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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宠,拒绝下乡后被痞汉宠哭(木木小可爱)


不管是为了她自己的尊严,还是以后岳家的未来,她都不能放过岳纪明。
看着季罗兰眼底恨意明明灭灭,极力想要压制,却又浓的让人无法忽视,齐糖心中冷哼一声,倒也没有出声催促。
过了一分多钟,季罗兰收敛自己眼里的情绪,回答道,“我承认我不欢迎他,但是我没有对付他。”
她做事情扫尾一向干净,只要她不承认,齐糖又能怎么样?
见她还自恃良好,齐糖失去了跟她纠缠的耐心,直接将药丸摁进她的嘴里,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彻底吞咽下去,才收回手,嫌弃的在她被子上擦了擦。
一大把年纪了,口红涂得跟吃了十个八个小孩儿似的,都弄她手上了。
“没意思。”冷冷丢下三个字,齐糖转头看向岳纪明,“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岳纪明摇头,他对季罗兰没什么好说的。
本来也没什么关系,要不是她先招惹他,管她是死是活呢!
两人没再多留,出了疗养院,快速赶往火车站,赶最近一班火车离开京都。
疗养院里,季罗兰用力抠着自己的嗓子眼,晚饭吐了一地,头发上沾染着污秽的呕吐物,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齐糖到底给她喂了什么东西,但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来齐糖那个死丫头没想到,她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不管喂的什么,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呵,跟她斗,到底还是楞点。
吐完以后,季罗兰还是不放心自己的身体,又喊了值班的医生来给她检查。
疗养院的医生对于治病养生还是可以的,但对于毒药的分辨终究欠缺些经验。
再加上又是大半夜人睡得正熟的时候把人弄起来,头脑难免迟钝几分,在季罗兰的要求下,细细给她检查了半个多小时,确定没有什么问题。
又让人把房间的卫生打扫干净,床单被套全部换新,季罗兰才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却没想到,第二天早晨,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睁开眼睛,想要下床去喝口水,身体竟然动弹不得。
季罗兰的心不停的往下沉,用尽全力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臂,然而,手臂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仿佛粘在了床上。
更令她恐惧的是,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手臂的存在。
季罗兰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明明几个小时前医生才来给她检查过,什么问题都没有的。
但身体不能动的事实,让她整个人陷入无力的挣扎中。
她张嘴想要喊人,却在张开嘴的那一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那是,她的口水?
“啊,啊……”
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几个音节,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罗兰睁着眼睛木愣愣的看着屋顶,这会儿既想有人赶紧来救救她,又害怕别人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差不多到了中午十十一点半,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季夫人,您醒了吗?”
是负责送饭的同志,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叫刘翠儿。
季罗兰泛着钝痛的心终于活了几分,想要张嘴应声,想起自己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下意识又想要抿紧嘴唇,但嘴巴完全闭合不上。
外面人喊了几声,总算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加大了敲门的力道,喊人的声音焦急几分。
主要是季罗兰年纪大了,真要出个什么意外也很正常。
本来她早上过来送饭的时候也喊了两声,刚准备再喊,碰到昨夜里值班的医生,说季夫人快天亮了才睡,别打扰她。
刘翠儿又喊了五六声,见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有点慌了神,赶快跑到医生办公室,大喊道,“何医生,我刚刚去给季夫人送饭,怎么喊也喊不应,人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何医生就是昨天后半夜被季罗兰折腾起来的医生,今天轮到他上班,昨天晚上就留在了疗养院。
听到刘翠儿的话,他倒不是很慌,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看看。”
凌晨三点多他才给季罗兰检查过,身体好得很,没什么问题,有可能是睡得太沉了,意识不太清醒没听到敲门声。
到了季罗兰门口,何医生也敲了几下门,里面还是没有人应声。
他眉头皱了起来,转头对刘翠儿道,“你往旁边去点,我把门踹开。”
刘翠儿闻言,忙往旁边避了避。
何医生一连踹了五六下,才把季罗兰反锁的门踹开,他和刘翠儿急急忙忙冲进房间,看着 床上,直愣愣躺着,口歪眼斜的季罗兰,大惊失色。
何医生大喊,“快,快去派车,送季夫人去医院,我怀疑她是中风了。”

听到中风两个字,刘翠儿跑向床边的脚一滑,摔在地上。
她痛呼一声,抬头惊讶的喊道,“何医生,你没弄错吧,季夫人怎么会中风呢?”
疗养院的人都知道,季夫人来的时候,身体好着呢,怎么突然就这么严重了?
何医生现在比谁都急,他才刚给季夫人检查完身体,不过几个小时,人就出事了,这让他怎么跟老首长交代?
他大吼道,“快去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吼完,他转身开始给季罗兰检查具体情况,刘翠儿不敢再耽搁,从地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这边,季罗兰被急急忙忙的送去医院。
那边,齐糖和岳纪明已经坐上了前往滇省的火车,各自在自己的卧铺上补眠。
四天后,下午。
吊脚楼里,岳纪明和齐糖相对而坐,正方形的小桌,另两边,坐着傅闻声和顾墨怀。
最先开口的是齐糖,她看向傅闻声,“老头,你藏得挺深啊,心也挺狠,怎么媳妇儿,娃都不要了?”
说完,她还啧啧两声,满脸写着原来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傅闻声抬起手,真的很想打人。
他高声道,“老子清白一生,哪来的媳妇儿娃,你个孽徒要是造谣害得老子晚节不保,老子就把你逐出师门。”
齐糖往旁边歪了歪身子,轻松躲过傅闻声挥过来的手,吐了吐舌头,刚准备说话,就听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紧接着,就是林泽的声音,“二爷,齐姑娘,人带来了。”
虽然云蝶母子俩比他们先出发,但齐糖提前吩咐过,等她和岳纪明回来再把人带过来。
主要是她这人挺八卦的,就想当场看看,傅闻声到底认不认识云蝶。
而且季罗兰还说,云蝶母子俩是傅闻声的老情人和儿子,这种久别重逢的认亲名场面,她怎么能错过?
这不,现在人来了。
齐糖眉眼开怀的起身,走向栏杆处往下看,其他人也和她差不多的动作。
云蝶和君迁从小汽车后面下来,两人同时朝上看了一眼,傅闻声惊叫道,“小师妹。”
说完,他立刻转身,眨眼间,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再眨眼,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外。
齐糖嘴巴微张,看向岳纪明,“真是老情人啊?”
顾墨怀摇头失笑,“行了,咱们也下去看看吧!”
三人前后脚下了楼,出来时,就看到还站在门口的傅闻声和云蝶已经红了眼眶。
“师兄。”
“师妹。”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这句话,是两人一起说的。
说完,两人看着彼此,又都破涕为笑。
要不是主角一个是老头,一个是老太太,还真有点言情偶像剧那味儿。
齐糖清了清嗓子,有点煞风景的开口道,“那个,要不咱们进屋说吧?”
傅闻声和云蝶同时转头看过来,云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道,
“师兄,咱们一大把年纪了,可是让人笑话呢。”
傅闻声偏过头去,也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瓮声瓮气道,“走,进去说。”
说完转身背着手往屋里走去,经过齐糖身边时,还重重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齐糖翻个白眼,要不是有她这个徒弟在,老头这辈子能不能见着自己小师妹还两说呢,哼,不识好人心!
一行人进了屋,君迁走在后面,脸色仍旧苍白,但到底不需要再躺在床上。
齐糖落后一步,打量了他一眼,长相偏清秀,倒是更像他娘云蝶。
她清清嗓子,开口道,“君迁,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君迁:……
他斜眼看着齐糖,声音淡淡透着一股凉薄,“你觉得你礼貌吗?”
齐糖撇撇嘴,啧了一声,“闲聊嘛,大男人别这么小气,你的命还是我爱人救的呢!”
她下巴朝着走在前面的岳纪明背影,抬了抬。
君迁抿唇,不说话。
一行人重新上了二楼露台处,这回轮到傅闻声和云蝶相对坐着,君迁坐在云蝶身边,另一个位置坐着顾墨怀。
倒是齐糖和岳纪明,一人搬了个凳子坐旁边。
也是到这会儿,傅闻声才注意到君迁的存在,他疑惑的看了眼君迁,才又看向云蝶,“师妹,这是?”
云蝶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拍了一下君迁的肩膀,说道,“君迁,这是你师伯,快喊人。”
君迁的声音仍旧淡淡,但很配合的朝着傅闻声低头喊道,“师伯。”
等他喊完,云蝶才说道,“师兄,这是我儿子。”
傅闻声非常的震惊,“儿子?谁的,师妹,你跟谁成亲了?”
说完,他脑海里突然闪过前不久齐糖对他说的那句话,你怎么连你媳妇儿娃都不要了?
他又震惊的看向齐糖,反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君迁,声音怪异,“死丫头,你说的是这么意思?”
齐糖满脸真挚,点头,“是的呢!”
傅闻声仰头看天,他妈真是离了个大谱。
他承认他年轻时不清白过,但他跟小师妹清清白白,连手都没拉过,怎么可能蹦出这么大个儿子来?
倒是云蝶,似乎早已明白其中隐情。
开口解释道,“师兄,当年我爹死的时候,给我们定下了口头婚约,神医谷里不少老人知道。”
“后来是我不懂事,听信了荀仲甫那个狗杂碎的甜言蜜语,跟他跳崖假死私奔。”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底闪过一抹恨意,“从神医谷离开以后,我们在一个小镇上生活了两年,突然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发现他不见了,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发生这样的事,我没脸回神医谷,就在小镇继续生活,过了两个月,我发现我有了君迁。
生下君迁以后,我就离开了小镇,本来日子过得还挺平静的,前些年突然发现有不少人在找我们母子俩。”
但他们都以为君迁是我和你的孩子,我不想再提那人,也无处澄清,师兄,对不起。”
最后几个字,已经可以明显听到云蝶的哽咽。
短短几十个字,却是她颠沛流离的半生。

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没活着她儿子从哪来的?
她刚准备开口,傅闻声抬起一只手阻止她,“等等,当年有人亲眼看着你们从悬崖上跳了下去,那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云蝶已经许多年不曾提起过那段往事,她眼神里闪过一抹哀伤,“当年我爹去世,旬仲甫说带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散散心。”
“但是因为我跟你有婚约,怕你派人阻止,他就提前在悬崖边绑好了绳子,
我们跳下去的瞬间抓住绳子,顺着滑到半山腰的山洞里,等没人的时候再爬上来,从小路下山。”
听到这话,傅闻声真的有一种,他这么多年每每想起他们两人的伤心全是在浪费时间的感觉。
但对方是小师妹,师父的女儿,师父对他恩重如山,他当年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一样宠着,见她蹉跎一生,是又气又心疼。
云蝶低着头,没再开口。
片刻后,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君迁开口道,“师伯,你们在找他,对吗?”
不用多说,自然是他们现在谈话里的主角,负心汉旬仲甫。
这一刻,齐糖觉得,君迁的神经,真的很敏锐。
明明他们还什么都没有说,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
她直接接过话头道,“我们是在找他,君迁,云师叔,你们要是还知道关于他的什么信息,可以告诉我们,就当抵了我爱人救你们的恩情。”
虽然一开始齐糖就对云蝶的身份有所猜测,但听完她说的话,即使她看似也是个受害者,想想真的还是挺气人的。
有傅闻声在,她不指望能从这母子俩身上讨回什么,但希望他们能有一点利用价值吧。
结果,并没有让齐糖失望。
君迁侧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声音从来都是没有起伏,仿若他们现在讨论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是一个陌生人,“娘,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吧!”
云蝶其实并没有打算刻意隐瞒什么,只是她以为傅闻声他们更关心君迁的身世,以及当年的往事。
现在既然问到这里来了,她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师兄,齐姑娘,真的不是我有意隐瞒,虽然我和旬仲甫在外面生活了两年,但那两年,他和还在神医谷里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
突然,她皱了皱眉,“真要说什么不同的,我听他有一次喝醉了酒,梦里胡言乱语,提到朗什么苗寨。”
齐糖眼神暗了暗,转头看向傅闻声,“师父,你这个四师弟的身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既然对方是那么厉害的一个蛊师,那怎么也不可能只一年两年功夫可以练成。
说不定,很久之前,就已经出现端倪,只不过他们那时候感情好,没有引起怀疑而已。
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但年少时快乐无忧的时光,总让人记忆犹新。
傅闻声努力回想着他那个四师弟异于常人的地方,缓缓回答道,“我们很多师兄弟,都是师父他们在外游历时捡回来的孤儿,包括我。”
所以,他们师兄弟之间,都格外珍惜跟彼此的感情,跟师父的感情。
“当年,四师弟被捡回来时,只有十一二岁,身材矮小瘦削,性格很安静,不喜欢跟人交流,总是去后山抓小虫子玩。”
“我当时看见过好几次,问他虫子有什么好玩的,他也没理我,后来时间长了,熟悉以后,我也没当回事,就没再问。”
现在再来想想,或许他从小就是操控虫类的好手。
傅闻声越想,心越沉,大声喊道,“林泽,把滇省地图拿来。”
没过一会儿,林泽拿着一份地图走了上来,将它摊开放在桌子上。
所有人的目光在地图上扫过,齐糖盯着苗寨聚居地,陷入沉思。
好半天,她指着已经到大山深处的两个苗寨说道,“朗日苗寨,朗云苗寨。”
众人跟着她手落下的地方看过去,确实是有这么两个地方。
他们眼前的这幅地图,并不是市面上流通的普通地图,而是顾墨怀用特殊渠道在地下交易市场买到的。
所以,像朗日苗寨,朗云苗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只有这幅地图上会标注。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岳纪明突然开口道,“阿衣古曾经有一次醉酒,无意中跟我提起过朗日苗寨的。”
傅闻声转头看向岳纪明,“给你羊皮卷的那个阿衣古?”
岳纪明点头,“是的。”
朗日山寨,要真的是朗日山寨……
一种名为阴谋的味道,慢慢弥散开来,让人心里忍不住的发寒。
许久,齐糖道,“或许,当年阿衣古家里的那场火灾,不是意外。”
说不定那个人也知道羊皮卷的存在,没能从阿衣古的手中找到, 干脆一把火将它毁了。
至于阿衣谷居住的村子里其他人的性命,于他而言,不过草芥,自然是不在乎的。
没有人接话,但除了不知其中原委的云蝶母子俩,另外四个人心里都是差不多的想法。
很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因为齐糖和岳纪明回来,香娘特地做了很多拿手菜,晚餐特别丰盛。
其中一道宝塔肉,费工费时。
先要把五花肉焯水瘦肉焯水,切成差不多的大小,再和煮好的梅干菜,垒起来放到模具中,高温蒸3个小时。
熟透定型以后,再倒在盘子里,四周点缀些青菜。
作为湖北省的一道地方特色美食,相当符合齐糖的口味,让她胃口大开,连吃了两碗大米饭。
吃完饭,众人从餐桌上转移到客厅喝茶。
傅闻声手指搭上君迁的脉搏,凝神片刻后收回手,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他看向云蝶,“师妹,君迁的心疾, 你清楚吗? ”
当年还在神医谷时,小师妹作为谷主的女儿,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疼爱,性子难免就有些贪玩和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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