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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春夜(叶荔枝)


他在生活还是事业上都帮了云弈的母亲很多忙,云弈同意了,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母亲以后能生活的好一点,毕竟她带着他,太辛苦了。
云弈还不知道他的继父姓什么,当继父得知云弈同意他的请求后,眼眶变红了。
之后他才告诉云弈,他和他的母亲是同一个姓氏,都姓谢,所以云弈也可以当作和自己的母亲一个姓。
云弈在改姓之前,也想把自己的名字改掉。
云弈,听起来确实和“云翳”似的,阴天乌云的,确实有些奇怪。
云弈的母亲知道云弈的想法后,问他:“儿子,那你想改什么名字呢?”
云弈的耳边忽然飘忽了一句熟悉的、经常在他耳边说话的女孩子的声音——
“怎么会名字里有乌云,至少要雨过天晴才对啊。”
他想好了,他的新名字——
谢云霁。
霁,雨过天晴也。
周鸢听到这儿,完全被震惊了:“所以、所以这些都是谢云霁告诉你的吗?”
阮清清点点头:“是啊,都是后来他告诉我的。”
周鸢继续问阮清清:“你们是大学重逢的?”
阮清清抿了抿唇,“是大一的时候——”
阮清清换了新的城市后,性格收敛了一点,新的学校,没有人叫她“阮姐”,而她也是一个只知道埋头苦学的上进同学。
有的时候她学累了从题海里抬头时,偶尔也会想到,云弈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一个人默默的学习?
阮清清用区前一百的成绩读了重点高中,把阮清清的爸妈都高兴坏了,高中阮清清仍然保持着这种学习劲头,顺利的考入了大学。
考入大学后,她被尘封已久的“阮姐”性格好像显现出一些来,大一之初,她报名参加了学校的辩论社。
辩论社的报名人数比她预计的要高了许多,阮清清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辩论社特别火?
直到面试排队时,听旁边的人聊天,才知道辩论社有位前辈帅的人神共愤,即使现在不在辩论社只是偶尔来指导一下,但大家仍然都想见见这位学长。
这样的传说直到阮清清正式被辩论社录取后还能听到,但她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只存在在大家对话里的“谢云霁”学长。
直到阮清清第一次参加辩论社比赛,还是和外校的打,简直紧张的不得了,就在这时候,还能听到他们说:“今天听说谢云霁也来了呢。”
阮清清忽然有点想上台了,即使紧张,她也想看看坐在下面那位,到底长得如何,居然能从她进辩论社的第一天到现在每天都能听到他的名字。
但真的当阮清清上台的那一瞬间,紧张席卷了她,什么帅哥学长前辈的,通通见鬼去吧!
阮清清紧张到完全跟着对方辩手的论点走,被对方的话带着走,而且她自己还不自知的讲个滔滔不绝,直到台下发出一阵爆笑声。
阮清清看到队友们苦瓜似的脸色,才知道自己搞砸了。
她看着台下所有人都在嘻嘻哈哈的笑,在这一群人里,她看到了唯一一个没有笑的人。
而且还是一个帅到不能再帅的、长得就像是隔壁学校学表演的似的男生。
阮清清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这就是辩论社那位前辈吧,该不会是前辈看自己太丢辩论社的脸,气到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吧!
不过,这个前辈,真的好帅啊。
阮清清就算此刻再丢脸,也忍不住的多看了那位观众席里的学长一眼。
阮清清下台后,都快要哭了,大家都围在她身边安慰她,毕竟谁也有第一次上台的时候,紧张失误都没什么。
而恰好这时候,观众席那位帅哥也到了他们身边,本来围在阮清清身边的人都围到了他的身边,阮清清确定了,这位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谢云霁”。
阮清清高中沉迷学习无法自拔,身边的朋友都一个个有暧昧对象了就她一个人还单着,既然到了大学,她觉得她是时候也该谈一场恋爱了!
眼前这个谢云霁就很符合她的审美。
于是阮清清开始了热情的倒追生涯。
谢云霁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难追,或许是打比赛那天阮清清在他面前已经丢过一个很大很大的脸了,所以阮清清觉得被谢云霁拒绝也没什么,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阮清清太自恋,谢云霁好像也对她......有点意思?
如果不明确拒绝也算的话,那谢云霁绝对对她也有感觉!
阮清清想到这儿倒追谢云霁的热情更高涨了,她拿出当初学习的劲头来励志要拿下谢云霁。
果然,女追男隔层纱,谢云霁居然在晚上跑步的时候破天荒的放慢了脚步,等着身后的阮清清。
这对阮清清来说可是一大里程碑似的进展。
阮清清不停的和谢云霁聊天,阮清清哪里会追什么男生,她想的是只要不冷场就好啦。
哪知道谢云霁忽然停下脚步,问了阮清清一个问题:“你交过男朋友吗?”
阮清清愣了,这什么鬼啊?难不成谢云霁还要找一个没谈过恋爱的?
虽然阮清清确实没有谈过,但是她也不喜欢这种有些令她不舒服的问题。
就在阮清清想要好好地教教谢云霁该怎么和女生说话的时候,谢云霁又继续说:“我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女生承认过她是我的女朋友。”
阮清清更愣了,就凭借谢云霁的身高长相,只交往过一个女生有点少吧?
不过谢云霁跟她说这些,是想要和她继续交往下去、提前先交代以下的意思吗?
阮清清想到这里兴奋了,就算刚开始的问题,她觉得也可以告诉谢云霁答案:“我没有谈过男朋友,不过学长你要是同意的话,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谢云霁的眼眸深邃,但他的声音里有些隐隐的不耐烦:“你究竟叫过多少人学长?”
阮清清想了想,笑的很甜:“只有谢学长你一个啦!”
谢云霁勾了勾唇,小声说了一句:“小骗子。”
以前是谁在他帮她辅导功课的时候经常说“谢谢学长”的?
阮清清没听清谢云霁说了什么:“学长,你刚刚说了什么?”
谢云霁迎着阮清清热情的目光,低头在她的唇边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阮清清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抽回了一点理智,阮清清问他:“学长,你这是同意了吗?”
谢云霁从她的唇边辗转到她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在阮清清砰砰砰砰乱跳个不停的心跳声中,阮清清听到他说:“你说呢?”

◎属于你和我的、共同的、独一无二的◎
周鸢听到这儿双手捧着脸颊,酒精让她的脸颊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她的嗓音染着听到好友八卦后的激动:“你说呢、你说呢!接下来呢,怎么样了?”
阮清清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忆,似乎又像是欲言又止。
周鸢见好友如此,替她难受的微微叹了口气,但又希望阮清清能快点抛却被爱情困扰的烦恼:“清清,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特别像连载小说在最精彩的时候断更、特别像看的正上头的电视剧忽然被告知下一集同一时间下周不见不散……”
阮清清听到周鸢夸张的语气后说:“哪有那么夸张,接下来我们就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周鸢停顿了一下,如果正常的恋爱、分手不会闹的这么……周鸢想了一下,觉得用“要死要活”来形容阮清清和谢云霁再合适不过了。
阮清清明白周鸢的疑惑,继续说:“后来他没有跟我讲过他就是云弈,是一次无意间我看到了他的毕业照。”
阮清清笑了笑,“才知道当年和我一边高的云弈,现在已经是学校里风云的谢云霁了。”
周鸢跟阮清清碰了个杯,为她高兴:“这样不好吗?你们本来就认识,能重新重逢,很浪漫很幸福啊。”
阮清清脸上的笑变成苦涩,摇了摇头:“鸢鸢,高二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了我爸妈的谈话。”
周鸢不知道为什么阮清清忽然说到了她的爸爸妈妈,她安静的听阮清清继续讲。
阮清清很平静的说:“我爸妈他们的生意当时需要一笔投资,但投资方呢,当时是有两个工厂作为备选的,最后二选一选择了我爸妈他们。”
周鸢:“那很幸运啊,得到了一笔投资。”
阮清清眉头微皱:“是,靠着笔投资我爸妈度过了当时的小难关,但是,另外没有接受投资的那家工厂,没多久就倒闭了。”
周鸢不太懂:“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做生意也一样啊,不过我没太明白,工厂倒闭......这和你还有谢云霁有什么关系呢?”
阮清清喝完了酒杯里的酒,随后说:“另一家工厂的倒闭致使他们工厂的全体员工失业,这其中,就有……谢云霁的妈妈。”
“我爸妈虽然在我初中的时候不经常回来,但也知道我当时有一个和我关系很近、帮我学习的学长,后来他们知道了原来他妈妈是那家倒闭工厂的失业员工,就不想让我们继续走的那么近了,只不过我爸妈没跟我讲,而是让我高中去另一个城市读书。”
“所以,大学遇到谢云霁、又知道谢云霁和云弈是一个人......”
“鸢鸢,我真的很难受......那段时间我知道他妈妈失业,而他又是他妈妈一个人从小带大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周鸢也没想到,阮清清和谢云霁之间居然有这种交集。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阮清清,虽然她明白谢云霁母亲失业和阮清清、甚至说和阮清清的父母都没有直接关系,但她还是没办法云淡风轻的说:他现在过的很好,过去的都过去了。
因为阮清清已经走进死胡同,下意识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家里原因。
周鸢摸了摸阮清清的手:“这一切和你都没有关系,你别把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而且,谢云霁肯定也明白,都不是你的原因。”
阮清清靠在周鸢肩上,默默的不说话。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和她没有关系。
但当她得知真相时,她做不到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面对谢云霁,她总会想到记忆里瘦弱的云弈,想到他分明和母亲住在一起却又近乎于独居,他甚少提到他的妈妈,但阮清清当时也能从只言片语中得知,他妈妈一个人工作不稳定,甚至同时打着好几份工。
阮清清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谢云霁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不知道。”
“所以我,真的很难受。”
周鸢抱了抱阮清清,阮清清仍然靠在周鸢的肩膀上,眼眶渐渐湿润。
这一晚,周鸢实在不放心阮清清自己一个人在家,她干脆直接在阮清清家陪她过夜。
阮清清努力恢复情绪,挤出一个笑意:“鸢鸢,你留下来陪我我很高兴,只是不知道你家苏医生高不高兴。”
周鸢耸了耸肩:“管他呢,咱们高兴就好啦!”
话是这么说,但周鸢还是个给苏玺岳发了消息,告诉他今晚她不回家了。
周鸢很快收到了苏玺岳的回复,是一张照片——
他坐在阳台上,腿上平摊着一本英文书籍,Lancet在花盆旁边趴着,隐约能看到窗外月影黯斜,莫名的给照片平添了几分凄凉。
苏玺岳:【别忘了Lancet,一个人在家很可怜的。】
周鸢一眼就看出来了苏玺岳是在故意“卖惨”,准备说些什么,结果发现聊天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紧接着下一秒,周鸢就收到了苏玺岳发来的消息:【我也是。】
第二天周鸢和阮清清睡到自然醒,结果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苏玺岳发来的消息:【几点回家,我去接你。】
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是凌晨五点二十。
还不到早上六点。
周鸢:“。”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周鸢:【你这么早就醒了?不用来接我,我很快就回家啦/开心.jpg/】
周鸢回到家,迎接她的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周鸢都有些不习惯了:“只是一晚未见而已,不用这么激动吧。”
苏玺岳这架势弄得像是他们好多天没见过似的。
苏玺岳的嗓音透着低哑:“就是很想抱抱你。”
周鸢被苏玺岳的怀抱拥着,像是被太阳烘过,暖暖的。
苏玺岳:“小鸢,你想要办婚礼吗?”
周鸢:“怎么忽然提到这个问题啦?是不是我妈给你打电话催你了?”
苏玺岳轻咳了一下:“瞒不过你,昨晚岳母确实给我打过电话。”
周鸢顺势把苏玺岳按在沙发上,她躺在他的身上,真人版抱枕加靠垫的感觉太棒了。
周鸢找到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我妈催我好多遍了,估计是看催我没戏,改催你了。”
苏玺岳搂着她的细软的腰肢,如玉的触感让他不舍得将手掌挪开。
周鸢又继续问他:“你想要吗?”
苏玺岳的眼眸倏然一深,无声的目光在周鸢的脸颊上流连。
他的手掌从腰肢开始缓缓上移,嗓音里沾染着低哑:“我当然想、要。”
周鸢这时候才发现这句话多容易引起歧义!
周鸢连忙解释:“啊啊不是这个想要!我问你想要办婚礼吗!”
苏玺岳吻了吻周鸢的耳畔:“没结婚之前对婚礼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不过现在觉得能有一场属于我们的浪漫婚礼是一件往后余生回忆起来都很幸福的事。”
周鸢还以为苏玺岳和她一样,嫌办婚礼麻烦,但没想到苏玺岳这么快就被自己妈妈说服了!
周鸢:“苏玺岳你这个叛徒!这么快就被周警官说服了!”
苏玺岳的语气很认真,不像是在玩闹:“小鸢,我最近参加的一场婚礼是纪预的,我们一起去的,说实话,现在回想起当时,觉得他们真的很幸福。”
周鸢也去了段圆圆和纪预的婚礼,她不否认苏玺岳说的,在婚礼现场,不仅浪漫,更多的是感动。
苏玺岳:“我想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想我们几十年之后还能有浪漫的、共同的回忆,能有一场一生只有一次的属于你和我的、共同的、独一无二的婚礼。”
周鸢能从周母的话里行间明白自己的婚礼是一定要办的,在苏玺岳对婚礼的美好勾勒和展望下,周鸢也对婚礼多了一层憧憬:“婚礼的流程很复杂,今年时间应该太赶了,好的酒店都被订走了吧,那我们至少要明年才能办了。”
“酒店不是问题,你想去海岛吗?”苏玺岳问周鸢:“我觉得海岛上、私人一点比在酒店举办更舒服。”
周鸢听到苏玺岳的描述之后很兴奋的说:“当然!我喜欢海岛!那我们去海岛吧!”
苏玺岳勾了勾唇,温柔道:“好,如果你觉得麻烦,可以我来负责,你只需要提意见、检验我弄的你满不满意就行了。”
周鸢显示客气的笑了笑,笑的十分刻意:“我们的婚礼,我也不想当甩手掌柜。”
但紧接着周鸢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故作严肃的说:“不过既然小苏你都这么说了,那接下来的落实流程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在项目正式落地之前,你要负责好重点婚礼项目的推进工作,保障婚礼的最终效果。”
苏玺岳十分配合周鸢:“收到,都听‘周局’的。”
“嗯,小苏的工作能力我还是十分认可的,可要要说到做到啊。”周鸢趴在苏玺岳的身上,马上严肃的嗓音就要破功:“不过话说回来,小苏同志的手现在放哪里呢?”
手掌有意无意勾着周鸢腰肢的苏玺岳:“。”
周鸢清了清嗓子,但是话语间全都是笑意:“小苏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
苏玺岳也被周鸢的模样逗笑了,男人宽大的手掌一只手就足以掐住周鸢的腰,嗓音里含着轻佻的笑意:“说什么?不如再跟小鸢重温一下最开始的回答吧,‘我当然想、要’。”
周鸢:“。”
哎哎哎本来聊婚礼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进展到洞房花烛那一步了呢?!

◎他想他将永远为她着迷◎
两家父母很快知道了周鸢和苏玺岳要办婚礼的计划,都很支持,双方父母也一起出来见了一次面。
苏玺岳和周鸢结婚这么久,两家长辈貌似还是第一次正式的见面。
没有周鸢想像中的尴尬和不知道聊什么,四位长辈都是小有社会地位的成功人士,说起场面话来是一套又一套,倒是周鸢和苏玺岳,坐在那儿基本插不上什么话。
就在周父和苏院长相谈甚欢的时候,苏玺岳给周鸢夹了一块桂花糕:“先吃点。”
现在桂花陆陆续续的绽放了,餐厅也多添了和桂花有关的饮食。
他们住的院子里就有栽种桂花树,如果周鸢没有辨认错,院子里栽种的是丹桂,介于橘红色和金红色,花粒绽放的时候簇簇的挤在一起,背后是盛绿色的枝叶作为点缀背景,离着还有很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浓郁的却不刺鼻的香气,每当这时候,周鸢就知道,秋天在馥郁的气息中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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