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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春夜(叶荔枝)


“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么喜欢周鸢,当然不想鸢鸢受委屈,又怕万一鸢鸢受不了不要这小子该怎么办......但是苏玺岳这个性格,也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所以啊,我们就想对鸢鸢好点,再说了,我们就阿岳一个孩子,这些早晚钱啊早晚都是他们的。”
周鸢听到岳教授的话,悄咪咪的在角落里和苏玺岳咬耳朵:“岳老师怕你委屈我才对我这么好,她不会以为我们在家都不说话的吧。”
苏玺岳:“。”
他也没想到,自己亲妈这么拆台,看样子他妈妈觉得自己在家和周鸢一言不发,没有语言交流的那种。
不过岳教授说的也不错,苏玺岳的性格的确如此,如果和他结婚的人不是周鸢的话,岳教授说的这些说不定还真的能是真的,但这个念头还没有升起的时候就被苏玺岳掐灭了,怎么会呢,这一切都是百分之百不会成立的虚构假设——
和他结婚的人,只会是周鸢。
仅她而已。
不过好在岳教授还记得苏玺岳是自己儿子、亲生的儿子,连忙给他在岳父岳母之前找补一下,岳教授继续故作若无其事的说:“虽说这钱早晚都是他们的,不过估计阿岳也看不上这些钱,这些年他自己挣的钱都比我和他爸多得多了,早些年,还瞒着我们,我给他打生活费的时候才告诉我们的。就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是阿岳自己买的。”
周母周父确实才知道这些事,他们只知道苏玺岳人品很好,对自己女儿很上心,也没想到苏玺岳私下里副业挣这么多。
周母惊讶道:“哎呀,原来玺岳这么优秀啊,这是我们周鸢幸运啊,找了玺岳这么好的丈夫。”
周鸢和苏玺岳继续咬耳朵:“得嘞,开始‘商业互吹’了。”
苏玺岳笑着压低嗓音,用只有他和周鸢能听见的声音说:“不是‘商业互吹’,是岳母大人单方面的谦虚,岳教授为人师表,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不是遇见你,我可能都没人要呢。”
周鸢扶了扶额:“瞧你这话说的,要不然你也加入她们吧,怎么还能把自己上升到‘没人要’的阶段呢......”
再怎么样,就苏玺岳这气质长相身材,哪怕他负债累累,都会有富婆愿意为他花钱,更不用说苏玺岳银行存款自带一串零。
周鸢打心眼里觉得苏玺岳真的越来越会说话了,简简单单一句话他也有能将它变成情话的魔力。
周父也和苏院长聊的热火朝天,两人之前就认识,只不过交集不多,现在成了亲家,能说的话比以前自然是要多。
到最后,这张在周母和岳教授之间推来推去的银行卡落在了苏玺岳手里。
周母觉得给苏玺岳,让他还给岳教授和苏院长,这么一想,周母很满意;
岳教授觉得给苏玺岳,让他交给周鸢,这么一想,岳教授也很满意。
周母和岳教授都想嘱咐一下苏玺岳,只不过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苏玺岳就很利落的把银行卡交给周鸢:“给你。”
周母:“。”
岳教授很满意自己儿子的上道,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既然这张银行卡咱们两个都推来推去,不如给苏玺岳,让他交给鸢鸢,家里钱交给鸢鸢管没毛病的。”
周母听岳教授刚才话里行间的意思,知道苏玺岳的资产一定比她想的要多,毕竟年纪轻轻不靠家里就能全款买别墅,这样的年轻人现在太少太少了。
周母也不想自己女儿和女婿因为钱的问题以后有什么纠纷,小两口过日子还是少点磕磕绊绊的麻烦比较好:“你是不知道,周鸢是个从小就月光的人,手里有五千,肯定不会花五百,搞不好还得再问我们俩要点还不够花,这钱可不能让周鸢管。”
苏玺岳这时候对周母说:“妈,您放心吧,以后小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而且家里钱让她管我也高兴,再说了,我的钱就是她的钱,说来说去,小鸢还是管的自己的钱不是?”
岳教授和苏院长对视一眼,两人很默契的在心里给自己儿子竖了个大拇指——
就得这么在自己老婆、自己岳父岳母面前表现。
还好自己儿子没像在自己眼前似的,话少的还以为跟他讲话要按字收费。
周母听苏玺岳这么说就放心了,总之还是那句话,他们小两口自己做主就好了。
岳教授送出去的银行卡在最后落在了周鸢手里,这顿饭吃的皆大欢喜。

◎“我想这是我们夫妻感情和谐的正向表现。”◎
秋高气爽的九月,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不比自家院子里的馥郁,但仍然让人心情舒畅。
周鸢把那张小小的银行卡放在手心里,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最后跟苏玺岳说:“岳教授和苏院长对我真是太好了。”
苏玺岳正在开车,恰好碰到红绿灯,等红绿灯的间隙他偏头看着周鸢,嗓音低哑:“我给了你那么多张卡,也没见某人说我好。”
周鸢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都在心里、都在心里......绿灯了,开车开车。”
苏玺岳:“。”
沿途的风景一路向后划过,天空蓝的近乎透明,这样的好天气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周鸢跟苏玺岳商量:“这张卡就先别动,里面的钱咱们存起来吧,虽然还不知道有多少钱。”
既然这张卡是岳教授和苏院长给周鸢的,苏玺岳也不会在意周鸢怎么花:“你想花就花,岳教授和苏院长对你可从来不会抠门,里面的钱不会太少,可以买点礼物。”
苏玺岳说完,余光看了周鸢一眼。
然而坐在副驾驶的周鸢毫无感觉,她顺着苏玺岳的话在思考,随后说:“那行,听你的,这张卡就先放着,什么时候需要花了就再去花这张卡的钱。”
苏玺岳“嗯”了一声,低声道:“如果你最近想买什么礼物的话,花这张卡就行。”
周鸢的目光落在窗外,秋日沿途的风景别有一番滋味,她的唇角在苏玺岳见不到的地方微微上扬:“最近没有什么要买的啦,再说了,咱们前几天不是刚去逛过商场嘛!如果要买点什么,可以等双十一啊,能凑单,能打折,还便宜。”
苏玺岳轻笑着摇了摇头:“行,我们小鸢是会过日子的。”
随后他又补充:“但是咱们家不缺那点钱,你最近要是有什么很喜欢的,就买,不用等到双十一。”
周鸢听到苏玺岳的话,唇角上扬的更明显了:“好的呀,明白,你刚才也听我妈妈讲了,我可是有五千绝对不花五百,还会再问他们要点凑个整花掉的。”
苏玺岳看着周鸢有点娇气的模样,心里软软的,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周鸢面前:“这有什么的,不够了找老公,老公给你报销。”
周鸢黑水晶般的眼眸一转:“银行贷款都将就一个额度,那请问苏同学,你的报销额度哦是多少啊。”
苏玺岳睨了周鸢一眼,那眼神仿佛是说:还在跟我讲额度?
苏玺岳:“无上限,只要你能花,我就能报。”
周鸢乐了,故意很浮夸的打开手机:“那我可要看看支持一下我们国家的航天事业以及军事发展需要投资多少了。”
苏玺岳把车停进车库,颇有兴致的跟周鸢说:“行,你看吧。”
车库里的光线没有外面亮,一下子暗了不少。
可即使如此,周鸢无名指的戒指仍然散发着淡淡的光。
周鸢晃了晃手指:“哎!你看,好闪!”
周鸢无名指上的是他们的婚戒,在昏灰的车库里闪着细闪的光。
苏玺岳的眼眸覆上一层温柔,“是啊。”
周鸢拽过苏玺岳的手掌,跟他讲:“让我看看你的戒指,闪不闪。”
苏玺岳不喜欢有钻石的款式,所以没有像周鸢一样选择全钻的款式。
然而苏玺岳的左手五根手指都空空的,上面丝毫没有戒指的影子。
周鸢又看了看他的右手,依然没有他们的婚戒。
周鸢问苏玺岳:“你今天忘记戴戒指了?不过我记得你洗澡睡觉都没有摘的呀......”
苏玺岳手指放到锁骨处,拽了拽领口,从领口里拽出一根细细的链子,项链的吊坠,正是他们的婚戒,他的那一枚。
苏玺岳跟周鸢解释:“上班戴戒指我还是有点不太习惯,所以就当作项链的挂饰了。”
周鸢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车库里的光线并不如外面那样明亮,苏玺岳的下颚在昏暗的光线里多了一丝朦胧,周鸢看的有些入迷。
苏玺岳知道周鸢喜欢自己的长相,他从前并不觉得一个男人长得好看有什么值得炫耀骄傲的,一个人长相如何自己肯定有评判标准,即使自己没有,从小到大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会告诉他,苏玺岳不是所谓的“帅而不自知”,相反,他知道,但他不以为然。
但认识周鸢之后,苏玺岳很庆幸,自己这副皮囊,能得周鸢青睐。
苏玺岳的嗓音喑哑低沉:“小鸢,你不是想看戒指亮不亮吗,坐在副驾驶能看得清吗?”
话音甫落,他就勾着周鸢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周鸢跨坐在他的腿上,车内的空间固定的,气温渐渐变得湿热。
苏玺岳左手拽着脖子上戴的项链,右手按在周鸢的腰上,问她:“小鸢仔细看看,亮吗?”
分明开着空调,可周鸢觉得自己呼吸都热热的,那条项链以及婚戒作为的吊坠在她眼里闪着若有若无的光,不甚明显,她的视线分明被苏玺岳占据了!
周鸢早就不是懵懂的女孩子,一个眼神她就能知道苏玺岳在想什么。
周鸢的手臂抵在苏玺岳的胸口,小声说:“会有人经过。”
但其实周鸢知道,这已经是自己家了,视线保护的很好,不会有人经过的。
苏玺岳按了个按钮,车库的门缓缓落下,“放心了吗?”
随后不等周鸢说什么,迎接她的就是一个热情绵长的吻。
.....
.....
周鸢最后只有一个念头,即使没有钻石,婚戒依然闪亮。
摇摇晃晃的婚戒,晃的她头晕眼花,就像催眠似的,她都快要晕过去了。
周鸢睡醒,是在自己的床上,苏玺岳躺在她身边陪着她。
周鸢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软绵绵的问苏玺岳:“现在几点了?”
苏玺岳摸了摸周鸢的头顶:“不到六点,累的话再睡会儿。”
周鸢微微瞪了苏玺岳一眼,他不说“困了的话再睡会儿”,反而说,“累的话再睡会儿”,周鸢很难不顺着苏玺岳的话想到他们在车里......
虽然周鸢在这方面不算害羞,但饶是如此,周鸢还是脸颊一片绯红。
嘤嘤嘤,周鸢害羞的钻进被子里。
苏玺岳知道周鸢是害羞,他也不强把周鸢从被子里拽出来,而是抱着裹在被子里像个毛毛虫似的周鸢,低哑温柔着说:“小鸢,车已经很安全的停在了车库,是在咱们自己家里,就和书房、阳台、厨房,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区别。”
苏玺岳不说还好,他一说,周鸢脑海里又自动浮现出书房、阳台、厨房......
周鸢更不好意思了:“呜呜呜。”
苏玺岳怕周鸢裹在被子里待太久难受,帮她把头顶的被子拽下来,苏玺岳在周鸢耳边小声说:“小鸢害羞了,我就不说了。”
周鸢连忙接了一句:“也不能做了!”
苏玺岳清了清嗓子,没有同意周鸢的话:“我想这是我们夫妻感情和谐的正向表现。”
周鸢:“。”
好吧,她也认同。
只不过真的好害羞啊。
周鸢属于对这方面会有一些美好幻想的女孩子,比起日本的或者其他国家直白的“动作片”,她更喜欢爱情电影里留白许多、留给观众美好幻想的能进影院上映的电影里的片段,或者能在电视上追剧追到的爱情片段。
譬如男女主人公情到浓时,一件一件落下的衣服占据了屏幕的大半,唯有衣服后,是轮廓模糊、依稀可见的男女主人公;又或者角落里是碰洒的两支红酒杯,画面一转,男主人公的唇边沾上了女主人公的口红......
周鸢印象很深的,就是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的jack和rose。
这部电影周鸢很喜欢,她看了很多很多次,进影院看过,那是前几年重映的时候,她和好朋友两个人一个人分别拿了一包抽纸坐在最后一排,那时候她还是个学生,但是重映有没有jack和rose在车里的那一段?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一包抽纸根本不够哭。
不过这段情节在周鸢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果不是影院,那就估计是在手机的视频网站上看到过,不止一次。
谁能想到,在二零二三年,她居然也......
周鸢深吸一口气,不能再想了,她得换个话题。
但是苏玺岳为了给她拽被子,单手撑着头,斜着身子看着她。
男人的锁骨也很好看,尤其是苏玺岳的。
更尤其是锁骨之上,多了一个让她着迷的点缀。
周鸢忍不住轻轻碰了一下那枚婚戒:“你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苏玺岳回答:“就今天,刚戴上的。”
周鸢恍然大悟:“哦,难怪我之前总觉得你手指上戴着婚戒,不是我的错觉。”
苏玺岳笑了笑:“对,是我工作戴戒指不太适应。”
如果别的人这么说,周鸢难免要怀疑一下,是不是这个男人在班上树立了什么单身形象?所以才不敢让大家看到他的婚戒。
周鸢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韩剧,其中一个角色就是在上班的时候把婚戒摘下来放到口袋里,以此来欺骗刚入职的年轻女员工。
但她完完全全不觉得苏玺岳也会这么做,她对他有百分之百的信任,而且周鸢也相信,苏玺岳能让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周鸢开始和苏玺岳闲聊:“你们工作的时候不能戴戒指吗?”
苏玺岳一只手臂撑着头,另一只手像是钢琴家,而周鸢,成了他的专属钢琴。
苏玺岳像是没有看到周鸢此刻的有些痒意,他摇了摇头:“可以,只是我要经常洗手,而且有时候工作的时候还是不戴戒指更舒服。”
周鸢“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不能戴戒指呢,还以为也有什么特殊的说法。”
倒是苏玺岳不理解了,他问周鸢:“什么‘什么特殊的说法’?”
周鸢笑了笑,跟苏玺岳说:“就是网上看到的啊,说什么医生值班不能喝旺仔牛奶、不能吃红心火龙果,哦对了,还不能吃芒果!是真的吗?”‘
苏玺岳没想到周鸢也知道这些医生内部“心照不宣”的“魔咒”,他的手指仍然在“演奏着”,他的声音犹如大提琴般醇厚,周鸢的耳朵也痒痒的。
苏玺岳:“大家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值班的时候这些东西是完全不会出现的。”
周鸢还是很好奇:“那如果万一有人带了呢?”
苏玺岳点了点周鸢,周鸢舒服的抖了一下。
苏玺岳:“别搞这些玄学迷信,其实没有那么夸张。”
周鸢的嗓音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忽然分不清她是舒服的“嗯”,还是知道了的“嗯”。

傍晚十分,夕阳落金铺满了正片天空。
卧室内,周鸢调出了一首语调绵长的轻音乐,卧室内的蜡烛香薰燃点着,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身边的男人和她偶尔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或许偶尔冒出几句废话,但不得不承认,周鸢十分享受现在惬意的时光。
苏玺岳的手指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偶尔两根的手指指腹带着薄茧,会有细微的不太明显的粗粝感,他的皮肤很白,手指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
此刻完美的挑不出错的手掌正在周鸢身上、以演奏的方式缓缓移动着。
周鸢忽然分不清她是舒服的“嗯”,还是知道了的“嗯”。
但她知道,今天是万万不能再继续了!
周鸢转了个身侧躺着,现在她和苏玺岳两个人面对面,周鸢心想,得找点什么话题转移一下苏玺岳的注意力才好。
周鸢继续问苏玺岳:“那还有什么关于你们值班的时候,不能吃的东西吗?”
苏玺岳问周鸢:“怎么这么好奇?让我想想......”
周鸢在搂着苏玺岳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口,笑了笑,“说不定哪天就去你们医院给你找你啊、给你送饭什么的也说不准,那万一带了什么不太合适的,多不好啊。”
苏玺岳听到周鸢的话之后微微一笑:“我本来对这些就没有那么绝对,不过话说要是小鸢去给我送饭送水果,那就是送什么我都会吃的。”
周鸢掐了掐苏玺岳的腰,劲瘦有力,没有一丝赘肉,算了,掐的太用力手疼的还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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