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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有毒(一碧榶榶)


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抿了抿唇,忍着别扭贴上了他俊脸。
可惜,她这一吻,夏炎雳神色根本不见好转,反而扣着她后脑勺,惩罚性地覆上了她红唇——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五……
景玓今日都让他轻薄够了,这会儿不但麻木了,甚至也豁出去了,试着配合他,省得自己多遭罪。
而她生涩的回应让夏炎雳蓦地一僵,定定地看着她,呼吸都为之一滞。
但很快,他回过神,搂紧她肩膀,加深了这一吻——
千里香酒楼。
白奕阳的办事效率,景玓不得不佩服。
夏炎雳带着她赶到酒楼时,天煞宗的人已经让他给放倒了!
一个宗主、两个长老、四名弟子,一共七人,全不省人事,且被泡过油的大绳绑得紧紧的,扔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
白奕阳让人搜光了他们身上的东西,并扒了他们的外袍,然后交给夏炎雳。
夏炎雳接都没接,直接招了暗卫把东西带走。
“玓儿,这几人要杀吗?”白奕阳随即问道。
景玓摸着下巴想了想,“白大哥,能不能弄一个长老到隔壁,我有些事想打听打听。”
白奕阳点点头,随即让手下把其中一个长老带去了隔壁屋子。
随后夏炎雳将景玓抱去了隔壁。
景玓本想单独同那长老说话,但仔细想过后,还是没赶夏炎雳离开。反正自己的来历他已经知晓,避他也避不了什么。
那长老被弄醒后,眼见自己被人捆绑,一张脸瞬间就扭曲了,如视死敌般恶狠狠瞪着他们,“你们究竟是何人?”
景玓坐在他身前的凳子上,微笑地看着他,“我们是何人你管不着,你也没资格知道。还有,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别傻傻的跟我们逞凶,对你没一点儿好处。”
长老铁青着脸怒问,“你们究竟想做何?”
景玓收起微笑,眸光凌厉起来,“信不信我现在一刀捅了你?别拿什么天煞宗来威胁我,我要怕你们那屁宗我就不会把你们连带宗主一起弄了!”
看着她眸底凝聚的杀气,长老敢怒不敢言了,只死死的充满怨毒的瞪着她。
景玓也不跟他废话,冷声问道,“天煞宗和贺老三有什么深仇大恨?”
长老双目收紧,开始用复杂的眼神打量起他们来,然后反问,“你就是那个寻找贺老三的女子?”
景玓没应。
长老莫名发笑,“你既然见过贺老三真容,那应该知道贺老三底细,何必再问我?”
景玓不满地皱起眉,“见过他真容就一定知道他底细?”顿了一下,她声音再次变冷,“少废话!我现在就问你,你是说还是不说!反正你们好几个人,你不说总会有人说的!”
长老似犹豫般低眉垂眼,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道,“贺老三得罪了我们天煞宗上一任宗主,老宗主下令,不论何时何地,哪怕天涯海角也要杀掉贺老三!”
景玓脸色缓和了一些,“他做了什么事把你们老宗主得罪了?”
“我们老宗主在世时,一心修炼不老秘术,谁知即将得成之际,贺老三把我们老宗主的东西全盗走了,还让我们老宗主得到反噬,不久便损命西去。”
“不老秘术?”景玓不满地睇着他,“你确定你说的是真事?”
“如果你觉得有假,那你寻找贺老三作甚?”长老不满地反问。
“……”
景玓是真不相信他说的话。
虽然世间不乏诡异之事,就比如她这样的穿越经历。可那些长生啊不老啊之类的事,她始终难以相信。
但话说回来,她若不相信有那种事存在,那为何又要找贺老三呢?找贺老三不就是为了解决稀奇古怪的事么!
“你们天煞宗也在修炼秘术?”她试探地问道。
“只有老宗主才好那些,我们天煞宗宗旨是拿钱替人办事。”
“那贺老三有何本事?”
“他会堪舆算卦,且通晓阴阳之道。”
“呵呵!”景玓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嘲讽,“你们既知他通晓那些事,竟还想对付他?就不怕他先把你们灭了?”
“他是世外高人不假,但他最惧因果。他若杀生,定遭天谴!”
“……”
好吧,景玓承认,她这次没说赢对方。
因为涉及的领域她也不懂。
那长老似乎看出她没什么可问的了,便又咬着牙问道,“问完了吗?我们宗主呢?何时放我们离开?”
景玓又露出最开始的微笑,“你们跟贺老三有仇,而我有求于贺老三,你说我会轻易放过你们吗?”
“你!”那长老的脸又扭曲了,而且比之前还狰狞。
但景玓没再看他,而是回头看了看杵在身后一直没出声的男人。
只见他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一副神游姿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感觉到她的视线投来,夏炎雳才恢复常色,不屑地瞥了一眼那长老,然后弯下腰将景玓打横抱起。
二人并没有在酒楼久留,同白奕阳告别之后便回了宅院。
对于那位宗主,景玓压根就没想过要与之单独见面。因为见了面,也只会有仇恨,她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她只需要确定贺老三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十有八九就是景炫所提的得道方士。
如此就够了。
只要确定了,她心中便有了目标,有了希望,有了回二十一世纪的动力!
至于天煞宗的死活,她才不管。
毕竟是他们先招惹她的!若不是她命大,现在已经是刀下魂了!
翌日——
衙门再次传来惊天消息,有人劫狱。
初步调差,是天煞宗的人所为。
夏炎雳又被莫成旺请去了。
因为捡到了天煞宗落在大牢里的物件,这次线索明确,莫成旺召集官员们开会以后,便直接发兵攻去了天煞宗,然后在天煞宗的地盘上发现了被盗的数百斤食盐……
天煞宗的结果可想而知。
一连几日,夏炎雳都是早出晚归。
景玓也知道他是在帮自己收拾烂摊子,可他不在的这几日,她是真的乐得清闲。
心情一放松,就连伤势都恢复得极快。
这日,白芍陪她在院子里走动,影风突然来报,“六小姐,莫小姐求见。小的驱赶她,可她说什么都不走,还在大门外跪下了。”
景玓顿时拉长了脸,“她又来做什么?”
影风道,“莫小姐说之前有许多得罪您的地方,如今她悔恨交加,想当面向您赔罪。”
景玓冷笑,“我要是她,真觉得心虚,我会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免得再自找难堪。赔罪?打死我都不信!”顿了一下,她朝影风和白芍挑了挑眉,“咱们来打赌如何?百两银子,我堵她今日来是不安好心!”
白芍忍不住掩嘴笑,“玓儿小姐,小的也认为她是不安好心。”
影风立马接道,“六小姐,这赌约不行啊,小的想的跟你们一样!”
景玓‘呵呵’,“既然我们想的都一样,那说明我们还是很有默契的。既然都觉得莫晓悠没安好心,那就让她跪着吧。”
说完,她慢步往卧房而去。
至于莫晓悠的诚心,她是真不屑。
何况从正常角度来说,莫晓悠完全没有再与她见面的必要。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好,就算有过节,也都是没扯破脸的。如今莫晓悠与夏炎雳退了婚,正常的做法便是隐退,哪里有再来找她赔罪的道理?
影风见她回了房,赶紧又跑向大门。但他没出去,只是站在大门旁偷偷盯着外面的情况。
景玓刚吃完饭,正准备午休。
影风突然慌张来拍门,“六小姐!不好了!莫小姐死了!”
闻言,景玓猛地一震,差点扯到快要痊愈的伤口。
“怎么回事?”她下床去开门。
“六小姐!那莫小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吐血死了!”影风急声指着大门外。
“快叫白芍!”
没一会儿,他们全到了大门外。
莫晓悠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但她一脸青紫,嘴角流着黑色的血水,瞪着一双瞳孔,死相异常狰狞。
白芍检查后,沉着脸道,“玓儿小姐,她是中毒身亡!”
景玓的脸比中毒还难看。
她随即问影风,“有一直盯着她吗?这段时间,有什么人接近过她?”
影风摇头,“小的一直盯着,没有任何人接近过她!”
白芍又道,“玓儿小姐别慌,她不是在此中毒的,而是早就中毒了,只是在我们这里发作了而已!”

第54章 来,跟我一起骂凶手
“早就中毒了?”景玓眸底一片黯沉,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而这预感让她脱口而出,“都回去!”
白芍和影风相视一眼,二人也立马反应了过来。
然而,还不等他们三人抬脚,从侧面小道跑出几个人,直奔他们而来。
领头男子瘦高瘦高的,三十来岁,跑得最是快速,一到莫晓悠跟前便惊恐地大叫,“小姐!小姐!快来人啊!小姐死了!”
景玓眯着眼打量着他们。
瘦高男子大叫完,跟来的四个家奴模样的人立马跪地,悲恸无比地大哭起来。
白芍扶着景玓,轻声道,“玓儿小姐,小的扶你回去吧。”
然而,那瘦高男子猛地起身,指着景玓激动开嚷,“是你!是你杀了我们小姐!我们小姐今日来此向你赔罪,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要杀害我们小姐?”
影风立马站到景玓身前,高大的他把景玓完全挡在身后,不甘示弱地扯开嗓子冲对方斥道,“你简直血口喷人!没人请你家小姐来,你家小姐自己跑来这里跪着,跪死了关我们何事?”
瘦高男子指着莫晓悠的尸体质问,“你们眼瞎吗?我家小姐这幅模样,是跪死的吗?分明就是你们对她做了手脚害死她的!”
景玓活了两辈子,怎么都没想到会遇上这种碰瓷!
她从影风身后走出,笑着冲瘦高男子道,“你在场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对你家小姐做手脚将她害死了?”
瘦高男子一见她出来,嚷得更激动,“我是没亲眼看到,可是我家小姐说了今日来见你!她现在死在你大门外,还是如此惨死,你别想摆脱干系!”
景玓耸肩,“那便报官吧。”
心里,她已经在筹谋,如何把这幕后主使弄死!
想搞她,她景玓现场拿命打赌,那人要能活着离开蜀南城,她就自挂城墙当肉干!
影风也愤怒地附和,“赶紧去报官!我们等着!”
瘦高男子立马向一名家奴使去眼色。
那家奴急忙从地上爬起,跑去报官了。
有居民路过,看到情况不对,赶忙奔走相告。
没一会儿,附近的居民都跑来围观。
连杨三婶也来了。
前些日子青吟宗的事,杨三婶可是吓坏了。因为她对青吟宗能捉鬼降妖之事深信不疑,以至于这些年她逢人就夸青吟宗,给青吟宗带去了不少生意。青吟宗骗人行径曝光后,她一是自责,二是害怕被连累,遂这段时日都没敢出门。
听说自家大门外死了人,她这才不得不露面。
“夏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死人了?”
“三婶,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回事,她自个儿死在外面的。”景玓扫了一眼好热闹的居民,故意拔高了声量,“已经去报官了,相信官府会查清楚的。”
那瘦高男子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继续指着景玓痛斥,“我们小姐就是被你害死的,你别想装无辜推卸罪责!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小姐死不瞑目,就是变做鬼也会找你报仇的!”
景玓听着他斥声,差点被逗乐。
她一个异世来的灵魂,还怕鬼?
不过眼下的气氛实在不适合笑,就算笑,她也是冷笑。
懒得理会他,她转身朝附近的居民说道,“乡邻们,你们都看着的,他家小姐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这人非说是我害死了他家小姐。天地良心啊,我连碰都没碰过她,就凭她死在我大门外,就说是我害的,这让我如何解释得清啊?现在也只能等官府来查明了,不过官老爷来之前,我还是要对天发个毒誓,以示我的清白。谁是害死这位小姐的元凶,他生儿子没屁丨眼,就算有儿子也断子绝孙!他本人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就算他死,也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毒誓,想想都打冷颤,可她却从容不迫,居民们谁还会再怀疑她?顿时所有居民都直瞪着那瘦高男子。
杨三婶作为屋主,更是忍不住站出来替景玓打抱不平,“你是哪里来的?平白无故的为何来这里闹事?你家小姐年纪轻轻,不在家待着做女红,跑这里来作甚?夏夫人自来了我们这里,一直安守本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睁着眼就在这里污蔑她,究竟是何居心?赶紧把你家小姐弄走,死在我家门外,真是晦气!呸!”
她啐了一口唾沫,以示愤怒到了极点。
“你……你们……”瘦高男子本就因为景玓的毒咒而脸色失血,此刻再被杨三婶唾骂,更是气得大喘粗气。
其他居民见杨三婶开骂,也纷纷指着他骂起来。
“就是,死也不死远些,死在这里,真是晦气!”
“死在别人家门外就说是别人杀的,真是不要脸!”
“大姑娘家家的不在家待着,如此死在外面,也不知是干了什么不光彩的事!说不定是被哪个野男人杀的!”
“你们闭嘴!”面对众多指骂,瘦高男子激动怒吼,“你们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谁?我家小姐可是钦差大人的女儿,容不得你们在此诋毁羞辱!”
他不吼还好,这一吼完,居民中有个老婆子立马接话,“钦差大人的女儿?她就是几日前在闹市殴打乞丐的钦差大人的女儿?哎呀,原来是她啊!”
居民们一听,更是沸腾了,纷纷上前围看。
莫晓悠已死,且死状狰狞。可他们非但没怕,还指着莫晓悠的尸体痛批她死得活该。
瘦高男子那叫一个怒啊,忙喝令家奴驱赶他们。
“滚开!都给我滚开!我家小姐本就死不瞑目,你们这群刁民再敢对她不敬,当心我家大人要了你们的狗命!”
杨三婶又带头骂,“那你们死远些啊!死我家门前还不许我们瞧个够吗?”
居民又纷纷附和。
一时间,场面变得剑拔弩张。莫家的人嚣张鼎盛,但众居民也是愤懑激勇。
景玓站在居民们身后,虽没有上前帮腔,但有给影风和白芍暗示,莫家这些人就该骂,让居民们骂个够,但如果他们敢动手,便不用客气,打死他们再说,毕竟法不责众嘛……
可就在这时,远处有人高喊,“衙门来人了!衙门来人了!”
景玓和影风、白芍分别交换眼神,都不由得勾起一丝冷笑。
这里离衙门少说也有五六里路,来得可真够快的!
瞧见四五名衙差前来,居民们立马歇了骂气,并纷纷后退。
景玓很清楚,真正的‘战斗’才开始,于是她扬声道,“各位乡邻,感谢大家的信任,谢谢你们为我挺身而出,但此事牵扯甚大,我不能连累你们,还请各位乡邻速速回家。余下的事我会向官爷们禀明清楚,相信咱们蜀南城的父母官一定能秉公办理,还好人清白,将作恶之人绳之于法!各位乡邻,有劳了,我再次深表谢意。”
她朝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居民们对她的好感那真是腾腾往上涌,可到底事关命案,他们只是普通百姓,哪有不怕被连累的?
杨三婶又牵头,招呼道,“都回去吧,咱们听候消息便是!”
不多时,居民们都退了。虽然仍有好奇的,但也只远远地躲在屋墙下面看。
见维护景玓的人都离开了,瘦高男子气焰又高涨起来,指着景玓冲领头的衙差激动哭诉,“官爷,你们可要为我家小姐伸冤啊!我家小姐来拜访她,可她却让我小姐跪在大门外,害得我家小姐无辜毙命!这个杀人凶手,你们一定不要放过她!”
领头衙差是个络腮男,瞪着一双眼,说好听点叫威严,说难听点满脸都是横气。
听完瘦高男子哭诉,络腮男蹲到莫晓悠身旁,看了看她的死状,便朝四名同伴挥手喝道,“把他们通通带走!去衙门问话!”
四名衙差听令走向景玓。
但不等他们靠近,影风和白芍便将景玓挡在身后。
影风冷着脸怒斥,“不问缘由就抓人,你们衙门就是如此办事的?这是收了多少好处?”
一直没说话的白芍也开口道,“这位莫小姐乃中毒身亡,我们玓儿小姐碰都没碰过她,你们凭一具尸体就想把我们玓儿小姐带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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