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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十四阿哥有了言灵术(折秋簪花)


豌豆祈求的看着胤祯,胤祯没有理会,也没有厌恶,豌豆这才小声说:
“奴才第一次见那个陌生人,是一次奴才外出是发现了衣袖中多了一个纸条,上面写了奴才的生平,还有家父之冤,是以奴才去见了他。
他给奴才看了账本,还让奴才传了几次消息以证真实,但是那些消息都是无关紧要的。”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王爷喜欢吃甜的,王爷最喜欢在水边玩之类的消息。
豌豆一步一步放下戒备,甚至连胤祯想去顺天府的事,都是那人仿佛心血来潮所为。
“所以呢?”
胤祯冷冷的看着豌豆,并不理会他解释的话,背叛就是背叛,针尖大小就不是了?
豌豆咽了咽口水,继续道:
“不过,奴才在一次传话时,在他那里见到了梁留良。梁留良据说是梁九梁大匠之后,奴才幼时虽爹爹来京时和他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
那个随随便便用泥块就可以搭建出让他惊叹不已,如同宫殿一样的邻家哥哥,怎么能轻而易举忘掉呢?
“虽然他有些变化,不过匆匆一瞥,奴才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听说,他也过的很不好。”
梁留良……
胤祯隐隐约约是有这个印象的,这个貌似就是那份问题图纸的绘制人。
当时听说绘图之人不过是个年方十七的少年时,胤祯和胤禟都以为他是被人推出来顶包的,故而没有细查。
不过若说他是梁九之后,那么他确确实实是这个能力的。
想起九哥说整个京城能看出问题的不过五指之数,而这里头两个都是未及弱冠的少年郎……
京中多骄子,乃是盛世之象。
可,这梁留良也已经是被那人同化的人了吗?
在真言BUFF的加持下,豌豆不可能说谎,而这个梁留良让胤祯隐隐怀疑起朝堂被渗透到了什么程度。
“咔嚓——”
“何人造次?!”
雨过天晴,傍晚的火烧云红艳似火,梁钰踩在沾了水迹的青石板上,带人巡逻。
忽听到一声瓦片碎裂的声音后,梁钰立刻厉喝一声,随后就听到胤禟压低的声音:
“梁统领,别激动!是爷!爷来看看十四!”
梁钰忙行了一个礼,胤禟手脚并用翻过了高墙,随后一个借力跳了下来。
“十四呢?带也去瞧瞧他!这臭小子,哪天不干点儿大事吓唬吓唬爷,爷都要烧高香了!”
胤禟绷着一张脸,可是脸上却难掩担忧。
梁钰心里也有些担心胤祯,胤祯打小被他抱过,后来更是有了情分,可是今个看着那小小少年被迫长大的样子,梁钰觉得心里刺痛。
“九爷您这边走。郡王今日,恐不太高兴,您,劝着点。”
“爷还不高兴呢!这臭小子,城门也是他能动的?得信儿的时候,吓得我滚水都倒了一□□!要是爷后头子孙无继,看他怎么赔!”
胤禟气呼呼的说着,直接冲进前院,就看到在庭院中孤坐的胤祯。
晚霞满天,似是天神在西边放了一把火,火光映着少年的侧脸,在乌发,玄衣上度了一层红色的光,仿佛整个人都要跟着那火烧起来一样。
“江南特产的梨花白,九哥来一口吗?”
胤禟在原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那里坐着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火神,而是他最疼爱的十四弟。
“臭小子!德娘娘几时许你喝酒了?!小心我告你一状,让德娘娘揍你屁股!”
胤祯动作一顿,举起杯子,覆手而下:
“不是我要喝,是给一个想喝却再也喝不了的人。”
胤禟抿了抿唇,方才努力活动的轻松氛围也在这一刻又变得沉郁。
胤禟缓步上去,低声道:
“十四,节哀。”
胤祯看向胤禟,他背着光,一双杏眸黑沉沉的,不透一丝光亮。
“九哥,我做不到。钱大人没有家眷,我是他唯一的亲人,虽然他没有说,我知道他是想要收我为徒的。
悄悄告诉你,钱大人告诉我很多秘密呢。他一定是把我视为最亲的人了呀,可是我情愿,我情愿他没有。”
“如果他没有,那么他就不会死啊。”
胤禟张了张口,要说什么,但随后就看到胤祯从方才那些负面的情绪中抽身出来,无比冷静的对胤禟说:
“九哥,替我传话给四哥吧,不要亲自去。”
“告诉他,彻查工部梁留良!”
“四哥是我的哥哥,你也是,有一个哥哥为我冒险已经足够了。”
夏季的风总夹着一丝燥热,明明素日若非所为血脉原因,就差死生不相往来的二人,正对坐在书房内。
胤禛这些日子已经将复原的卷宗理了一通,也从康熙那里拿到了名单一一核对。
结果不用想,都是对的上的。
可是,他们的亲眷早就在这十年间死的死,散的散,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人。
唯一的收获便是,从有些犯人的邻里得知他们死前都散尽了家财。
无一例外。
胤禛想着,没有一点头绪,不由疲倦的阖上了眸子。
“你坐过来作甚?”
胤禛睁开眼,看到不知何时挪到自己身侧的胤禩,冷声道。
“府衙如今无冰,暂且借四哥使使!”
“你放肆!”
胤禩笑的温润如玉:
“四哥说什么呢?十四都拉我出来给你挡箭了,你给我当冰块使使怎么了?”
“你知道?”
胤禛闻言皱眉看着胤禩,不知胤禩打什么主意。
“是啊,我不蠢的,四哥。”
“那你为何同意?”
“就当,我也想还他一个真相呗。”
胤禩说完,坦然的对上胤禛探究的眼神,正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吵杂的声音,胤禛警告的瞪了胤禩一眼,冷声道:
“何人喧哗?!”
“回毅贝勒,八阿哥,日前您们吩咐的工部梁留良之事有信了!”
胤禛闻言也是精神一震,立刻翻阅起来,但随后纵使是胤禛也不由露出惊骇之色。
作者有话说:

胤禩却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
“是吗?不管误会与否,皇阿玛怎么会舍得动太子?想来四哥也知道, 就莫要自欺欺人了, 这案子,今个也可以结了。”
“住口!二哥如果真的要对十四动手,何须步步设计,做这诛心之举?”
“那弟弟就不知道了,不过若是四哥能告诉我, 十年前太子办差回来发生了什么, 说不得我可以你推敲一二。”
皇阿玛正是从那个时候, 重新和太子关系缓和的, 不, 缓和都不算什么,那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捧在手里怕摔了!
阖宫上下, 唯有十四可以与之一较高下。就连起初和太子别念头的胤褆,也都被康熙直接塞到了军营!
胤禩实在是好奇,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想在我这儿打探消息?想都不要想!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胤禛冷声说完, 推开胤禩走了。
梁留良是借太子的手入了工部,而太子他为什么这么做?
胤禛没有丝毫头绪,驱马而行,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琛郡王府外, 胤禛不由摸了摸□□之马的鬃毛:
“你也知道爷想见这臭小子吗?”
胤禛叹了一口气, 翻身下马, 不管如何,十四应该知道真相。
只是等胤禛到的时候,来应他的是个脸生的小太监:
“给四爷请安!您来的不巧,郡王爷他方才进宫啦!”
胤禛忙道:
“怎么回事?十四不是在禁足?”
“是皇上的圣旨和贵妃娘娘的懿旨一道过来的,听说是娘娘想郡王了。”
胤禛闻言眉头一皱,额娘几时这般任性过,不必猜测胤禛也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便直接转身上马,朝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永和宫内,德妃笑着张罗了一盅牛乳玫瑰山楂冰碗给胤祯,又让人取来胤祯惯吃的点心,这才有些心疼的上下看了看:
“是瘦了。”
德妃没有说胤祯做的错与对,只是摸了摸胤祯的头:
“这两天憋坏了吧?打小就喜欢野,现在成了笼中鸟,什么感受?给额娘说说?”
胤祯臊红了脸,没吱声,随后对上德妃含笑的眼神,他小声道:
“额娘这些日子也不想儿子,连个信儿也不给儿子,怎么好端端……”
德妃笑意一顿,表情也严肃起来:
“本来,你阿玛说让我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打扰你,但是……”
德妃叹了一口气,眸光柔和的看着胤祯:
“你大哥出事儿了。”
“大哥?大哥怎么啦?!”
胤祯直接豁然起身,眉头紧皱:
“大哥不是带兵剿匪了,怎么会出事儿?”
这儿就不得不提十年前太子因阿芙蓉一事惹的康熙颇为怜惜,父子感情重修旧好,康熙甚至不惜打压胤褆,直接将人送到军中,来了一个釜底抽薪了。
但因为康熙态度明确,彼时胤褆也不如何喜欢朝堂上的弯弯绕,索性真正扎根在了军中。
而今年才过年没多久,云贵地区匪患猖獗,胤褆领命剿匪。
说着话,外头便传来了一阵吵杂声,听说是惠妃来了,德妃忙让人请进来。
“惠妃妹妹怎么来了?你身子骨不好,听说此前受惊卧病在床,怎么……”
德妃看着脸色苍白,弱不胜衣的惠妃忙扶住了她的手,让人撤了些冰,这才给惠妃塞了一碗温茶。
“咳咳,听说十四回宫了,我,我想来看看……”
惠妃纵使上着妆,可是眼中的黄气未散,整个人从内而外的带着一种丧气。
“惠额娘。”
胤祯起身见了礼,关心了一句:
“天气暑热,惠额娘若有事寻我,让人来一趟就是,何必糟蹋自己身体呢?”
惠妃一听这话,眼圈顿时红了,她站起身,冲着胤祯直接跪了下来:
“十四,你帮帮我,帮帮你大哥吧!”
胤祯手忙脚乱的扶住,但是架不住惠妃死心要跪,胤祯忙道:
“惠额娘,起。”
惠妃跪不下去,可两行清泪入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他们说,你大哥追着逃兵入了山林,可是林中有瘴气,故而,故而你大哥一去不回啊!
深山多虎狼,若是有个万一,保清他,他焉有命在?求求你,求求你开口让他回来吧!
我也是没法子了,八百里加急的军报说保清他,他已经丢了三天了!整整三天,我儿他,他……”
惠妃泣不成声,胤祯看了一眼德妃,德妃忙去拍抚着惠妃的背:
“你别怕,皇上知道事出从权如今让十四过来就是为这事来的。”
可是言语的苍白是无法挽回一个失子之母的神智,惠妃靠在德妃的怀里,呜咽着:
“我这辈子没想争什么,也不想保清如何出息,皇上让他不能沾染朝政,我连娘家都不再联系,我就盼着保清能平平安安啊!
十四啊,我托大让你唤我一声惠额娘,惠额娘记得你当初都能让你三哥和四哥虎口脱险,你大哥他……就拜托你了!”
胤祯迎上惠妃哀恸的眼神重重点头:
“惠额娘你放心,大哥出行前,我便给他祝福,他必定会安然无恙归来!纵使深山险恶,他也将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胤祯认真的说着,得了胤祯的话后,惠妃像是支撑着身子的那口气突然断了一样,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等太医诊过后,只道是大喜大悲,伤了肺腑,需要好好养着。
但即使如此,惠妃清醒后还哑着声对胤祯说:
“十四啊,你这次的大恩惠额娘是无以为报,待你大哥归来,你若有什么事,只管使唤差遣他就是了!”
“惠额娘言重了,大哥到底是大哥……”
“你这孩子,有你这张金口在,哪个武将不愿意供起来,你大哥心里指定愿意着呢!”
……供他还是供嘴?
胤祯不由想起自己换牙时掉了牙齿被大哥哄走,说要帮他扔到房顶上,不由怀疑是不是被大哥给供起来?
而今惠额娘说了这话,胤祯顿时更确定了。
母子连心嘛。
惠妃觉得胤祯的眼神怪怪的,可是她自从听了胤祯那句话后,原本被勒着的心在这一刻直接松懈了下来。
哪怕康熙说他要为长子祈福,也比不过胤祯一句话。
真龙天子又如何,抄经都是样子货,哪有十四实在?
惠妃来时如同沉珂在身之人,走时却步履轻快,只是对胤祯千恩万谢,谢的胤祯都有些招架不住这才离开。
等惠妃走了,胤祯这才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直接滑坐在椅子上,看的德妃好笑不已:
“瞅瞅你现在这样子,要是让那陈家姑娘见了,指不定人家就跑了!”
“哎呦!额娘哎!这可不能乱说!”
胤祯红着脸,低着头:
“老师最近出了那样的事,我实没有心情去和陈姑娘说说话,还要劳烦额娘您帮着照看照看呢!”
“啧,当年小团子时要媳妇多理直气壮的,这会儿红什么脸?”
“额娘!”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给你把你的陈姑娘看着!”
德妃装作不耐,眼神揶揄的看了胤祯一眼。
等胤祯都被看的坐不住时,德妃才收了神通,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惠额娘也不容易,没有东岳庙那桩事前,听说皇上还要晋良嫔为妃……”
康熙前些年一力将胤褆打压下去,但近两年又似乎疑心病渐重,胤褆是拉不回来,故而他又抬举了良嫔,想要抬老八给太子磨刀。
可是惠妃看着人淡如菊,但骨子里傲着呢,养子比亲子受宠早就让她如坐针毡,这回又来个这事儿,可不是乱了心神。
德妃按了按眉心,她记得历史上胤褆应该撑在前头的,也不知怎么历史就转了弯。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这里一待就是十几年,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那前世是真实,还是梦境了。
德妃不会将事情说的直白,但胤祯聪慧,闻弦声而知雅意:
“但大哥是一把开疆破土的宝剑,阿玛不会让大哥埋没的。”
大哥绝不会像自己梦境中那样,将未老而收刃,抑郁而终。
“但愿如此吧!这一次贸然让你出府,不如在宫里住两日?”
“还是算了,儿子外头还有事儿呢!”
那梁留良之事,仍旧是他萦绕心头的迷云。
“十四,你可让四哥好找!”
胤禛一进来,忙给德妃行了一礼,德妃立刻让人伺候胤禛降温,擦脸:
“瞧瞧你们兄弟俩,一来就要让我宫里的人忙的团团转!”
胤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眸:
“有劳额娘费心,儿子不胜感激!”
“你这孩子!额娘给你开玩笑呢!一点都不经逗。来找十四?罢了,我该午歇了,你们自去说话吧。”
“多谢额娘!”
等德妃走了,胤禛凑到胤祯耳边,嘀嘀咕咕将那信上的内容念了一边,随后抿了抿唇:
“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过多人之眼,我遂来寻你,你看这事儿……”
“梁留良乃是经过二哥之手,买官入朝,可是他一介白衣,何以至于如此急躁?”
胤祯沉吟着说:
“密信上说,早在废除贱籍时,其父便让梁家重归良籍,梁留良聪颖,若他不是短视之人定会选择科举。
显而易见,他是个聪明人,可是能让他这个聪明人放弃大道,而走小径,其缘由定非同一般。至于二哥卖官之事……”
胤祯皱了皱眉:
“还是要告诉阿玛,二哥是储君,我们查梁留良时不慎接触此事可以说是无意,但是若要追查下去,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做的了。”
“你说的不错,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胤禛拍了拍胤祯的肩膀,直接将怀里的密信塞给胤祯,随后直接就闪人了。
“嘿,四哥你!”
胤祯懵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些事四哥哪里不知道,不过是知道自己是最合适向阿玛打小报告的人。
毕竟,那是二哥啊……
胤祯小小的脸上已经带上了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忧愁,但还是任劳任怨的拿着密信往御书房去了。
谁让这事儿是因他而起的呢?
等胤祯到御书房门外的时候,正好和出来的太子迎面撞上,胤祯心里莫名有了一种要去打小报告结果直接撞上正主的心虚。
“二哥。”
“不必多礼。”
胤祯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太子直接扶住,纤瘦的手臂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上面的红珊瑚手串都有些偏大了。
“二哥怎么瘦了这么多?”
太子一顿,收回手,将纤细的手臂掩盖在宽大的马蹄袖下,随口道:
“苦夏而已。”
“这样吗!那二哥要注意身体啊,让御膳房多做些酸爽开胃的菜肴,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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