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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美艳娇气包带千亿资产穿书(阿哆u)


旱厕里面是一根根木头当地板,底下是粪坑,地板两边留出稍微宽一点的距离,人就蹲在木头那口子上……
阮娇娇扶着季怀安强壮有力的胳膊,小心翼翼走在小道上,远远就看见了这个仿佛随时都要倒塌的“洗手间”。
哪怕隔了十几米的距离,阮娇娇都能闻到那股救命的味道。
跟这真正的粪坑相比,下午那用来泡竹子的土坑,味道都能称得上一句清新!
为了让阮娇娇看清,季怀安还特意用手电照了过去。
又破又旧又脏又臭不说,边上还满是正在开派对的苍蝇跟蚊子,跟黑色的旋风一样。
阮娇娇脸都黑了,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屏住呼吸,用力握紧了季怀安的胳膊,往后退了两步,“你说的,你、你要清理干净!”
“嗯,我清理干净。”

为了这一天五十万,她真的牺牲了太多!
“不许跟过来!不许离得近!”阮娇娇跑到门边,警告了身后的季怀安两句,就准备自己拎桶进去了。
“我帮你拎,它沉……”
季怀安话还没说完,就被阮娇娇打断。
“不许说了!退远一些!”
说着她就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季怀安站在院子里有些不知所措。
娇娇生气了,他应该着急,可不知为何,他又觉得这个样子的娇娇特别可爱,好像更加鲜活了。
季怀安摸了摸鼻子,特意绕着小院走了一圈走进堂屋里。
他趁着拿秸秆的时间已经烧好了一桶水,再烧一桶,就可以用来洗澡了。
季怀安把从老木匠那里买来的大浴桶搬到院子里,然后从堂屋隔出来的厨房舀了两盆水开始清洗浴桶。
阮娇娇破防了,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她埋头在行李箱里找出了一个装有香薰炉的盒子。
滴两滴橙花精油在香薰炉上,点燃底下的小蜡烛,精油就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挥发出香味。
闻着淡淡的橙花香,阮娇娇听见屋外哗哗的水流声静了下来。
她本来打算不出门了,眼睛一闭一睁,到了明天就不那么尴尬了。
可实在不行,夏天不洗澡,她总会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最坏的都挺过来了,洗澡条件就算再差,也不能差到哪里去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阮娇娇重重吐出一口气,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了门闩。
“季怀安,我想洗澡……”
乡下的月光十分明亮,映着开阔的小院也是亮堂堂的。
阮娇娇一眼望去,就看见了季怀安。
他是真听话,搬个小板凳就坐到了小院正门口,像个门神一样。
小板凳又矮又窄,季怀安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直直往前伸,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在他的身边,摆放着一个大桶,看着似乎是泡澡用的木桶。
阮娇娇一颗心落回了实处,毕竟有得泡澡总比其它乱七八糟的好。
季怀安听见动静就扭过头,小屋的房门就拉开了一条缝,阮娇娇从门缝中探出一颗小脑袋,哪怕不再亲密的喊他“怀安”,而是直呼大名,他也觉得好可爱。
“好。”
撑着浴桶边缘,季怀安费劲的站了起来,跺了跺有些麻了的腿,他抱起浴桶就走向小屋。
阮娇娇再次看了眼被自己藏在角落的木桶,确定它被柜子挡住了,才放心敞开门。
季怀安目不斜视的走进小屋,也很识趣的什么都没说,放下浴桶就去提热水和凳子。
他从木匠家还买了一个低矮的脚踏,两个新木盆,一个小柜子。
把东西都在浴桶边摆好,热水倒进浴桶里,用外面水缸里的凉水调温度。
“娇娇,这个温度可以吗?”
房间里升起一阵雾气,阮娇娇用手背碰了碰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就让他放下手里的木瓢。
“可以的。”
见阮娇娇开始拆自己的绑好的辫子,季怀安提着两个空桶犹豫道:“我明天再给你烧水洗头行吗?今天太晚了,头发干不了……”
他在地里干活时,也偶尔听村里的妇女聊过几回,说是湿着头发睡觉,容易寒气入体,落下病根。
如果娇娇执意想洗头,那他也不会反对,只是如果她不介意,自己会用小炉子把她头发烘干了再离开。
阮娇娇拆头发的手一顿。
是了,这里没有电,更没有吹风机。
“知道了,我明天洗,你先出去吧。”
从季怀安进门到现在,阮娇娇一个正眼都没看过他。
太救命了,太尴尬了,她真的好怕跟季怀安对上眼!
尽管心里很清楚是自己要留下,季怀安已经给了她最好的条件……
可这最好的条件……为什么七十年代会是这样的厕所啊!!!
“我就在院子坐着,有事喊我一声就行。”
季怀安出了门还不忘再提一句。
回应他的,是哐一声关上的门房。
他摸了摸鼻子,又坐回院子门口的小板凳上。
望着天空皎洁的月亮和满天的繁星,季怀安脑海中想的全是刚才阮娇娇薄红的小脸和几欲滴血的耳根。
他摸了摸自己怦怦怦快速跳动的心脏,嘴角不自觉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
今晚月色真美啊。
阮娇娇在浴桶里泡了近半小时才起来,她总觉得身上没有洗干净。
毕竟就这么一桶水,身上总好像还有沐浴露的残留。
不过她也不想折腾了,等季怀安烧好水,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裹好浴巾,趿着平底鞋先到洗脸架这里洗个脸。
洗脸架上的木盆里放了两盆水,现在已经变温。
除去刷牙洗脸,她还要卸掉脸上的防晒霜。
又是大半个小时的折腾,阮娇娇草草给自己全身上下护理了一遍,然后换上了短袖短裤的绸面睡衣。
之前那套长袖的留在了和平饭店,清洗完之后许秋绾会送去小洋楼,现在身边除了吊带,就这么一套短袖的了。
对着小台镜,解开为了洗澡扎的丸子头,披散着头发用梳子细细梳了一遍。
镜子里的美人,朱唇粉腮,眼角泛红,眼含水雾。
扎了一天的宽松鱼骨辫散开后,蓬松又卷翘,显得整个人格外慵懒。
阮娇娇当然知道自己好看,泡完澡的她更加好看。
可惜她现在却没有心情欣赏,扔下梳子站起来就去开门。
“我洗好了。”
季怀安看见屋里人的穿着,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去。
露出莹白手臂的短袖上衣,只到大腿中间的裤子。
怎么能这么穿!!!
他感觉到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急忙站起来跑过去挡住门口,眼睛不住地看向身后大门的位置,生怕有别人站在那,“娇、娇娇,晚上风大,你、你在屋里坐着就行。”
被他这么一说,阮娇娇确实感觉这乡下的晚上还挺冷的,点点头就坐回床上,看着季怀安警惕的搬木桶。

这回轮到季怀安不敢直视阮娇娇了。
他老老实实用水桶把浴桶里的水倒出去,然后把浴桶搬走,屋里都清理了一遍。
屋里的地面是泥地,沾了水之后就变的有些泥泞,季怀安只能大致清扫一下,实在弄不干净。
他皱着眉,脑子里在思考明天要不要弄点水泥把地面填一遍。
“季怀安……”
季怀安听见阮娇娇喊他,毫不设防地看了过去。
只一眼,就看见了她正在床边晃动的白净长腿。
怪他眼神太好,就连那透着粉意,莹润整齐的脚指甲都看得清清楚楚。
季怀安眼睛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低下头,慢慢走去。
阮娇娇现在除了尴尬,就是又困又累,急着赶紧睡觉,睡醒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指了指桌上装水果的碗,还有那一小纸盒的蛋糕说:“我好困,这些可以麻烦帮我解决掉吗?”
“好。”
“还有明天,我要给沪市那里打电话报平安,村里有打电话的地方吗?”
“村里没有,要去公社。”
季怀安虽然没抬头,也感觉到了阮娇娇的烦闷。
他赶忙补充道:“明天、明天我带你去公社,我找村长借自行车,很快就到了。”
“好吧好吧……麻烦你了呀。”
只能这样了,阮娇娇无比郁闷。
“那我就出去了,娇娇你记得把门闩上,还有蜡烛,也要灭一下……”
季怀安拿着东西就出了门,顺带帮她门关上了。
阮娇娇烦躁的深吸一口气,趿着鞋子就去闩门,把蜡烛都吹灭后,借着香薰炉里微弱的一丝火光爬到了床上。
不想不想,万事不想,睡觉最大!
拉下蚊帐,戴上眼罩,找好姿势的阮娇娇不出一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另一头屋子里的季怀安就没这么舒服了,因为这间屋子里除了几个箱子柜子,根本没有床。
他先是用堂屋的四条长板凳搭了张小床,发现根本睡不了。
最后只能把角落破旧的竹席擦了擦,铺在地上将就一下。
恰好他火气大,睡在地上也不会觉得冷。
借着烛光,季怀安坐在地上把那碗已经氧化发黄的水果吃了,他没领会到阮娇娇的口中的“解决”,跟他现在的解决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阮娇娇是用小叉子叉水果吃,所以里面剩下的她都没碰过。
但就算碰过了,季怀安也不会在意,毕竟他连阮娇娇的剩饭都吃得很开心。
纸盒里的蛋糕是黑森林蛋糕,里面的奶油已经化了,口感并没有那么好。
季怀安却吃的很认真,很满足。
他是第一次吃奶油蛋糕。
以前沪市有很多牛奶棚,会出售不要票的掼奶油,爷爷也买过好多次。
白白净净像云朵一样的掼奶油是那时候沪市所有孩子心心念念的东西,他也不例外。
但是他一次都没有吃过。
季英材和季秀秀总是会把他那份抢走,沈翠芬也会用眼神威胁他。
季怀安知道,即使自己在拿到后当场吃了,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最多就闹一闹。
可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明白爷爷的不容易,不愿意再因为自己的事情,让爷爷跟他家人起争执。
到了后来,他有钱了,可以毫不费劲买上十份八份掼奶油,也可以出入红房子去吃真正的奶油蛋糕。
但他没有。
他不是贪图口腹之欲的人,没有必要在这上面花钱。
就算再好吃,再美味,也不会是他那时候心心念念的那个味道了。
季怀安把纸盒子里的奶油刮得干干净净,然后吹灭了一旁的蜡烛。
蛋糕原来真的这么好吃,可能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吃到像今晚这么美味的蛋糕了。
“喔喔喔——”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鸡鸣,阮娇娇从睡梦中醒来。
戴着眼罩的她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公鸡嚎了好几嗓,意识才渐渐回拢。
……她还在乡下。
阮娇娇长叹一口气,手指轻抚过光滑的床单。
这张被季怀安精心铺过的床,虽然比不上席梦思,但对比医院躺了三天的单人病床来说,还算柔软,昨天勉强睡了个好觉。
昨天事情太多,阮娇娇沉不下心思考。
趁着刚睡醒这时间段内心非常平静,思维也很清晰,阮娇娇开始思考起淘购任务。
之前她以为任务不去做,很有可能会卡在那不动,现在想起来,应该不是这么回事,有一个更新的周期。
之前的任务,她在沪市待了五天没有变动,结合这次为期一个星期的任务,这个周期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不做任务,任务就会刷新。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不管是一个星期也好,或是更长的时间也罢,短时间内,所有的任务她都会尽力去做,不可能会去试探什么。
因为淘购总共会提供999亿资产,即便按照一百年来算,平均一年差不多也有10亿。
就像是游戏通关一样,前期的奖励少一点,越到后期,奖励金额越大。
所以不管怎么说,起码也要刷够10亿资金,再去试探任务的变化。
不然其中发生什么变故,金手指没有刷新任务,而是卡住或消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阮娇娇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金手指发布的任务会跟季怀安挂钩,难道以后的任务全都跟他有关吗?
“哈哈哈,你来抓我!抓不到抓不到!”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小孩的欢笑声,打断了阮娇娇的思绪。
紧接着,又响起一个小姑娘的呵斥声:“嘘嘘!安静!不许吵了!要玩去外面玩!”
“珍宝姐别赶我们,我不吵了!”
“我乖!不走!”
“金蛋乖,不走。”
玩闹的孩子被呵斥后,一个个急着保证,最后屋外有重归平静。
什么情况。
阮娇娇皱着眉摘下眼罩,准备起身。
不动不知道,一动浑身都疼。
昨天坐了太久,腰酸屁股疼。
因为走了不少路,脚心还被石子硌,小腿大腿连带着脚心都在酸痛。
阮娇娇咬着牙起身,掀开蚊帐。
昨天是晚上进门,感触不大。
现在看得仔细,小屋里大白天竟然还是一片昏暗。
整间屋子唯一的窗户就在床头桌子的正上方,高度几乎直达天花板,窗户内侧有两扇小木门,此时虚掩着,从缝隙里照进一小束光芒。
真是白天黑夜一个样啊……

小屋的木门晚上不显,白天看着也是跟这屋子一样破破烂烂。
门上裂了好几道小缝,可能肉眼窥不见什么,但阳光一打上来,就跟现在一样,像漏斗似的往屋里透光,有点滑稽。
阮娇娇拖着酸/痛的身体起来换了条长裙,收拾了一下。
短袖短裤的睡衣在她看来并不出格,但她也知道,放在这个时代,放在这样的小村庄里,那是能掀起海啸的存在。
在季怀安面前无所谓,屋外有别人,还是要注意一点。
毕竟不怕麻烦,但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头发用丝巾松松绑了一个低马尾,阮娇娇眯起眼睛打开门。
屋外非常安静,一群小孩低着脑袋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干嘛,时不时还会捂嘴偷笑两下。
小屋门口正对的地方,板板正正坐着一个梳了两条小辫子的小姑娘。
阮娇娇微微一低头,就对上了小姑娘瞬间亮起来的眼睛。
“娇、娇娇姐姐,你醒啦!我去给你打水!”
没等阮娇娇反应过来,穿着粉色碎花短袖的小姑娘甩着小辫子就跑向隔壁堂屋。
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孩子也停了下来,一个个蹲在地上好奇的看着阮娇娇。
阮娇娇对其中几个小孩还有印象,记得是村长家的孙子。
昨天刚进村长家的时候,这几个孩子就被宋婶子赶到隔壁屋子里了,怕小孩玩起来闹到他们。
阮娇娇跟他们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小姑娘就端着一个盛满水的木盆走来了。
“娇娇姐姐你是在院子里洗漱,还是回房洗漱?”
“回、回房吧。”
听着小姑娘清脆的声音,阮娇娇迟疑的回应道。
似乎觉得被一群小孩盯着,让这么一个小姑娘伺候自己不太好。
阮娇娇挣扎了一下,准备接过她手里的木盆,“我自己来就行,你们玩去吧。”
谁知小姑娘眨眨眼,侧过身子躲开了她的手,“不行的!娇娇姐姐你身子弱,我端水就行,小季知青特意找我来照顾你的,还给了一包糖呢!要是你自己端水,我就不能拿糖了!”
小姑娘七八岁的模样,个子才到阮娇娇腰间,双手死死抱着木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警惕,生怕阮娇娇趁她不注意就把盆子端走了。
阮娇娇:……
行吧,她就客气客气,既然小姑娘这么执着,又是季怀安一包糖招来的小童工,那她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
要唾弃也该唾弃季怀安才是,跟她阮娇娇有什么关系。
阮娇娇回了屋,小姑娘跟在她身后进门,然后把木盆放在空了的洗脸架上。
她甩着小辫子蹬蹬蹬跑出去,没一会,又带进来一个搪瓷缸的温水和一个空木盆。
阮娇娇刷牙洗脸完后,就走到桌子前开始晨间护理。
小姑娘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嗅着空气里说不上的好闻香味,看着阮娇娇一层一层往脸上抹东西,眼神逐渐呆滞。
“小朋友,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阮娇娇擦着东西转身看向小姑娘。
小姑娘被她的声音喊回了神,有些腼腆的回道:“我叫珍宝,今年九岁了,村长是我爷爷。”
回复完阮娇娇的问题后,她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赶忙道:“娇娇姐姐,你要吃早饭吗?屋里吃还是堂屋吃?小季知青把早饭都热在灶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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