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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美艳娇气包带千亿资产穿书(阿哆u)


她不嫌弃自己木讷孤僻,不嫌弃自己又穷又糙,不嫌弃自己又高又凶。
她是专门为自己而来,陪着他在这里过苦日子,只为陪他见证拿通知书的时刻,两人一起回沪市。
季怀安得到了这样的美好,一点也不想失去。
阮娇娇自己都不知道她有那么好,甚至在她不知道的角落,季怀安早就把自己pua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的她只觉得找了一个长在审美点上的男朋友,又乖又听话不说,他还会倒贴!
阮娇娇无视了那一盒东西,盯着他开开合合的薄唇,眼神暗了暗。
要不,亲一口?
留都留下了,不加快进度,不合适吧……
阮娇娇正要往前倾,鼻子皱了皱,闻见季怀安身上的汗味。
她赶忙整个人往后仰,急道:“去洗澡!”

“好!”
季怀安自己也清楚是他身上的味道熏到娇娇了,于是应了一声匆匆起身,把铁盒放在桌子上,又连忙从箱子里翻出衣服裤子,火速跑出了房间。
在季怀安离开后,阮娇娇整个人往床后倒去,懊恼地往松软的床铺上捶了一拳。
初吻绝对不能这样!
曾经的阮娇娇从不是个喜欢情绪外露的人,她总是落落大方,在人前保持得体的仪态。
但现在气鼓鼓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在季怀安面前已经开始不加掩饰了。
目光看向桌上的铁盒,阮娇娇深呼吸几下,坐起来用扇子在里面轻轻挑了挑。
一沓捆好的钱应该是一千,这里面零零散散七千多。
淘购里面的钱可以取出来,但不能充进去,阮娇娇基本都在那上面花钱,所以这些她并不是很想要。
还不如让季怀安拿回去钱生钱,他有那个能力。
玉器银器小金条她也不喜欢,阮娇娇扒拉一番,从盒子里挑出了几个镶宝石的饰品,还有两串珍珠项链和一只精美的虾须镯。
宝石饰品样式太老气,但上面的石头不错,回沪市可以自己设计图案,再找人做出来。
珍珠的品质其实是很好的,颗颗饱满,大小一致,随意跟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实在是暴殄天物,上面的光泽度都打折扣了。
虾须镯是一只镂空的圆镯,上面没有镶嵌任何东西,因为是银的,价格不会很贵。
不过它口径小,再加上工艺精美,阮娇娇也把它拿了出来。
只不过现在氧化的厉害,全身都是黑色的,得到时候找人清理过才能戴。
阮娇娇挑完了自己看得上的东西,在小溪里匆匆洗了个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的季怀安也回来了。
阮娇娇朝他招招手,待他靠近后,自己就靠过去皱着鼻子开始嗅。
没有汗味,身上是一股淡淡的草木味混着一股肥皂味,还算清新。
阮娇娇满意了。
她仰起脖子,季怀安低下脑袋。
四目相对,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就这么看着。
“脖子好酸,你蹲下来!”
在阮娇娇娇斥一声后,季怀安就这么红着耳根看着她蹲下了身子。
两人面对着面,蹲下身时,季怀安健壮的身躯把阮娇娇垂在床边的双腿也包裹了进去,狭小的房间里弥漫上一阵暧昧的氛围。
阮娇娇低下头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从浓密的剑眉,到深邃的眼眸,从纤长的睫毛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了季怀安刚被溪水滋润过,微微带粉的薄唇。
她把双手搭在季怀安肩膀,身体慢慢往前倾。
季怀安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
他身体不自主地往前靠了两分,撑在床沿的双臂慢慢收紧,虚虚环住了阮娇娇的双腿。
两人越靠越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在相互纠缠。
阮娇娇微微抬眸对上季怀安暗到不可思议的双眼,然后重新垂下眼帘。
这一眼仿佛勾走了季怀安的理智,他正想伸手扣住阮娇娇的脑袋——
“怀安哥!我来送饭啦!”
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出现。
季怀安迅速收回手,拉开两人的距离站了起来。
他的两只耳朵红到快熟透了,低着脑袋支支吾吾,“娇、宝、娇娇,我我去拿饭!”
季怀安没敢去看阮娇娇,弓着身子大步走向门口,迈过房间的门槛时还被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也幸好季怀安不敢抬头,不然就会看见阮娇娇满是怒火的眼睛。
她是真的气坏了。
就想感受一下亲吻的滋味,很难吗?!
攒了两辈子的初吻还送不出去了?
真是离谱!
“娇娇,在堂屋吃吧,堂屋亮一些,对、对眼睛好。”
季怀安站在门口鼓起勇气说完,又低下了头,像是害羞了。
阮娇娇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又没亲,你害羞什么!
她气乎乎地越过季怀安,就走到隔壁堂屋,重重坐在长条板凳上,沉着脸等他摆饭。
季怀安把食盒里的饭菜全摆好,碗筷也细心摆上,然后小声说,“娇娇……你先吃,我一会就来……”
也不知道季怀安是想到了什么,脸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小。
看得阮娇娇原本憋着的一点气差点没绷住。
她不在意吃饭有没有人陪,只要不盯着看她吃饭就行,所以就摆摆手,让他出去散散自己的热气了。
等季怀安从外面忙回来,本就胃口不怎么好的阮娇娇已经吃完了饭,正慢悠悠地喝着碗里的莲藕汤。
“娇娇,我去烧水,待会给你洗头好不好?”
季怀安觉得应该是自己刚才太唐突,所以让娇娇生气了。
面对生气的对象,他非常无措,只能小心翼翼哄她,讨好她。
“哼。”
阮娇娇轻哼一声算是回应,随后放下碗就回了房间。
他压根不知道,阮娇娇不是气他太唐突,而是气他不够唐突!
在季怀安烧水吃饭的时间里,阮娇娇也没闲着。
她把热水瓶里的水倒进闲置的木盆里,用专用的洗衣液开始清洗昨天换下的贴身衣物。
阮娇娇贴身的衣物不喜欢别人动手,一向都是自己来。
在现代有专门的洗衣机,来了这里,只能自己手动洗。
她娇气归娇气,在这方面却不会抱怨。
毕竟一想到让别人洗这些东西,她就浑身难受。
洗完后,她把衣物挂在了房间偏僻处。
至于昨天换下来的衬衫和裙子,不然就花钱找村里的大婶给她洗,实在不行就到时候带回去。
反正她是不会动手了。
吃好饭的季怀安,按阮娇娇的要求,把屋檐下的竹躺椅横了过来,用毛巾细细擦了一遍。
阮娇娇准备躺在这上面洗头。
竹躺椅的构造跟理发店的躺椅差不多,就是有点硬,头靠的那一侧偏高。
季怀安在板凳上又搭了一个小板凳和几块砖,这才调到合适的高度。
他把自己睡觉的枕头垫在躺椅上让阮娇娇睡的舒服些,然后慢慢解开了她绑头发的丝带,用梳子小心翼翼梳开。
仔细看会发现,季怀安的手在轻轻颤抖,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疼阮娇娇。
阮娇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仰头注视着此刻神情十分严肃的季怀安,然后慢慢闭上眼。
水温适中,脑袋上传来的力道也非常轻柔,丝毫没有出现什么扯到她头发的事情。
阮娇娇享受着头皮spa,闻着自己花果调洗发露的香味,伴着阵阵的清风,逛起了淘购。

淘购余额还有几千块,但不妨碍逛一逛,加一加购物车。
反正购物车这玩意,就是用来加的,到时候再一键清空多快乐。
阮娇娇翻着商城里的商品,也留意着外面的事情。
在头发洗了两遍后,又教季怀安怎么给她抹护发素。
护发素在头发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季怀安又细细清洗了两遍,然后拿着毛巾包裹着头发轻轻按压里面的水分。
季怀安耐心十足,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拧干毛巾,再重复按压,直到头发在毛巾和微风的双重作用下,变成了七成干。
涂抹完精油,季怀安的大掌不停穿梭在阮娇娇乌黑浓密的发间,一边按摩着头发,一边小心翼翼用手指把它梳开,让头发干得更快。
阮娇娇眯着眼睛伸手摸了把头发,差不多要干了。
于是慢慢坐了起来,把枕头垫高,靠在上面。
“娇娇,我们晚点去公社行不行?现在太阳太大了,会很晒。”
阮娇娇捋着头发点点头。
毕竟这么大的太阳单纯只靠化学防晒和那一顶小帽子是不够的,等太阳差不多快落山出发才正好。
瞥见季怀安来来回回处理好搭起来的凳子和洗发用的木桶木盆,正抬脚要往她房间走。
阮娇娇想到了什么,立刻提高声音,“等等——”
“你要拿什么?”
季怀安回过头,眼中带着些迷茫,“我看你昨天的衣服在桌子上,想拿出来洗洗……不、不可以吗?”
比起找村里的大婶帮忙,季怀安不更合适吗?
再说了,男朋友帮忙洗几件衣服怎么了,天经地义的事。
“我去拿。”
阮娇娇说完就走进屋子,拿了桌上的衬衫裙子后,想了想又背对门口,蹲在行李箱假意翻找,很快从淘购里买了一小瓶中性洗衣液。
把东西递给季怀安,阮娇娇就站在水缸旁教他该怎么洗。
衬衫和裙子都是不能搓的,只能靠浸泡和轻轻按压洗掉上面的灰尘。
季怀安是个很聪明的人,一点就通。
阮娇娇说完一遍,看他做的有模有样,就不再去管,而是继续靠回椅子捋头发了。
洗完的衣服被季怀安挂在屋后的背光阴凉处,他的衣服也挂在这里。
看着挂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衣服轻轻摆动,季怀安脸上满是愉悦。
乡下的日子真的很无聊,这才过了一晚上,阮娇娇就闲的有些发慌。
她站起来慢慢走到房子尾部,准备看看季怀安昨天睡觉的屋子。
推门进去,才发现这间房简直荒凉的可怕。
屋里除了两个破旧的小柜子和一张满是裂纹的方桌,就没有别的家具了。
地上铺着发黄的竹席,被子折成了方块,放在竹席中央。
抬头仔细看,房间里还是漏光的,一束束阳光穿过不怎么严密的瓦片,直接打在了满是黄土的地上。
相比她睡的那间屋子,这间房只能说光线不错,里面竟然看着还挺亮。
“娇娇姐姐——”
这声音,一听就是她的小伙伴来找她了。
阮娇娇从房间探出头,珍宝已经一蹦一跳跑进了院子。
坠在她身后的那些小孩,在把珍宝送到后,就掉头跑走了。
阮娇娇正嫌无聊呢,珍宝来还可以跟她聊聊天打发时间。
这村里的家长里短,有些比现代的豪门八卦还有意思呢。
还是一个坐在原来的床边,还是一个靠在竹制靠背椅上,珍宝喝了两口水喘匀了气,就开始跟阮娇娇聊天。
“娇娇姐姐,我中午的时候都帮你听着呢!小季知青根本没搭理小白莲,他以前也是这样,就当小白莲不存在。”
“不过我奶说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娇娇姐姐你还是要小心点。不止是我奶,村里别的奶奶婶婶都是这么说的。男人现在看着老实,只不过是花花肠子没露出来。”
珍宝扬着小下巴,神态语气都在模仿大人说话的样子,活灵活现极了。
阮娇娇忍着笑意回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小心的。”
土房子的隔音效果特别不好,满含愉悦的季怀安刚从小道转出来,就听见了两人这番对话,表情一下僵在脸上。
季怀安:……
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娇娇面前,他可以压上自己的一切作保证,他一定是最好的东西,最老实的人。
一想到自己花了一包糖找来照顾娇娇的珍宝,竟然在她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季怀安不由的有些心梗。
怕自己惊到屋里相谈甚欢的两人,季怀安垂头又退回小道,绕去了溪水边。
屋里的一大一小根本不知道刚才有人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珍宝在听见阮娇娇的回答后,欣慰地点了点头,“不过话说回来,小白莲之前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我们原本走在她前面,她匆匆忙忙就追了上来,还把自己摔进了边上的野草堆里。
她爬起来,又很快的跑走了。我跟我弟他们经过草堆那边,还看见了一个被压碎的鸡蛋,真是可惜。”
“被什么东西吓到了?”阮娇娇重复一遍,有些疑惑。
珍宝“嗯”了一声,接着道:“可能是蛇吧,我以前也吓到过。我奶说蛇一热就会跑出来,按现在天气,也差不多了。”
蛇!!!
阮娇娇听到这个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她不怕黑,不怕鬼,就怕蛇虫鼠蚁这些东西。
一想到有蛇出现在小院门口,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珍宝注意到了阮娇娇搓手臂的动作,知道可能是吓到她了。
城里来的知青好像都怕蛇,娇娇姐姐也不会例外,她不该说这个的。
珍宝转了转眼珠,连忙岔开这个话题,给阮娇娇讲起别的趣事。
有知青的,也有桃花村村民或者隔壁村发生的事。
阮娇娇听着听着入了迷,也就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情。
在珍宝讲八卦期间,季怀安还轻手轻脚进门送了两碗绿豆汤和一盘公社买来的各式点心。
绿豆汤是他很早以前跟龚婶学来的手艺,早上煮好就荫在溪水里,现在喝刚刚好。
—————
季怀安:我花一包糖究竟招来了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院子里的阳光只剩下一个角,是时候可以出发去公社了。
阮娇娇听了许许多多新奇的八卦,很快乐。
她从来没想过,小小的乡下竟然会发生那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珍宝也很快乐,在阮娇娇和季怀安不断劝说下,她吃了好多点心,绿豆汤也干了两碗,小肚子鼓鼓的,怕是晚饭都吃不下了。
咂巴一下依旧甜滋滋的嘴,她开心地眯起了眼。
季怀安更是快乐,有小说书人讲故事不说,最重要的是,他被阮娇娇拉着坐在她身旁给她扇扇子,两人依得很近……
阮娇娇笑了,他也跟着勾起唇;阮娇娇惊了,他也跟着竖起耳朵听珍宝讲后续,这样一直在她身边,当然快乐。
阮娇娇重新把头发捋到身后用丝巾绑住,戴上了夏日必备的编织太阳帽。
季怀安将门都锁上后,三人就一起出发了。
今天的路跟昨天的路有些不同,靠近边上被清理出了一条几乎没什么大石头的小道。
季怀安院子外的这条路都是石子和泥土,其实清理起来十分困难。
能清出这么一条窄窄的小路,怕是也花费了很多精力。
但很可惜,窄窄的小道就在野草堆边上。
要是珍宝不提那件事,阮娇娇还能开开心心走上去。
可一想到这附近有蛇,极有可能就躲在草丛里,她宁愿脚疼也要走在路中央!
就在季怀安暗想娇娇是不是不喜欢他清出来的这条路时,走在前面的珍宝找了根棍子,一边敲着草丛一边喊:“娇娇姐姐你别怕,我走前面一直敲,有蛇也肯定吓跑了。”
是怕蛇啊……
季怀安有些懊恼,他昨夜不该为了图方便就只清理路边的!
他盯着阮娇娇微微拱起的脚背,低声说,“娇娇,我背你吧。”
就算她从没被人背过,也知道要叉开双腿伏在背上,关键她穿着裙子,这怎么背啊!
季怀安也意识到了这点,急忙补充道:“要不,你坐我肩头?”
坐肩头?
阮娇娇停下脚步打量着季怀安结实有力的胳膊和宽厚的肩膀,思考这个姿势的危险系数。
季怀安见阮娇娇停下脚步,以为她同意了,在阮娇娇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直接蹲下,长臂一揽一抬,就让阮娇娇稳稳坐在了他的肩头。
惊吓过度的阮娇娇把尖叫死死压在喉咙里,双手慌忙抱着他的脑袋,生怕自己摔下去。
但不得不说,季怀安的力气是真的大,也是真的很稳。
坐在他肩头的阮娇娇等惊吓过去后,竟然发现这样感觉还不错。
他扣在自己双腿的手臂非常有力,安全感满满,走路也很稳当,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呼吸着两米多高度的空气,不用担心有蛇出没,还不用自己走路,阮娇娇一只手搭在季怀安的脑袋旁,心情颇好的晃了晃脚尖。
也许是季怀安的头发太扎手了,阮娇娇的手慢慢滑到了他的耳际,感受到了灼人的温度后,饶有兴致地用指尖玩了起来。
摸一摸,捏一捏,揉一揉。
别说,手感还真不错。
季怀安在这条小道走了无数次,可从没有哪次会像现在这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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