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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妖王带崽找上门(钟星星)


俩崽崽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灵石,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堆灵石,双眼也跟着冒光。
就连席知南那鼻孔朝天的傲娇样子,也变得顺眼起来。
席知南甩下灵石,转身就昂首挺胸地走了。
“哥哥,他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人傻钱多?”
阿圆不解地挠头。
此时此刻,席知南在俩崽子心里的形象,已然从脑筋不太好使的刺头,变成了人傻嘴坏但是钱多的冤大头。
材料都是现成的,三师叔给的葫芦还剩下好多,俩兄妹齐心合力,很快就又做好了一只飞行葫芦,第二天,如约交给了席知南。
席知南当场试骑了一番,不过他的御空飞行还不熟练,骑上去之后,如同骑了一头脾气不太好的马,摇摇晃晃,时慢时快,落地时也没踩稳,差点摔倒。
席知南用轻咳来掩饰尴尬,问俩崽崽:“很好,不过这小蜜蜂怎么是红色的?”
“颜色有很多种,你也没说你要什么颜色的。”阿正说。
三师叔给了他很多不同颜色的葫芦,总不能只挑黄色用。俩崽崽给他用的是红色的葫芦,红色的是马蜂,也挺配席知南的,喜欢到处蜇人。
席知南就是顺口一问,红色的更显眼,他还挺喜欢的。
尽管他御术不精,为了显摆,硬是在下课时,人最多的时候,拿出来兜了一圈。
他这红色小马蜂一亮相,众弟子们才知道只有从俩崽崽这里,才能买到这样款式的小蜜蜂法器。
于是晚些时候,又有几个小弟子慕名而来,来找俩崽崽定做飞行葫芦。
俩崽崽仿佛找到了生财之道,做一个小蜜蜂葫芦,竟然就能抵得上他们十个月的零花钱了?
这赚钱可太简单了。
于是,俩崽崽放学回来,没事就脑袋挨脑袋,扎在一块做蜜蜂葫芦。
谢听只当他们又多了一个作手工的新爱好,友情为俩崽崽又提供了两条旧床单。
而此时在闭关的方遥,更不知道俩崽崽已经做起了同学们的生意,赚到手的钱已然比她的每月分例还多。
转眼,两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
这两个月来,耿长老已经教完了所的基础术法,今天是术法考核的日子。
术法的考核内容分为两项,一项是考核之前学过的所有基础术法,如净尘术、唤剑术等等,另一项是考核御剑术或者五行入门术法,任选其一。
基础术法学会之后并不难,大多数弟子包括俩崽崽都顺利通过,主要是这第二项。
五行入门术法包括是火球术,水箭术,土墙术,生长术,分别对应火、水、土、木四种灵根,而金灵根的术法对修为要求都很高,并未有适合在炼气期修炼的术法。
且灵霄宗毕竟是剑宗,收来的弟子大多是金灵根,所以并不强制要求弟子们会术法,学会了也只是做为辅助攻击手段来使用。
所以第二项考核的内容,可以由弟子们自行选择是考御剑术还是五行术法。
御剑术的考核场地里,沿途设置了一些路障,御剑过程中不碰到路障,在规定时间内到达终点,就算考核合格,这对于刚学习御剑不久的弟子们,难度并不小。
但相比于更难的五行法术,弟子们倒是更愿意来考核御剑术,其中也有阿正和席知南。
阿正是单系金灵根,另外四系的术法他都习不了,所以只能去考核御剑术。
而席知南纯粹是觉得五行术法很鸡肋。
就拿火球术来说,一个火球术耗费的灵气,可以使出十个剑招。对上敌人时,可能两三个剑招就能将其打败,而一个火球术丢出去,还不一定能打中人。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去学那五行术法,他来灵霄宗就是来学剑的,当以修剑为尊。
御剑术的考核开始,二十几名弟子同时从起点出发,二十几道剑光划过,齐齐往终点冲。
行经路线上的障碍设置得刁钻,再加上有二十多位弟子相互争抢,有的弟子控制不好剑的方向,冲上了别人的赛道,俩俩相撞,直接从剑上跌落下来。
这些还未到终点就掉了剑的弟子,直接就被判为了不合格,要下次重考。
阿正脚踩他的小木剑,一马当先地飞在最前面,和其他的弟子们拉开了明显的距离。他这段时间都是跟妹妹一起坐飞行葫芦来上学,经常和妹妹换着驾驭,御空飞行的技巧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毫不意外地第一个冲破终点,也成了第一个拿到御剑术“甲上”评定的弟子。
而席知南拿到小马蜂葫芦后,为了防止在众人面前摔跤出糗,平日里也在勤学苦练御空的技巧,还算有惊无险地绕过了那几个路障,第二个到达终点。
但是距离阿正的出线时间,慢了许多。
阿圆看见耿长老手里的笔尖在甲上和甲中之间游移了片刻,最后还是给勾了个“甲上”评定。
二十七个弟子里,最终只有十六个人拿到了及格以上的评定,刷下去将近一半。
而五行法术的考核更为残酷,据说往年练气期弟子,考核术法课通过率不超过三成,绝大部分的人都挂在了五行术法这一项。
御剑术考核结束后,耿长老一挥袖,空地处的路障顷刻间就被清扫干净,场地为之一清,而其余的弟子们则自发排起长队,准备考核五行术法。
方才考核御剑,席知南全程只能看到阿正的背影,想追也追不上,心里急得不行,冲破终点后,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
当他得知自己和方正都拿到了甲上评定时,瞬间又像打了鸡血似地蹦了起来。
还好,还好。他总算有一样没有差那小崽子太多了。
阿正此时已然跟没事人一样,跟着其他弟子过去,准备看妹妹考核五行术法。
娘亲曾答应他们若考得好,就给涨零花钱,虽然他们现在的小金库里存下了不少的灵石,但能多五块是五块。
妹妹要是也能拿个甲上评定,他们这零花钱就能涨定了。
阿圆的御剑术是最好的,但她觉得那个考起来太没难度了,她是无色灵根,五系术法都能学。
五系术法里,她更喜欢用火,还能方便炼丹,所以打算去考个火球术。
第一个考核的小弟子怀中抱着一盆绿植,一看就是要考核生长术。
五行术法中,火球术和水箭术是攻击类术法,土墙术是防御类术法,生长术是辅助类术法,作用就能加快灵植药草的生长。
小弟子将绿植放在地上,对着花盆好一通掐诀念咒,无形的灵力罩住花盆,
盆里的五六朵花苞仿佛受到了刺激般轻轻颤动,但除此之外,再无反应。
小弟子急得不行,嘴皮子都快念冒火了,其中一个花苞吭哧吭哧,万般费力地开出了一朵小白花。
耿长老看在那朵小花的份上,勉强给了个“乙上”评定。
第二个弟子考核得是土墙术,只见他手中掐诀,身前的土壤逐渐拔高,形成了一圈还不到膝盖高的土障。随着他停止掐诀,土障随之崩塌。
这叫土墙?可能叫土篱笆更合适一些。
耿长老眉角抽搐了一下,评定:“乙中。”
轮到考核火球术,一个弟子掐了半天诀,才从掌心聚出来一团比烛火稍大些的火苗。
耿长老皱眉:“火焰太小,不合格,下次重考。”
另一个弟子总算凝出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火球,但还未脱手,火焰就逐渐弱化,变成了一缕黑烟。
耿长老摇摇头,在评定那栏里写下个“乙下”。
阿圆排在末尾,是最后一个考的,耿长老早有准备,往后退了两步,格外站得远了些。
阿圆双手合拢,一朵火焰球在她的掌心瞬间成型,灼灼耀眼,而阿圆的念诀并未停止,在众弟子惊讶的眼神,和耿长□□以为常的淡定目光下,那朵碗口大小的火焰球越滚越大,几息后就变成了脸盆大小。
然而当她想把火球丢出来时,抬起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注意力一时分神,手一歪,脸盆大的火球直直地打向耿长老,后者偏头躲过,那火球边缘的火焰差点燎到了他的胡子。
阿圆慌乱之下,赶紧施了个水箭术将其熄灭。
耿长老低头看了看湿漉漉、正往下滴水的胡子,怒声:“方圆!”
阿圆连忙伸出手,指向天边某处,证明自己不是故意:“耿长老,你看!”
只见她手指的地方,一只体态优美的仙鹤翩然飞在云朵之中,在它羽翼扇动过的地方,仿佛有赤金色粉尘亮片掉落,将白色云彩染成了瑞气祥云。
“好大一只仙鹤!”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只仙鹤的嘴里还叼着一封信。
耿长老看到那头能把云彩染色的祥瑞仙鹤时,面色微变,一边对自己的胡子施了个净尘术打理干净,一边对众弟子说:“今日考核结束,下课!”
说罢,直接匆匆御剑上天,要追那仙鹤而去。
阿圆双手作喇叭状喊道:“长老,我的评定还没给呢?”
“甲上!”
耿长老急吼吼地丢下一句,御剑没了踪影。
众弟子们一头雾水,耿长老每回不拖堂就万幸了,提前放课这是头一遭啊。
那头仙鹤一路飞到了主峰,所到之处,祥云溢彩,宗门弟子皆是惊叹驻足。虞望丘似乎早就得知了消息,站在广场处等待,那头仙鹤亲嘴将信递到了虞望丘的手中,旋即拍打双翅,施施然地飞走了。
虞望丘拿了信,转身进了执事堂大殿,几位长老闻讯相继赶来,齐聚大殿,屏声静气地等掌门拆信看信。
虞望丘蕴含灵气的掌心扫过信封上带有仙盟标志的火漆印,漆印碎开,他谨慎地把里面的新纸抽出来,只扫了一眼,洪亮的笑声堪比撞钟,在大殿里回荡。
“成了,成了!!”
虞望丘这话太过简略,几位长老不明所以。
耿长老想到什么,问:“掌门,可是宗门大比的主办申请批下来了?”
虞望丘眼角都笑出了鱼尾纹,点头道:“没错,这一届宗门大比的地点,定在灵霄宗了!”
每三年,上百家宗门都会联合举办一场宗门大比,供弟子们切磋交流,乃是修真界独一无二的盛事。宗门大比的地点轮流由各宗门提供,仙盟从申请举办的各宗门中,投票选定。
灵霄宗的实力够强,方遥也夺了好几次宗门大比的魁首,但回回申请,回回落选。
原因无他,太穷。
剑修穷三代,虽不至于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但连掌门大弟子们都要去靠炼丹、炼器来赚取外快,可想而知,宗里的财务状况比一些小宗门还不如。
“恭喜掌门,这可是件大喜事啊。”
“隔壁金阳宗都办过三回宗门大比了,咱们宗一次也没有办过,今年可算是申请上了。”
长老们纷纷向虞望丘贺喜,仙盟用祥瑞仙鹤来送信,一般都是喜事,但长老们先前不知来信何意,方有些忐忑,如今得知实情,各个满脸喜色。
“不过办宗门大比开销很大,不知我们宗能否负担得起?”乌长老此时不合时宜地问了一个看似泼冷水,但一针见血的问题。
隔壁金阳宗同是剑宗,但他们的地界上有好几条矿脉,光靠每年卖矿给器宗,都是一大笔收入,端的一个兜里有钱。
可是灵霄宗不同,每年能维持收支平衡就算不错,届时,那可是上百家宗门,成千上万的弟子都要涌到宗门里来,这衣食住行,哪一样都得花钱呐。
“应当问题不大……”虞望丘寻思花点钱就花点钱吧,一场百宗大比办下来,能让灵霄宗声名远扬,对来年招生都大有裨益。
于是对崔长老说:“老崔,宗里的财务之事一直都是你在管,这开源节流的事就交给你了,多花些钱也无妨,实在不行从我的私库里出。眼下距离宗门大比还有三个多月,此事关系到灵霄宗的名声颜面,怎么都要办好了!”
灵霄宗拿到下届百宗大比举办权的事,已经在宗里传开,只有方遥尚不知此事,还在自己的院落里闭关。
巩固修为是个既繁琐又消耗时间的过程,需要将体内的灵气逐步排出,再从气窍里汲取灵气进来,一遍遍冲刷体内那个小小元婴。
整整两个月,方遥都在打坐中,周而复始地做这些重复之事。
这种枯燥乏味的过程,直到被几道传音打断唤醒。
“娘亲,我和哥哥的术法课考核都拿到甲上评定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呀?”是阿圆的声音。
奶乎乎的童音让方遥眉眼一暖,耿长老的考核一向严苛,俩崽崽能拿到甲上评定,的确不容易。
继而又恍然一顿,术法课考核往往是在初学两个月之后,她竟然已经闭关这么久了么。
另一道传音是崔长老的:“遥儿,你何时出关,尽快来我这儿一趟,我有事同你商议。”
方遥遂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换了身衣物,在两道传音里,她决定先办正事,动身前往了崔长老的洞府。
崔长老今日对她格外热情,一进来就招呼她落座,还给她斟了杯刚煮的花茶。
方遥这一闭关就避开了最冷的时节,但初春的余寒未消,她一路御剑过来,还有点冷,拿过茶盏温了温手。
“遥儿,你这刚出关,想必还不知道,我宗才发生的一件大喜事?”
方遥一出关就过来了,的确没听说有什么大喜事,对她来说,俩崽崽术法课拿到甲等,便是一件喜事了,但她知道崔长老要说得肯定不是这个。
崔长老也没再卖关子:“今日仙盟遣祥鹤来送信,这届宗门大比的地点定在我宗了。”
方遥闻言也有些意外。
她师父一直心心念念地想办宗门大比,却年年申不上,今年终于拿下了,这不得高兴坏了?
确实是桩大喜事,但是……与她又有何关系?
“崔长老,您传音里说有事与我商议,到底是何事?”方遥开门见山道。
崔长老知道她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性子,索性直说了:“掌门很重视这场大比,嘱咐我一定要办好,但是咱宗里的财政状况你也是知道的……”
“届时要接待百宗弟子,不但要顾及他们的衣食住行,光是那些弟子的住宿,就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掌门把这个烫手山芋抛给了我,我这也愁得厉害,说是开源节流,不过咱们宗哪有什么源可开,只能从这节流上下功夫……”
崔长老铺垫诉苦了半天,终于说到了重点。
“你看,我宗掌门亲传的标配是,每人一所两进院落。西边那个院落原本是给来访的客人们住的,不过自从谢听带俩孩子上山后,就腾给了他们……”
“其实你那院子住一家四口也是绰绰有余,眼下房间短缺,能否让你道侣和俩孩子搬去你那儿,腾个院子出来?”
【📢作者有话说】
虞望丘(激动泪目):我们申奥成功了!
方遥:行行行,原来开源节流在我这。

◎狐狸没了尾巴该有多疼啊。◎
崔长老没说出口的言外之意是, 都已经认下的孩子了,一家四口还搞什么分居。
那么大个院子住一家八口都绰绰有余,何必还多占一个院子?
方遥:“……”
她放下茶盏,迟疑道:“咱们宗当真, 窘迫如斯?”
“遥儿啊, 你不当家不知这柴米贵啊, 咱们宗上上下下几千口, 光是开月例就是不小的开销,我这是一块灵石恨不得掰成两半花,难啊,”
崔长老苦着脸说:“我已经安排弟子在山下加盖住宿, 但这房子也依旧吃紧, 自然是能省一间是一间。”
方遥知道自家宗门在钱财上的确是不富裕, 举办百宗大比, 又是极费灵石的事。
在宗门这么艰难的时期,她确实不好一个名额占两个院子。
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我知道了, 崔长老,我会尽快把院子腾出来的。”
方遥从崔长老的洞府出来时,正碰上刚御剑落地的苏明画和景郁。
她有些意外:“你们也被崔长老叫来了?”
景郁眼睛一亮:“大师姐,崔长老也找你了?”
长老洞府最是清净,苏明画往府里看了一眼, 只怕小师弟这一嗓门,崔长老已经听到他们来了:“师弟, 大师姐, 我们还是先去回了长老的话再聊。”
方遥点头, 于是便在院外等了他们一会儿。
没多久, 景郁和苏明画皆是愁眉苦脸地出来了, 几人走远了些,方才讨论起来。
“耿长老给了我一包灵茶种子,说我打理花草的技术好,让我种在自家后院里,到时候好给到访的客人们泡茶喝。”
苏明画敢怒又不敢拒绝:“崔长老这算盘打得真妙啊,怪不得咱师父能把管钱大权交给他,连我院子里的那块地都不放过。我院里都种满了草药,哪里有地方给他种灵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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