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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沈清起带着关外山孟校尉打马前行。
“小疯子!”她陡然大呼。
回音缭绕。
远方的人立马急停,翻身下马。
他们朝着彼此奔跑过去,她又一次的扑入他的怀抱中。
霍齐:“十一回了。”
送走了小疯子,辛月影一路只与霍齐朝着木匠铺子走。
她提不起兴致,像是三魂七魄也跟着小疯子上路了,只剩下了一具行尸走肉。
霍齐嫌弃的看着两眼发直的辛月影。
他揉揉脖子,念叨着:“我还以为今天闫景山会来送行呢,居然没来,很可能是昨天和颜倾城宽心了。”
辛月影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嗯。”
她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整整持续了两个月,直至两个月后,颜倾城一句:
“老闫非要给我弄什么婚礼,他魔怔了!艾玛,真闹心,咋办呐。”
这才把辛月影的神魂揪回来。
她愕然看着颜倾城:“你跟老闫要结婚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不是,我说我俩住一起俩月了,我天天找你聊天,你妹听是不?是不是妹听?我瞅你最近不对劲。”
辛月影坐在木匠铺的后院,望着站在对面的颜倾城:“他给你婚礼,这不是挺好吗?你为什么不想要?”
颜倾城:“别的原因就不说啦,只说一个,如今皇上看他百般不顺眼,他是不是得低调行事?
如此高调,传到皇上耳朵里,我怕皇上找他麻烦。”
辛月影想了想,抬眼望着颜倾城:“皇帝已经把他赶到远处外派了,他娶妻安家了,对于皇上来说应该会更放心。这你不用担心。”
她若有所思的眯起眼:“我更担心闫霁安。”
颜倾城:“闫霁安?”
辛月影抬眼望着颜倾城:“老闫要堂堂正正的娶你,这是一个态度,不仅仅是因他疼爱你。
更是对闫霁安的一个态度,对外人的一个态度。
你明白么?”
宋氏正和夏氏在灶房包粽子,闻听此事,宋氏走出来了,立在一边听,“就是就是!我跟你说啊!乖宝说的太在理了,续弦,也是明媒正娶!而且后母不好当!你得防着点那臭小子!”
她眯眼,流露恶狠狠地表情:“瞧我,我就是个前车之鉴,我养那小蹄子多少年?没用!养不熟,单记着我打她,不记着我对她的好。
如今她爹走了,好家伙,她更敢跟我放肆了,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遇事,我用鞭子跟她说话!”
宋氏目放戾光,看向颜倾城:“你对那小子没有一天的抚养之情,你嫁过去,往后你们有了孩子,那小子怎么办?
他能打心眼儿里敬重你,那才见了鬼了!呸!”
宋姨恶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就溅在辛月影的鞋子面儿上。
辛月影呆滞的望着自己的鞋子面儿,碍于宋氏在旁,她无法擦,只痛苦的抽回目光,看向颜倾城:
“听宋姨的话,宋姨能处!所以要办!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让所有人都知道,颜倾城堂堂正正的嫁给闫景山做妻!”
辛月影目光阴狠:“最好让那小王八蛋回来,他敢找你麻烦......”
宋姨也目光阴狠:“哼哼,我这鞭子多的是!”
夏氏迈着小碎步出来,两只手在围裙上擦擦,声音极轻:
“老马那有毒药,药吗?”
颜倾城与闫景山着手筹备婚礼,择了个黄道吉日。
一个月后,一辆精致的马车朝着牛家山的方向行驶。
车厢里,闫霁安脸色铁青,对面坐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少妇,她怀着身孕,显怀了。怀中抱着个一两岁的孩子,孩子正在少妇的怀中熟睡。
何雁娘低声嘱咐郎君闫霁安:“郎君,你回去不要跟公爹争执,他孤身那么久,也不容易,只要能欢喜,你随他去便是了。”
闫霁安抬起眼,满脸不悦:“胡扯!他娶一个妓子,我也能随他去?闫家的脸面被他丢尽了!”
他声音太大了,惊了怀中的孩子,何雁娘换了个姿势抱着孩子哄了哄:
“公爹这么多年孤独一人把你拉扯大了,他没续弦定是怕你受气,可你如今都成家了,何必干涉他老人家呢......”
“你给我住口!”他恶狠狠地瞪着何雁娘:“这都不是他能娶一个妓子的理由!”
何雁娘睨了他一眼,用不大的声音叨叨着:“若公爹娶个良家女子你就依了么?我看也未必!”
“停车!”闫霁安蓦地出声。
“下车。”他冷声发号施令。
何雁娘脸上凝着屈辱的神情,她紧抱着怀中孩子,坐着不动。
若无这怀中的孩子,她早就下车了。
可春寒料峭,她怀着身孕,又抱着孩子,她无论如何不能下车。
闫霁安用着轰苍蝇似的神情:“快快快,你别让我废话了,滚,快点滚,赶紧的。”
“郎君莫气了,是我多嘴了。”何雁娘垂着眼,更觉屈辱,泪水在她眼里打转:“我错了,我不该多嘴,我知错了,别生我气了。”
“滚滚滚,赶紧滚,赶紧的。”闫霁安继续催促:“快滚啊!你聋了是吗?”
他声音越发的大,孩子也跟着哭了,何雁娘抱着孩子,拖着笨重的身体,踉跄而艰难的下了车。
何雁娘挺着大肚子,抱着怀中的孩子,站在风里,望着远处行驶的马车,她哭得像个泪人儿。
闫霁安的马车停在城墙下,远处走过来一个家奴。
家奴登上了车厢,躬身,轻声道:
“少爷,都打探好了,那个姓颜的婊子,此刻在清月木匠铺。”

待得马车到了偏僻的地方,让护卫动手,直接上马车杀了她。”
家奴微微诧异:“可是,万一老爷怪罪下来......”
闫霁安:“你放心,我爹不会因为一个妓子的死,对我如何。我这是为他好!我不能由着我爹名声败落坐视不理。
一个给他灌了迷魂汤的妓子死了,他生几天的气也就过去了,我爹一向对我心软。”
“是!”家奴下了车。
马车继续行驶,出了福满城,又到牛家沟。
牛家沟得需盘查。
刀疤如今顶了关外山的缺儿,已是牛家沟新一任恶捕头。
刀疤眯眼看着手里的户帖。
拢共三个字,刀疤就认识一个“安”,他问旁边的捕快:“你看看,这俩字是啥?”
旁边的捕快是他的小弟,也闹不清楚:“这三字我都不认识。”
“看好了!这上写着的,是闫霁安!说出来是谁家的公子爷,吓死你!”家奴怒喝。
刀疤点头:“行!那我就知道了!闫大公子,请随我来,闫大人特地叮咛我,让我于此地候着您。闫大人说是有要事找您。”
闫霁安心中一沉:“我爹在哪?”
“就在前面呢。”
闫霁安摁了摁拳,无法下手了。
他回身看向那家奴,低声道:“你们先在此地等我,我去去就来,我争取天黑之前回来与你们会合。
看来我爹是对那女人玩真的了,今天必须把事办了,否则夜长梦多!”
“是。”
闫霁安跟随刀疤的脚步朝着前面走,拐了个路口,一个麻袋就被套进去了。
“放肆!你们想干什么!”闫霁安大吼。
刀疤旁边的小弟一身捕快的衣裳,把麻袋里的闫霁安背身后去了。
刀疤拍了捕快小弟脑袋一下:“你他娘老本行忘了是吧?啊?先敲人,后套麻袋!”
捕快小弟攥着肩膀的麻袋,沉声道:“还真忘了,好久没干老本行了,手生了,小八哥,这咋办?”
刀疤将地上提前备着的木棍提起来,摸了摸闫霁安的脑袋瓜在哪里,一棍子挥舞过去,
“嘭”地一声。
闫霁安没声音了。
刀疤昂头,得意挑眉:“行吧?瞧我这嘿!这他妈才是熟手......”
他笑容止住了,因为麻袋里渗出了血。
“坏了坏了,我他妈也手生了,操!
快点快点,趁着还有气儿,速给老九送过去!
她特地叮嘱我,让人别死我手里被姓闫的怪罪。
快快快!”
暗室一间房间之中。
闫霁安是被疼痛惊醒的。
朦胧间,他恍惚看到一只绣花鞋,紫色的缎面儿绣花鞋。
椅子上的颜倾城翘着二郎腿,用鞋尖挑起了闫霁安的下巴。
垂着凤眸,目光睥睨的打量着闫霁安,又看向旁边椅子上坐着的辛月影:
“姐妹儿,真别说,和你家老头真有点像。”
“别逗了,我家老头比他好看多了!”
辛月影一身红衣,坐在八仙椅子上,脚上穿着红色羊皮小靴,单脚踏在椅子面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见闫霁安醒了,睁一目眇一目,用锋利的刀尖瞄了瞄对方:
“嘿!小家伙儿,你好呀!”
闫霁安试图动弹,却发现身子被绑着:“你们敢绑我?知道我爹是谁吗?”
辛月影:“知道知道。你那几个护卫被我控制住了。
家奴也被我一起带来了。
我从家奴的嘴里审出来了点东西,你爹正忙着接见那个家奴呢,别急别急,一会儿你就完蛋了哈。”
她咧嘴乖张的笑。
闫霁安看向辛月影,怒声质问:“你便是颜倾城?”
紫色绣花鞋再次挑起他的下巴,闫霁安顺着鞋子看上去,见得一张绝美的面容。
颜倾城倨坐椅子上,用鞋子尖儿挑着闫霁安的下巴,微微倾身,勾唇一笑:
“小畜生,我是你娘,她是你干娘,喊两声听听,若喊得好听,为娘的考虑考虑让你少受点苦。”
宋氏推门进来了,笑得眉飞色舞:“嘿嘿嘿!好家伙,闫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呀!
我看着可真解气!解气呀!
我真看不出来,讲话文邹邹的人,发起怒来有点烈性子。
怪不得跟我们沈老将军是知己呢!
这小子完啦!哈哈哈!”
宋氏怪笑两声,眼睛一转,看向颜倾城:“你别忘了姨嘱咐你的话,一会儿你一定得给他求情。
姨跟你说,姨就是吃了这耿直的亏。
姨这辈子要是没碰见乖宝,姨真就有理没地方说了!
姨现在摸索出来点门道儿。
你想让他死的快点,得劝他老子让他活。
你想让他老子把他关起来,你得劝他老子放他一马。
这样显得你大度无辜,显他更狗。”
颜倾城得意一笑:“嗯呐,姨,我懂。”
辛月影也乐了:“宋姨!你放心啦!我唱红脸儿,她唱白脸儿,我俩已经走过一遍戏了,放心。”
宋姨:“乖宝做事,姨一向是放心的!”
她说着话转身要出去,被辛月影叫住了:“宋姨,您别出去。咱们在这里是最好的,因为咱们对于闫景山来说,都算是外人,让外人看着,闫景山更觉得丢脸。”
宋氏正好不想出去:“太好了。”她美滋滋的说:“我也学着点。”
三个女人一台戏,公然对着地上的闫霁安唱起来了。
颜倾城垂眼对着闫霁安吹了个轻快的哨子,鞋子尖碰碰闫霁安的脸蛋儿:
“小畜生太不自量力了,捏死你,老娘不费吹灰之力。”
辛月影也笑了:“反派都是我的人,你他妈拿什么跟我斗?”
闫霁安声嘶力竭地咒骂着:“脏女人!你们这些臭婊子!下作的脏东西!你们太恶心了!”
外面传来沉重的步伐。
闫景山踹门进来的一刹那,颜倾城的泪就下来了。
她跌跌撞撞的朝着闫景山奔过去,脸色大变:
“景山,快别动气!快劝劝小月!小月得知此事,她气得要杀人!我拦不住了!你快劝劝吧!”
颜倾城大颗眼泪飞出来,脸上凝着恐惧和不知所措。
瞬间入戏,把辛月影看呆了。
这他妈当红花旦来她面前也得跪下喊一声:祖师爷专业。
辛月影甚至忘了自己的词儿。
她接不住她的戏。
闫景山疾步怒冲过去,一巴掌扇在闫霁安的脸上:“孽障!”
闫景山盛怒当头,歇斯底里的咆哮:“我教养你多年!诗书礼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竟敢想杀人行凶?”
颜倾城扑过去,哭着说:“景山!快消消气吧!当心气坏了身子,这孩子也是一时糊涂了,我是个妓子,你娶了个妓子,对你名声不利,我知道。”
“你别胡说!”闫景山看向颜倾城。
辛月影张着嘴,看傻了,太专业了,她被震撼到了。
闫霁安嘶吼:“她们做局害我!爹!您别上当!她们故意在你面前装可怜!”
颜倾城:“是是是,我们是故意的,我们故意做局!我们故意在你这唱戏!景山!你可千万别动气!不行不行,别打了!景山!不行!孩子该打坏了呀!”
灯下黑。
结合了高超的演技。
辛月影仍在震撼着。
随着颜倾城的不断拱火,闫景山看上去已经失去理智了,他不停地踹着闫霁安,凶狠的表情,目眦尽裂。
辛月影看向宋姨,见宋姨也张着嘴看呆了。
辛月影静静的欣赏了一阵闫景山殴打闫霁安。
但闫景山总归有打累的时候,也总有个气消的时候。
这么下去不行啊,闫霁安到底是沈长卿的儿子,又有多年养育之情的羁绊。
闫景山应该不会轻易对他下杀心。
而且闫霁安有家有业,不可能能像关着孟如心一样,永远关着他一辈子啊。
只要他出去,有了喘息之地,这可就不好办了。
辛月影站起身来,站在愤怒的闫景山旁边问:“喂!我问他两句话行吗?”
闫景山仍然在致力于踹闫霁安这件事上,似乎没听见。
颜倾城朝她得意挑眉,姐妹儿,看我的吧。
颜倾城一个猛子横身扑过去了,双膝跪地,拦在了闫霁安的面前,张开双臂,犹如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的决绝神情:
“别打了!再打下去,人该打坏了!”
闫景山这才静下,他喘着粗气:“城城!你让开!”
辛月影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这臭小子这么防着漂亮姐姐,直接过来就杀人,怕将来被吞了家产是肯定的,但是这么心急,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对劲啊。”
闫景山一怔。
辛月影看向闫景山:“以你为人,我想不会亏待了他,不给他钱花吧?他怎么这么缺钱?别再是有点别的什么事儿吧?”
闫景山锐利的目光瞪向闫霁安:“你在替谁暗中做事。”

闫霁安脸上挂了彩,唇角也淌出血来,他虚弱的抬起眼,看向闫景山:
“孩儿不敢隐瞒爹爹,孩儿在替誉王做事。
如果孩儿死了,孩儿怕誉王会迁怒爹爹。”
颜倾城推了推闫霁安,暗搓搓的拱火儿:“傻孩子,别拿外人压你爹爹呀!”
辛月影站在闫景山身后,也跟着拱火儿:“哟,令郎胆子真大,看来是跟誉王合谋造反呢。
闫大人,你可还没退呢,他就要反你了!
嘿!闫大人,你这儿子,玩得好一手大义灭亲,真不错。”
颜倾城马上接茬儿:“天呐!傻孩子!你胆子太大了!太糊涂了!你怎么能反了你爹呢?
你爹爹为了你筹谋半生呀!铤而走险也是为了帮衬你,到头来你要反他呀?你怎么想的?”
这事儿被姐妹花摁死了。
宋姨看得热血沸腾,也想卖卖力气:“哎哟,这孩子人大心大了,管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哟!”
“啊!!!”闫霁安气得狂吼:“爹!她们在挑拨,在挑拨你我父子感情啊!爹!”
辛月影轻蔑一笑:“呵,父子感情?去你妈了个把子的吧。”
“爹,誉王派我来,是想说服你,如果你有心反了朝廷,不如跟他干吧。”
闫霁安趁着这个档口,虚弱的说:“我不是反您啊,爹爹,您一向这么疼爱我,孩儿怎么可能反了爹?
爹爹别信她们啊,她们真的是故意的。爹爹!求你别信她们啊。”
闫景山一言不发。
刀疤在外面沉声道:“闫大人,来了个女人,身怀六甲,还抱着孩子,说是您的儿媳。”
“让她进来!”闫景山沉声道。
“公爹!”何雁娘满脸委屈,进门抱着孩子就跪下了:“您得给我做主!我怀着身子,他把我跟孩子轰下马车了!我肚子疼得厉害!”
她哭得极委屈。
颜倾城反应极快,对刀疤急呼:“不好!一准是动了胎气了!快去请大夫!”
辛月影望着何雁娘哭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她咧嘴笑了。
这不是儿媳,这他妈是正道的光。
辛月影看向闫景山:“闫景山!这小子能把身怀六甲的妻子赶下马车,不顾亲生孩子染了风寒!这是六亲不认!
等你老了,自有你好瞧的!
我告诉你,如果漂亮姐姐没有嫁给你,随便你怎么心软!我不管你们家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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