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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有毒(一碧榶榶)


但仔细一想,就他时常犯‘二’的德性,他也是能闹‘绝食’的人!
面对景炫的揶揄,夏炎雳就好比被他揭了老底般,黑气罩身,难堪得只想喷景炫一身口水。
景玓握着他的大手,笑着轻骂,“傻子!”
夏炎雳反手将她的手捉紧,指着景炫道,“你不在,是不知道他们几人好过分!我都奄奄一息了,他们还在我耳边聊天说笑,恨不得把我气进棺材里!”
见状,景炫一脸的嫌弃。
景良域在旁边都赶紧别开头。
玫夭低着头轻抖肩膀。
景玓一脸黑线。
这家伙,是真不嫌丢人啊!
哪有当着岳父和大舅哥的面告状的?
知道的是当他在诉说委屈,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挑拨她和娘家人关系呢!
最后还是景良域朝儿子瞪了一眼,“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你说什么风凉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别再提了!”
景炫知道他这是在给夏炎雳找面子,同时看在自家妹妹的份上,他干笑了一声,“爹,我这是跟妹夫开玩笑呢!”接着他朝某妹夫挑了挑眉,“妹夫,你说是吧?”
夏炎雳能说什么?
他捏着拳头,在心里已经把这大舅哥揍成了猪头!
对于他们失踪这段时间的事,景良域他们也没有多问。不是不关心,而是他们知道,就是小两口闹架才有的事。这会儿看着他们小两口手牵着手,而且皇上已经为夏炎雳废除了纳侧妃的事,那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自然就没必要再追问太多。
“姑姑、姑父,你们下次再出去时能不能把孜柒也带上?孜柒好想你们哦!”景孜柒突然抓着景玓的另一只手,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们,活似被他们抛弃了一般。
“好!下次姑姑和姑父一定把孜柒带上!”景玓蹲下身抱了抱他,笑说道,“才两个月不见,孜柒又长重了!”
“嘿嘿……”小家伙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玫夭捂着嘴跑出厅堂,又止不住犯呕。
景炫见状,赶紧追出去。
可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站在玫夭身侧轻拍她的后背。
而玫夭一阵阵犯呕不说,还突然晕了过去。
幸好景炫在她身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快叫府医!”
随着他奔跑的身影,他那吼声更是响亮又凌厉。
景孜柒也迈开小腿追了去。
景玓瞧得心揪不已,忙问景良域,“爹,大嫂怎么如此严重?”
景良域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自你大嫂有了身孕,每日便是如此。府医瞧过,说没有大碍,只是你大嫂身子特殊,所以比寻常女子害喜严重一些。”
对这种说法,景玓也能理解。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同样的情况反应自然也就不一样。
她心疼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说道,“那大嫂怀孜柒时,肯定遭了不少罪。”
一旁,夏炎雳同样也盯着那一家三口离开的方向,微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女人体质同样特殊,身体和魂儿都是拼凑的,如果怀孕,是否也是这种反应?
想到某些场面,他猛地打了个寒颤,眼神下意识无比紧张地盯着自己的女人。
害个喜也能把自己害晕过去……
那这孩子究竟是生还是不生?
不生吧,他会有遗憾。
生吧,貌似自己的心脏不太够用……
“你紧张兮兮地盯着我做什么?”景玓被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在想你怎么生孩子。”夏炎雳诚实地道。毕竟这是夫妻之间的大事,他没必要遮着掩着。
景玓还没来得及掉黑线,只听景良域又惊又喜地问道,“玓儿,你也有了吗?”
她哭笑不得,“咳咳……爹,你别听他乱说,还没有呢!”
景良域立马将目光转向女婿,“怎么回事?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夏炎雳‘呵呵’笑道,“岳父大人,我说的是玓儿以后生孩子。”
闻言,景良域白高兴了一场,许是过于失望,突然板起了脸,“你们也是,成亲数月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瞧你一天到晚把玓儿缠着,你们除了打闹就没别的事可做吗?”
景玓窘得都想原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催婚、催生、催二胎真是不分时空啊!
她还好,真正黑脸想吐血的人其实是夏炎雳。
岳父大人这么一嘴,简直就是变相的骂他‘不行’……
他真是冤死了!
恨恨地瞪了自家女人一眼,他假装服软,低着头说着‘狠话’,“岳父大人教训得是,小婿定会奋发努力让您早日抱上外孙,争取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十年抱七八个!”

她当孩子是猪仔吗?
景良域却听得‘哈哈’大笑,“好好好……你可要说到做到,多给我生几个外孙!”
他这一高兴,便把夏炎雳带去了棋室,翁婿两人高高兴兴下棋去了。
景玓被剩在原地。
无语得没法形容。
去过一次现代后,她明显感觉到了夏炎雳的变化。以前他只缠她,不会太把景良域和景炫这对父子放在眼中,所言所行皆随性而为,根本不会在乎他们是不是会生气。但他今日,对这对父子明显有讨巧之意,就像在二十一世纪一样,他会放下身段主动去迎合爸爸,只为让爸爸高兴。
随后她去了景炫的院子。
府医给玫夭把了脉,没有大碍,只是气血亏虚导致。
可玫夭现在的情况,府医也很无奈,与景炫说道,“不管大少夫人能否吃的下,当吃还是得吃,总比什么都不吃强。”
没一会儿,玫夭醒了过来。
见景玓也在床边,她歉意地坐起身,“玓儿,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
景玓赶紧将枕头塞到她身后,安慰她,“大嫂,别这样说,你难受都是为了我大哥、为了我们景家,我们心疼还来不及呢!”
玫夭下意识地朝景炫看去。
景玓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握着玫夭的手说道,“大嫂,我大哥这人性格内敛,不擅长哄女孩子,而且他以前专注帮家里做事,没与女孩子接触过,在对待女孩子的问题上可能会很笨拙。不过你放心,我大哥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他认定了你便会一心一意对你。若是你有什么需求或者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尽管告诉他,我相信大哥为了你,便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为你摘下来。你可千万别让自己委屈了,知道吗?”
“嗯。”玫夭除了不好意思外,也被她的话感动到了。
旁人乃至府里的下人都因为她来历不明而歧视她,唯独这位小姑子,从一开始就卖力地撮合她和景炫,完全没有大家世族中千金小姐该有的傲慢和偏见。
被自家妹妹夸,景炫嘴角挂着笑。难得有个人能陪玫夭说话,他便开始招呼,“玓儿,你陪你大嫂说话,我去吩咐厨房做些点心。”
“好。”景玓笑着目送他离开。
随后她同玫夭闲聊了起来,问了一些这两个月发生的事。
得知玫夭替庄灵濡解了毒,而且庄灵濡也有了身孕,她再次又惊又喜,甚至感激道,“大嫂,没想到你会替太子妃解毒……之前白芍说起这事时,我们都不敢告诉你,就怕你多心,以为我们利用你。”
玫夭笑了笑,“换旁人,我的确不会出手,因为一旦开了头,我们很容易被心术不正之人盯上。可你失踪时,我瞧着太子与太子妃也很是为你担忧,便决定帮他们。不过太子妃如今有孕一事只有我、你大哥、太子知道,连皇上和皇后那里都没说。太子妃曾经被人暗算过,她和太子对怀孕一事都极为谨慎。”
景玓从她这里还得知,为了保护庄灵濡,司空恒易谎称自己身体抱恙,点名要了一名御医常住太子府,外人只道御医是为了给他治病,却不知完全是为了庄灵濡。
加之庄灵濡孕期一直没什么反应,所以这事被瞒得很顺利。
然后她们又说到景知琇和景知婳出嫁一事。
就在上个月,这对双胞胎姐妹做了淮王司空恒玙的侧妃。
但她们嫁进淮王府后,时不时便回侯府哭诉,不是状告淮王冷落她们,便是诉说管事克扣她们的吃穿用度。
在安启侯府,两姐妹虽是庶出,可自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原本以为做了淮王侧妃便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谁知道过的还不如娘家舒坦。
而这些,景玓早就预料到了。
她也是真的当成笑话听的。
曾经她和父亲、大哥一度为她们好,不想她们所嫁非人,可她们非但不领情,还背着家里人勾结淮王和淮王妃。
从她们背叛家里的那一刻起,她们便注定了如今的下场。
正所谓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而这时代,女子出嫁不是儿戏,生是别人的人、死了也是别人的鬼,别说司空恒玙冷落她们,就算安个名头弄死她们,旁人也不敢说什么。
他们在侯府待了一整日,用过晚膳才回钰王府。
第二天,他们以看望太子之名去了太子府。
其实司空恒易对外宣称的病情也不严重,就是说自己最近食欲不振、寝食难安,需要御医在府中帮忙调理身体。
见到他们,庄灵濡可开心了,拉着景玓便问个不停。
跟玫夭的虚弱比起来,庄灵濡面色红润,原本纤瘦柔弱的身体还丰盈了一些,一点都不像个孕妇。
得知玫夭已经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了她,庄灵濡也没有生气,只愧疚地说道,“我听说你们回京了,本想去看你们的,但太子说什么也不让我出府。”
景玓笑道,“你确实不能出府。”接着她忍不住打趣,“表哥现在称病,你这红光满面的出去,让人瞧见了会怎么想?”
庄灵濡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赶紧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苦恼道,“我也不想长肉的,可最近食欲太好了,而且那些为太子做的补汤,实则全是安胎补身的,都进了我肚子。”
“哈哈……”景玓笑出了声。
她们在凉亭里有说有笑,司空恒易和夏炎雳则是在凉亭下面说别的,时不时抬头看她们一眼,见她们开心,他们脸上也不由地挂着笑。
在太子府用了午膳他们才离开。
在回府的路上,夏炎雳与景玓说起丞相府的事来。
魏金淼是在景玓离开大蜀国后才出事的,魏氏一族全都流放至了边塞,如今的相府野草都长了半人高了。
因为魏金淼私养蛊毒师一事,司空擎还趁机肃清了朝堂,把曾与魏金淼有过私交的朝臣都贬罚了。淮王司空恒玙曾靠着魏金淼的势力在朝堂上与太子对立,随着魏金淼一死,他不但失去了臂膀,可以说连毛都被拔光了。
这也是为什么景知琇和景知婳会被他冷落的原因。
其实景玓觉得那对姐妹现在还不算太惨,就凭司空恒玙现在的恨意,没一手掐死一个都算她们幸运了。
他们夫妻离京两三月,确实引发了许多议论,但随着司空擎褒奖的圣旨一下,悠悠众口便被全堵住了。毕竟再议论他们,那就等于是非议当今天子,谁敢为了一句闲话就不要脑袋的?
而因为这一份褒奖,钰王府每天都会收到许多拜帖,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是奔着景玓而来的,想攀附讨好她的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天,景玓收到太傅许淳中的夫人纳兰氏的拜帖。
看到拜帖的那一刻,景玓想到的不是许家庶女许乔珊差点做了夏炎雳小老婆的事,而是许久之前,这位许夫人跟她‘婆婆’袁甄作搭子,在聚福楼阴阳怪气数落她的事!
“将许夫人请进来。”她将拜帖递给香杏。
但香杏却迟疑着没接,而且还带着一丝不满,说道,“小姐,您见她作甚?您都不知道,这许家脸皮有多厚!您离开京城后,皇上便取消了王爷纳侧妃一事,可许家不死心,那许太傅半夜三更带着女儿前来钰王府,自荐要女儿留在钰王府照顾王爷!要不是太子和太子妃他们前来,那许家父女怕是赶都赶不走!如今那许夫人求见您,多半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就是知道她没安好心,所以才想见见她。”景玓笑着将拜帖放到她手中,“我得弄清楚她的心思,才知道如何收拾她,不是吗?”
香杏想想,好像是这么个理,于是这才拿着拜帖退下了。
没多久,景玓便在厅堂里见到了许夫人纳兰氏。
在纳兰氏行礼后,她笑盈盈地招呼道,“许夫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纳兰氏立马露出一脸忏悔,“王妃,此次我来,是专程为那次冒犯您之事赔罪来的。都是我耳根子软,不该听信太师夫人搬弄您的是非,让我误以为您品行恶劣,所以才帮着她冒犯了您。后来她被皇上发配,我才得知她才是那品行恶劣之人,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王妃,我不敢求您原谅,只求您能收下我的一点心意,以示我认错的诚心。”
说完,她让同来的两名丫鬟上前,将她们捧着的礼盒呈到景玓面前。
景玓看了一眼礼盒中的东西,一套珠簪,一对玉镯,做工和成色都不俗,一看就是上品。
她对纳兰氏微微一笑,“许夫人,你有心了。不过那件事我已经忘了,你今日提起我才有点印象。”
纳兰氏见她没有要收的意思,眼中露出一丝紧张。
景玓接着道,“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何况你与我婆母交好,也算是我的长辈,长辈出于好意教导我几句,这也是出于关爱之情,我又岂会与你计较呢?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要是随随便便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那便是我的不是了。”
其实那一次,她是真记恨上了这位太傅夫人。
不过这女人后来也没再在她面前作妖,她便把这号人物给抛在了脑后。
她拒绝得很明确,颇有些不近人情的味道。
可要说她不近人情吧,她又表现得相当大度,几句话便把当初发生的不快之事揭过去了。
一时间,纳兰氏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但想了想,还是尊重她的意思,让丫鬟把礼物收了起来。
“许夫人,请上座。”景玓含笑招呼。她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人,但太傅许淳中是太子的老师,因着这层关系,她还是要给许家几分颜面的。
当然,前提是他们别作妖。
要敢作妖,而且还是在她的地盘上作妖,那后果就得自负……
纳兰氏见她请自己上座,原本尴尬的神色立马变得受宠若惊,“多谢王妃。”
在香杏奉上茶水后,她脸上的笑纹更加深了,连着询问了景玓好几个问题,都是关心她和夏炎雳在外的情况,比如在外可有遇上什么危险之类的。
如果不是早前见识过她伙同袁甄抨击自己的嘴脸有多尖酸刻薄,景玓都要以为她是那种温柔和善之人了。
“多谢许夫人为我们夫妻二人挂忧,虽说这一次离京多有险阻,但皇恩笼罩,天子福泽,所以一切都很圆满顺利。”景玓笑着应答,不忘把帝王给捧上了天。
纳兰氏也顺势夸起了帝王,“皇上洪福齐天,所求之事,老天必定佑之。”
景玓在心里都对她生出了几分佩服,之前真是小看了她,还以为她能跟袁甄处到一块,定也是刻薄蛮横不讲理的东西,没想到她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
至少比袁甄识时务。
随后纳兰氏又主动牵话题,询问了一些她的喜好。
景玓随便应付,说自己喜欢美景。
结果纳兰氏‘投其所好’,立马邀她去太傅府赏花,“王妃,我们太傅府有处桃林,此时桃花开得正艳,那景致别提多美了,我想王妃定是会喜欢的。后日正是我的生辰,若王妃不嫌弃,我想邀王妃过府一叙,届时我定会让人备好酒菜,陪王妃好好欣赏桃园的美景。”
景玓微笑地点了点头,“既是许夫人生辰,你又亲自相邀,我定是会去的。”
见她答应下来,纳兰氏脸上都快笑出花了。
只不过她那富态的三层下巴,着实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没多久,纳兰氏以府中有事为由,离开了钰王府。
送走她后,香杏忍不住在景玓耳边嘀咕,“小姐,太傅夫人的面相一看就不是好相处的,您怎么答应她要去太傅府呢?”
景玓转头冲她笑道,“我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啊!再说了,太傅乃是朝中一品大臣,太傅夫人都亲自邀请了,我要是拒绝,那就是不给太傅面子,说出去就是我理亏。”
朝中的人脉关系就是如此复杂,她以前不把夏炎雳当回事,所以随心所欲。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自己钰王妃的身份,该走动的关系还是要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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