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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妖王带崽找上门(钟星星)


方遥对于他这两次三番,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动作,有些不耐烦起来,干脆搁下笔。
谢听的目光因为她搁笔的动作,再次张望过来,还没来及反应,衣襟被修长玉白的指节勾住,那张被他视线流连许久的唇瓣主动压覆上来,吻上了他的唇。
唇上传来久违的不可思议的柔软,她唇瓣微张,露出牙尖,仿佛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他一口。
那副清绝好看的眉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眸光如春日初融的雪,潋滟动人,撞进他的眼中。
谢听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传到了尾巴尖。
在他还没回过味来的震惊中,面前的人手指已然松开勾住他的衣领,离开他的唇瓣,秀眉微挑,女声清淡:“下次要亲,别再偷偷摸摸的。”
方遥想起来在顺梁那回,她早上醒来脖子上红印密布,他说是蚊子咬的包,她还信了。
现在想想,哪里有那么多蚊子,专门咬她的脖子?怕不是他这头老狐狸啃出来的。
白天在她面前演正人君子,晚上不知偷香窃玉了多少回。
“……”
原来,她都知道了。
谢听因为心中有愧,不敢做冒犯她之事,实在忍不住想亲近他的欲念,只敢在夜里趁她熟睡亲上两口。
以为她知晓此事会生气,然而事实却与他想象得截然相反,或许她咬他的那一口,是带着一点点气的,但此时此刻的谢听已然被巨大的惊喜迷昏了头脑。
因为她失忆后的第一次主动亲近,狐耳都激动得微微颤动,他眼尾隐隐泛红,嗓音低哑,都快哭了:“阿遥……”
腰间传来被狐尾箍紧的力道,方遥直接被卷坐进了他的怀里,谢听仿佛得了特赦的囚犯,再也不加掩饰自己快盈满而出的情动,低头俯身,张口含吮住她的唇。
方遥因为他过于凶猛的力道,不由得后倾,腰后顶着石桌边沿,好在他用狐尾贴心地垫着,也并不觉得冷硬硌腰。
谢听仿佛是要把这些年缺失的都补回来,吻得凶狠,用薄唇描摹她的唇线,舌尖探进,打开她的贝齿,肆意掠夺攫取她口中的甘甜,压着她头也不抬。
方遥竟不知亲吻还有这样多的技巧,不知是他吻技纯熟,还是情深所至,她被他勾着缠绵,被他的气息寸寸侵入,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
一向清醒的她觉得自己仿佛神智涣散了,随着他灵巧的舌尖搅动,理智如同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狐妖都是这样的勾人?
不知亲了多久,又是这样的姿势,谢听实在有些难以自持,额头都出了汗,万分不舍地从她的唇上分离,他一手托着她后背,一手撑在石桌边沿,小臂肌肉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他眉眼如被春水浸染,嗓音哑得不成样子,问出了方才藏在心里的话。
“阿遥,你可愿再嫁我一次?”
方遥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如同点燃了火桶的引信,会惹得他这样。
她的唇瓣被他吻得有些麻,用微凉手背贴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找回了被吻得昏沉的理智,发现了他话中的“再”字。
她抬起眼皮,茫然地问:“所以……我们之前成过婚?”
“是……”谢听环搂着她,轻轻点头。
但他觉得,在水月境中那场简陋的仪式,不能称为婚礼,他想给他一个盛大的、无与伦比的妖族婚礼。
“谢听,”方遥坐直身子,攥着他的衣襟,格外认真地望着他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失忆的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一点都记不得了?”
这个问题她问过他两次,可是每一次,他都没有正面且详尽地回答过她。
“这个故事有点长……”
谢听嗓音低柔缱绻,看向她的眼眸里有苦尽甘来、得偿所愿的泪在闪动,星星点点,映照着眼尾的泪痣,但他的唇角却是上扬地笑着。
“我慢慢讲给你听。”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啦!!
明天开始更新男女主的失忆番,没吃到的都有ww,感觉想看崽崽长大番的宝子们还挺多的,那我就写一写,应该会放在最后更。
再给下本要开的预收《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打个广告,求求没点收藏的宝子们去点点,让我体验下预收过千是什么感觉叭,搁个文案。
妖女糜月修炼魔功走火入魔,身体竟变成了幼崽期,宫外还有一群等待她一声令下,前去讨伐东极剑尊的徒子徒孙。
她低头看着自己胖藕似的小短手,就这?还讨什么伐?不得被秦无恙那老贼秒成渣渣。
糜月当机立断地决定,跑!
她骄纵半生,仇家无数,万一被谁知道她变小了还功力全失,分分钟要丢掉小命。
半夜郊外,有家回不了的糜月崩溃地蹲在河边掉小珍珠。
直到一方手帕递过来,响在头顶的男声清润温和:“小丫头,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
糜月抬头看到来人,硬把眼泪憋了回去。
救命,这老贼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秦无恙看到她的长相以及额头上的烬花标记时,怔了半晌,神色复杂,最终说了句:“跟我回家吧。”
糜月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被此生最大的宿敌领回了家。
且这厮似乎把她当成了她自己的女儿,每天都在套她的话。
“乖,告诉我,你爹爹是谁?你娘亲又躲去了哪里?”
为保住马甲,小女孩可怜兮兮地揪着裙摆,奶声奶气:“没有爹爹,娘亲跑了,都不要我了。”
她被收养在了秦无恙身边,换个思路,这不正是干掉这老贼的好时机?
直到第一百零一次暗杀计划失败。
糜月决定认命躺平,这老贼怎么这么难杀!
秦无恙身边多了个女童之事,不胫而走。
整个界域都在疯传,烬花宫主糜月和东极剑尊秦无恙有一个私生女,如今糜月抛夫弃女,死遁无踪。
糜月气到发疯:这谣言敢不敢传得再离谱一点?
某散播谣言的当事人漫不经心地剥开荔枝壳,朝她招招手:“月月过来,吃荔枝。”
她嘴上抱怨,身体却很诚实地跑去吃了一颗,随后张嘴就往外吐,被某人眼疾手快的接住。
小姑娘不满道:“没有去核。”
他轻轻点头:“下次知道了。”
#我想杀他,他却把我当女儿养#
骄纵作精总想着谋害男主的妖女X有亿点腹黑的清冷剑尊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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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道身影正一前一后地御剑飞行。
“师姐,等我们这趟回宗领了任务奖赏,我就能换一把更快的飞剑了。”守拙面带笑意,对身侧的方遥说道。
他的万钧剑太沉, 无法御空飞行, 他如今脚下踩着的是一把品质很粗糙的飞剑, 速度跟方遥的雪寂剑没法比, 反倒拖慢了行程。
不过他们此行去原州除妖颇为顺利,斩杀了一头四处作乱伤人的狮妖,报酬丰厚,守拙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赶紧回宗领赏, 将这把生锈的飞剑换掉了。
“嗯。”
方遥随口应道, 守拙看到她放低了御剑飞行的高度, 视线仔细地在脚下的树林里梭巡。
“师姐, 你在找何物?”
“三师妹要我寻的那味药草,应当就在这附近。”
这次她和守拙奉命来原州除妖, 苏明画托她顺路寻一种只在原洲生长的药草炼丹,她既然已答应了师妹,便势必要为她寻到。
师妹说这草药最喜欢生长在潮湿且植被茂盛的地方,这片遮天蔽日的树林很符合那草药生长的环境。
守拙有些迟疑:“再往前走就是古墟的地界了,要不咱们还是绕道而行?”
这座古墟荒废已久, 似乎千百年前是座小镇村庄,但如今全被高大的古木青苔所覆盖, 只剩下半壁残垣, 说不准会有什么隐藏的危险。
方遥望前面着那茂密的森林, 并未感受到有什么强大的妖兽气息。
“无事, 师弟你先回宗复命, 我御剑快,采完草药应当就能追上你。”方遥说。
“好,那我先行一步,师姐你多小心。”
守拙心想,大师姐剑道超群,连那狮妖都能一剑斩之,这古墟荒废已久,渺无人迹,总不可能有比那狮妖还厉害的妖兽。
于是便先行动身,御空上升绕过了这片古墟深林,方遥则一个人独自继续往古墟深处前行。
古墟深处,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潭水清澈粼粼,倒映着天边的绚烂霞光。
水潭旁边站立着一个玄衣墨发、丰姿湛然的男子,俊美无俦的眼尾下一点朱砂泪痣,妖异惑人。
他薄唇微抿,眸光淡淡地看着面前铺开的数条巨大的藤蔓。
这些藤蔓围绕着水潭生长,枝节上开着数朵颜色艳丽的花瓣,其中最大的一朵近乎脸盆大小,上面的花蕊分布竟有些像人类的五官。
藤蔓缓缓游动着,在长满青苔的湿土上摩擦出窸窣的响声,花瓣口吐人言:“我也不是什么人的生意都做的,用百年修为换得入水月幻境的机会,多少人梦寐以求还换不来,你还在犹豫什么?”
“即便是妖王又如何,我这地方三不沾,我看守着水月幻境无法离去,什么人王妖王,对我来说都一样。”
宿玉仍旧没说话。
百年修为,这花妖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他成妖的时间不长,统共就只有两百年的修为。
若将他的两百年修为全部拿走,出境后,他怕是连人形都维持不住。
“不过看在你我同是妖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打个折。”
花妖见男子不为所动,也担心这笔生意做不成。
尽管此人敛去了身上的妖气,但花妖仍能感觉出来他妖力的强大,他的百年修为可抵别的妖千年。
“以往我这价格,只许一人入幻境,你既要进两个人,我便给你打个半价好了。”
“一百年的修为,换两个人入幻境,十年时间。”
“这价码是不能再少了,你若不愿,那便算了,维持幻境很费心神的……”
“成交。”
宿玉懒得再和它讨价还价,一旦进入了水月境,他们就相当于完全在这花妖的掌控之下,多给它些甜头,省得它在幻境里做什么手脚。
他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这处水月幻境。
凡进入这幻境的人,会被潭水抹去先前的记忆,而出幻境的瞬间,便会恢复入幻境前的记忆,但同时又会被抹去在幻境中的记忆。
镜花水月,一境双面。
非常适合他用。
随着宿玉话音落,花妖生怕他反悔似地,迅速抖落下两片嫩绿的叶子,用藤蔓的触须卷着,放入他的手中。
一片叶子色泽翠绿,脉络清晰,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另一片叶子稍显嫩些,仿佛还未长成。
“颜色深的叶片是我的母叶,你将我的母叶贴身佩戴,即可不受进出幻境的记忆消抹。”
“母叶连我只有一片,记得保管好,出了幻境后得还给我。”
“那片颜色浅的叶片是我的子叶,可以唤醒被消抹的记忆。这子叶也甚是难得,是我的心血炼成,顶多给你一片,建议等出了幻境再用,用了就没了。”
宿玉把那两片叶子收好,望向深林处的某个方向,对花妖道:“她快来了……”
花妖扭动着触须,自信满满:“交给我。”
方遥一边缓慢地御剑飞行,一边寻找草药,不知不觉已入古墟深处。
飞着飞着,陡然视线开阔,不远处竟然有一片水潭,遗世独立地坐落在高大的古木中,周遭鸟语花香,郁郁葱葱,宛如一处隐藏在古木林里的桃花源。
她的目光扫过水潭,眼睛一亮,在那潭水的旁边,竟然就生长着几株她要寻的草药。
方遥纵身御剑下落,掠过水潭上方时,看到水面上自己清晰的倒影,心生古怪,这潭水未免也太平静了,仿佛一面光滑的镜子。
她看着那明明清澈鉴人、却如死潭般的水面,心生警惕,电光石火间,数道比手腕粗的藤蔓破空朝她袭来,方遥的反应也极快,翻身便把雪寂攥进手中,挥剑力斩。
看起来柔韧结实的蔓条在她注满灵气的剑刃下,瞬间被一切两断,迸溅出墨绿色的汁液。
“嘶啊——”
方遥眉眼微动,她隐约听到了仿若人发出的痛吟声,这些藤蔓是妖?
她的反抗仿佛激怒了这些藤蔓,更多的蔓条朝她张牙舞爪地袭来,方遥面色不改,临危不乱,手中的雪寂更是和她心手合一,剑影闪烁之处,被斩断的藤蔓簌簌掉落。
这些藤蔓在她手中根本不敌,甚至都没碰到她的衣角,就被她的长剑挥斩,逐渐落入下风。
就在方遥专注地和花妖酣战之时,不知从哪飞过来一颗小石子精准打在她的剑柄上,力道惊人,方遥猝不及防,手里的长剑脱手,直接掉进了湖水中。
方遥心下一惊,这花妖还有帮手?
她惊异警惕地望向那石子丢来的方向,并未看到人影,她没了武器,藤蔓趁机迅速缠住她的脚踝,直直地将她拖进那水潭之中。
“噗通”一声,那抹雪色的身影完全没入了潭水中,沉溺消失,潭水甚至连一道涟漪都未泛起,便再度恢复了平静。
宿玉从一棵粗壮的古树后走出来,花妖看着满地被斩落的枝条,耐不住向他抱怨:“亏死了亏死了,你怎么不早说她这么厉害?我的宝贝触手呜呜呜……”
自从方遥的身影出现后,宿玉就被牵动了所有的心神,他对花妖的抱怨仿若未闻,旋即毫不犹豫地跟着纵身跃入了湖水。
一触及到那湖面,方遥就感觉到了怪异,触感并不像是水,更像是泥泞的沼泽,全身的气窍都被那潭水封闭,无法动用灵气,无法挣扎。
潭水顷刻间就没过了她的头顶,窒息感扑面而来,包裹了她的全身,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那粘稠的潭水从她的脑海中抽走了。
方遥大睁的双眸在这一刻变得迷茫,整个人传来失重的下坠感,直到身后撞在了蓬松的地面,好像落进柔软的花田里,四周全是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她将醒未醒的恍惚间,好像有人踩着草茎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人的双手很有力,似乎抱着她走了很久。
意识逐渐回拢之后,方遥感觉眼皮没那么沉了,她抬手揉了下仍有些发蒙的脑袋,勉强睁开了眼。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竹榻上,身上盖着轻软的薄被,床榻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你醒了?”
清润低磁的男声响起,语气不无关怀。
方遥支着坐起身的同时,视线落在那男子的身上,他身上穿着款式普通的粗制麻衣,但仍遮掩不住他过于出众的样貌,眉眼清俊玉秀,如琢如镌,尤其是眼尾处的一点泪痣,更添韵致。
看起来似乎是个凡人。
……凡人?
方遥蹙眉,她为什么下意识会冒出这样特定的词?
难道她不是凡人?
那她……是谁?
方遥揪着身上的被子,清透眼眸漾着迷茫之色。她发现脑中一片空白,关于自己的任何事,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宿玉早在她视线望过来时,因为紧张而放在膝头的手掌骤然握紧,面上不显,心若擂鼓。
“我……”
方遥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哑,男子立刻起身:“我去给你倒点水。”
在他去后院烧水煮茶的功夫,方遥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这间竹屋虽然不大,但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竹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医书和摘录手记,角落里摆着捣药用的石臼和各种瓶瓶罐罐,整个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
桌案上摊着一封已经写完还未来及装信发出的家书,方遥细心地看到书信落款写着“谢听”。
没过一会儿,宿玉端着竹杯和烧好的茶壶进来,将水倒进竹杯里,递到她面前。
方遥接过来,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轻声:“多谢……谢大夫相救。”
通过为数不多的信息,她大概脑补出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她猜测许是自己在高处不慎坠落,掉进了花田里,摔伤了脑袋,所以一时记不起任何事,碰巧遇见了这个谢郎中经过,将自己救了回来。
宿玉心生疑惑,谢大夫?
花妖的一缕神念寄附在他的身上,适时帮他解了惑。
[水月幻境完全复原了曾经的古墟村镇,这座房屋的主人叫谢听,是个郎中。]
在方遥看来,男人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弯起眉眼,笑意温和而无害:“我叫谢听,你直接唤我名字即可,不必见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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