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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幸村谈恋爱(一鸽不鸽 )


在是否要穿Bra时犹豫了一秒,最后绘里选择乳贴。
她实在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
开门走出房间,走下楼时,绘里无端的感到紧张。
她微妙的感到一阵羞涩,就好像穿上校服她就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不再是幸村绘里,而是早川绘里。
满含欣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视线像是成为了实体,从容的在她的脸上、胸口、四肢间划过,最后化作平静的微笑。
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平静的欣赏并不会叫人感觉被羞辱,反倒是想要在他面前展现出更好的自己。
站在客厅中央的少年收回目光,微笑开口:“需要稍微改一下尺寸吗?”
扯了扯裙摆,明明裙子不算短,但绘里还是感到有点窘迫,她觉得需要做点其他的分散一下自己不安的注意力。
她深吸口气,感觉自己变得不那么紧张,缓慢开口道:“可以把下摆裁短吗?”
“当然。”精市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指,在接触到她的指尖时轻轻的捏了一下,似有若无的触碰犹如蜻蜓点水,叫人忍不住泛起轻微的战栗感。
感觉比情动时的接吻更加人感觉心动。
举起剪刀时,温润的嗓音响起,“可能会有点危险,所以绘里不要乱动哦。”
过于自然的态度让绘里也跟着平静下来。
两人站在客厅中,绘里这才发觉已经是下午了,夕阳落下,散漫整个小院。
透过玻璃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
会脸红吧?
现在的自己脸色一定很红吧。
幸村比绘里要高,站着时总是不好操作,他拿来一张椅子坐下。
剪刀撕裂布料的声音传来,幸村尽可能的避免让自己触摸到绘里,免得她忍不住战栗戳到剪刀。
只是裁剪下摆然后稍微收口卷边,这并不难,手工能力还算不错的精市做起来也十分顺手,手指在面料间相互穿插。
“好了。”在绘里走神的空隙,他已经用针线把剪开的下摆重新锁边,三角针细密,叫人看不出改动。
同理,精市把裙摆也改动了一二。
“怎么样?”他收起针线。
语调平静的好似把自己当做一位打板师傅。
但绘里可耻的心动了。
她想要亲吻精市的手,用舌尖含住他的手指。
这样的念头没有由来,却又叫她无法克制。
她大概也变坏了。
绘里有点想捂脸,她觉得自己像是熟透了的红浆果,轻轻一捏,细细一抿,就能品尝到甜味。
“可以请,早川桑教我画画吗?”轻柔的,带着试探的声音随之响起。
她诧异看去,温润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她听到自己略带压抑的声音:“好。”
绘里:感觉自己变坏了——
精市:微笑
啊啊啊啊啊
别的Play都是两张
为什么这个是三章,绝对不是因为我偏心
内心OS:这本数据其实不好,追读率很差
我基友说衍生读者比较喜欢看乐子人、整活的剧情
但是我写的过于“现言”
仰头望天,小夫妻俩的整活不是整活吗?
所以有喜欢看的剧情大家请大胆的提出来
让我看看读者大佬们到底喜欢看啥
毕竟我的留言数据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一楼客厅的灯光全部打开着,恍如白昼。
极简风的客厅内除了宽敞柔软的乳白色沙发和绒毛地垫,剩下的便是原木茶几,余下一大块空白。
往日里,下雨的时候绘里会在空白的地方支着画架,画一些雨后的景。
那时精市会端着热茶安静的站在她身后看着。
橘红散去后的天空呈现出淡淡的青黑色,瞬息间,夕阳散去。
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总是很明亮。
“进来吧——”屋门打开,穿着立海大校服的娇俏少女走了进来,行走间裙摆在腿间摇曳,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绝对领域。
身后跟着一位少年,面容隽秀,身形修长,穿着立海大墨绿色校服,气质内敛且温和。
对方进屋后克制的没有随意乱看,温文尔雅四个字深入骨髓。
绘里笑了笑,问道:“要喝水吗?”
“麻烦学姐了。”自降等级的幸村依旧从容,只不过从略显紧绷的肌肉下感受到了他的“紧张”。
在厨房倒水的绘里偷偷看他,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褪去了年少的青涩,现在的幸村,即使穿着校服也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从容矜贵。
到底是和年少时不太一样的。
玻璃杯内灌入的白水,放在了少年的身前,倒影出少年带笑的眉眼。
“谢谢,学姐。”他道。
绘里不自在的伸手捏了捏耳垂,手指间触碰到凹凸的耳钉,揉捏时恍惚间想起某人情动时也喜欢含在嘴里允吸。
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心虚般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片刻,又像是做贼心虚般,偷偷被他的手吸引去视线。
骨相优渥的手指端着水杯,指尖圆润,手掌偏薄,灯光落在他白皙的手指间,绘里无端的想到那双手抱紧自己时的紧绷。
杯口被含住,喉结滚动。
满脑子奇怪念头的绘里忍不住扶额,为什么她对着穿校服的精市会这么多奇怪的念头?旖旎的暗欲简直像一簇火,在心间,不明不暗,随时都能燎原。
穿着校服的某人,似察觉到绘里的目光,偏过头,冲着有些愣神的少女笑了笑。
被水光浸染的唇珠泛着微光,笑容阳光且明媚。
从脖子上克制不住的开始蔓延起绯红,她想亲吻对方。
她变坏了,她竟然克制不住的想着穿着校服的精市和她乱来。
她绝对是被带坏了!
“咳咳,幸村君如果想要考国美的话,以现在的绘画水平很难哦。”努力把内心的恶念清退,她怎么可以对冰清玉洁的国中时期的幸村想这种事情!
内心谴责了自己污黄的大脑,绘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当一个完美的学姐。
多么难得,精市竟然答应叫她学姐,多好的机会,能够压榨精市。
坐在沙发上的幸村认同的点点头,语调谦逊:“那么就麻烦学姐了。”
乖巧可人的美少年绝对能够引起人心底柔软的那一寸,最起码现在被迷得七晕八素的绘里就已经想不起,自己之前打算怎么“诱/惑”对方,让对方看得着吃不着。
她现在只想一心一意教精市弟弟画画。
准备好的画板、干净的画布,涂满颜料的格子,用于调色的颜料板……
两人坐在椅子上,四周安静,画笔在纸上带出刷刷的笔触声,带走所有旖念,不自觉认真起来。
原本只是Play的一环,但目光在触及到少年认真的眉眼,和带着温柔的笑容时,绘里恍惚间似乎真的看到了年少时的幸村。
凌乱的画室内,吵吵闹闹的少年少女们,被阳光遮盖住的面容忽然变得无比清晰。
像是磨砂质感变成了高清,记忆中的容貌一一浮现。
“绘里——”不知道是谁开口。
绘里回过神,目光透着一丝没有焦距的茫然。
“你今天一直在盯着幸村君看哦。”对方的声音犹如一阵风,传入耳内。
却像是平地惊雷,叫她有些眩晕。
幸村君?
啊?她不自觉的看去,画师的角落里,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安静的少年自成天地。
晨光与浮埃,漂亮的手骨握着笔刷,浓密纤细的睫毛垂落下一片淡淡的阴翳,俊美的容颜猝不及防的抬起,目光便这么防不胜防的对视上。
圆润的唇珠抿起,嘴角向上翘起,形成一个客气且疏离的微笑。
她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原来,自己也曾注视过精市啊。
遗忘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抿着唇,她回以一个轻笑,并没有打招呼就被身旁的学姐拉着去看画。
不知为何,被拉起的瞬间,她回头看去。
鸢紫色的眼中流淌着温柔,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依旧温和。
一张一合的薄唇,她好似听见对方在说:“早川桑——”
“绘里学姐——”
“绘里学姐。”
交织着的呼唤,记忆中的声音和现实逐渐相交,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是现实的缩影。
无焦距的目光逐渐回笼。
白纸上勾勒出美术社的雏影。
她偏过头,和记忆中一样的容貌。
“绘里学姐?绘里学姐——”无奈的轻笑,幸村又叫了几声。
陷入画纸间的绘里终于回神,像个受惊的小猫崽,猛地抬头,瞪着滴流圆的眼睛,湿漉漉的,满眼无措的看着他。
怜惜的情绪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嘴角的笑意变得真切。
他动了动手指,最终克制住想要抚摸她脸颊的冲动。
毕竟,他现在只是个“学弟”。
无奈的笑了下,要不是知道破坏了绘里的剧情,对方又会生气,他一定会抚摸上对方柔软的脸颊,戳一戳上面的小酒窝。
目光往旁边偏移,语气不自觉低沉下来:“绘里学姐在走神吗?”
“不、”她尴尬的轻咳一声,总不能说是自己想到了国一时期的精市,感觉那时候没有交流过,想在想起来感到很可惜?
这也未免太痴汉了。
这种事情说出来,总觉得是她在念念不忘。
面对绘里的隐瞒,精市的目光变得幽深,脸上温和的笑容不变,继续之前的话题:“学姐可以帮我看一下画吗?”
“啊,好,没问题。”为了掩盖自己的“痴汉”,而显得更加慌乱,绘里内心唾弃自己。
幸村画的是……
少年少女的青葱背影。
大片的留白下,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站在高坝上。
看不见面容,只有一个浅浅勾勒的侧颜,少女的长发被风吹起,她伸着手,少年在她手心处放着一颗糖。
远景看上去模糊又朦胧,近景处确是两只猫儿,其中一只端坐着,另一只顶着脑袋蹭着它的下巴。
叫人看到就不自觉微笑的画作。
绘里心底默默赞叹了精市的画技,或许在画画一途,精市不算是天才,但总归是有天赋的,他的画中能看到“感情”的存在。
“我记得,幸村更擅长画风景吧。”她问道,心绪重新变得稳定,目光落在画上,“幸村的画给人一种无限可能的希望感觉。”
张扬肆意,明媚阳光。
无论过去多久,精市就是精市,依旧是那个她记忆中的温润少年。
听到绘里的夸奖,幸村感到开心,而他也从不会在绘里面前掩饰情绪,弯了弯眼,“学姐不好奇我画的是谁吗?”
“是谁?”明明心里知道答案,对上幸村的眼时,却又鬼使神差的跟着问出来。
她觉得精市上辈子一定是海里的妖姬或者山上的精怪。
不然为什么,她每次都会被牵着走?
被光照起的面庞,笑容很甜,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绘里学姐,伸手。”
瞬间瞪圆的眼,真的很像猫儿。
“是我?”
幸村:“准确来说,是我们。”
略显捉弄的笑容洋溢在他脸上,很快,撩人的笑收敛,变作疏离:“绘里学姐帮我看看?”
上一秒还在撩妹,下一秒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精市这家伙……
好可恶。
她怎么就做不到这么游刃有余?
目光再次放回画作上,除技巧外,感情充沛到无懈可击。
绘里稍微改动了一下画上的五官,含蓄和羞涩在纸间变得尤为突出。
看懂她的改动,按耐下的情绪忽然到达某个峰值,叫人迫切的想要宣泄。
洋洋得意,正准备炫耀一下自己的画技。
下一秒,满含雾凇冷冽的松香味袭来,有些冰冷的唇含住她的唇珠。
她惊讶,不自觉的张开嘴,向来不觉得自己是机会主义,但如此明不张胆的机会放在眼前不知道把握的人是傻子才对,他眯起笑,稍稍一用力,身子腾空而起,还未回神被他放在了高脚凳上。
长驱直入,舌尖舔舐,放肆的在不属于自己的天地间肆意。
黏黏糊糊、水光溢出。
于是乎,就成了她上他下。
幸村的喉结微微滚了滚。
对这个姿态极为满意。
他喜欢被绘里注视着。
近在咫尺的脸,呼吸声都变得清晰。
“抱歉,有点克制不住。”良久,眼中是浓稠欲念,幸村叹息,“看到绘里穿JK裙,完全克制不住。”
果然,想要彻底克制住是一件困难的事。
似乎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他低头。
“精市同学——”绘里轻咳一声,极力移开自己的目光。
棉质布料摩擦起来发出索索声,因为绘里坐在高脚凳上,比他稍高,绘里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即便心里清楚自己不会掉下去,但还是克制不住的害怕,抱着他的动作越发紧促。
“快放我下来啦。”她伸出腿轻轻踹了下他的大腿,动作很轻,却显撩人。
放在后背的手掌顺着她的脊椎线缓慢摩挲。
绘里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块肉,被他叼着。
两人亲昵的接触,总能引来更深的战栗,无懈可击的俊美面容在她的轻踹下流露出凌乱的美。
绘里忽然间突然就懂得,为什么精市会喜欢看她心醉魂迷的模样了。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种感觉,实在是叫人上瘾。
“幸村君?”她轻咳一声,目光落在钟面上:“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还不忘剧情,绘里秉承着有始有终的美好品德,坦然的说道,紧接着便对上一双近乎震惊的目光,哀哀怨怨的看着她,好似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绘里、学姐。”慵懒中带着倦意和不满的嗓音,紧接着便是略显理直气壮的反驳:“难道你想让我这么回家吗?”
两人不自觉往下看去。
在英国有个谚语,叫房间里的大象,大概意思是:公共空间中,大众对某类触目惊心的事实心照不宣地保持集体沉默。
而现在,此时此刻,面对幸村的澎湃,绘里觉得自己也可以装一把房间里的大象。
突兀的,且叫人无法忽视的风景。
无辜的看向幸村,绘里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画架上,说道:“叫老师——叫老师的话,我会好好教导幸村君的哦。”
有点小嚣张。
幸村轻笑,喑哑低沉,尾音拨撩:“绘里老师?或者是——早川老师?”
心间的弦随着他缠绵的尾音紧绷。
“当然是早川老师。”绘里装作严肃的模样。
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舌尖舔过上颚,抵触在贝齿下的舌床处,叫他有些牙疼,他觉得让绘里穿着JK裙教自己画画不是快乐,而是折磨。
非人的折磨。
重新在地上站稳,绘里得了自由,去楼上换了一套衣服,按照她的说法就是,既然是情景剧,当然不能穿着JK服当老师。
对此,幸村的表情有点微妙。
毕竟,哪怕换西装裙,绘里的长相也和老师好像没什么关系。
这句话并不是说娃娃脸不适合当老师,而是绘里面对幸村总会不自觉的撒娇,并且是无意识的,所以当老师什么的,完全不像。
换了一套深蓝色长裙,气质稍微成熟了一点,还特地抹了艳丽的殷红色系的口红。
自我感觉良好的绘里变得嚣张起来,从楼上走下来,藏蓝色的裙子到膝盖。
挑着眉梢,故作严肃:“精市君的画技很好,可以上色了。”
“可是老师,我不会上色,能让老师帮忙打个底吗?”满眼无辜的幸村坐在椅子上坦然到。
这话绘里自然是不信的,不过既然是情景剧,那么会不会上色就不那么重要了。
坐在幸村坐过的位置,在打完底稿的画作前。
站在她身后的幸村可以自上而下的看清她的脸,还能感受到淡淡的柑橘味,不甜腻,酸甜口。
绘里调了个嫩黄偏绿色调,大开大合的直接渲染堤坝上的色彩。
一向谨慎妥帖的绘里在画画上却从来都是肆意洒脱。
“幸村君也可以用纯绿色,不过老师更喜欢初春的景色。”一边上色,一边以自诩为老师的口吻教导对方。
幸村站在她身侧,目光专注的看着逐渐铺上色彩的画。
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染上了鹅黄,就想国中的时候,绘里的手上总会沾满颜料,即使清洗也不是一次性能洗干净,所以国中时期,每到集训的时候她的手总是五颜六色的。
就像是春天的色彩。
眉眼弯弯:“我觉得初春的颜色就很美好。”
三两下把色彩铺满,看起来极为随意,出来的效果却意外的好,初春的朦胧和柔和阳光,甚至可以感受到独属于青涩时节,感情的朦胧。
绘里把画笔在水里涮了涮,重新递给他:“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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