫,因怜惜瑞荷忠心侍主,便将她留在了翊坤宫当差,活儿不多,就做些针线,以及照顾翊坤宫主子的爱宠。
对了,瑞荷姑姑以前不叫瑞荷,好像叫瑞珠。”
自重生以来,英珠鲜少去翊坤宫,唯一的一次也不曾见到瑞珠。
直到现在才知晓了瑞珠的去处。
她原还打算着以后封了嫔,便将对方拨到身边,现下看来,瑞珠留在翊坤宫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无论如何,佟佳氏与孝懿皇后是亲姐妹,看在孝懿皇后的面子上,想必也不会苛待了瑞珠。
但不知为何,她想起了昨日听到的训斥。
一个宫女也敢对身为嬷嬷的瑞珠不敬,究竟是那宫女恃宠而骄,还是别的?
即便佟佳氏与孝懿皇后是亲姐妹,也未见得就有多亲近,何况这还隔着母呢。
瑞珠在翊坤宫究竟过得如何,她还需打听清楚。
若她过得好就罢了,无需再把她牵扯进来。
若佟佳氏待她并不好,英珠便想办法把人要到身边。
过去除了她和曲嬷嬷,瑞珠便是最得主子信任的,英珠与瑞珠打小一起长大,一起伺候主子,许是英珠更沉稳些,瑞珠更活泼,行事有点冒失,主子与她更为要好,但对瑞珠也是不错的。
她和瑞珠的感情也像亲姐妹似的。
正是因为担心瑞珠的性子,是以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担心瑞珠如何了,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
没了主子庇护的奴才就是没根的浮萍,以前那些恨主子的或拜高踩低的嫔妃难免会发泄到曾经伺候过主子的人身上。
除非能够靠上一个善心的高位嫔妃。
所以她当初才会毅然决然地选择随主子而去,她不愿将来也落到那一步,任人欺凌,只是对不起瑞珠,留下她一个人受苦。
现在看到她还好好的,英珠才放了心,一切还有机会。
更重要的是,或许瑞珠会知道些她曾经不知道的事,于她报仇更有利。
英珠又是许多天不曾承宠,但在诸多年轻嫔妃中,她已算的上风光了。
如今的她一个月被翻五六次牌子,而王氏只有两三次。
若是再多的话,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但皇上常召她去乾清宫说说话,下下棋,期间少不了亲热,虽然未留下她,但也算特别了。
或是偶尔到永寿宫的时候来她这儿坐会儿,与她亲热片刻。
而皇上愈发肆无忌惮,仿佛要一次次打破她忍耐的极限,常弄的她面红耳赤。
又是半月过去。
近来英珠有点嗜睡,月信也迟了几日。
她不是什么也不懂,心里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确定。
是以她并未对钮祜禄贵妃说起,打算再过几日看看。
倘若真有了,此时也不宜张扬,还是应当小心着些。
再过几日,若还是如此,便告诉贵妃,唤个太医过来。
但接下来几日英珠一直没什么胃口,心里紧张又期待,初为人母的感受大抵如此。
她想起了当初孝懿皇后怀上的时候,那时候的主子也是如此,却谁也不曾料到小公主还是殁了。
正因亲历过主子从期待,欢喜,到希望破碎,她对自个儿的孩子更加小心谨慎。
初有点苗头,她就格外注意,也不常出去了。
又过了五六日,眼见着八九不离十了,英珠便去了正殿,与贵妃说了自己的猜测。
钮祜禄氏先是一愣,旋即神色一喜,“果真如此,便是喜事了,本宫这永寿宫可是多年未曾有喜事了。”
立刻着人去请太医,忽又想起什么,就说是她头疾又犯了。
太医三天两头来给她诊脉,就因为这头疾。
虽未曾宣扬,但宫里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谁也不会怀疑。
钮祜禄贵妃上上下下打量英珠,笑容满面,“赫舍里氏那送子观音果然灵验,这么快就有了,看来,本宫应该好好感谢她才是。
不过,这些日子你也别出去了,若太医确认无误,就说你中了暑,身子不适,好好养着,这个时候,可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一旦喜塔腊氏怀上的消息传出去,原本就心里不痛快的某些人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毒计。
紧要时候,万不能大意。
英珠点头应了。
有钮祜禄氏帮着掩护,自然就容易许多了。
刘太医很快便来了,径直到了正殿。
钮祜禄氏让她给英珠诊脉。
刘太医只愣了下,便上前为英珠诊脉。
英珠手放在引枕上,腕上垫着一块帕子,刘太医隔着帕子将三指并拢放在上面,拧眉思索。
一盏茶的功夫,太医收回手,朝钮祜禄氏禀道:“禀贵妃娘娘,是滑脉,贵人有喜了,已一月有余。”
钮祜禄氏紧绷的脸这才放松了,又紧张地问:“脉相可好?”

钮祜禄氏紧绷的脸这才放松了,又紧张地问:“脉相可好?”
她已许多年不曾有如此紧张的心情了,上次还是她自个儿怀上十阿哥的时候。
第一次怀上的时候也是如此。
虽已有过两次经历,眼前之人与她更是不相干。
但许是相处久了,把人当做了自己人,这孩子也被她纳入了自己人里边,自然就关心了起来。
更何况,她又不指望十阿哥能当储君,自然也不怕多出别的皇子与十阿哥争。
这孩子也是她盼了许久的。
刘太医笑道:“贵人的脉相有力,胎儿很健康。”
钮祜禄氏这才真正放心了,道了声“有劳刘太医了”,又命人赏了刘太医一锭银子,嘱咐道:“还请刘太医暂时莫要外传。”
刘太医明白,忙弯腰再三保证了,这才告退离开。
钮祜禄氏看向英珠,神色愉悦,“要说这命啊,还真是说不准,那王氏得宠了这么久,没一丝动静,你这不到半年就怀上了。
哼,到底还是本宫的人更胜一筹。”
她坐下,拍了拍英珠的肩,道:“此事先瞒着。”顿了下,又道:“不过你不适合再承宠了,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样吧,本宫找个机会告诉皇上。
这些日子你就好好歇着,就说你中了暑,不舒服,把你的绿头牌先撤下来。”
英珠点点头,真诚道:“多谢贵妃娘娘。”
钮祜禄氏摆手,不甚在意,“你只要平平安安把这个孩子生下就是对本宫最大的报答。”
有了这个孩子,喜塔腊氏的地位才会更稳,于她也有利。
“可惜的是,便宜王氏那个女人了。”钮祜禄氏叹了口气,道:“你这好不容易得了宠,如今怀上,王氏反而要因此得利。”
接下来几个月都无法承宠,可不就是王氏的机会了吗。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些日子王氏倒是没找她的麻烦,许是受过德妃的提点,她也就没办法借机对付王氏。
然而,还不等撤下绿头牌,敬事房的太监就来了。
总不能让敬事房的人无功而返。
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她的病有猫腻了。
无奈之下,英珠只好先去了。
夜色如水,万籁俱寂。
英珠等了许久,康熙才从外面走进来,坐在她身边。
隔着很近的距离,眼看着对方的手伸过来,英珠忙唤了声“皇上”。
康熙抬眼看过来。
英珠鼓起勇气,道:“皇上,奴才……有喜了。”
康熙一怔,旋即面露喜色,“当真?”
英珠点头,微微一笑,“方才太医诊过脉了。”
康熙抚掌大笑,连说了三个好字,又看向眼前的女人,目光亮若晨星,“瑚图玲阿,好好生下这个孩子,朕封你为嫔。”
英珠抿嘴笑,“谢皇上。不过,贵妃娘娘的意思是胎气未稳,不宜张扬,故而奴才只好现在告知皇上,还望皇上见谅。”
康熙笑道:“贵妃做的对,难得她有这份细心。”又皱了下眉,看着她,“你这般,倒叫朕为难了。”
拥着美人却不碰,不是他的风格。
“胎儿可还好?”康熙看着她,目光灼灼地问。
英珠被他看的脸发烫,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很健康。
康熙就一笑,如春风化雨,安抚道:“不必担心,朕会小心,朕有经验。”
英珠一下子红了脸。
没想到皇上还要继续,她实在有些羞赧,又有些担惊受怕,却不好拒绝。
康熙将人抱在怀里,动作坚定,不可抵挡,却又小心翼翼。
到了后面,英珠才相信了他的话,到底是他的孩子,不可能真的不谨慎。
小家伙倒是很安生,接下来的日子她没什么不舒服的,只除了有点嗜睡,身子有点软绵绵的,做什么都没力气。
皇上未再召她侍寝,却经常来永寿宫看她。
自然少不了亲近,却不会过分了。
时日一久,压抑的多了,康熙召别的嫔妃侍寝的次数自然大大增加。
英珠的绿头牌一撤,各宫主位便都知晓了,自然引起诸多猜测。
至于什么中了暑,有几人会相信?说什么也要打听一番,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真病了,还是另有原因。
若是另有原因,这宫里就又要热闹起来了。
钮祜禄氏早已料到会有人坐不住,好在她对宫里人约束极严,别人想从她这儿打听消息和做手脚,那是做梦。
往东偏殿送的膳食都是经过仔细查验,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对外却一副与往常无异的模样。
太医只在给钮祜禄氏请脉的时候才顺便给英珠请一下平安脉,确认母子平安。
郭贵人听到消息来探望英珠,英珠实话说了。
对别人需防着,对郭贵人不必如此,倒不是相信郭贵人和宜妃的人品,而是她和郭贵人来往最多,这事儿瞒不住,还不如坦然一些。
相信郭贵人没理由对付她。
而且,这些日子她总不能不和任何人接触,郭贵人也是个幌子,能替她遮掩几分。
郭贵人自然是恭喜,笑道:“你还真是好运,这么快就有了,这往后啊,一个嫔位少不了了。”
又看了她的肚子一眼,问,“可有嗜酸?”
都说酸儿辣女,那是民间的说法,但宫里头的女人大多都信这个。
英珠却无所谓,虽说儿子更好,但若是女儿,她也很高兴。
总归不会只有这一个。
她笑道:“倒没什么忌口的,或许是时日尚短。”
才一个多月,除了嗜睡,其他该有的反应都没有,或许是时日尚短,也或许是这个孩子比较乖。
她还记得当初主子怀上的时候,很是难受了一阵子,什么都吃不下,短短一个月,整个人就瘦的不像样儿。
之前她还担心来着,现在倒是坦然了许多。
郭贵人点点头,道:“也是,当初我怀四公主的时候也是如此,起初没反应,过了两个月才难受了起来,就喜欢吃酸的,但凡有点腥味儿都吃不下,不过最后生下的却是个女儿。”
话是如此,郭贵人面上却无一丝失望,依旧浅笑盈盈,“好在四公主还算懂事,很能讨她皇阿玛欢心,这女儿也与儿子无异了。”

女儿再懂事讨喜,也不能当做一辈子的依靠。
对宫里的女人来说,没了皇帝的宠爱,能依靠的就只有儿子,没有儿子,这辈子也就没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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