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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综艺深陷修罗场后我爆红了(衿衿有味)


就在夏朵朵马上要挨第二枪的时候,乔鸢飞身而上,挡住了夏朵朵。
时礼并不在意乔鸢的死活,抱起夏朵朵就上了车。
导演:“好!过了!”
听见导演的声音,乔鸢松了一口气,等场务在她趴着的地方定了个点之后,乔鸢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上前围观时礼和夏朵朵的对手戏。
第二场戏是时礼在车里抱着夏朵朵的戏份,即将昏迷的夏朵朵要求时礼救上乔鸢。
导演在旁边给时礼和夏朵朵讲戏,乔鸢站在不远处跟群演唠嗑:“我要是周四海,我就不救,这种特务头子哪会这么好心啊。”
旁边的群演分析道:“所以安排了一个四姨太的角色啊,宠妻的霸道军官,老婆说的话必须听,逻辑满分。”
乔鸢听了,一脸震惊:“这不是行动小组讨论出来的部分吗?你咋猜到了?”
因为周四海性格自负暴虐,黎离如果是救他昏迷,周四海不仅不会救黎离,还会自己给她扔进乱葬岗,所以行动小组给出的任务是:给明佳挡枪。
明佳心地善良,不可能放任救命恩人不管的。
而周四海又专宠他这个四姨太,所以明佳说的话,他也不会不听。
“我是编剧之一啊。”那个群演回答道。
乔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穿群演的衣服啊?”
人家说:“我刚刚在那边玩游戏,副导演要我别闲着,我就找了身衣服上场了。”
“牛,”乔鸢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然后说:“咱们这个剧组还真是卧虎藏龙。”
“去监视器前看吧,他们开拍了。”
“行,走吧。”
乔鸢站到了导演后面,透过监视器的屏幕看到了车内的场景。
夏朵朵有气无力地对他说道:“救、救救那个人。”
时礼眼里除了担忧,还有气愤,在夏朵朵说完台词之后,他眼里甚至有一种对夏朵朵的善良“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在。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担心别人?”时礼咬牙切齿地说道。
而说完之后,夏朵朵昏迷了过去。
时礼恼怒地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命令坐在副驾驶的手下:“去,把刚刚救四太太的人也送进医院。”
导演对着对讲机喊:“咔!很好!”
开工的前两场戏都很顺利的一遍过,不仅仅是演员开心,道具组的工作人员更加开心。
这种爆炸的戏份很麻烦,如果一直不过的话,道具组就要一直重新布置道具,重新再来。
“时老师给大家买了热咖啡!”剧组的工作人员喊道。
听到这个,工作人员和群演都兴奋起来了:“谢谢时老师!”
其他人都去拿咖啡了,时礼从助理手上接过一杯热奶茶,拿过去送给乔鸢。
“知道你不爱喝咖啡,给你点了杯奶茶,”怕乔鸢在减肥,时礼又补充说道:“天气太冷了,不喝的话,拿着暖暖手也可以。”
乔鸢很高兴,直接接过了时礼手上的奶茶:“谢谢时老师!”

◎“我只是习惯,”陆行至眼神又落到乔鸢身上,一字一顿地说:“给、她、◎
戏刚开拍两天, 一些投资商就主动找上门来了,说是要给剧组投资。
再沈尚拒绝多次之后,仍有几家不肯善罢甘休。
沈尚无奈, 只能答应先带着夏朵朵和乔鸢去跟那几个投资商吃个饭,稍微应付一下。
临出发前, 沈尚嘱咐乔鸢跟夏朵朵:“你俩就表现得傻一点, 让投资商觉得咱这戏也不过如此。”
乔鸢调侃道:“我俩要是表现出傻, 那不是显得导演你和时老师也很傻吗?选中了我们两个。”
“为了拒绝他们,这我认啊,”沈尚一脸无所谓, 解释说:“这电影, 我和时礼占投资的大头, 最后赚了, 我们俩也是分大头,现在他们想来横插一脚, 凭什么?”
听说时礼和沈尚为了这部剧几乎是压上了全部身家, 一开始乔鸢还以为是外面瞎传的,现在看沈尚这个态度, 估计外面说的八九不离十。
夏朵朵问:“多一个投资商,不就多一个人分摊风险吗?”
“我们没有亏损的风险。”沈尚自信满满地说。
想想也确实, 这部电影, 沈尚自己担任监制,而他自己又有一线的制作团队,除去这个,比较大的开资就是演员片酬。
但这次, 时礼是投资商, 0片酬出演, 乔鸢是一开始欠了时礼人情,几乎也算是义演,其余都启用了新人,片酬只占一线演员的零头,这么算下来,演员的成本确实不高。
这些想要中途加入的投资商,估计也是算准了这是件稳赚不赔的买卖。
到了饭店门口,沈尚再次嘱咐道:“你俩逆着投资商来就行,他们敬酒,你俩就说酒精过敏,他们揩油,你俩就说要报警。”
嘱咐的话对上韵,乔鸢和夏朵朵都不由地笑了出来。
“走,下车。”
到了包厢门口,乔鸢和夏朵朵跟在沈尚身后。
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乔鸢收到了时礼发来的微信:【有事给我发消息。】
乔鸢回了个“好”。
原本时礼是要跟着一起来的,但临时有个没有办法推脱的通告,所以只能让沈尚带着女主演先过来,他如果赶得上就来,赶不上就没办法了。
推门进来,发现是一个很大的包厢,吃饭的餐桌只占一部分,另一部分是沙发和投影。
要不是灯光充足,看见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那一群投资人,乔鸢还以为是误入了哪个夜店的包房。
隐约间,乔鸢在一群大腹便便的中年投资人之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陆行至。
两人的目光隔着烟雾对上,陆行至淡淡地笑了一下,仿佛等了她很久。
见到乔鸢进来,陆行至身边的男人起身调换了座位,将陆行至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陆行至双眼盯着乔鸢,然后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乔鸢坐过来。
乔鸢装作没有看见,直径走向一旁的餐桌,自己找位置坐下下来:“不是叫我们来吃饭吗?怎么还没有上菜啊?”
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给时礼发了个消息:【有事。】
沈尚在心里给乔鸢竖了个大拇指,脸上又一脸谄媚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的演员没什么规矩,让大家见笑了。”
说完,沈尚又假意责怪乔鸢:“人家几个老总都没上座,你怎么先坐上了,快站起来!”
“不吃饭啊?”乔鸢缓缓站起来,作势要向门口走去:“不吃饭我就走了啊。”
其他人似乎是都知道陆行至和乔鸢之前的关系,也明白陆行至来这的目的并不是多看重这部戏带来的效益,而只是因为乔鸢在这里而已。
所以其他人没动,都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陆行至开口。
陆行至站起身来,走到乔鸢身边:“当然吃饭,就等你们来了。”
乔鸢没有动,她想等陆行至先落座,然后再找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但似乎,陆行至也是想等她先坐下?
“哎呀,陆总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沈尚这么说着,然后就给夏朵朵使了个眼神,两人一左一右上前扶着乔鸢的肩膀,将乔鸢揽在中间,然后三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先坐了下来。
乔鸢左边是沈尚,右边是夏朵朵,任凭陆行至怎么想坐在乔鸢旁边,也于事无补。
陆行至也不恼,笑了一下之后,直接在乔鸢的正对面坐了下来,既然无法近距离交流,那么面对面交流也不错。
面对陆行至直白的目光,乔鸢咬紧了后槽牙,只期盼这场饭局能够早点结束。
“夏小姐和乔小姐,能喝酒吗?”其中一位投资商举着酒杯准备敬酒:“我敬两位美女一杯。”
乔鸢和夏朵朵异口同声:“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
通常说完这句话,别人都会说句以茶代酒之类的回敬一杯,但这两人说完之后,就没有后文了,静静地坐在原处,看着那投资人手举着酒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沈尚原本想给两人打个圆场,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陆行至先打断了。
“我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怎么都不知道你酒精过敏?”陆行至直勾勾地盯着乔鸢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抱歉,我来晚了,”时礼突然推开门,人还没有落座,先接上话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陆总谈恋爱这么不上心吗?这么不上心,怎么还好意思说出在一起很多年的?”
时礼拍了拍乔鸢的肩膀,示意她往旁边挪一个座位,让他坐在陆行至的对面。
看见时礼在对面坐下,陆行至眉毛紧蹙,脸上浮现出对时礼突然出现的不悦。
陆行至感到一阵心烦。
只是不知道,让他烦躁的原因,究竟是时礼的冒犯,还是乔鸢和时礼的亲密。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时礼聊到正题上,问大家:“不知道各位老总,想要投这部戏的原因是什么?”
陆行至没有开口,其他的投资人也不敢第一个出声。
左右都望着陆行至,等他说话。
只见陆行至笑了一下,说道:“对你们的戏,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陆总为什么又坐在这里呢?”时礼回以微笑。
“我只是习惯,”陆行至眼神又落到乔鸢身上,一字一顿地说:“给、她、投、资。”
刚和陆行至在一起时,乔鸢的演技和风评都不好,几乎每一个女主角都是陆行至用投资给她换来的,后来乔鸢有些人气了,即便陆行至不投,也会有本子找上来,但即便如此,陆行至都会为了乔鸢在剧组不用看别人脸色而投些钱进去。
他说习惯了,倒也是实话。
乔鸢喝了一口水,刻意避开陆行至咄咄逼人的目光。
如果是其他的为难,她倒也可以开口反驳,但那些原主和陆行至之前的事情,她不了解内情,确实也没有办法反驳。
好在时礼帮忙:
“这个习惯不好,陆总还是改掉比较好。”
陆行至也丝毫没有给时礼面子,直接开口说:“好或者不好,都轮不到你来说。”
“确实,这是陆总私事,”时礼脸上没有半点不悦,依旧是那副亲和的模样,“但这次,恐怕不能让陆总如愿了。”
说着,时礼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站起来:“我先敬各位一杯。”
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时礼将酒一饮而尽。
“酒已经喝了,饭就不陪大家吃了,”时礼拉着乔鸢站起来,又示意沈尚带着夏朵朵起来,“因为无论是戏——”
时礼对上陆行至的眼睛,挑衅似地笑了一下:
“还是人,都不需要你们的投资。”
说完,时礼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拉着乔鸢离开了包厢。
乔鸢跟在时礼身后,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时礼这样的人,即便是跟人吵架,都依旧温柔优雅,不会失态。
“饿了吗?”时礼把乔鸢拉上的自己的保姆车。
乔鸢点点头:“有点。”
“好,我带你去吃东西。”
时礼按下车窗,对跟在后面的沈尚和夏朵朵说:“我带小乔去吃个饭,你们先回去吧。”
“你们去吧。”沈尚说。
看见时礼的车离开,沈尚没好气地说:“重色轻友的东西,只关心小姑娘饿不饿,也不关心一下兄弟站在风里等司机冷不冷!”
夏朵朵噗的一声笑出来,“那沈导,你冷吗?”
沈尚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夏朵朵,轻声说:“倒也不冷。”
吃完饭后,时礼本想送乔鸢回酒店,乔鸢却给了司机一个地址。
“你不住酒店?”时礼问。
乔鸢解释道:“这不是正好在海城拍戏嘛,闻姐知道我想住海城的老洋房,就给我在市区租了一间。”
“原来是这样,”知道原因之后,时礼淡淡地笑了一下,“看来闻蓝还是挺有人脉的,连老洋房都能给你租到。”
闻蓝的事,乔鸢不是很清楚,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随口应付了两句。
“对了,”乔鸢问时礼:“时老师,你今天不是飞帝都了吗?怎么还赶回来了?”
“其实给你发微信的时候已经到酒店门口了,想着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怎么我一发消息你就来了?”乔鸢望着时礼,笑意盈盈,开玩笑似地问他:“时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时礼心尖一颤,看着乔鸢笑,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
他早就过了面对喜欢的女孩子紧张得说不出话的年纪了。
时礼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很明显吗?我还以为我藏得很好。”
这么坦率地表露,倒是让提出这个问题的乔鸢有些不知所措了。
本来只是想臭屁一下,没想到对方来真的。
“时老师,你干嘛不按套路出牌啊?”
“套路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时礼依旧笑着,轻声问乔鸢。
乔鸢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应该跟姜见希她们一样,说:你也不是撒泡尿照照。”
刚刚说完,乔鸢又里面否定自己说的话:“不对不对,你不会说这么粗略的话。”
时礼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思考。
“你应该说,别这么自恋,有时间多看看剧本,别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说完,乔鸢又低下头,喃喃自语:“也不对,你也不会这样说。”
好像怎么想,时礼都只会说他原本说的那一句一样。
像是命定的答应,无法逃脱。
看着乔鸢纠结苦恼的样子,时礼摸了摸她的头发,淡淡道:“我确实不会那样说,就像我根本不会不喜欢你一样。”
乔鸢避开时礼的视线,看向窗外。
她什么都没有说,却好像在无声无息这种,给他宣判了死刑。
“倒也不用苦恼,思考怎么样拒绝我,”时礼就这样微笑着看她,“我原本就没想从你这索取什么。”
他并不奢求乔鸢和他在一起,他也知道乔鸢并不喜欢他,但那又怎么样呢?
看见乔鸢越来越好,喜欢她的观众越来越多,他就很满足了。
“老板,到了。”司机将车停在街道口。
时礼看着还有一段距离,问:“需要我送你进去吗?”
“不用不用,”乔鸢迅速下了车,跟时礼挥手告别:“时老师拜拜,明天见。”
“拜拜,你先进去吧,我看着你进门再走。”
“好。”
乔鸢转身,疾步向房子走去。
等到了门口,乔鸢才发现房子里有灯。
怎么回事?不是说出远门了吗?
乔鸢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虽然说好了互不干扰,但你扔在垃圾桶的垃圾,是不是应该按时扔一下?”乔鸢刚一进门,就听见旁边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到他说的内容之后,乔鸢有些尴尬。
这两天收工比较晚,吃剩下的宵夜就直接倒在会客厅的垃圾桶里了,想着天气冷不会有什么异味,加上这附近的垃圾站又固定只能在早上七点到九点和晚上八点到十点扔,所以她就打算攒一攒,等有时间再扔。
谁知道这两天闻蓝和安曼都是早上五点就来接她了,直接把她从床上扛上车送到剧组刷牙洗脸的,压根就没想起扔垃圾的事情。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出门太着急了,就忘记扔了。”
“下次注意,或者你的垃圾只扔在你房间的垃圾桶里。”
微弱的灯光让她看不清里面的人,但听声音,乔鸢总觉得熟悉。
好像是......
名字就在耳边,但人却先一步出现在她视线里。
“怎么是你?”周止淮问。
他记得中介跟他说的是,签合同的人叫闻蓝。
周止淮上下打量了乔鸢一遍,然后问道:“乔鸢是你的艺名?”
乔鸢失笑,解释说:“合同是我经纪人签的,但她也没跟我说,房东是你啊......”
周止淮的名字和样子,闻蓝还是知道的。
如果房产证上写的是他的名字的话,闻蓝不会不告诉她的。
周止淮说:“产证是我父亲的,我只是住在这而已。”
乔鸢一愣,然后抬手指了一下外面:“所以你给我画的花园洋房,其实是你家门口?”
“小时候我们一家人都住这,所以我对这里印象比较深,”周止淮点头,“而且,现在经常有外地游客来这打卡拍照,我想,这也算是个景点吧?”
乔鸢肯定他说的事实,这确实在网络上很热门,专门有人跑来这打卡。
而她是这群人里,比较有经济实力的,所以直接租到了房子,住了进来。
“那你小时候住哪个房间?”乔鸢问。
周止淮说:“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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