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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演的,他们怎么都当真了(逆温)


所以,会是他吗?】
你的表情僵住,嘴唇颤抖,系统跳出的那段剧本正好是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而疯狂纠缠你的那个男生。
从一开始的情书表白,到上课时一直注视着你,他就像是鬼魅一样如影随形。
你甚至还在生日当天收到了他送的礼物,暗红的小小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截小拇指。
古人认为十指连心,小指连着心脏,古代就有人切下小指以表心意,然而你还是在收到礼物的那一瞬间门被吓得僵住,就连尖叫声都被堵在喉咙口。
后来就是不了了之,因为夏油杰主动帮你解决这件事,事情终于以那位男生转学结束。
但你有时候还是会在梦里梦到那截小指。
“这个……”一说话,你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夏油杰握住你的手,把信封从你手中抽过,你的手指冰凉,他毫不介意地把你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温声道:“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不要害怕。”!

第50章
少年温热的掌心让你心神稍微稳定下来,转而推测起这个情节安排的意思,要知道你拿到的剧本都是恋爱剧本,平常会跳出来的剧情都是腻歪的恋爱桥段。
所以……这一段也是为了感情推进吗?你在心里默默想。
而你这幅沉思的模样却被夏油杰误解,他忽地在你面前半跪下来,在你出声询问之前,他先低声说了句“失礼了”,而后手掌轻轻地搭住你的脚踝,替你把皮鞋穿好,甚至还把鞋带打了个漂亮又对称的蝴蝶结。
“我其实可以自己来的。”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他都已经把另外一只鞋子也给打上蝴蝶结。
从你的视角看去,正好能瞧见他细长浓密的眼睫毛,以及因为认真而微微抿起的薄唇,就好像不是在给你穿鞋子,而是在给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的,阿蝉可以多依赖我一些。”他站起身,那封可疑的信件已经被他塞进口袋里。
“再这么依赖下去,总感觉会离不开杰的。”而且曾经父母就教育过你自力更生很重要啊,不能凡事都让别人来解决,想着,你拍拍脸颊,一扫刚才低落的神色,神采奕奕地挥舞小拳头,“没错!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厉害的人!”
夏油杰接过你的书包,似笑非笑,“是么。”
你为了表示自己坚定的决心,还连连点头,“那当然啊!”
等你走出好几步路才发觉夏油杰没有跟上来,你回过头,此时夕阳西下,光与影无比清晰地被割裂开,你用手挡了下从侧脸那照过来的阳光,发觉夏油杰恰好站在阴影之下。
“杰,走了啊,在想什么呢?”你冲着他招招手,你身后的夕阳描绘出你美丽的剪影。
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地露出你熟悉的笑容,走在你身侧,你还以为他在担心之前的那个男生会报复,思来想去,你果然还是不太想让他再冒险,“果然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他吧,毕竟他背后还有个大家族呢。”
每当你特意提及“他”时,哪怕不说名字,夏油杰也知道是谁,实际上为了不暴露禅院家的身份,你也从未在其他人面前说起过禅院直哉的名字,这几乎成
了你和夏油杰心照不宣的秘密。
不悦,尽管你只是用简单的“他”来指代,可你这副信任的姿态还是让夏油杰诡异地产生不虞。
所以呢,这周末他来到你的别墅时,你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吗?也会让他解决这些事情吗?亦或是,带着更加喜悦的心情?
少年的思维不可遏制地陷入某个怪圈,越是提醒自己并没有任何的资格去计较这些,可还是会忍不住地思考。
“阿蝉,其实很喜欢他吧?”
咦,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你很不解,“喜欢的话……好像也算不上吧。”毕竟禅院直哉有时候确实会惹你生气,而且长大以后就更加喜欢仗着身量优势突然抱住你,多半会把你吓一跳。
“也对呢,毕竟是家族的安排。”语气忽然就放松了,他又像是想起什么,怀着某种隐秘的期待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阿蝉不需要听从大家族的安排呢?你会想要做些什么呢?”
“嗯……出国玩?想要在冬天的时候出国玩,就比如西班牙!”好奇怪啊,说起这个话题,想到出国度假脱口而出的就是西班牙,你平常好像对这个国家也没什么了解吧?
钱什么的倒不用苦恼,最需要考虑的还是如何避开禅院家的耳目,最近几年禅院直哉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调查你的行踪,想要甩开他去出国旅游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关于禅院直哉调查你行踪的事情你也和夏油杰抱怨过一次,你还记得那时候是在午休,你欣然接受夏油杰夹过来的天妇罗,又理所当然地把不喜欢的西蓝花丢给他。
吃饭的间隙你就埋怨道:“他真的越来越奇怪了,上次还质问我为什么要偷溜出小镇玩,我才知道他一直都有在留意我的动向。”
说着说着,你愈发郁闷,最后长叹一口气,用筷子把可乐饼戳得破破烂烂,“我好讨厌这种感觉,好窒息的感觉。”
其实在那个时候夏油杰就想问你了,如果有一天他会打破现在的僵局带你离开,你会答应吗?然而他却没有开口,无非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对方的大家族对抗。
就像是勇士将公主从恶龙手下解救出,如此想来,那么夏油杰所做的一切都能被合理化,甚至是带着几分美好的童话味道。
此刻的夏油杰仿佛也能够重拾起当初的那份心情,“好啊,到时候阿蝉要一个人去吗?会不会太危险了?”
“阿蝉还是太柔弱了,说不定会被坏人盯上啊。”他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注视着你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而且阿蝉又这么单纯,很可能就会被骗呢。”
“好像也有点道理……”
“所以——”
“所以?”
夏油杰说:“我能和阿蝉一起去旅行吗?”他早就今年开年时收到了来自咒术高专的入学通知书,从而初步了解了一些咒术界的信息。
就比如,咒术师因为人数稀缺而任务报酬高昂,按照他的水平接几个任务就能赚够出国旅游的资金。
不过要想在把你带离大家族以后还维持原来的水平可能有些困难。
还在想着未来旅游的你怎么可能猜到夏油杰现在脑袋里计划的东西,因为夏油杰总是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只要他不说,有时候你都没法知道他的情绪波动。
“可以啊,到时候杰还可以再带上自己的朋友,一定很热闹!”
显而易见,你又会错意了,但他也不介意,对此不置可否。
回家的路不算长,你的脚步却忽然在小路口停下,夏油杰向你投去疑惑的眼神,你点了下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色轿车,冲他笑笑,用口型说:“他好像早到了,那我先走啦。”
夏油杰没说话,在沉默中把书包递给你,目送你小步跑向别墅,直到你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视线才缓缓滑向黑色汽车,神色冷漠,原本清秀温润的面容此刻却无端渗出几分阴郁。
你还在玄关处换鞋子的时候就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你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怎么回来的这么慢?”白色足袋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一开口就是抱怨的语气,估摸着他又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学校里有些事情要解决,就稍微耽搁了点时间。”
换上拖鞋,禅院直哉对你的回答并不满意,轻哼一声,“是么。”
你把换下的小皮鞋放到一边,抬头看向禅院直哉,发现他的耳垂上多出一对耳钉,“你真的去打耳洞了?”
禅院直哉双手环
胸,“不然呢?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这么怕痛吗?”
将近十年的时间相处下来,你早已摸透他的性格,越是说话不客气的时候就需要摆出点架子来,你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之前说好了的,不能把坏脾气带到这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但不能不讲道理光顾着发泄情绪。”
你的长相甜美,硬生生摆出一副严肃表情难免有些违和,就像是平常乖巧可爱的兔子忽然发出叫声一样。
进入青春期后的少年个子窜得飞快,早就高出你一个脑袋,以至于你说话的时候还需要微微抬起头。
禅院直哉表情别扭,在和你的对视中先败下阵来,声音比起刚才低了一个度,“真啰嗦。”
看样子是稍微消气了,你主动牵过他的手走向书房,路过厨房时没忘和婆婆打招呼。
“婆婆我回来了。”
“正好我烤了些饼干,等下给你们送过去吧。”
“没关系,等等我自己下来拿好吧。”考虑到婆婆最近几年腿脚愈发不便,你也尽可能不让她多爬楼梯,前阵子也把她的卧室调到底楼。
不久前别墅楼梯上的毯子就会拆掉,因为太容易积灰,红木楼梯踩上去会发出沉闷的响声。禅院直哉跟在你身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与你牵住的手上,你的手指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白皙柔软。
真是脆弱的存在啊,他再一次地,在心中感叹。
别墅的书房是一间背阴的房间,在有些热的开春时节反而温度刚刚好,你拉着他坐在软榻上,开门见山地问:“又发生什么了?我记得你电话里说是周末过来才对呀。”
“怎么?我早点过来让你不高兴了?”
又来了,这个改不掉的坏习惯,明明别人是在关心他,落在他耳朵里就变成了嘲讽。
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伸手托住他的脸颊,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给我好好说话。”
小时候的禅院直哉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长大以后那点婴儿肥早就消失,“再这样我就会讨厌你的。”
凑近以后你才发现他眼底隐约的青黑,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你的拇指摩挲过他的眼底,“最近工作很累吗?有很多任务?有好好吃饭吗?”
“真烦死了,是和老婆婆待在一块久了,你也这么唠叨了吗?”他撇开视线,见你没说话,又以为真的惹你生气了,才悄悄去偷瞄你。
与你四目相对,他偷看被抓了个正着,“啧”了一声,嘟哝道:“抱抱我吧。”
闻言,你叹了口气,心说他还是有点进步的,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拍他的后背,隔着衬衣你能感受到他衣物下温热的皮肤,他的说不上瘦削,多年的训练下来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力量。
然而你还是觉得自己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一只小狐狸,“有没有和其他人好好相处?”
禅院直哉的脑袋埋在你的颈窝里,一语不发,等你又抚摸他的脑袋,他才缓缓开口,“有什么好相处的,一个又一个的,都见不得我好,如果我不是禅院嫡子的话,如果我没办法成为家主的话,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来落井下石呢?”
你其实很想告诉他,大可以离开禅院家,然而你又知道,禅院直哉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离开禅院家的,因为他就是彻彻底底的禅院家的产物。
让他离开禅院家不亚于要抹杀他的存在,更何况按照他的性格,他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好可怜,但这样就值得同情吗?
“所以我都说过了,要和其他人好好相处,也不要欺负你的那几个堂妹,对待其他人态度好一些。”你又问,“你有在听吗?”
“哪怕他们只是因为利益才会对我卑躬屈膝?哪怕他们对我心存异心?”他冷哼一声。
“给我好好说话!”
你屈起手指敲了下他的脑袋,佯装愠怒,“总是用这种心思揣测别人,难怪你天天不开心,防人之心固然要有,但你这已经是多疑了吧?实在不行就让我回禅院家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不高兴啊?”
几秒过后,禅院直哉的头发蹭过你的侧脸,“也就只有你会这样了。”
也就只有你会这样单纯,会这样为他做打算,你是……唯一不会背叛他的存在,所以也是他拼命也要抓住的存在。
你听了他这话,不由得点点头,也就只有你能受得了他这个臭脾气。
“所以啊……阿蝉你可千万不要背叛我呢。”他的额头抵住你的额头,两人之间的距
离拉得很近,你能清楚地看见他那双碧绿色眼睛里只倒映出你的脸。
好端端的,他又在发什么疯?
你不为所动,毕竟禅院直哉在小时候就说出过要诅咒你的话,所以现在这些话连威胁都算不上,你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反应平淡。
在拉开与他的距离前,你亲了下他的一边脸颊,动作飞快,有如蜻蜓点水,“去吃饼干吧。”
刚要起身,就被他拉住手腕,你疑惑地看过去,只见他半垂下眼帘,声音很小,“另一边呢?”
这四舍五入就是在撒娇了,你颇感好笑,明明刚才还一副如果你背叛他就没有好下场的反派表情,只是被亲了一下脸颊就变成这样。
该怎么说呢……禅院家的大少爷意外的很纯情?
闻言,你从善如流地又亲了下他另一边脸颊,他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婆婆烤的饼干甜度刚刚好,是不需要配茶都能空口吃好几块的美味程度,禅院直哉本来就不喜甜食,吃过一块以后就不再动,只是端着茶杯安静地喝茶。
“今年你就应该从国中毕业了吧?”他忽然这么问。
“嗯,就该上高中了。”说起来,你还蛮期待高中生活的,毕竟学习知识对你来说并不算太难,再加上这座小镇没有高中,就意味着你终于要搬离这里了。
要离开自然会有些不舍得,但换个地方也好,这里实在是没什么娱乐活动,超市的零食种类也是少得可怜。
“阿蝉喜欢什么款式的戒指?”
说到这里,你就已经猜到他的意思,就是要将订婚事宜提上日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订婚,你就觉得脑子发痛,可能是下意识觉得订婚的步骤繁琐又麻烦吧。
“都可以。”本来你还想说随便的,但考虑了下,这么说会显得你太不上心(虽然你本来也没多上心),你只想着快点走完剧情,至于其他的,你都不怎么在意。
你又补充道:“最好是和直哉的眼睛一样颜色的宝石戒指,直哉的眼睛很漂亮,这样一来我每次看见戒指的时候都会想起直哉。”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更像是在表白,禅院直哉耳尖冒红,“那……那我的戒指就用琥珀好了,因为……那和你的眼睛颜色也很像。”
“可以啊,那这样直哉看到戒指也会想起我的吧?”
或许是饼干的奶香味太浓郁,以至于禅院直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觉得带着一股甜滋滋的味道,他向来知道你最会用言语玩弄人心,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无法怪罪你。
因为是他选择相信你的话语,假若真的是谎言,也是他心甘情愿被欺骗的。
晚餐后你兴致勃勃地带着禅院直哉参观自己的玻璃花房,经过你的打理,里面花卉的种类繁多,一到春天就百花齐放。
原先的玻璃花房并不算大,现在是扩建以后的模样,花房两边摆得满满当当都是花架,中央是一个工作台,电灯自玻璃顶垂下,你还饶有兴致地在花丛间布置小彩灯。
“很漂亮吧,这都是我一个人的杰作呢。”种花的确是你的爱好,说着,你点了点其中一盆芍药花,“其实还有昙花的,但现在还不是它开花的时候。”
禅院直哉注视着你的身影,即便你被他困在这座小镇上多年,可你的内心依然是如此自由,就仿佛什么都无法桎梏住你。
就像是有一种鸟儿是关不住的,它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看看吧,有哪些喜欢的,我都可以送给你。”对此,你很大方,反正这些花的花期一过,最后还是回归于凋谢。
禅院直哉随意指了其中一株,定睛一看,是红色的山茶花,你说:“你知道吗?山茶花凋零的时候不是一片片地凋落,而是整朵花掉下,所以别名又是断头花。”
“和直哉的性格倒是很像,有时候就是格外的固执。”说着说着,你朝他递去一个微笑。
他见你站在花影下,昏暗的灯光漫上你的侧脸,愈发衬得你纯净柔和。
随着年岁增长,禅院直哉也会时常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嫌麻烦也不去金阁寺,倘若不去的话,可能就无法遇到你。
偶尔,也只是偶尔,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会奇异地后怕起你的离开,可理智又告诉他,像你这样柔弱的人,这样容易心软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地离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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