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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落魄千金,嫁个厂长养崽崽(茶茶柠檬)


“没事。”蒋厉庭把茅台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爸,要喝么?”
苏国志顿了下,反应过来后,唇角扬起深笑的端起酒杯道:“哎,好。”
苏晚研唇角逐渐上扬,明明她都不喊蒋厉庭父母,甚至蒋厉庭还特意交代过她不需要喊他家任何一个人,
他这倒直接喊了,且语气没有丝毫扭捏,是不是说明真心把她的家人当家人,
她轻咬唇瓣,细想想蒋柱一直都对她不错,但要是让她喊,好像还有点喊不出来呢。
蒋厉庭仰头喝下白酒,偏头好笑的看着苏晚研道:“笑什么?吃饭呀,媳妇。”
“哦。”
苏晚研唇角笑意更甚,她夹了片卤牛肉准备放碗里,可倏而顿在空中,却夹给了蒋厉庭面前的碗中,
随后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吃饭,实际上紧张的背都僵了,深怕蒋厉庭嘚瑟起来,不顾及场合“吧唧”给她一口。
蒋厉庭和苏国志喝酒的动作微顿,他眸底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夹起牛肉片,一口吞下,莫名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倏而,桌子上的纤手被粗粝的大掌包裹,苏晚研偏眸轻笑的瞟了他一眼,这一次,即使场合不合适,但却并未甩开。
她给苏念念夹了鸡腿和猪蹄道:“小念多吃点,这可都是你爱吃的。”
苏念念小脸肉眼可见变的愉悦,她啃的满嘴油光,一整夜的不快一扫而空。
一顿饭,苏念念得到了苏晚研给特意夹的鸡腿,而蒋厉庭得到了苏晚研的回应,
苏国志看见女儿过得好,也甚是欣慰,而苏晚研也终究不再深陷过去。
唯有房间内的母女两个瞪着眼睛望着门外吃的很香的一家人。
周胭望着那一桌荤菜,近来她虽然时常出去买吃的,可终究吃的不如这桌子上的,她馋的厉害,压低音量,怯生生道:
“妈,我有点不敢出去给你端饭,怕被踹。”
“那么一大桌她们吃不完,待会还是咱娘俩的。”李翠岚哪舍得自家女儿饿着,但也不想这时候再去找茬。
周胭心底有气,哪愿意吃苏晚研的剩菜,可.......是真怕了蒋厉庭。
饭毕后,蒋厉庭去了工厂,苏晚研也没多待,带着苏念念和蒋丫丫回了家,
她打开陶瓷罐子,一股玫瑰花香扑面而来,里面的每朵玫瑰花都完整鲜艳,好似精心挑选般,奇怪道:
“念念,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买干玫瑰花了。”
苏念念坐在椅子上,晃悠着小短腿道:“那是寒木哥自已晒的。”
苏晚研顿了下,目光不自觉移到手腕上的红绳,时间流逝数秒,她坚定的解开红绳,戴在陶瓷罐身:
是时候全部还回去了。
苏念念歪着脑袋道:“姐姐,你不喜欢寒木哥了么?”
“姐姐结婚了,以后也只能喜欢你姐夫。”
苏晚研本来以为这种话她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可现下,好像很自然,也很轻松。
人还真是怪,明明没多久前还厌烦到他触碰自已心底都膈应,现在竟然觉得他是不可多得的男人。

苏念念顿时有些担心道:“那寒木哥怎么办?”
苏晚研思衬了数秒道:“还是喜欢的,但我跟他不适合,以前觉得和他志趣相投,日子铁定顺遂,
可现在想来,结婚从来都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他和我都有修养,懂规矩,可生活吧,突发意外的事情太多了,要都是按照规矩来,
那日后不可以忤逆父母,不可不喊他父母,在他舅呀姨呀出言指责我时,我和他的性格多半都是回两句不轻不重的话,
可这样,那些人没得到教训就觉得自已有理,还是会有下次,这种事情发生多了,感情也容易有隔阂,
可蒋厉庭不同,他会一次性把别人骂到不敢多说我一句,她妈会因为怕我生气,连带着对你都客客气气。”
苏念念一脸懵懂的坐在椅子上,她单手托着腮,脸上的肉肉都把眼睛给挤没了:
“虽然我不懂,但我还是觉得寒木哥最好。”
苏晚研点头附和道:“嗯,比学识、教养和气度的话,蒋厉庭确实比不过他,可偏偏这几样都抵不过蒋厉庭的一点,
那就是我在他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哪怕那个人是他亲妈也不行,光这点,能打败所有。”
周彩凤刚来就听到这句话,她心底有些酸溜溜的,哪家儿子不是教媳妇孝顺公婆,她这对蒋厉庭掏心掏肺,蒋厉庭为媳妇捅她心肺。
苏晚研注意到了她,周彩凤顿时收起苦了吧唧的脸,勉强的扯出笑意道:
“那个昨天小福不是故意的,我说过他了,还有厉红她们,都不是有心的,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嗯。”
苏晚研话罢,周彩凤见她情绪寡淡,想套近乎的心思瞬间熄灭,她讪笑着离开。
突的,苏晚研想起蒋厉庭都主动喊她爸,还主动要给苏国志养老,那她也自当得对他父母好些道:
“后面要农忙割麦子的话,留这里吃饭吧,省的你们还要再做。”
“哎!哎!”周彩凤脚步骤顿,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回去看见正劈柴的蒋柱,大嗓门道:
“别干了,别干了,怪吵人的,不知道避着点厉庭媳妇时间,她这在家呢,你霹雳轰隆的,肯定吵的人家脑子疼。”
“你一天过去扭八百遍,家里活都我一人干,好不容易掏点时间劈柴,你又在弄这出,人家心眼比你大着呢。”
“你这话说的,我不去盯着点,那家里东西丢了咋办?或者那秦素芳突然发疯,惹了人厉庭小姨子,多不好,反正这柴别劈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蒋柱话虽这么说,但还是丢了斧头,笑着坐一旁抽老旱烟。
两人对话一句不差的落入苏晚研耳中,她轻笑了声:
虽然有点多此一举,但被重视的感觉,还挺好。
.............
傍晚时分,霞光满天。
苏晚研盘算着蒋厉庭下班的时间,做好饭后,迟迟等不到蒋厉庭回来吃饭,无奈道:
“念念,带他们过来,你们先吃吧。”
几个孩子坐在餐桌旁,速度奇快的夹着菜,苏晚研突然出声道:
“动菜只能动一个方向,不然那叫剩菜不是留菜,再给人吃不礼貌。”
几个小家伙齐齐点了点头,许久后,餐桌旁唯有她一人坐着。
外面天色渐黑,才看见蒋厉庭回来,而且手里还拎着一篮子东西。
她顺口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本来不晚的,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个卖花的,我想着,好像还没给你买过花,所以就想买一束,
但那大爷不专业,包的又丑又难看,他说要喊他老伴来包,结果喊了半天,老伴包的也难看,
没办法,我就干脆买了一篮子花回来,家里有报纸,自已包呗。”
蒋厉庭话罢,已经走到了家里,他身着衬衫西裤,手里拎着竹编旧篮子,
那模样要多不搭就有多不搭,但却没有丝毫不自在,浑身充斥着自然和松弛。
苏晚研唇角轻扬,接过破旧到几近散架的篮子,好笑道:“你好歹是个老板,拎这么破的篮子,不嫌丢人?”
蒋厉庭拿起筷子夹着菜,吃相一如既往的粗狂,他嘴里鼓鼓的,边吃饭边说话道:
“我一没偷二没抢的,为什么要觉得丢人?”
苏晚研突然觉得他对待生活的随和性,比她强,至少她是属于随时注意仪态,丢啥不能丢面子的性格,她轻笑着坐在对面,也拿起了筷子道:
“对对对,你吃完了再说话吧。”
蒋厉庭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着所有菜,这才发现都仅动了半边,他唇角漾着笑意:
“是你交代他们这么给我留菜的?”
苏晚研嘴硬道:
“他们本来就有教养,不需要交代。”
“哦。”
蒋厉庭笑得意味深长,一脸不信,但也没戳穿,他吞咽掉口中食物道:
“那你怎么也等到现在才吃饭呀?”
苏晚研温吞道:“这不忙么?得给丫丫喂饭,还得给她洗澡,就弄到这时候了呗。”
“呵。”蒋厉庭音线低磁,失笑了声。
苏晚研被他笑的有些脸红,但终究没出声,吃完饭后,她修剪着花,蒋厉庭坐在旁边剪裁着报纸和搓绳子,晃眼注意到一旁的陶瓷罐,
他捞过打开看了一眼,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动作倏而僵住。
苏晚研凝着他,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要是称苏念念帮着收的,他会不会觉得苏念念吃里扒外,
要是说自已收的,又怕他觉得余情未了,可什么都不说,他该不会陷入猜忌,气的摔了东西吧?
空气静默了许久。
蒋厉庭有些紧张的偏头对上她的视线,倏而发现她眸底一片平静,毫不局促紧张,甚至连下意识偏袒的神色都没有,
他唇角轻勾,打趣道:“啧,那男人真有心,知道我爱喝,还舍得专门给我了。”
苏晚研憋不住轻笑了声,她纤白如玉的指尖捞过陶瓷罐,夹起玫瑰花朵放入玻璃杯内,倒着开水道:
“说明你还是有品味的,这可是大马土革玫瑰,泡茶喝,味道也很香。”
蒋厉庭眉眼噙着笑意,他单手托腮,浑身透着股松弛慵懒劲道:
“嗯,就像你一样。”
苏晚研眼尾微扬,没说什么,很快两束鲜花插好,一束放在餐桌上,一束放在床头柜,满屋飘着淡雅好闻的清香。
她刚准备上床,蒋厉庭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
苏晚研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推搡了下:“吓我一跳。”
蒋厉庭将脑袋埋在她的纤白脖颈,大掌熟练的探进衣摆,好笑道:
“你都没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苏晚研察觉到他的动作,无语道:
“就不能歇两天?”
“现在不喂饱了,等你怀孩子了,我还怕你馋呢。”
苏晚研娇颜涨红到脖颈,语速极快道:
“你才馋。”
蒋厉庭单掌就掐过她的如玉纤腰,另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瓣紧贴,呼吸浓稠交错:
“嗯,是我馋。”

翌日下午。
蒋厉庭早早下班,带着苏晚研来到菜园,采摘了根黄瓜,直接啃一口,又脆又嫩,清新味十足。
苏晚研摘着西红柿,碎碎念道:“都没洗就没吃,也不嫌埋汰。”
“黄瓜是长藤上的,又不沾地,又没农药,有什么不能吃的。”蒋厉庭捞过西红柿,也啃了一口,又沙又甜。
苏晚研瞥了眼,见他一手西红柿一手黄瓜,轮流啃,觉得有几分孩子气也有几分好笑。
恰好此刻,周彩凤扛着粪舀走了过来道:
“要啥菜跟我说声不就行了,还亲自过来摘,怪麻烦的,而且那黄瓜和西红柿前几天才浇的粪,没踩脚上吧?”
苏晚研下意识看向蒋厉庭,蒋厉庭正弯腰呕吐,攥黄瓜和西红柿的力道有些发狠。
她喉咙有些紧,被他带的感觉有些反胃,酸水往上涌:
以后可千万别亲我了。
蒋厉庭气的甩了手里的西红柿和黄瓜:“妈,你怎么也不知道早点说。”
周彩凤没好气道:
“说啥?三五年不往园上来一趟,家里啥活不问,我施个肥还得给你打报告了?”
“行行行。”蒋厉庭拉过苏晚研手里的篮子,速度极快的摘着。
苏晚研对于他的动作有些迷惑:
“你不回家漱漱口么?”
“吃都吃了,不在乎多这几分钟。”蒋厉庭坚持摘了一筐,才带着她往回走:“况且,我总不能把你丢这吧。”
苏晚研好笑道:“看你以后还讲不讲卫生。”
“我妈只会往根上浇,顶多就是沉浸在那种空气中,有点那啥。”
“你恶不恶心,还描述起来了。”苏晚研眉心紧蹙,话虽嫌弃,但眸底却不似当初那般嫌恶,更多的是嗔怪。
“好好好。”蒋厉庭回家刷了三遍牙,才放过自已,闲来无事,依旧会跟着苏晚研后面学做饭。
苏晚研想了想道:“你明天去他家,把一件东西还给他行么?”
“一起吧,你亲自还给他。”
“你不怕我跟他见面啦?”苏晚研有些疑惑,按照蒋厉庭先前的为人,怕不是巴不得她跟付寒木老死不相往来。
蒋厉庭唇角勾出邪恶的笑意:“这样他才能死心死的彻底一点。”
苏晚研:“.......”好吧,想多了。
第二天,付母忧心忡忡的坐在沙发,朝着付寒木道:
“寒木,妈求你了,见见吧,就是隔壁县城人,离的也算近,这两个月人家刚好也从国外回来。”
付寒木眼睑下方一片青色,俊面颓废挫败,显然是一夜未睡造成,他微微摇了摇头,嗓音沙哑道:
“不用了,没兴趣,也没有结婚的打算了。”
恰好此刻,门外传来苏晚研的声音:
“有人么?”
付寒木如死水般的眸子顿时浮现希冀,颓废的俊面瞬间鲜活了起来,
他站起身:“在的,研研。”
付母声音毫不掩饰:“这害人精,都结婚了,还来祸害我儿子。”
门外的苏晚研僵了一瞬,颇有几分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她打心底的怕付母,以前没和付寒木分手的时候,就总觉得她的眼神透着股异样,
但她也未明说不喜欢自已,便劝着自已不应该多疑,可事实就是,女人的第六感永远可信。
“瞧瞧,瞧瞧,我妈要是这么说你,我都吵起来过了,他妈这么个态度,他都不吭声的。”蒋厉庭想挑拨离间的心思很是明显。
苏晚研反倒被安抚住了,她眉眼微扬:“是是是,你最好了。”
蒋厉庭双臂抱胸,不自觉的腰板都挺直了,唇角恨不得翘上天,得意道:
“知道就好。”
“你怎么来.......”付寒木忙不迭的打开门,倏而,在看见蒋厉庭也在时,他脸上笑意都消失了一大半。“.......来了?”
蒋厉庭轻嗤了声:“怎么?我不来,你还想跟我媳妇偷偷见面不成?”
付寒木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付母见不得儿子吃亏,帮了句道:
“谁稀罕,我家寒木今天还得去见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呢。”
“别听她说,我不会去见,也没这个打算。”付寒木说到这里,深怕付母再吐槽下去,转移话题道:“先进来吧。”
苏晚研到底不是对付寒木彻底死心,所以听到付母的话,还是有些不适,
但终归不似往日那般强烈,她把红绳递给他道:“这个还给你,我们还要忙,就不进去耽误时间了。”
话罢,她牵着蒋厉庭的手离开,付寒木心脏顿疼,好似弄丢了最重要的东西,拼命抓住,只会溜的更远,
他刚欲出声,苏晚研回过头,轻笑道:“另外祝.....早日觅得良缘。”
付寒木眼眶骤红,心都疼的在滴血,这下可以肯定苏晚研是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甚至想主动放弃这段感情。
而付母还在念叨着:“这嘴上的话,倒说的有几分能听,就怕这心里呦,没嫁进咱家,悔死了。”
蒋厉庭心底觉得,付母得亏不知道苏晚研亲妈什么份量,不然哪还有他什么事,
不过这也间接说明,两人是真没缘分,但至于信封的事情,还是再拖拖吧,省的真暴露出来,他和他妈一块来抢人。
耳边持续传来付母贬低苏晚研的话,付寒木眼角滑落晶莹泪泽,万念俱灭,大掌死死的攥着红绳,喉间汹涌溢出一股腥甜,
“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向后倒去。

付母眼疾手快的接住付寒木,慌了神道:“寒木,你可别吓妈呀。”
蒋厉庭和苏晚研已经走到了路口,回过头就见,地面一滩鲜血,而付寒木不省人事。
苏晚研瞳孔惊睁,仓惶攥紧身侧人的手道:“快,你赶紧背他去医院。”
蒋厉庭毫不迟疑的背起了付寒木,很快就送到了医院。
付母泪流不止的抓住医生胳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钱不是问题,我可只有这一个孩子啊。”
“你们先等会。”
医生和护土慌乱的忙了起来,其中有人试图拽开付寒木手中的红绳,可却不管用多大力气,死活拽不开,最后只能放弃。
许久后,医生道:
“还好,只是最近接连没休息,加上一下子被迫接受过于打击的事情,导致气急攻心,以后注意点病人的情绪。”
付母松了口气,抹了抹眼泪道:
“谢谢啊医生。”
独立病房内,墙壁仅刮了层大白,放置着铁架床,屋内透着股消毒水的气息,窗外的柳树轻抚动窗棂。
付寒木掀开苍白而透明的眼皮,目光呆滞的扫视一圈,望见苏晚研时,眸光肉眼可见亮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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