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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错男主后我连夜出逃(秋百果)


原本欲言又止的福宝,看了看任务栏,没有阻止。
照命书那样对付萧楚润,没什么问题,而且事实上,萧楚润受到的折磨越多,后面力排众议原谅宿主后,周身的圣光会越明亮,得到的功德也会越多。
福宝在鼎印任务后面,画了个勾,虽然还是没能触发任务完成的奖励选项,但它有给盛棠记录积分。
等任务彻底完成后,它得把欠宿主的奖励都补上才行。
下个任务是......
福宝沉默了瞬,要开始夺萧楚润体内的纯阳之气了,那、那它要提前督促宿主努力修炼功法才行。
天光从窗户缝隙透入,伏寂微睁开眼,混沌的意识缓缓聚拢之际,忽然察觉到什么,神色一变。
他来不及去感应封印解除后获得的力量,手掌直直落在了左边靠近心口的地方。
......逆鳞不见了。
龙族浑身有许多鳞片,逆鳞却是其中独一无二的一片,尽管没有祖辈教导,但龙族本能却清晰的让伏寂知道,逆鳞在他身上就是最强大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则会成为他的软肋命门。
突破封印的喜悦被冲散,伏寂手掌转了转,捏碎了腕间摇摇欲坠的镯铐,眼底一片阴霾。
盛棠正在房内打量小白片,提前一步,得知伏寂醒来离开了水松庭,竟朝她书房方向赶来了。
她倍感意外的挑了下眉,没有让人阻止。
他从未主动来找过她,这次是为什么,盛棠缓缓眯起眼,望着指下微软的小白片。
难不成,为了它。
片刻之后。
“你是来找我要它的吗。”盛棠倚着门,将手中闪烁着符文的灵宝袋,轻抛了抛。
伏寂立在走廊间,黑眸紧紧盯着灵袋。
盛棠指尖,有逆鳞的气息,是她拿走的不错。
“还给我。”他伸出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盛棠清楚的看到,锁灵镯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片碎布,遮住了她昨夜的大作海棠。
意识到伏寂恢复了修为力量,她才修行不到半月,难以是其对手,即便暗处有金丹期影卫盯梢,盛棠也谨慎的往后挪了挪。
她一向惜命,不过......
还不知小白片对伏寂到底有多重要,盛棠掀起眼皮,攥紧灵袋威胁般问:“要求饶吗。”
略一抿唇,伏寂冷声:“嗯。”
盛棠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正惊诧少年竟然肯低头,一道掌风袭来。
趁她惊愕之际,伏寂眼底冷光一闪,他动作极快,盛棠甚至未反应过来,宝袋就被夺走了。
几乎在伏寂拿到宝袋的同时,暗处影卫也出了手。
一股力道袭来,伏寂将灵宝袋紧紧护在怀里,硬挨了这掌,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
盛棠神色变了变。
她望着眨眼退到廊下的身影,一边浑不在意的擦拭掉嘴角溢出的鲜血,一边小心的护着宝袋,英俊的眉眼锋利无比。
她没想到他如此看中那小白片。
盛棠眉头微皱,抬手让欲上前的金丹期大圆满退下,片刻,眼神意味不明的靠回了门边。
“这是什么,对你很重要吗。”她问。
伏寂自然不会回答,兀自解开了灵宝袋,想要拿出里面的逆鳞,但没等他手掌探进去,就听到门口一声憋笑。
“你知道的,灵宝袋能隔绝外界一切窥探,将里面宝物气息敛的干干净净。”
听到声音,伏寂动作一顿,若有所感的抬起了黑沉眼眸。
下一刻,就看到倚在书房门口的女孩,缓缓从腰后,摸出了十来个模样相同的灵宝袋,粲然一笑。
“放心吧,”盛棠温声细语道。
“它对你那么重要,我会保护好、的——”
伏寂在廊下看着她。
身后天色如泼了墨,一片漆黑。

“他如何了,有没有照我说的做。”盛棠在室内烤着暖炉,问前来复命的影卫。
影卫颔首:“照做了,并且在认真观看炉鼎书。”
盛棠顿了顿,原本懒洋洋靠在锦榻的身子,骤然坐直了,“那本《炉鼎的自我修养》?”
“离得远,属下没看出清楚书名,但大抵是。”
盛棠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让影卫退下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灵宝袋。
为了这东西,他能做到这地步?
到底是什么。
盛棠脸色阴晴不定,半晌,轻轻取出了袋中小白片。
威胁归威胁,她没有真要毁坏,意识到这东西对伏寂如此重要,盛棠也不敢马虎。
思来想去,她没有将小白片放回灵宝袋,而是去秘格,拿出个黑不溜秋的小布袋,
小布袋看着平平无奇,却是能滴血认主的法宝,盛棠将小白片放入袋中,用力咬了咬指尖,没咬破,转头闭眼拿针扎了下。
一滴殷红的鲜血滴入袋中,漆黑的袋身闪了闪,亮起金色的符纹。
确保除了她,旁人捡了也打不开,夺走轻易也破坏不了后,盛棠正打算放回秘格,又不放心的握在手中。
......对萧楚润如此重要的东西。
盛棠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萧楚润生母给他留的遗物,书里没有具体写是什么,只一笔带过,说萧楚润随身携带着,很是宝贝,每逢思念母亲时,便要拿出来看一看。
念及此,盛棠连秘格都不信任了。
她看了看左右,最后将布袋变小,找了条水火不侵的灵丝绑着,挂在了脖子上,贴着胸口。
虽然此举有些可恶,但她现在不能把小白片还回去。
锁灵镯已经毁了,少年体内的力量与原著表现的不同,远超她想象,她甚至怀疑,他若是想走,宗里那些金丹大圆满都拦不住。
她现在唯一能压制对方的手段,就是这个。
盛棠摸了摸衣襟,把藏在里面的小白片当护身符了。
对于影卫所言,盛棠其实不太信,那个在廊下黑沉沉盯着她的少年,绝不是软肋被拿捏,就乖乖束手就擒的人。
多半在酝酿什么别的东西。
盛棠猜的不错。
伏寂回到水松庭,将扔再多遍,第二天依旧会出现在他书桌上的一堆炉鼎自修书拿了起来。
包括那本炉鼎的自我修养。
他坐在书案前,一坐就是整天,将所有书翻了个遍。
这些书里,除了记载如何成为一个优秀合格的炉鼎,还记载了与炉鼎自修术,用来配合主人索取时的法术。
伏寂按着好似空落落的左肩,想起还未见过就被夺走的逆鳞,乌黑的睫毛下一片阴翳。
他苍白冰冷的指尖,按在书角,盯着自修术的眼神意味不明。
看了许久,他闭目感知识海中的冰蚕。
蚕虫常年累月在南明离火的灼烧下,几乎没了生气,需要浓郁的寒意才能苏醒了。
刚把分支门派秘术拿到手的盛棠,背后莫名一凉。
她疑惑的眨眨眼,从影卫口中得知,伏寂看完炉鼎书,跑在雪顶山那冰天雪地的地方修行了,这几日昼夜不歇,很是勤苦。
确定伏寂不会丢下小白片逃跑,盛棠没有限制他的自由。
听完禀报,她微微颔首,对少年如此勤苦倒不意外。
原著里,萧楚润天资卓绝的同时,也十分勤奋,是天清宗内第二努力的弟子了。
要说为何不是第一,是他头上还有个大反派,比他还勤苦,而且勤苦数倍。
因为身为龙裔,伏寂与人修体质不一样,旁人轻易能转换留在体内的灵力,他要付出近百倍的努力,才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故而,他在天之骄子诸多的天清宗,至今都默默无闻,被天问道人收为徒弟后,还被数之不清的人嘲笑贬低,仗着修为高几分欺凌他。
天问道人作为师父,对伏寂好是挺好,但也是个不靠谱的。
时不时闭关,或者云游四海,压根没想过少年在宗内会受到多少排挤和欺凌,等他发现时,已经晚了。
原著里,伏寂就闯了大祸,被视为了心狠手辣的邪门歪道,面临上仙门审判。
为了给所有人一个交代,身为师父,天问道人纵使不忍,也亲手废了伏寂的修为,逐出了天清。
之后修为尽废的伏寂,吃了无数苦头,直到借着龙族血脉觉醒,重塑了筋脉,才重新踏上修道之路。
伏寂幼时虽尝尽人情冷暖,感受过人世险恶,心里却始终存着丝丝善念。
睚眦必报,也是因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唯一与常人不同的是,偏执的厉害,而且骨子里透着桀骜疯性。
但仅此一役,他的血就彻底冷了,变成了后来嗜血暴戾的大反派。
想到伏寂,盛棠摸出玉简。
贺余原本说好,魂穿后立马来联系她,可她等了几日,不见动静。
从荒界传出的消息,苍翼魔尊没有暴毙,而是得了失心疯,被南北两王趁机夺了权。
盛棠不知道所谓的失心疯,是不是贺余神魂离开后,魔尊真身没有神智控制导致的,抑或出了其他意外。
她不放心,派人去打探,还未有消息传来。
看着一动不动的玉简,又想起表面安分着,背地里不知在打什么算盘的少年,盛棠幽幽叹了口气,心情不大好。
傍晚拿到合欢宗分支秘术时,心情才好转了些,对比正统的合欢秘术,挑挑选选的修炼起来。
次日,她得到了个消息。
妖帝使者带着贺礼,下午将至。
妖界一帝三皇,三妖皇下有七王,等级分明。
老妖帝病重多年,甚少出现在世人眼中,故而妖界通常是三皇说的算,即便如此,只要老妖帝有动静,在妖族仍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盛棠得到消息时,正烤着暖炉,悠哉的吃着果子。
她本没太在意,听闻使者的是妖帝子嗣,妖族的殿下,才如临大敌的从卧塌坐了起来。
老妖帝有个众所周知的心愿,就是打开天道圣境,而打开圣境,需要同时拥有两支玉钥,他只有一支。
如今老妖帝将陨,膝下七子一女,都盯着那把帝椅。
虽然老妖帝德高望重,不愿强夺玉钥,但那些不安分的殿下,为了讨老妖帝的欢心,却会不折手段从合欢宗夺走玉钥。
意识到来者不善,盛棠面色微凝:“来的是哪个殿下。”
“六殿下,墨听白。”
盛棠拧起的眉头一松,慢吞吞躺了回去。
墨听白啊,那好办。
毕竟江湖人称,妖族萧楚润。
墨听白是老妖帝最疼爱的子嗣,也是所有子嗣中,最善良的那个。
老妖帝心中其实早有下任人选,就是他,可惜,墨听白在老妖帝身殒后,即便有遗诏保护,也没能成为新妖帝。
被他那个排行老七,最心狠手辣的兄弟墨诀截胡了。
不过,作为妖界最大反派的墨诀,尽管解决了墨听白和想帮助墨听白的萧楚润等人,最后也没能登上妖帝的宝座,因为他与比他更大大大反派的伏寂结了怨,两人相斗,血染妖渊千里地。
原著里,身为圣父的萧楚润,即便对方再邪恶,也不会手染鲜血。
于是乎,一般罪无可恕的反派,都是比他们更反派的伏寂解决的。
因为他不像萧楚润,惹了他就得死,没有别的路。
原著后期,伏寂杀到妖界无帝皇,荒界无霸主,不知不觉,就成了世间最强的存在,同时也是诸界决定一起讨伐的终究大反派。
“宗主,该换衣裳了,”绵云得到消息,端着服饰走入室内,脸上堆满笑意。
不需要接见外人的时候,盛棠一切从简,绵云只能用根发带将她发丝绑着。
所以每到这种时候,小侍女就尤为开心,又可以给新宗主梳妆打扮了,她挑选了好多漂亮的衣裙的发饰。
“还有这个,宗主要交给使者,不能忘。”
绵云小心的拿起一个合欢花形状的玉坠。
灵玉白里透红,花样栩栩如生,十分精致漂亮。
这是合欢宗的信物,就如同妖族的图腾,老妖帝派子嗣亲自来合欢宗贺喜送礼,对新宗主以示友好,身为新宗主盛棠,也要给对方信物以示回礼。
盛棠点点头,换好衣裳,把玉坠戴在了腰间。
墨听白来的比预料中,还要早些。
盛棠中了春困秋乏的魔咒,午后,在书房烤着暖炉,枕着手臂浅眠的时候,就被叫醒了。
“妖族殿下已经来了,现在人在雪顶山。”
盛棠原本睡的迷迷糊糊,听到雪顶山三个字,倏然睁开了眼。
萧楚润就在山上,他们......
现在还不认识。
盛棠冷静下来,起身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妖界终年炎热,甚少下雪,听说六殿下喜欢雪景,但被关的严,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雪,看到云雾之中的雪顶山,按耐不住喜悦,到山上去了。”
雪顶山在合欢宗最南面,地势极高,终年积雪。
由于顶端有片至寒的灵湖,凛雾湖,山内灵气很足,一些不畏寒的门人经常去山内修行,盛棠想起伏寂在山洞里浑身散发的烫意,估摸他就是冲寒湖去的。
体内冰蚕毒作祟,盛棠变得尤其怕冷,在外添了件大氅才出门。
一炷香后。
盛棠走完长长的石阶,气喘吁吁的到了山顶,还没看见墨听白,先在凛雾湖边发现了个熟悉身影。
这是自那日在书房外后,她第一次瞧见伏寂。
少年一袭黑衣,绑着乌发在湖边打坐,在一片白茫雪色间,格外醒目。
无需察觉不远处的目光,逆鳞进入雪顶山的那刻,伏寂便知道了。
他斜过头,隔着飘落的片片雪花,看向了披着雪白大氅,脸腮薄红喘着气的盛棠。
盛棠发现伏寂眼神,还是沉沉的,只不过藏的很深。她微挑眉梢本打算过去,刚迈了步,不知在雪地踩到了什么,脚底一滑险些摔倒。
“宗主!”绵云一声惊呼,忙上前搀扶。
盛棠站稳后,在黑眸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拂袖直接走了。
身后众人忙跟上去,一行人浩浩荡荡。
伏寂望着被簇拥离去的身影。
原来不是来找他的。
想带他的逆鳞去哪。
冷风中,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动,趴伏在食指尖的冰蚕醒来,微仰起头看他。
少年目光,却直勾勾落回了盛棠差点摔倒的地方。
盛棠看到墨听白的时候,一袭华服的身影,背对着蹲在棵树下,用灵草喂树洞里的兔子。
“殿下,宗主来了。”随从看到盛棠,忙提醒道。
墨听白看白兔吃草,正看的入神,闻言神色一变,赶忙站起了身。
他来得早,听闻盛棠在休息,才抽空来雪顶山上赏景,没想到盛棠亲自来这里见他了。
作为客人,实在失礼。
墨听白理了理衣袍,转身行礼,抬头道:“抱歉盛宗主,我一时......”
话音一顿,墨听白目光落在盛棠精致白皙的脸庞,发现女孩瞧着比他年岁还小些,不由愣了愣,清俊面容露出些不好意思的涩然。
盛棠淡笑,正打算从腰间取下合欢玉坠。
手扑了个空。
众人沿着盛棠来时路,焦急的寻找起来。
雾湖边打坐的门人瞧见,问了起来,听闻是宗主的玉坠丢了。
“什么玉坠?”
“给妖族殿下的回礼,合欢花坠!”
听到喧哗,伏寂摊开了手掌,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白里透红的灵玉。
湖边修行的人不少,之前有人注意到伏寂动作,不由告知了管事长老。
长老准备带着人过去的时候,盛棠也来了。
她怀疑玉坠在脚下打滑的地方掉的,本想过来寻,到了地方,下意识朝伏寂望去。
这一眼,她意识到玉坠在对方手中。
伏寂不畏寒,紧挨湖边坐着,对管事长老吆喝声充耳不闻,兀自斜着眸,朝盛棠所在方向望去。
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握玉的右手,伏寂抬手晃了晃示意,等盛棠提步走过来的时候,他鸦羽似的长睫忽垂。
下一刻,“扑通”的落水声响起。
众人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湖边少年,修长手臂往前一展,将玉坠扔到了湖里。
冷雾飘浮的平静湖面,溅起了水花。
紧随而来的妖族众人也愣住了,下意识看向了盛棠。
死一般的沉寂中,盛棠停下脚步,脸色冷了下去。
“捡回来,”她淡声道。
伏寂拇指划过食指尖消失的一点冰色,眉眼淡漠,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好似不知道她指的是谁。
盛棠见状,表情冷漠的揉了揉手腕,露出系着个小白片模型的手链。
“捡回来。”她重复了遍。
“别让我说第三次。”
伏寂眼神暗了,死死盯着与逆鳞一模一样的东西。
片刻,他薄唇紧抿了抿,修长身形跃入了冰冷刺骨的湖水。
雪顶山终年积雪,凛雾湖寒冷至极,水里夹着碎冰,深入山腹的幽冷湖底,更是铺着数百年不化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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