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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员黑化的彭格列当卧底(冰糖丝瓜)


早在委托他去将真正的彭格列指环与早已准备好的假指环调换的时候,他便已经顶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感慨过一次了。
“本来还以为十世是这个家族里唯一的聪明人,结果现在看来也还是个傻子嘛。”
弗兰说:“竟然真的听你的毁掉彭格列指环,真是让人大震惊。”
“是啊,他会这么轻易的同意……也的确是过于顺利了一点。”
“可能是个陷阱也说不定哦。”
“是陷阱也没关系。”我平静地说,“反正现在货真价实的彭格列指环就在我手上。他想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应该防范一手吗?”弗兰说,“虽然看上去像是个沉浸在心上人甜蜜攻击里的傻子,但说不定只是装的喔。”
“那当然了,必要的防范还是要有的。”
毕竟,在计划彻底完成之前,还不能让他把指环拿回去。
“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弗兰拖长了话语的尾音,微微一顿,说:“你想怎么做?”
玉石般的眼睛平静的朝我望来。
我看着面前身为巴利安雾守的少年,弯起嘴角,笑了笑。
“那还用问吗?”
“当然是时候请援兵们登场了。”
——“越多越好。”
和伽马约定的时间很快便到来了。
为了防止偷盗指环的事情被提前发现,我将装有大空奶嘴储物匣委托给了弗兰,自己则随身携带新到手的彭格列指环。
这样,即使我在沢田纲吉面前暴露,他们能拿回去的也只有原本就属于彭格列的戒指,尤尼那边则安然无恙。
而为了防止见面那天发生意外,我和弗兰分别联络了风纪财团与巴利安。
后者怎么样还不好说,但草壁学长的回信却很快,明确表示了计划当天风纪财团的人一定会到场。
至于这个到场的人是不是云雀恭弥。
他没说,我也就没问。
毕竟有些请求说的太明显了,可能还会招致对方的反感。
因此点到即止就好。
与伽马相见的那天天气不是很好。
早上出门时还算晴朗的天空,在短短一个小时内便布满了阴云。
阴沉沉的天幕之下,目光所及的一切景色似乎都被笼罩上一层阴霾。
小雨随即而至。
我顶着淅淅沥沥的雨滴,一脚踏入早已废弃的吉留罗涅基地,很快便在门口看到了男子挺拔高挑的身影。
原本辉煌的老宅此刻一片破败。
上百年的历史为吉留罗涅家族带来的似乎并不是昔日的荣光,反倒是从未停止过的觊觎与斗争。
基地里还残留着与杰索家族战斗时被摧毁的砖瓦。
我目不斜视的走过杂草丛生的中庭,看到伽马站在旧日家族的门口,金色的发丝淌落着水滴。
“好久不见了,伽马先生。尤尼还好吗?”
“她很好。跟我来。”
简短的寒暄过后,伽马一手插兜,率先朝着基地的二楼走去。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但显然,这个男人对这里熟悉如初。
平静的院落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巴利安与风纪财团的人藏匿于我不知晓的某个角落。
我跟随在伽马的身后,一步步走过吉留罗涅老宅的环形阶梯,直到被他带领至二楼深处的某个房间前方才停下。
“这是前代首领去世前曾居住的房间。也是我与公主初次见面的地方。”
伽马说着,伸出手推开了面前已布满灰尘的大门:“请进吧,公主正在等你。”
我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谢。
在即将踏入房门的一刹那,我停住了脚步,转身问道:“伽马先生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当然。”
金发的男子平静地注视着我,他静立在门口,神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会在这里看你。”
“……这样啊。”
异样感自心底一闪而过,我隐隐有了预感,但并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就这样点点头,迈步进入房间。
房间里,所有的家具装饰都已经落满了灰尘。
正对着房门的角落里放置着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白色的窗幔卷起收拢。
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背对着我坐在床的一侧,墨绿色的长发束在脑后。
“……尤尼?”
我停在门口不远的地方,迟迟没有走近,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床上女孩的名字。
咔哒——
套房里间的门被打开。
一道白色的人影拍着手掌款步走出,雪白的头发在昏暗的屋内格外显目。
“终于见面了,五月ちゃん~”
拥有着一头白发、名为白兰的男人笑眯眯地拍着手掌走到了床上静坐之人的身边,右手中指上被羽翼包簇的大空玛雷指环反射出淡淡的微光。
熟稔的语气昭示着这一切并不简单。
我警惕的后退一步,看着面前的男子微笑着伸出手去摸了摸尤尼的头顶,而后者则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般安静的坐在那里,任由他动作。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到庄园内带来的帮手们,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七的三次方」中最后的一位大空。
密鲁菲奥雷的掌权者。
同时,也是所有平行世界毁灭的罪魁祸首。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说,声音里几乎难掩对他的厌恶,“尤尼被你藏到了哪里去?她还活着吗?”
“这话让人好伤心啊,果然是已经不记得了吗。”
白兰说着,将摸头的手收了回来,一只手插进口袋里,闲适地朝我介绍道:“这里——就是你要找的尤尼ちゃん哦,我可是好好的把人带来了呢^^”
“什么?”
我一愣,下意识去看那道背对着我的身影,却在此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接近。
“五月ちゃん忘记的事情也太多了一点,这样下去可是会让家里人担心的啊——”
我回过头,看到方才还站在门口处的伽马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身后。
伴随着白兰的这句话,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到他身上逐渐飘散的靛色火焰。
火焰散去,面前的“伽马”恢复到了本来的面貌。
白色的浴衣,清瘦的身形,棱角分明的侧脸,以及——眼镜下那双淡漠的眼睛。
从未有过的慌乱感在这一刻席卷了全身。手掌因不知名的情感而隐隐的颤动起来。
我张着眼睛,望着面前与我的容貌有三分相似的男人,几乎屏住了呼吸。
原因无他。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川平!
“游戏结束了,五月。”
川平神色冷淡,食指虚空对着我额头的方向一点。
下一秒,一阵剧痛袭来。
我捂住自己仿佛被痛楚撕裂的头,毫无征兆的滑倒在了地板上。
“是时候该想起来了。”
他话音刚落,我眼前一暗,意识骤然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的名字叫做青山五月,是一名普通的低调市民。
作为大学毕业以后就火速入职会社成功晋升为底层员工的社畜,我生平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看动漫和打游戏。
毕竟现实社会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讨厌的人和事,不管怎么看,还是宣扬友情努力胜利的二次元更适合老子。
大概是我想要逃离现实社会的心声太大,一不小心被某个善良的神明给听到了。
于是乎就在我沉迷打游戏的某一天,眼一睁一闭,我挂了(物理)。
当再睁开眼的时候,我意识到整件事情不一般。
我穿越了。
不,套用现在轻小说的热门元素来讲,应该叫我转生了。
而以婴儿形态转生的我似乎即将拥有一个不幸的童年,因为这一世的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不久便去世了,只留下我和我那孤寡老父亲相依为命。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夸张说法。
事实上,我的父亲并不老。甚至单从脸来看的话,还年轻的有些过分。
他是一个面相相当清冷瘦削的男子。有着一头银白色的短发。
或许是因为平日里总是戴着圆形眼镜,他整个人的气场偏于文弱,经常给人一种“我好胆小好没用”的感觉。因此哪怕是上街买菜,都会被蔬果店的婆婆怜爱,经常送他不少当日店里卖不完的新鲜鸡蛋,用来给家里没断奶的女儿补充营养。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表象。
我的父亲川平先生,并不是大多数人眼中的样子。
甚至,他似乎也不怎么喜爱我。
关于这一世的父亲并不喜爱我这一点,说来话长。
但总之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是在母亲去世不久的一个午后。
婴儿的睡眠时间总是很漫长,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大多数时间我其实一直都在沉睡,并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探索周围的一切。
然而就是在那天,那个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下午,我奇迹般的从漫无止境的甜梦中苏醒,一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与我如出一辙的黑色眼睛。
那双总是隐藏在镜片下的丹凤眼,有着微微上挑的眼尾。
明明是漂亮的眼睛形状,却总在侧目看人时无端流露出几分冷淡与疏离。
而当那眼睛落在我身上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战栗感自灵魂深处升起。
我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就好像,那双眼睛透过了我的眼,直直望向了隐藏在婴儿躯壳下的真实的我。
在那一刻我清楚的意识到,我被看穿了。
那并不是一位父亲看自己女儿的眼神。
真要形容的话,那漠然的视线更像是在静静看着一个突然闯入自己视野的陌生人,带着显而易见的观摩,以及审视。
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川平,这个姓氏中所含有的特殊的意义。
我真正确认川平的身份,是在这之后的事。
当终于摆脱了牙牙学语,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看照的婴儿时代,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去求证内心的猜想。
毕竟转生常见。
但转生到一个你所知悉甚至喜爱的,而不是铺天盖地剑与魔法的异世界,那就有些不常见了。
所以我始终不敢确定。
直到那天——我趁着家中没人跑出了门外,沿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跌跌撞撞的朝前奔跑,站在了这条街的尽头。
『并盛商店街』。
牌子上简单的几个字,对我来说却像是晴天霹雳。
原来——我真的来到了属于他们的世界。
心中的猜想尘埃落定。
巨大的震撼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抑制的狂喜。
对于早已不再相信世界上真有奥特曼和数码宝贝的我来说,这种梦幻般的事情就好比彩票中奖般令人难以置信。
仿佛有一个天大的奇迹被神明赐予到了我的身上。
而那时的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去了沢田宅,扒在门边的砖墙下,偷偷打量起熟悉的院落。
一墙之隔的地方,这世界上我最喜欢的男孩子就在这里。
不过还没有开心多久,很快的,身后不知道已经跟了多久的川平突然出现,将狗狗祟祟暗中观察的我抓了个正着。
“原来如此……不只是另一个世界的外来者,同时也是通晓世间走向之人吗。”
川平这么说着,伸出食指虚虚在我额头一点。
我眼前一黑,顷刻便失去意识,不受控制的倒在了他的脚下。
——“抱歉,既然是这样的话,就不能放纵你干扰他们了。”
我的名字叫做青山五月,今年3岁,就读于东京都并盛町三丁目外的并盛幼稚园。
虽然才3岁,但我在上课时所展露出的各种天赋,经常让老师们交口称赞。
用她们的话来说,我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
而对于这一点,我深以为然,每次听到时都会一脸面瘫的绷着脸,默默地在心里为她们点点头。
什么?你说我为什么这么自信?
呵,那当然了,因为天才都是自信的啊!
毕竟从小到大(好像也不是很大),不管是算数也好,学难懂的汉字也好,我似乎都有着超越同龄人的能力。
明明是第一次看到的汉字,却无师自通的知晓它的读法;课业本上几+几的算术题,扫一眼便能立刻得出正确的数字。
因为这样,平日里没少得到老师们“小五月真聪明啊”的夸奖。
为此,我得意了好久。
不过每当我喜滋滋的将这些事情讲给父亲听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似乎从来没有对此而感到开心过。
「是吗,我知道了」和「糖果在那边,自己去拿吧」,是他和我说过最多的两句话。
大多数时候,他甚至连话都懒得回,平静地点点头就算作是知晓。
我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亲生父女,父亲却时常对我这么冷淡,甚至连姓氏都让我跟随了早逝的母亲。
因此,也曾大声的对他抗议过。
然而抗议的结果,我并没能从青山五月变成川平五月。
面对着我的大吼大叫,父亲的表现始终都很平淡。
他放任我在地上撒泼打滚,又是哭又是闹难过的发泄了很久,直到最后我累的哭不动了,这才弯下腰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虽然每次接我放学时也会牵我的手,但那是他第一次抱我,就和其他父亲一样。
我坐在他的手臂上,猛地扑过去抱紧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埋在他的颈边,不管怎么拉都不愿意出来。
在试图将我放回属于自己的小床上无果后,父亲站在原地静了几秒钟,开口道:“五月。”
我响亮的抽抽鼻子,没有应声。
不过假装听不见这招在父亲面前显然是没用的,最终,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父亲还是无情的将我从身上扒了下来,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
那双隐藏在镜片下的丹凤眼冷淡而又凝漠,与我含着泪水的视线对上后,竟难得显露出一丝无奈。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真拿你没办法。”
他说完,便在我的小床边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旁的童话绘本,一时半会儿间似乎不打算走了。
我心中一喜,连忙眨掉了模糊视线的眼泪。
“父亲!”
“嗯?”
“你是要给我读睡前故事吗?”我指向书柜顶端被藏起来的狗血杂志,大声道:“我要听那个!”
“想都别想。”
父亲垂着眼睛,头也不抬地说:“现在闭上眼睛,你该睡觉了。”
“可是我不想听童话故事啊,好幼稚——”
“再说话我就走了。”
我默默地爬进被子里,看着天花板扁了扁嘴,勉为其难的闭上了眼睛。
那天之后,我和父亲的关系似乎缓和了许多。
也不知是我死乞白赖缠着他的举动激发了他此前从未有过的慈父心肠,还是他终于意识到这世界上唯有我才是他仅存的血脉联系。
总之在开房地产的奶奶去世之后,他终于不再是那副我有记忆以来的冷血样子,疏离的外表下多了几分人类的温度。
不过这样的相处持续了仅仅不到三年的时间。
在我六岁那年,他便离开了家,声称要去处理重要的事情,让我一个人照顾好自己,不要给他添乱。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啦……”
毕竟这几年来他很少管我,在我能够自理之后,几乎都是自己在照顾自己。甚至照顾的还挺好。
“可是、”我停顿了一下,心中有些不舍:“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父爱就这样离开了,我心中除了不舍与失落之外,还涌现起了一股巨大的茫然。
就好像,我是被他抛下的那个。而他也并不真正的在乎我。
“时限未知,但应该不会太短。我委托了隔壁邻居家的山田太太,往后每个月会给你寄生活费的。不用太担心。”
“……谁担心这个了啊。”
我卡了一下壳,有些气闷地嘟囔道:“爸爸真讨厌。”
真是不懂女孩子的心。
或许是我的难过表现的太明显,父亲的目光在触及到我之后,微微一顿,随即蹲下/身,抬起一只垂落在身旁的手,像以前那样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
“你要懂事一点,五月。”
父亲说着,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似有深意:“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要做会让我为难的事情。”
结果最后也只说了这样的话吗。
我心中腹诽,鼓着脸敷衍地大声说:“知道啦——”
反正我做了什么,你也看不见的嘛。
抱着这样赌气的想法,我心中的郁闷感疏散了一些。
没过多久,父亲便如他所说的那样离开了家。
他没有带任何的行李,也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
在这之后的十多年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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