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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F4中的花心萝卜(甜甜酱)


在宴会中时,他矜持而绅士的凑到伊拉娜身旁,在月色笼罩的花园之中像是虔诚的信徒。即便伊拉娜的回应并不热情,他也只是更觉得女子是一个守礼而矜贵的小姐。
这位刚刚二十岁的男子,在感情一事上尚且青涩,在学校中学习时成绩优异,洁身自好,并非浪荡纨绔之辈。他不敢做出格之事,只在花园之中采摘了一枝花递给了一见钟情的伊拉娜。
男子那时还在心中抱着良好的幻想,妄想伊拉娜只是父亲的亲属或是得力幕僚的千金。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伊拉娜的真实身份,撕碎了他那纯情的,干净的爱意。
伊拉娜就住在公爵府内,公馆内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她的存在,她是父亲娇养的情人,是他宠爱的金丝雀,也是他的…
南宥汐很痛苦,他觉得自己入戏了,这会非常想要上前冲着谢雨时那张冷漠人渣的脸狠揍一顿。
谢雨时有些无语,性格成熟的男子觉得南宥汐就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懒得搭理他。
要离开时,余光瞥到南宥汐正凑到闻姣面前,窸窸窣窣的在背后说谢雨时的坏话,还拉扯着她的手,对她说公爵老牛吃嫩草,儿子都和伊拉娜一样大了还想着占有年轻貌美的女主。
“那种不要脸的老男人死有余辜,姣姣你可不要被他骗了。”南宥汐神情认真,一板一眼的说道。
在看着眼前的女生听话的点头后,应该是听进去了他的劝告,南宥汐脸上的表情才好看了些。他别别扭扭的拉着闻姣的手,有些害羞的小声问道,“姣姣,那我和谢雨时,你更喜欢谁呀。”
谢雨时站在台下,觉得自己的额头开始疼了起来,像是宿醉的后遗症还没过去。他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隆起,片刻后迈开长腿离开了原地,没有听女生最后的回答。
第二天,闻姣只有上午有一节课,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她接到了辛子穆的信息,约她到室外的一个广场。
当闻姣来到定位的地方时,空地上已经搭建起了舞台,这是辛子穆的第一场露天表演。
男生兴奋的走到她身边,说自己和乐队的人提前约定好了,想让闻姣做主唱和他们一起唱两首歌。
辛子穆还特意帮闻姣挑了演出服,短款的紧身上衣,皮质短裙和黑色长靴。他弯下腰帮闻姣搭配着金属的配饰,两个人的穿衣风格在这时达成了一致。
像是迟来的情侣装。
闻姣之前很少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显得又帅又酷,看起来腿长有一米八。
辛子穆也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在彩排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教闻姣唱歌的技巧。他说她的声音很好听,冷清中带着几分慵懒,是光靠着嗓音就能够令人入迷的类型。
有的人得天独厚,现场时单单声音就足够感染人,能够遮掩住技艺的劣势。
辛子穆所在的乐队创作的几首原创歌曲都很有力量感,闻姣的这两首歌,一首是燃炸的风格,另一首深情而伤感,都很能够调动观众的情绪。
天色暗下来,灯光落在舞台上,让站在台上的人像是闪耀着光芒。露天的场地观众一开始不多,后来路人加入进来,渐渐填满了广场。
似乎有一刻,闻姣理解了辛子穆的热爱。她其实也很欣赏着少年,觉得他熠熠生辉,像是贝壳中的珍珠。
舞台上,辛子穆偏过头,这里有梦想也有她,是他做梦才能够有的画面。然后眼角渗出点泪水,晕花了眼影,像是原本就有亮片涂抹在眼下。
演出结束,人群逐渐散去。
路灯下,偏僻的角落,辛子穆的眼眸盛着很多的难过,面容像是碎裂开裂缝,渗透出痛苦,“姣姣。”
他说,“你不要我了吗。”
闻姣觉得,自己好像很容易弄哭别人,又或者,她遇到的人好像都很爱哭。
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辛子穆抽噎的看着她,胸膛起伏,上气不接下气,有一会甚至有些失声。
他牵住闻姣的手,小心翼翼,期冀着能够得到她的心软和眷顾,“我不想分手。”
因为好像提前猜到了结果,现在才会这么痛苦。谜底已经被他自己撕开了,明明心中已经没有悬念,却还仍旧犯傻的祈求可以得到奇迹的垂怜。
闻姣伸出手,抹干净他脸上冰凉的液体,她的神情是柔软的,眉眼间却带着些愧意,“对不起。”
辛子穆按住了她的手,呜咽,男生的双手紧紧的握住她,不肯放开,脸颊在她的手心中蹭,他晕乎乎的说,“姣姣,标记我吧。”
于是,辛子穆笨拙的将闻姣带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内,事情的过程似乎是模糊的,又似乎女生的每一种模样都格外清晰。
他tuo掉了笨拙的外套,亲吻着她的力度有些凶狠,比之前的每次都要更加贪婪,像是从乖巧的奶狗变成了无法餍足的狼犬。
有苦涩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
他将女生压在桌面上,沙发上,床上,也可能是自己被压制在椅子上,地毯上,玻璃窗前。
他背过身子,躬起腰,以一个臣服的姿势跪.趴在女生的面前,腿部的肌肉发着抖,辛子穆回过眸,眼圈有点红,他又说,“姣姣,标记我吧。”
他拉着闻姣的手,汗津津的手掌与她十指交握,暴露出自己的后颈。辛子穆知道也许会很痛苦,但他现在迫切的想要令自己痛苦。
女生试探的,亲吻上了男生的后颈。辛子穆挺直的腰瞬间就软塌了下来,明明是Alpha,在此时却狼狈银贱的像是个omega,身体内忽冷忽热,信息素在体内产生了剧烈的排斥,他逼迫着自己接纳,彻底容纳下女生的信息素。
然后产生了上瘾。
“咬进来。”辛子穆哭着说道。
于是牙齿探进皮肤,给予了他更多的信息素。
辛子穆在疼痛之中获得了激烈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满足,像是有烟花在身体内绽放开,很幸福,被彻底支配了,快乐的让他不断的流泪。
辛子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第二天醒来,浑身都很酸疼,他惶恐不安的起身去看向自己的身旁,身侧的床褥已经变得冰凉,女生早已经离开。
他咬着手指,眼眸又开始流下透明的水液,明明昨晚好像哭了一夜,现在却依然还有泪水可以渗出来。
他的上身遍布着青紫,大腿也落着红痕,软得无法动弹。辛子穆在想要做这件事之前,提前查过资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姣怕他会无法接受,最后只是做了临时标记。
辛子穆是想要彻底得到完全标记的,但是昨夜只被咬了后颈之后,他就已经晕乎乎的,手脚瘫软,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够任由女生摆弄。
他紧紧咬着下唇,又开始咬着自己的手指,眼泪一滴滴砸下来,他觉得自己好没用,分手之前想要把自己的身体送出去都做不到。
像是个愚蠢无能的笨蛋,怪不得姣姣会不喜欢他。
怪不得姣姣会不要他。
辛子穆捂着心脏,有一会像是无法呼吸,他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抱紧自己,像是一只阴郁无法自愈的蘑菇。
为什么姣姣不喜欢他。
她不喜欢他。
但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主人接回家的流浪狗,已经欢欣鼓舞的爱上她,却又被赶出了家门。可他甚至不敢恨她,只觉得是自己的错,一定是他不好,一点是他做错了什么。
辛子穆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声,将脸颊闷在被褥中啜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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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想要自荐枕席吗?◎
纥骨翊黎被关进了自己的宫殿内整整一天, 纥骨槿安不允许他出去,还不派人来给他送饭,生生的饿了他一整天!
纥骨翊黎完全没搞懂他哥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不就是带人大晚上去皇家动物园rua了下国宝吗,这也不算是闯祸啊?
纥骨翊黎和纥骨槿安的关系没那么好, 他们俩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彼此年纪并没有差多少, 身为皇嗣, 相互天然就站在对立面, 身负利益冲突,感情平平才正常。纥骨槿安也没有要做一个好兄长, 管教他的意思,除了生日宴的时候勉强会互送礼物, 平时纥骨槿安也几乎将纥骨翊黎当成透明人, 从来不曾过问他的事情。
因此在纥骨槿安神情冷淡肃穆, 让他收敛自己的举止,约束自己不要肆意妄为给皇室丢脸时, 纥骨翊黎是真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而帝国朗月风清的二皇子面对着眼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半点没有认错迹象的纥骨翊黎, 第一次行使了兄长的职责。从前纥骨槿安也在星网之上看见过很多有关纥骨翊黎桀骜不驯, 散漫不羁的新闻, 他一直觉得他自己能够有分寸, 直到昨夜之后, 纥骨槿安才意识到,他的这个弟弟的确缺乏管束。
纥骨槿安那夜将闻姣抱起来放入空置的宫殿中, 辨别出了女生omega的身份。侍从简单的为她擦拭了脸颊和手脚, 没有先入为主, 也不曾一遍遍加深印象,在闻姣酒醉昏睡时,系统提供的Alpha伪装信息素淡得几乎无法辨别。纥骨槿安合情合理的将她认作了omega。
深夜之时,将omega灌醉,令三个Alpha与她一同醉倒在露天的草地之上,何等荒唐的行为。
纥骨翊黎只是反省一日,都是纥骨槿安的身份不便严厉教导他。也幸好当时那一幕是纥骨槿安先发现,身旁跟随的仅有几个谨言慎行的侍从,他才能够将这件事压下来,不曾产生风言风语的传言。
只是显然,纥骨翊黎完全没有get到他的心思。
——————————————
第二日,是辛子穆的舍友先发现了他的异样。辛子穆早晨在舍友去教室之后回到了宿舍,他上午的课一节都没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像是被禁锢在茧中的毛毛虫。
季焕臣将辛子穆的被子掀开一角,才看到他的脸颊不正常的发烫,似乎是感冒了,蜿蜒的乌发几乎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旁,斑驳点点已经不太明显的吻痕遍布在他的脖颈锁骨处。辛子穆抢回了被子,耸了耸鼻尖,眼眸一圈都是红的,像是过敏了一样,脸上也是湿漉漉的,仿佛一直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
季焕臣要将他拖下来,带他出去找医生,辛子穆却死死的钻在被子中,像是要焊死在床上。挣扎中,男生的一只手臂露出来,右手腕部紧紧缠绕着一条白色的领带。
他应激一般又快速将手臂缩回来,用另一只手用力握着,眼眸像是野性难驯的狼犬,死死盯着别人。
被他看着的季焕臣低咒了一声,狠狠骂着,“看看你那副死样子,我早就警告过你,闻姣不是什么好人,她现在是不是把你甩了?你一个Alpha贱得发慌吗要和她扯到一起!”
辛子穆恨恨的坐直身子,神情虚弱却依旧能够用力反驳,“你闭嘴,再让我听到你说她坏话,我们就别做朋友了。”
季焕臣无法理解的看着他,很想知道闻姣那个女人到底给辛子穆下了什么蛊,让他因为一个交往了七天的Alpha昏头成这样。
辛子穆的手指摩挲着领带的布料,回忆似乎被拉扯入那个颠簸的,仿佛陷入浪潮之中的夜里,他看不清方向,只能够攀着女生的身体,随波逐流。
他记得,自己曾经被这条领带捆起来,被勒紧,被不太温柔的摩擦,好像痛苦和快乐都被她随手给予。
被另一个Alpha标记,排斥感让他的后颈发着烫,仿佛针刺一般的疼痛,身体既空虚又鼓胀,生理反应的刺激让辛子穆生了一场病,可他的精神却像是陷入虚幻的满足。
季焕臣看着他,突然瞳孔微微扩大,喉咙发紧,“不是,子穆,你不是和她做了吧,你被她标记了?”
辛子穆没说话,容颜上却流露出了些痴态的依赖,无声似有声。
下午第一节 课结束后,闻姣在路上被季焕臣堵在了半途质问。
男生像是为了舍友来打抱不平,凶神恶煞的看着闻姣,神情冰冷,憎恶的注视她,“你为什么要玩弄子穆的感情,对他始乱终弃就算了,你还…你还把他标记完就扔了。”
季焕臣为自己的兄弟感到不值,“你知不知道子穆现在病得连床都下不了,你都不会对他感觉到愧疚吗?”
闻姣停在原地,面对着男生的指责,神情温柔中带着些疲惫,“那么,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见到她的人,很难将女生看作恶人,她就是长了一张会骗人的脸,哄得别人陷入了她的谎言中,把心和身子都赔进去了,被她抛弃后才能认清她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季焕臣自觉自己不会对她心软,他冷哼一声,要求道,“你和我一起去宿舍里看他,带他去见医生。”
他听到眼前的女生轻柔的叹了声,她依旧用那样的视线注视着他,看得季焕臣浑身开始奇怪,就仿佛做错事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
“我不会去看他的,我和他已经分手了。”闻姣轻轻的说道,昨天晚上折腾的时间有些久,她此时有种过分的餍足感,短时间甚至不太想要谈恋爱。
可能像是某种时长过久的贤者时间?
闻姣是一个很能够剥离克制自己情感的人,因此在见到虞景的尸体,得知他死讯的那一天,她没有失去理智。在邬潼与她分离时,她可以说服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需要选择。现在同样如此,谈恋爱时她付出心意,分手之后,也可以将给出去的感情干净的切割。
季焕臣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完全无法想象她为什么会这么绝情,“你到底把子穆当什么,他死在你面前你都不会看他吗?”
闻姣有些无奈,“怎么会呢,他还有父母,朋友,人怎么会只因为失恋就轻易的死去。”她停顿片刻,又清浅的勾起唇,说道,“如果你想要为辛子穆讨公道,让自己好受些,你可以打我几下,我不会还手。”
季焕臣的神情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你哪怕被我打,都不愿意去看他一眼。”
女生静静看着他,会说话的眼眸已经传递了主人的想法。分手后,又何必再纠纠缠缠,给对方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将本来可以愈合的伤口拖得溃烂化脓。
季焕臣抿紧了唇,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真不知道子穆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不知道以前那些瞎了眼的omega,和现在的傻子舍友是怎么被她蛊惑得丢了魂的。
闻姣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些,她点点头,轻松的承认,“嗯,我没有什么值得喜欢的,所以,请你帮辛子穆忘了我吧。”
季焕臣咬着唇,看着闻姣要走,突然又伸手拦着她,叫了声她的名字,“你真的变成A同了,不喜欢omega了?”
“准确来说,我对伴侣的性别没有要求。”闻姣好说话的回答着男生粗鲁的疑问。
季焕臣皱着眉,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的盯着她,半响后,他有些迟疑的说道,“那你是移情别恋了吗,你又找了别的人谈恋爱,那个人是omega还是Alpha?”
闻姣微微挑眉,看着他的视线产生了些变化,女生唇角的笑容带上了几分分辨不出的意味,“怎么,难道你想要自荐枕席吗?”
季焕臣一下子就把手甩开了,连退两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怖的话,看着闻姣的视线像是面对洪水猛兽,“你…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种放浪的人!”
闻姣定定看了他两秒,转过身离开了原地。
留下站在树下的季焕臣捂着胸口,又惊又怒,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奇怪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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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姣在晚上的一个宴会上见到了段非瞳,慈善晚宴在一个半山腰的公馆举办,宴席之中闻姣没有吃什么东西,段非瞳便自然而然的邀请她一起回家,给她做些宵夜。
她原本在客厅之中等待,不知何时,身体渐渐变得像是被扯住线的人偶,空气之中不知何时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红酒的信息素侵入每一寸角落。
闻姣走进厨房,看到段非瞳系着围裙,细细的带子沿着脊背一条隐隐约约的凹陷垂落下来。他没有穿上衣,臀翘挺翘,紧紧的包裹在裤子中,裤腿却露出了一截,瘦削的脚踝关节渗透出浅淡的粉。
她看着段非瞳回过身,神情显露出了几分羞赧,男子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寻到那条细带。段非瞳的乌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情意,嗓音缱绻的哄着她,“姣姣,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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