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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员黑化的彭格列当卧底(冰糖丝瓜)


……兄弟,你是不是有点崩人设?
正当我一脸懵比的时候,狱寺却仿佛对这样的情景适应良好。他单手插兜,姿态闲适,保持着手臂上挂着个拖油瓶的状态,再次看了一眼四周,淡淡道:“不着急,有人还没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视线刚才好像在某一点停留了片刻。
就在我思考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原本好生生藏在角落里伏击的黑衣大哥突然带着人跳了出来。
只见这大哥一个手势,瞬间涌上来的手下就将我们围了个严严实实。
“给我上!”
伴随着黑衣大哥的一声令下,我只看到眼前各色的火焰闪过,随即就被身旁之人以一股大力推了出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跌跌撞撞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吃x。
那边,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写的狱寺已经召出了瓜,与一拥而上的黑衣人们缠斗在一起。
望着这五光十色的死气之火与各式各样的动物匣兵器,我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往外爬了几步,不太想成为这动物园烟火大会的一员。
可能是我的玛丽苏光环太强大了,身边纷攘的黑衣人们竟然没有一个踩到我的,更有甚者还偷偷给我让了让路。
等我终于成功撤离战圈时,整个人都已经累成了死狗,靠在墙边喘了一会儿,勉强恢复过来。
还是不跑?
我礼貌性的陷入犹豫。
三秒后,我直接拔腿就跑——去他的美救英雄,老子先溜了!
结果一转头就‘砰’的撞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肩膀。
“你没事吧?”
头顶上是一如既往熟悉的声音。
我雄赳赳气昂昂逃跑的气势突然就萎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小心翼翼地往上瞅,对着来人下巴上的刀疤呵呵干笑:“雨、雨守大人,好巧啊……”
山本武扶住我肩膀的手微微一顿,竟像是有些惊讶:“你还活着?”
我:“……”
怎么说话呢?
跟玛丽苏说话的时候请注意一点。
似乎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山本在微妙的沉默了两秒钟后,哈哈哈的笑着移开了手,转身双手环胸靠在了墙边,长腿一伸,好死不死的堵住了小巷的巷口。
我默默缩回了试探逃跑的脚步,呵呵呵赔笑两声,往旁边蹭了蹭,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次看来是男男混合双打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希望这次能死快点,我还赶着去下周目呢。
即使心中再抓耳挠腮,我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这么等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四周好像没有动静了,抬头看去,狱寺那边果然不负期待的将人全都料理干净了。
黑衣男们以他为中心倒了一地,四下里全是散落的匣子和武器,就连空气中都仿佛带着未曾散去的火焰温度。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打量,狱寺微微侧过身,站在原地遥遥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看来,即使隔了一段不算太远的距离,我依然从这一眼里感受到了没褪去的杀意。
注意到狱寺已经抬脚朝我们这边走来,我顿时一凛,捂住胸口两眼一翻:“啊我死了!”
‘咚’的一声,我倒了个结结实实。
我疼的龇牙咧嘴,心说真就没人接一下吗?玛丽苏的待遇就这?
正骂着呢,耳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狱寺在我身侧站定了。
山本的声音率先响起,带着点关切的意味:“没事吧,没有受伤吧?”
“都是些杂碎罢了。”狱寺淡淡道,“这里一会儿会有人来处理,快点走吧,十代目还在等着我们。”
言语间似乎并没有带上我的意思。
山本似乎也愣了一下,“不管她了吗?”
狱寺没说话,紧接着我脸侧扬起一小阵脚步带起的风声,他直接绕开了我,似是径自准备离开了。
如果系统有实体,我必把它脑壳打烂,看看所谓的人物卡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而鉴于这个想法此刻并不能实现,所以我只好做作的嘤咛一声,睁开了眼。
啊,我又醒了。
也许是我打了个滚从地上爬起来的动作太帅了,我清楚地听到从狱寺所在的方向传来一声嗤笑。
我懒得跟他计较,此时此刻满脑子都是一定要去见那个人,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放到看起来就更好说话的山本身上:“雨守大人,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见十代目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拜托了!”
我双手合十,企图用委屈的小狗眼萌化对方。
然而山本闻言沉默了一瞬,还是摇了摇头:“抱歉,这是阿纲的意思。”
这是第一次,我明确地从他们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不是笼统不明的十代目,而是阿纲。
就像是一直以来的所期盼的猜想得到了应验,我的心徒然间便火热了起来,急烈的颤动与迫切的渴望促使我再次张开口,同时也坚定了我一定要见到他的决心。
“我要见他。”
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认真的口吻去讲述一句话。
抛去所有浮于表面的恳求,这句话更像是我所做下的一个无人能改变的决定。
我只是在告诉他们这个决定。
不是我想。
而是我要。
狱寺依然没有说话。
山本微微蹙起眉,侧过头与他对视一眼,神情可见的有些凝重。
他道:“我来时感觉到了那家伙的存在。”
话音刚落,我见到狱寺也皱起了眉。
还没等我分辨出他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神情到底是不耐还是嫌恶时,就听他道:“既然如此,就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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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以后,狱寺并没有看我,而是率先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身型颀长,在离开被微弱灯光所笼罩的码头后,背影乍一望去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我愣了愣,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反倒是山本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道:“我们也走吧,不快点的话可是跟不上他的。”
我乖乖应声,和他并肩跟在狱寺身后。
在经过地上那一堆生死不知的黑衣男时,我留了个心眼,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飞快地在散落的匣子上瞄了几眼。
……奇怪。
匣子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花纹。
按照之前的对话推论,以黑衣大哥为首的这群黑衣男应该都隶属于某个彭格列的敌对家族,包括原身在内,全部都是此次伏击狱寺隼人计划的执行者。
可怪就怪在,如果他们是某一个家族的成员,那么所使用的匣兵器上多半会刻有所属家族的徽纹,但这些人的匣子却干干净净,别说徽纹了,连个复杂点的花样都没有。
倒也不排除对方不想留下明显证据的原因。
只是这样一来,就更难搞清楚“我”的身份了。
“是在看他们吗?”
头顶突然响起山本武清朗的声音。
我心中一凛,对于他的敏锐感到有些意外。
“没有没有……”
我打了个哈哈,也不急着将视线收回来了,一边看一边做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我就是奇怪,这些人难道真的以为凭他们就可以杀掉岚守大人吗?”
“光是他们的话应该做不到。”山本面色平静地说,“可有你在或许就不一定了。”
我:“……”
你们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说句实话,如果前两次没有人物卡的加持,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可从山本以及狱寺隼人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都对“我”隐藏实力的事情深信不疑。
搞得我现在都有点怀疑自己了。
难不成我真的有什么隐藏设定?
只可惜系统是个废物,除了抽选人物卡和显示黑化度以外没有任何作用,不然我还可以问问原身的情况。
现在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弄清楚了。
我瞅了瞅前方狱寺的背影,又瞅瞅山本,在被赤炎之矢洞穿胸口和被时雨金时通个对穿这两种死法中深沉的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很没有骨气的选择了后者。
别的不说,起码我只被时雨金时捅了一次,可赤炎之矢我却挨了两箭啊!
如果不是这次反应快,就凭这垃圾人物卡,我估计还得挨第三箭。
真是想起来就流泪。
就在我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去问山本的时候,原本一直孤零零走在前面、似乎完全不打算加入我们的狱寺隼人却突兀的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山本也脚下一顿,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蹙眉朝某个方向望去。
我下意识跟着他看过去,可除了夜色中高高堆起的集装箱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同样是面对未知的危险,狱寺此刻的姿态却与刚才面对那群黑衣男时完全不同。
很明显,他在防备着什么。
能让已经是优秀彭格列十代目左右手的狱寺隼人都如此警觉的会是什么人?
我的大脑飞速转动着,先前遭遇的一切都定格为一幕幕画面,闪回般从脑海划过。
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人。
一个本应该也出现在这里,可此刻却不见踪影的人。
思及至此,我望着狱寺在月光下模糊不清的侧脸,试探着开口:“那个,岚守大人,雾守大人……是不是也来了?”
狱寺皱了下眉,祖母绿般深邃的眼眸于电光火石间顷刻锁定住我。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脸纯良,“是我猜的啦。”
其实我是见过。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也不会猜到库洛姆髑髅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从结果来看,似乎还是专程来补我刀的。
只不过这次我没跑掉,而且一直跟在狱寺和山本身边,她大概是找不到机会,所以才始终没有现身。
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个被按头玩推理解谜游戏的呆瓜,想破头也想不出库洛姆到底为什么要杀我。
狱寺山本我多少还能理解,毕竟是听从那个人的命令诛杀叛徒,可库洛姆会有这么听话?
眼下这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也让人看不懂。
就算库洛姆不那么听话,一翘班就是好几年,可她终归也是彭格列的守护者,狱寺跟山本又怎么会事这种反应?
而且我很清楚的记得,相比起在场的这两位,库洛姆的黑化度可只有50%,在杀、咳……之后,也才涨到60。
当时我还嫌这黑化度涨得太快,可跟他俩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还是说,难道是我搞错了。
其实来的人,并不是库洛姆?
头顶月色皎洁,我们站在夜幕与月色的交界处,耳畔尚能听到海浪拍打岸堤的声音,距离另一边热闹明亮的街市仅有几十米。
嘈杂与极端的静谧中,仿佛被无形的切割为两个世界。
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而越是身处这样的环境,我就越容易胡思乱想。
比起拥有指环和匣兵器的两个大男人,目前疑似战斗力为0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傻乎乎的戳在原地,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最起码让脸看着没那么傻。
好在,这个情况并没有维持太久。
我对时间流逝没什么特殊的概念,总之,大概是过了半分钟,还是一分钟?狱寺隼人蓄势待发的姿势便卸了劲,山本武也松开了反握住刀把的手。
两个人隔着夜幕不远不近地对视一眼,山本蹙了蹙眉,似乎欲言又止。
狱寺却显然没有与他在这里交流的欲望。
“不要问你不该问的。”
他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走吧,十代目还在等着我们。”
因为这句话,害得我原先打好的腹稿全部作废,原本想趁机和山本套套话的计划也被迫中止。
而且,自从疑似库洛姆的家伙方才短暂的出现了一下后,山本便肉眼可见的沉默了下来。
他这些年相貌趋于硬朗帅气,眸光清亮又锐利,像是一把打磨锋利的刀。因此当他不笑甚至是沉下脸的时候,威慑力便也与日俱增,让人不太敢随意去触碰他的霉头。
所以这一路上我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好悬没把自己憋死。
三个人就这么死气沉沉地走进一间开在繁华街面的酒吧,狱寺隼人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进门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朝二楼走去,而我则被山本带着,坐到了灯光映照下的暗色吧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一坐下,我就觉得有无数视线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投射而来,可当我侧头去寻找那些目光的来源时,看到的却只是稀松平常的酒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我不死心地盯着他们看了很久,企图找到伪装的破绽。
山本似乎对我的举动并不在意,坐下后便向酒保点了一杯百利甜和一杯莫吉托。
印象里,我几乎从来没来过酒吧这种过于热闹的地方,因此很快就被调酒师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眼巴巴地看着对方。
酒很快上来,一杯奶白,一杯则是漂亮的无色缀青绿。山本做了个手势,很绅士的示意我先选。
看在我也是跟时雨金时曾经负距离接触过的份上,我没跟他客气,果断挑了那杯颜色好看的,捧在手里打量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下一秒,我皱起了脸。
山本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是不合口味吗?”
我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范围内除了他以外应该没人能听见我说话后,这才放低声音,一言难尽的给出评价。
“……有点酸。”
山本愣了愣,笑道:“莫吉托的酸甜比例是可以调整的,如果喝不惯这种酸度但又喜欢的话,可以让他们再调一杯。或者你尝尝这个?”
他指着纹丝未动的百利甜向我推荐。
“不用了。”
我摆摆手将杯子放下,有些兴致寥寥。
“我本来就不怎么喝酒。你喝你的,不用管我。”
闻言,山本没有强求。
透明的酒杯里,挂着水珠的杯壁在灯光下折射出水晶般的碎光。
他似乎并不着急品尝的样子,只把玩似的轻轻晃动着,里面牛奶般的液体也跟着摇晃。
即使是在坐着的时候,山本的后背都格外挺拔,这些年来轮廓越发坚毅的下颌横亘着一道深色的伤疤。
我看着他此刻低眉凝眸注视着酒盏的样子,脑海里无端便浮现起“西装暴徒”四个大字。
谁能想到呢,昔日一心只想打棒球的少年,如今背上背着的却再也不是棒球棍。
回想起上个周目他拔刀利落果断的刺穿我身体时,那冷厉而漠然的眼神,再看到他此刻眉眼舒朗、似乎和从前眉眼任何分别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眶竟突然有些发热。
为了防止多生事端,我别开眼睛,默默地对着漂亮的鸡尾酒开始发呆。
“从刚才就想问你了,”山本说,“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安,是在担心什么吗?”
或许是方才那一幕触动到了我,在这一刻,面对眼前神色放松、语气宛如多年老友般随意自然的与我说话的山本武,竟然在某一个念头里,让我产生了“对啊,我们本来就是朋友”的错觉。
好在我的理智还在,还没忘了自己是个疑罪未明的家族“叛徒”。
我眨眨眼,果断将方才涌起的情绪置于脑后,回想起方才落座时后背一瞬间升起的毛毛的感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眼前比我强太多的山本却姿态如常,可能……只是我多想了?
想到这里,我脑筋一转,凑过去小声嘀咕。
“雨守大人,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
怎么说我们现在的身份都是Mafia吧,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干部级。
前脚刚跟人火拼完,后脚就跑来酒吧光明正大的喝酒,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山本恍然大悟,用我无比熟悉的轻松语气,笑着安抚我道:“安心吧,这里可是意大利。”
我:“……”
不要说的好像意大利是什么糟糕的国家一样啊!
就在我忍不住开始瞪他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人正在靠近。
还没等我转头,来人便已经走了过来,敲了敲吧台桌面,淡淡道:“十代目要见你,跟我来。”
我抬起眼,正对上狱寺低垂而淡漠的眼神。
远离桌台的一角,有一个通往二楼的小楼梯,楼梯是木制的,似乎已经有些年头,踩上去时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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