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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和男主室友he了(小元了了)


摊贩们娴熟的叫卖。
一旁的花摊上各式各样的鲜花在清晨下带着露珠绽放。
姜静杉带着孩子们过完早后开始挑今天所需的食材。
一圈下来,时愿和奶奶带来的两个竹编篮塞得满满当当。
时嘉霖抱了满怀鲜花。
到家后,三人分工合作。
时嘉霖负责布置小楼,时愿负责洗菜择菜。
时愿把一桌子菜拍了张照片给阎曜。
姜静杉看着孙女的动作笑而不语。
时嘉霖咽了咽口水,好香。
有人从小楼门口进来。
时愿在看到进门的人后愣了愣。
商洵搀着爷爷,缓缓进了小楼。
商廊笑着和姜静杉说话。
商洵礼貌叫人。
“安安,别愣着,给客人倒茶。”
没忽视小姑娘眼里的诧异,商廊缓声问小姑娘:“好像晒黑了点?”
时愿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喊了声“商爷爷。”
“这周太阳晒得比较多。”
商洵感受着南渝的温度,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椅子上。
时嘉霖已经倒好了茶。
时愿眼神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阎曜和父亲提着东西进来,看到一周没见的女孩,阎曜眼里倏地一柔。
时愿看着奶奶和弟弟一脸得逞模样。
姜静杉招呼众人坐着休息。
看向有些呆愣的孙女,笑问:“惊喜吗?”
时嘉霖眨了眨眼睛:“奶奶说先不告诉你的。”
登门拜访须得提前告知才不失礼数。
三天前,时柏瀚打了电话和姜静杉说商家人要来南渝拜访。
已经是饭点,姜静杉看几人喝了茶,招呼着吃午饭。
饭桌上,商廊和姜静杉讲话。
时愿侧脸看向身侧坐着的男人。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会来南渝。”
阎曜在桌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挑眉:“你每天视频打发我,我再不过来把你叼回去,你能一直在南渝待下去。”
时愿摸了摸鼻子:“津市太冷了嘛,我准备过两天就回去的。”
“过两天是几天?”
时愿一噎。
底气不是很足:“过两天就是两天嘛。”
姜静杉看着俩少年人说悄悄话,失笑。
从商家人的拜访,姜静杉能看出来商家人极重视孙女。
陆珺和时柏瀚本要赶过来,她想着何必那么折腾。
商廊的年龄和她相仿,两人有许多话讲。
商言风和商洵也很善谈。
阎曜虽然话不多,但是满心满眼都是孙女。
少年桀骜,少女温柔,都带着少年气,看着两人,姜静杉眼眶竟有些热。
很是般配。
饭桌上聊到时愿小时候的糗事,时嘉霖笑得被呛到。
在幼儿园一个人揍三个胖小子。
他怎么想都想不到姐姐打架时的模样。
时愿头埋进碗里。
事件在不同的时空巧合,又被姜静杉笑着打趣。
她幼儿园时比原身更厉害一些,她能一个揍五个。
“现在倒看不出来安安小时候那么凶。”
听着商爷爷打趣,时愿对着奶奶双手合十求放过:“奶奶。”
姜静杉到底顾及着孙女脸皮薄:“幼儿园时像个小老虎,长大了倒像只小猫。”
又聊了许多,一顿饭才结束。
饭后,阎曜和商洵主动收拾残局。
姜静杉笑:“没有让客人收拾残局的道理。”
商廊不赞同:“你们忙活了一上午,小子们吃饱了了有力气,让他们来。”
商言风笑着附和。
厨房空间不算大,时愿和时嘉霖,再加上商洵和阎曜,格外拥挤。
时嘉霖默默离开厨房。
商洵洗了抹布:“我去擦桌子。”
阎曜看女孩打开水池里的水龙头,把人拉到一旁:“我来。”
男人冷白骨节分明的手指用软布将碟子一遍一遍擦得发亮,时愿倚在一旁看阎曜干活。
赏心又悦目。
看阎曜洗完碗,时愿递上干净抽纸给他擦手。
下午时间,商廊带着家人主动提出要去墓园祭拜时愿的父母。
等祭拜完回到晚莉街,姜静杉让时愿上楼收拾东西。
时愿“啊”了声。
姜静杉拍了下脑袋:“忘记给你俩说今天去津市了。”
时嘉霖愣了愣:“要不我先不回去了吧。”
时愿头偷看了眼阎曜。
视线相撞,阎曜微顿。
时愿指了指二楼:“我现在就去收东西。”
姜静杉看时嘉霖,点了点头:“行,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时嘉霖蔫了下来,没待够,没待够。
等到私人飞机机场,时愿还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这就回津市了啊?
时嘉霖书包被商洵背着在,他放下书包:“里面别是装了砖块。”
时嘉霖想到带来的寒假作业一个字没动。
这一周可劲儿玩去了。
阎曜帮时愿系好安全带,大掌扣住女孩柔软的手。
飞机起飞,云层绵密,像漂浮在天空中的棉花糖,柔软而纯净。
津市的冷空气让姜静杉不适应极了。
时愿这几天脚像是踩在棉花里,脑袋极沉。
津市连下了两场大雪。
从南渝回来的三人,都还没从南渝温暖的气候里走出来。
舅舅舅妈还有奶奶和商家人已经商议好了订婚宴日期。
婚期定在一年后。
时愿回来的第三天就感冒了,感冒拖了近一个礼拜。
时嘉霖紧跟着。𝔁ᒝ
陆珺生怕姜姨跟着生病,保暖的物件一件接着一件往家里买。
姜静杉裹着羽绒服搓着手,看着外面的雪兴奋地像个孩子:“走,打雪仗去。”
时愿看向舅妈。
时嘉霖看向妈妈。
在得到陆珺同意后,一老两小兴奋地出门。
时柏瀚失笑:“三天不让出门,看把孩子们憋坏了都。”
陆珺无奈:“安安好不容易不咳嗽了,嘉霖昨天夜里才退烧,愁死了。”
想到安安的订婚宴,时柏瀚揽着妻子进了书房。
商家的资金注入让集团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加上和商家的姻亲关系,时家在圈子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隆重的订婚宴,其实是商家在给时家铺路和拉人脉。
时柏瀚和陆珺聊完,夫妻想法一致。
在外面打完雪仗,时愿和时嘉霖出了一身汗。
姜静杉把袖珍雪人塞到冰箱冰冻里。
冻着,等不下雪了雪人都还在。
时愿听舅舅和舅妈说要让自己当集团下一任继承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姜静杉也不参与话题,乐呵呵地和时嘉霖出去看山茶树。
“我的努力方向不在这。”
时柏瀚和妻子对视一眼。
陆珺哄着道:“打理集团不难的。”
时愿摇头。
时柏瀚继续哄:“平时只要参与参与会议,刷刷脸就可以了。”
时愿指了指外面的时嘉霖:“让嘉霖去,我的梦想是古书画修复师。”
“舅舅舅妈,你们现在别想着退休,还早呢。”
“偷懒不好。”
看着女孩一本正经说教,陆珺噗嗤笑出声。
时柏瀚看着女孩眼里的光亮笑着摇头。
他们家安安真是太可爱了。
陆珺想到爸爸认识的朋友里好像就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古书画修复师。
订婚宴如期而至。
这场订婚宴在商家老宅举办。
场景布置到环节安排,每一个步骤都庄重而肃穆。
场面盛大,管汐悦跟着家人到场后,看到自家闺蜜一袭红装,挽着身侧的男人,美得惊艳又灵动。
两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签订订婚书、佩戴爱情信物、改口、喝订亲酒、切蛋糕、合影留念。
等一切结束,时愿已经快要累得说不出话来。
时柏瀚和陆珺也心疼小姑娘。
姜静杉揉了揉孙女的头:“好好回去睡一觉,把精气神养好。”
小姑娘连续三天都没好好休息。
商廊看小姑娘眉心的倦意:“小曜,带安安回去休息,今天把人累狠了。”
时愿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阎曜身上。
看阎曜要抱自己走,时愿赶紧挽好阎曜。
长辈都在,时愿眨了眨眼睛摇头。
阎曜手揽着她的腰,“回景和苑还是雾水岸?”
时愿用纸巾擦掉唇上浓重的口红:“想去雾水岸看我买的花。”
阎曜把羽绒服裹在时愿身上,带着人出了老宅。

“阎曜,这些花居然一盆都没死。”
阎曜把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看着女孩眼底的欢喜勾了勾唇。
雾水岸的花每一盆都长得特别好,充满生机,不难看出阎曜有在精心照顾。
“你好厉害。”
女孩嗓音真诚又轻软,清漉漉的眼眸望向他时染着笑。
时愿喜欢种花养花,但总会有生命脆弱不好养活的植物花卉,可能刚买回来时欣欣向荣,等过了一段时间,即使按照方法给花养护,花还是会枯萎。
少女一身红,让整个室内都变得柔和带着强烈色彩,她的出现让家里多了烟火气。
时愿看了看室内,感觉终于不那么冷冰冰和空荡了。
每天看着这些绿植和花卉,整个人都会变得明亮起来。
阎曜走到女孩面前把人拉到怀里,眼底情愫蔓延。
还没等她再说话,阎曜就把她扛回了卧室。
时愿惊呼出声,身体下意识动了动:“阎曜,我能自己走。”
十几步的距离,眨眼就进了房间。
阎曜把人放到床上,手禁锢在女孩腰上,垂下头埋在她脖颈间许久。
男人呼吸声很浅,眉心带着眷恋和满足。
从南渝回来,时愿先是生病,后面又因为订婚宴的准备事宜,每天行程都很满。
虽然经常见面,但长辈们都在场。
像这种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几乎没有。
抱着怀里的娇软,阎曜吻了吻时愿眉心。
时愿去推他:“脸上都是脂粉,你小心亲了中毒。”
今天的妆感实在太浓。
阎曜柔软唇瓣贴在她眉心:“甘之如饴。”
时愿耳朵都酥了。
凝着阎曜眼睛,她指腹划过男人下颌,眼里带着温情。
阎曜重新埋进她脖颈。
格外黏人。
脖颈被覆上更热的触感,时愿手穿过阎曜贴着青茬的头皮。
一颗草莓印落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脖颈间,阎曜眼尾弧度上扬,整个人看着痞得不行。
时愿感受到了他在使坏,手用力地拧了下阎曜的腰。
感受着腰间微弱的力量,阎曜眼眸漆黑,唇角扯开:“力气这么小,午饭没吃饱?”
男人嗓音低沉,染上了情欲。
时愿低头侧眸头去看阎曜,男人白色衬衫微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散开,性感喉结滚动。
冷皙而性感的锁骨让他整个人都透着禁欲气息。
阎曜见她视线落在自己锁骨处,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准你还回来。”
时愿听阎曜这么说,牙齿有些痒痒。
看起来很好咬。
贴近阎曜,时愿长了嘴巴,卯了些劲儿。
阎曜故意松开她,时愿咬空。
她听到自己上牙磕下牙发出的声音。
时愿从床上站起来,拉过阎曜还没来得及解开的领带,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他抵在门板上。
身高差让女孩的动作有些困难,时愿踮脚快而准在他锁骨上咬了口。
动作太急,咬完人时愿跌到阎曜怀里。
动作勾撩而惹火。
阎曜狠狠地盯着女孩唇边得逞的笑,黑眸霸道而浓烈。
时愿被吻得窒息。
她用力地推了推阎曜。
男人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后松开些间隙,让女孩得以喘气。
唇上留下灼人的烫意,时愿偏了下头。
刚吸入氧气,男人的吻就跟了过来。
“阎曜——”
“唔——”
手机铃声响起。
前一秒还霸道强势掠夺的男人,此时端坐在床沿,拿着手机不时嗯两声。
漆黑的眼底隐晦暗欲还未消去。
时愿无声地喘着气,红着眼尾攥着被子眼波看向开了免提的手机。
是舅舅打来的。
“安安在身旁吗?”
阎曜把手机往她这边推了推。
时愿清了清嗓子才说话。
“舅舅,在的。”
在得知两人回了雾水岸,时柏瀚叮嘱时愿记得给手机充上电。
他刚刚打时愿电话,电话状态是关机。
知道两人这几天也没休息好,时柏瀚笑着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时愿把阎曜的手机推回去,理了理裙摆。
“你不许再亲我。”
阎曜闻言姿态慵懒地倚着床沿,黑眸看向她,缓缓开口:“还想亲。”
时愿捂着唇,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进了房间内的卫生间。
听着门锁的声音,阎曜倚在原处,摸过枕边的手持。
手持清凉,指腹捻过,阎曜勾唇,眉眼间是自己也不知的痞坏。
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时愿想到自己没拿睡衣。
她从门后往外探出脑袋,看到阎曜还在那坐着。
男人低着头,冷感骨节上坠着手持。
阎曜把着手持的手让时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阎曜现在这模样,太欲了。
男人眼睛阖着像是睡着了般。
从衣柜间衣架上随手扯了件睡裙,时愿蹭蹭地跑回了卫生间。
等她舒服地泡完澡贴着面膜出来,阎曜已经不在房间内。
她的手机已经被阎曜放在床边充电在。
这次她学乖了,拿了遥控器开了屏幕找了部动漫电影。
一边等面膜时间,一边刷手机看动漫电影。
阎曜端着切好的果盘进来,看到的便是女孩懒懒地趴在床上,一只脚慵懒的晃着。
睡衣裙摆被蹭着往上缩了一大截,隐隐约约能沿着纤细的腿往上……看到薄粉色,边缘丝质的布料。
毫无察觉地女孩一心三用,听电影声音刷手机掀面膜。
掀面膜时把精华弄到眼睛里,时愿也没注意到阎曜的视线,闭着一只眼睛踩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洗脸补水做护理。
出来看到阎曜在吃水果,她凑过去张了张嘴。
阎曜用叉子叉了块喂到她嘴边。
女孩低着头去咬水果,胸前春色一览无余。
性感睡裙映入眼帘,女孩的每一个无心举动都带着勾撩。
阎曜咬了下后槽牙把人拽到腿上。
感受到灼烫,时愿咬了一半的水果掉在地毯上。
过了好一会儿,时愿嗓音很轻地开口问:“阎曜,你想吗?”
“想。”
男人嗓音低沉喑哑,像是蛊惑人心的男妲己。
卫生间内的雾气和未散去的淡淡热意萦绕在空气里。
时愿听着里面的水声口干舌燥地吃了几块苹果。
床柔软而舒服,时愿掀开被子,准备躺一会儿。
经历过一次,也不再那么紧张。
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时愿把头埋到枕头里。
阎曜出来时,时愿脸压着枕头意识迷迷糊糊进了浅眠状态。
她感觉到背部紧贴着的温热、和腰间有力的手臂。
时愿眼睫颤了下睁开眼睛。
昏暗卧室,缱绻暧昧。
床头边的蝴蝶兰花枝晃了晃。
“阎曜,你别碰那里……”
“难受?”
男人眼尾泛红,情欲浓烈。
时愿红着脸摇头。
人影密不可分交叠。
“崽崽,说爱我。”
时愿哑着嗓子:“阎曜……”
过了许久,卧室安静下来。
“我爱你。”
女孩声音轻哑而娇软。……

结束后,时愿已经累到一点声都发不出了。
听到阎曜说吃晚饭,时愿用被子捂住脸,翻了个身背向阎曜。
阎曜搂着时愿,眼底是餍足后的安静。
他垂着眼瞅怀里的人,把被子从女孩脸上拉了下来。
“吃完饭再睡。”
时愿睁开眼睛,踢了踢阎曜。
阎曜勾着她的脚把人抱了起来。
时愿腿勾着他的腰腹,圈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上。
余光看到地上被撕坏的睡裙和垃圾桶里的东西,时愿趴在阎曜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阎曜由着时愿咬完,摸了摸她下巴:“牙不酸?”
时愿蔫着脑袋:“你是铁块做的。”
阎曜手搭在她尾椎处:“厉害吗?”
时愿别过脸,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阎曜没听到回答,眼神追着时愿,低低哑哑又问了句。
受不了阎曜的视线和话语,时愿窝在他颈间嗯了声。
男人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吃完晚饭,时愿蹭了两口阎曜的烟。
一根烟燃尽,时愿再也撑不住,窝在阎曜怀里:“我想睡觉。”
阎曜抱着她回房。
看着沉沉睡去的女孩,阎曜勾了女孩带着戒指的手握在掌心。
凝着女孩中指上的戒指,阎曜低头吻了吻。
订婚宴结束再过三天就是过年。
时愿第二天从雾水岸回了时家别墅。
姜静杉看孙女生怕她跑回南渝,一大早就回来笑着戳了戳时愿眉心:“嘉霖昨晚磨了一晚上,奶奶答应在津市过完年再回南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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