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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美艳娇气包带千亿资产穿书(阿哆u)


“娇娇,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黄琼大哥。”
阮娇娇跟中年男人点点头打了个招呼,脑子里把黄琼这个名字过了一遍,确认小说里没这号人。
“你带弟妹来公社买东西是吧?见面就是缘,来,我正好给我家小子买了不少大白兔,这网兜弟妹拿回去吃。”
季怀安没有推辞,直接接过网兜,“谢谢黄大哥,我正愁来晚了。”
“客气什么,都说了是缘分!好了好了,咱们回头见,我还得赶紧把百雀羚给你嫂子带回去,回晚了她又要念我。”
黄琼离开后,季怀安并没有立刻跟阮娇娇详细介绍他,而是带着阮娇娇去买了肉,然后骑车准备回村。
阮娇娇心里有疑惑,但也没问。
季怀安现在不说,肯定是外面人多眼杂不适合讲罢了。

回去的路上,躲在云后的太阳又悄悄冒出了头。
不少卖完东西的人背着背篓走在道路两旁,比他们早上去公社的时候还要更热闹。
阮娇娇规规矩矩的双手握在车座上,因为周围的说笑嘈杂声,她也没跟季怀安聊天。
因为阳光照射,阮娇娇整个人缩在季怀安的身后,压低帽檐连头都不抬。
季怀安今天穿的是自己最好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
也因为阳光的照射,本身就很薄的衬衫竟然透光了。
阮娇娇眯着眼睛整个人往后仰了仰,看着衬衫映出的背部肌肉纹理和劲瘦的公狗腰,眼神暗了暗。
在月色和雪色之间的第三种绝色是什么?
是男色啊!
当季怀安骑车拐进进入桃花村的路,经过路口那几个造纸坑后,阮娇娇松开了屏气的鼻子,问道:“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拐进前往桃花村的路后,两旁几乎就没了行人,即便阮娇娇说话并不响,季怀安还是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声音。
“上次?我对你说的都算数。”
季怀安有些困惑,他实在不知道阮娇娇说得是哪次,不过他能保证,自己要是对阮娇娇说过,那一定会算数。
“就是上次你带我去公社的时候,你说你怕摔了,等回去……”就给我摸。
阮娇娇一说到上次去公社,季怀安就立刻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等阮娇娇说完,季怀安的身上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
随着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吹拂在阮娇娇发间的暖风送来了前面的一声回答。
“好。”
阮娇娇和季怀安回到村长家时,宋根花和珍宝他们都没回来,村长王大旺也不在家,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后,他们跟屋檐下绣花的珍宝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乡下的雨后容易滋生蚊虫。
两人进屋后,季怀安让阮娇娇先在堂屋休息一下,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晒干的艾草熏屋子。
房间里里外外,包括窗口处全部熏了一遍。
熏好房间的季怀安拿着抹布把地上的凉席擦了擦,然后去屋后小溪简单洗了个澡才回去。
堂屋里,阮娇娇正把早上梳好的鱼骨辫拆了,扎成了一个丸子头。
看见季怀安一身水汽回来,她站起来迎了上去,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熏好了吗?”
季怀安的脸上还有水珠,因为太过匆忙,新换上去的衣服裤子被身上的水痕打湿,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印记。
得到季怀安的肯定后,阮娇娇牵起他的手就走向隔壁房间。
心里还不停哼哼:一块两块三四块,五块六块……
阮娇娇力气很小,可却一把就将紧跟在她身后的季怀安拽进房间里了,丝毫不费力。
关上房门,插上门闩。
原本就昏暗的房间,在门关上后,还未锁紧的窗户就成了光线的唯一来源。
阮娇娇松开手,率先脱掉鞋子踩着竹席坐在了床沿边。
窗户洒进来的一束阳光投在了竹席上,将空气里飞舞的尘埃照的清晰可见,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季怀安慢慢走到阮娇娇身前,依照她现在的高度,眼睛正好直视到小腹的位置。
因为光线的问题,阮娇娇仰起头,根本看不真切季怀安的表情,只能依稀看清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她知道季怀安在紧张,但她何尝又不是呢?
阮娇娇不是退堂鼓达人,毕竟都到这地步了。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后,低下头咽了咽口水,微颤着小手放在了季怀安的小腹上。
季怀安穿的是一件乡下常见的短袖褂子,盘扣棉布。
上下盘扣之间的间距挺大,阮娇娇毫不费力就溜进去了一根手指。
然后是两根…三根…直至一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紧紧贴在季怀安的小腹上。
她掌心微微滑动,然后曲起指尖摩挲描绘着掌下紧绷起的漂亮纹路,一点点往下。
季怀安此时可不好受,呼吸越来越重,热意涌向四肢百骸,像是一座濒临喷发的火山。
感觉到阮娇娇的手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他闷哼一声,快速抬起一只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娇娇。”
季怀安声音哑到不行,语气里透着隐隐的恳求。
阮娇娇心里也不平静。
是八块腹肌,终于摸到了!
她忽略了自己脸上的热意,用另一只手抓住季怀安的手臂,微微用力。
季怀安顺着她小猫似的力道坐在了床边,脊背绷得很直。
阮娇娇松开结实的手臂,沿着他的脊背向上攀升。
昏暗的房间里,借着微弱的亮光,阮娇娇看见季怀安睫毛上还未擦干的小水珠,还有他略显绯红的眼尾。
宛若无骨的小手越攀越高,擦过滚烫的脖颈,然后用力往下压。
阮娇娇倾身过去,另一只手揽住季怀安的肩膀,仰头落唇。
跟上回短暂的碰触不同,阮娇娇在滚烫又微微发颤的唇瓣上贴了很久,随后才撤开一点点距离。
季怀安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握住床沿,青筋绷起手背发白。
正当他以为就要结束,轻喘一口气时,阮娇娇再度贴了上来,微湿的双唇含/住了他的唇瓣。
几度温柔的吮/吸过后,季怀安死死克制的理智近乎崩坏,可坏心的阮娇娇还觉得不够,探出舌/尖细细描绘起他滚烫/的唇,然后沿着他的唇隙慢慢抵进去,撬开牙关,直达柔软的内里。
闭着眼睛的阮娇娇紧紧攀着季怀安的肩膀,她也在微微发抖。
但不是害羞,而是兴奋的。
原来真正的亲吻,真的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特别奇妙。
似乎觉得够了,阮娇娇撤开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想看看季怀安的反应,然后,就撞进了一双隐隐发红的眼眸。
“唔……”
下一秒,阮娇娇还没喘匀的呼吸瞬间就被掠夺……

季怀安是个很出色的学生。
他学着阮娇娇之前的方式,一手托住她后脑勺,一手按在她的后腰,以极其霸道的方式把她罩在怀里。
吮/吸,舔/舐。
他不仅学习以致用,而且青出于蓝,从笨拙生涩慢慢就变得极尽缠绵。
阮娇娇迷蒙着眼睛,不自觉地配合张开了嘴。
她这一细微的举动,让季怀安眼睛更红了。
他直接长驱/直/入,急切地搅动着/她红嫩的舌/尖,贪婪搜刮她口中/的津/液。
季怀安滚烫的呼吸急促地打在阮娇娇脸上,按在她后腰的手也慢慢收紧,让两人之间贴得更近。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让阮娇娇微微颤栗,浑身酥麻,那么现在的她则是感觉魂都要被吸走了。
阮娇娇无力地趴在季怀安怀里,仰头接受他贪婪的索取。
季怀安吻/得太猛烈,舌尖都有些发疼。
“……唔,松……”
当窒息感袭来,被吻/得晕乎乎的阮娇娇只能努力摇头,用自己绵软无力的手去捶打推拒季怀安。
娇软的声音和微弱的抗拒让季怀安拉回了自己的理智,急忙松开了对阮娇娇的桎梏。
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阮娇娇趴在季怀安滚烫的胸口,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要……憋死我呀……”
阮娇娇边说边拍了一下季怀安的大腿。
季怀安一下一下抚着阮娇娇后背为她顺气,哑着声音慌忙道:“对不起娇娇……我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能这么久了知道吗?……要是我憋死了,你去哪里找我这么好看的对象?还有……下次轻一点,我舌尖都麻了……”
阮娇娇打断了季怀安的话,没让他说完。
毕竟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会了,没有下次了,不敢了之类的。
这可不行。
A起来的小季知青她超爱好嘛!
纯情小季很好,但在这事情上,侵略性满满的小季更好!
毕竟总不能老是她来主动呀……
阮娇娇在心里为刚才的体验打了90分,扣掉的十分还是因为季怀安太莽。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练习,增长经验!
听着小对象又娇又软的回话,季怀安一颗忐忑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他害怕因为自己的荒唐无理,让阮娇娇对自己心生怯意,从而远离自己。
可是她却没有怪自己……
她真好呀…
季怀安打水浸湿毛巾,给阮娇娇擦了擦额头,然后又换了块毛巾给她擦拭因为出汗有些粘腻的手心。
季怀安自己也洗了把脸降了降温后,在阮娇娇的示意下,两人并排横躺在床上,他拿着折扇给她扇风。
“今天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听到了吗?”
阮娇娇声音软糯,带着些许慵懒,听得季怀安耳朵酥酥麻麻,不由加快了扇风的动作。
“嗯。是龚婶和佑康吗?”
今天邮局几乎没人,加上私心作祟,他盯着那个不轨的男同志离得近了些,所以阮娇娇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对。龚婶做的菜很好吃,我想请她去沪市家里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不管是从别人那听到的,还是自己所观察的,阮娇娇对龚婶都很满意。
她为人谨慎低调,聪明又很勤恳。
而且从今天的近距离观察,阮娇娇还发现龚婶特别爱干净。
这里的人因为时常干农活,指甲缝里多多少少会带一些很难洗去的泥垢,即便是宋大娘也不例外。
可龚婶没有。
她的手很粗糙,关节粗大,可指甲缝却非常清爽。
就像她穿的衣服一样,满是缝缝补补的伤痕,但洗的很干净。
阮娇娇挺喜欢龚婶,不过也想听听男朋友的看法,毕竟他跟龚婶母子相处的时间更长。
“龚婶不碎嘴,本分勤快,他们母子都是知恩图报的人。”
季怀安原本是想回了沪市后找人把王佑康弄到自己户口上,再想办法联系那边的高中。
不过听阮娇娇那时打电话,她好像有了别的办法。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阮娇娇挪了挪身子,把脑袋靠在季怀安肩头,拉过他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上面的茧,又道:“今天我打电话联系的是秋绾姐,是我到沪市后找的管家。刚好她认识一个人要卖商品粮户口,没有意外应该能拿下。待会……我想去问问龚婶的意愿。”
“没人会不愿意的。”
这个年代,人人都想拼了命的往城里钻。
阮娇娇这个条件要是摆在郑俏莲面前,她不止可以为阮娇娇做牛做马,杀人放火都不在话下。
况且不为了自己,就算为了儿子的未来,龚婶也一定会答应。
思及小对象的后半句话,季怀安似是不经意问了一嘴:“商品粮户口……卖多少钱?”
“秋绾姐说要一千到两千,还挺便宜的。有了这个户口,龚婶母子就是沪市人了。”
阮娇娇真心觉得很便宜,毕竟这可是沪市的户口。
等以后开放有了商品房,龚婶母子买上几套,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阮娇娇虽然大方,但这买户口的钱肯定是要从龚婶工资里扣的,只不过她会开出一个很可观的工资就是了。
季怀安心底有些发涩。
仅听阮娇娇的语气,他就知道自己所赚的还远远不够。
想要永远拥有宝贝,他还需要更努力。
就在季怀安思索着以后的出路时,阮娇娇听他没了动静,玩手玩着玩着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一回生二回熟。
再次探进季怀安的衣摆里,阮娇娇已经不会紧张了。
季怀安下意识按住了她的手,还没开口,就被翻身而上的阮娇娇堵住了嘴。
屋外阳光明媚,悦耳的蝉鸣和鸟叫声遮住了昏暗小屋里的亲吻声。
半晌后,小屋的房门从里面打开。
季怀安满脸通红弓着身走了出来,慌慌张张跑向屋后小溪。
随后,眼尾泛红,眉目含春的阮娇娇也走出了房门。
她拿着湿毛巾一下一下按着自己红肿的唇,企图给自己降温消肿。
还是得多练啊……

两个小时内洗了两次澡的季怀安刚回到院子,院外就传来了小孩子的声音。
是宋根花的几个蛋孙孙把他们之前买的东西送来了。
除了他们自己买的东西,宋根花还特意让大孙子福蛋送来一盆已经处理好立刻能下锅的小杂鱼。
这是为了表达对他们的感谢,感谢他们照顾珍宝。
福蛋临回去前还特意说了为什么珍宝没跟着一起过来。
原因是她去找爷爷了,据说有热闹看。
珍宝让自己的大哥哥给阮娇娇带话,说自己看完了热闹,下午就来告诉她。
季怀安一手提着小公鸡,一手抱着装杂鱼的木盆,跟阮娇娇一起去龚婶家。
一路上,季怀安看都不敢看阮娇娇一眼。
阮娇娇平常就很好看,可现在的她,雪腮粉红,红唇娇艳,双瞳剪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说不清的娇媚。
季怀安光是站在她身边就觉得口干舌燥,热气直涌。
不过想起自己刚才的窘态,他还是羞赧的没敢抬头。
沿着小道一直往里再走大约五分钟就到了龚婶母子的住处,他们家应该算是整个桃花村最偏的一户房子。
房子和院子要比季怀安住的地方大一些,但却是同样的破旧,最边上的一间房还塌了。
他们两个进入小院时,龚婶正在淘米,而王佑康则是坐在一旁洗菜。
看见两人过来,龚婶忙站起来打招呼。
季怀安知道阮娇娇跟龚婶有话说,打了招呼后就拉着王佑康去厨房烧水杀鸡。
龚婶虽然有些莫名,疑惑小季知青的对象为什么要找自己,但还是招呼她去堂屋坐下。
两人关起门来说事,而另一边厨房里,王佑康看见季怀安手起刀落抹了鸡脖子,赶忙往装鸡血的碗里加盐搅合搅合。
“怀安哥,嫂子找我娘什么事啊?”
王佑康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可惜堂屋跟厨房之间隔了两间屋子,他是什么也听不见。
“好事。”
王佑康:……
他默默从季怀安手上接过了死透的小公鸡,把鸡放进木盆,浇上热水准备开始拔毛。
说实话,王佑康觉得今天的怀安哥让人有些渗得慌。
他要是板着一张脸杀鸡,王佑康反而觉得没什么。
可他杀鸡时脸上还带着笑,就连跟自己说话时,语气都格外柔和。
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
季怀安没有再说话,而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院子出神,时不时还会低头一笑。
王佑康更是不说话了,一边拔鸡毛,一边暗中观察不太正常的季怀安,就连阮娇娇跟他母亲要聊什么这个困惑都被抛在了脑后。
“吱呀——”
堂屋的木门年久老化,开门的动静格外响亮。
季怀安一听到门开了就立刻起身走出厨房,王佑康也抛下了被拔得干干净净的小公鸡,快步跟上。
“娇娇同志,谢谢你……”
龚小梅这个一向坚强的女人,在堂屋憋了好久才把眼泪憋回去,红着眼眶来来回回除了谢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见王佑康跟在季怀安身后过来了,她赶紧招手示意儿子过来,“佑康佑康,过来谢谢娇娇同志,她和小季知青……都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她说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甚至还想压着一脸懵逼的王佑康给两人下跪。
“哎——不用不用!”
阮娇娇急忙要阻止龚婶的动作,季怀安也眼疾手快把王佑康扶住,像拎小鸡仔一样,快速把他挪到一边。
“龚婶,感谢的话不用多说,只要你以后尽心尽力照顾好娇娇就行。”
季怀安一字一句说的格外郑重。
阮娇娇也附和道:“是啊,龚婶。我们各取所需,你不用这样的。况且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钱每个月都会在你工资里扣,说到底,还是用你自己的钱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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