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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喵星的哈士奇)


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假的,物不是,人不是,感情亦不是。
宋莹再没法用刻意表演出来的虚假,去面对那些对她真心相待的人。
她的信仰,或许也变了吧。
“若绿,”宋莹叫人,“去将喜乐叫来。”
自打宋莹开始坐月子,喜乐为了避嫌,就不怎么在西厢待着,基本都是守在茶房。
喜乐人很快就到了,一起回来的还有苏梅。
“主子,您叫我?”
宋莹点点头,吩咐道:“你让陈福去宫里的猫狗房问问,最近有没有断了奶的小猫,不拘什么品种的,领两只回来。另外,让他去造办处,找匠人照着那个跑轮再打一架新的出来,连同奶猫一起送到锦瑟居去。”
喜乐抬眼:“是送给李庶福晋?”
宋莹“嗯”了一声:“奶猫记得挑些性子沉稳,不怎么爱往外跑的,像卧冬那样整日里懒洋洋地最好。”
苏梅犹豫道:“主子……这李庶福晋是因罪被禁足……您给她送这种消遣的东西,王爷知道了,怕是会怪罪您的。”
喜乐斜眼瞪着苏梅:“主子怎么吩咐的,奴才就怎么照办。你以为你能想到的,主子就想不到?用得着你瞎操心!”
苏梅瘪瘪嘴,等喜乐转身离开去办差了,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转头就委屈巴巴地看着宋莹:“主子……奴才今儿早上的话可没说错吧?这朱砂姐姐还没回来呢,喜乐公公就不肯给奴才好脸了。”
“你别理他,他是为着那诅咒娃娃是在锦瑟居发现的,对李氏有气呢。”宋莹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说了那话,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锦瑟居随随便便就被人放了一个巫蛊娃娃,确实是李氏的管束不利,但这同时也向有心人暗示了,李氏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栽赃对象。
四阿哥最清楚李氏的无辜,他将李氏禁足,既是惩罚,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这点从他没有削减李氏的用度就可见一斑。
因此,四阿哥在得知宋莹给李氏送了宠物后,无论是基于与李氏的旧情未尽,还是对宋莹本人的爱护,他都不会出言怪罪宋莹。
甚至于,他会因为宋莹是一众女子中最“懂”他的人,而对她更加怜惜。
宋莹将叶片递给苏梅:“这叶片应是之前内务府送来的盆栽金桔树上的吧?我记得每个院里都分了两盆,你带人将我的那份也送去锦瑟居。另外,去找福嬷嬷,让她将这片叶子制成书签。等做好了,就放到……书架上的那本《地藏经》里面吧。”
如若她与李氏真的是一体两面,那在李氏已经注定走向黑暗后,宋莹更要努力走向光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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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小连子用双手使劲儿揉脸, 可是他揉搓了老半天,也还是没能将脸上的笑容揉掉。
李氏!罪有应得的李氏!你终于遭到报应了!
唯一可惜的是,李氏犯了施巫蛊这样的大罪, 居然没有被王爷赐死,而仅仅只是被打入“冷宫”。这血显得仇半报不报的, 吊得小连子心里格外难受。
不过换个角度想, 李氏虽然活了下来, 但她后半辈子都只能蜗居在锦瑟居那个巴掌大的小院子里, 每日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陷害了她,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忆起那个“王爷为了保住年氏,不顾与她的多年情分, 将她冷漠抛弃”的夜晚。
如此痛苦地活着,想来是比死还要令人难受。
一想到这儿, 小连子就又放下了心中仅剩的那点儿不甘, 再次咧嘴笑了起来。
他终于为哥哥报仇了。
他那苦命的哥哥若泉下有知,应该可以瞑目, 然后安心去投胎了吧。
小连子开始在屋子里转圈,兴奋地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小丫头的声音:“连公公,您在吗?主子叫您过去呢!”
小连子站住脚, 冷汗一瞬间爬满后背。
他的目的是顺利达成了,可钮祜禄氏的计划几乎可以说是全盘失败了。
宋侧福晋不仅没死, 还生了个儿子,地位越发稳固。且她现已搬进了正院,短时间之内, 钮祜禄氏再没可能对她下手。
年侧福晋不仅没能被成功栽赃, 甚至于因为王爷选她弃李氏的举动, 再次向众人昭告了她在王爷心中特殊的地位。
唯独一个早年就逐渐失宠的李庶福晋因巫蛊被禁足,勉强算是连累到了弘时阿哥的名声,可是这对钮祜禄氏本人而言,意义也并不大。
“差事”没办好,以自家主子的性子,等会儿还指不定要怎么体罚他,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在屋里傻乐!
小连子再次搓了搓脸,走上前打开门,肃着脸对门外的小丫头说道:“走吧,不能让主子久等。”
在去往绿满堂的路上,小连子一直在思考等会儿该用怎样的话语请罪,巧妙地向钮祜禄氏暗示虽结果不如她意,但自己确实尽了心,以此求得少挨些皮肉之苦。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准备好要承受钮祜禄氏的雷霆震怒。谁知等他进了屋,发现自家主子居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小连子心中疑惑,脚步却不敢停,一溜小碎步走到钮祜禄氏跟前,麻利地跪地磕头:“奴才没能办好差事,乱了主子的谋划,还请主子责罚。”
钮祜禄氏正兴致勃勃地欣赏着一对新得的绿地粉彩如意耳瓶,听见小连子的话,她斜睨过去:“本以为你是个得力的,谁知竟也如此没用。”
小连子琢磨着她说话的语气,觉得实在不像是非常生气的样子,便大着胆子抬头:“这长春馆平日里防护得严实,奴才无能,并不敢常去那周边转悠,因此没选好放火的位置,这才让宋……得以走脱。主子放心,奴才已经吸取了教训,下次绝对不会出错了,请主子再给奴才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钮祜禄氏嗤笑一声:“上一波的风声可还没过呢!你再动一次手,是生怕不会被王爷发现吗?”
小连子“羞愧”地自打起嘴巴。
“得了,住手吧,看着让人心烦,”钮祜禄氏懒洋洋地说道:“宋氏虽活下来了,但生了个病恹恹的孩子,瞅着就不像能顺利长大的。年氏瞧着是逃脱了,但明眼人都知道,她不过是仗着爷的宠,让李氏替她背锅——那娃娃指不定就是她做的。哼,勉强说来,你也不算一事无成。”
小连子抬起头,皱着脸说道:“可是主子您原先的计划,是弄……没一个侧福晋,把位子空出来,这样您才还好上去……如今两个侧福晋都安然无恙,她们霸着位子不放,您又怎么冲得上去呢?”
钮祜禄氏用手指隔空点着小连子的额头:“我额娘从小就教导我,‘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当日你虽信誓旦旦必能办成事,但我知道不能将宝都押在你一人身上,因此早就另做了安排。如今那边进行得十分顺利,呵,倒让你这边的失败显得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小连子做谄媚状:“还请主子点播奴才,也让奴才长长眼。”
钮祜禄氏“呵呵”一笑,然后立马变脸,眉毛仿佛都立了起来:“不该问的别问!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小连子再次不停地磕头请罪,嘴里求着钮祜禄氏饶了他这一遭。
钮祜禄氏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小连子将额头都磕青了才喊停。
“你那把火虽没烧死人,但巫蛊娃娃放的不错,也算是一功抵一过了,我就不罚你了,”钮祜禄氏大发慈悲地说道。
“奴才谢主子恩典!”小连子又磕了个头。
钮祜氏接着说道:“你这人,虽不擅谋划,但到底有一颗虎胆。这大半夜在宅子里放火,旁人都不敢做,唯有你敢动手,也还算有点儿用处。以后做事务必要扬长避短,多发挥自己的优势才是。且起来吧。”
“奴才谢主子教导,”小连子爬起身,也不敢擦额头上的灰,半低着头站在原地。
钮祜禄氏突然问道:“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那天晚上,你到底是怎么放火的?”
看见小连子疑惑的表情,钮祜氏解释道:“那天晚上可是朔月,黑灯瞎火的,你是怎么用那么短的时间摸到花园处理掉那个嬷嬷,然后又回到长春馆放火的?”
小连子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盖因奴才天生体质特殊。常人眼中的青碧与朱红之色,在奴才眼中,都与灰褐相似,只是深浅略有区别。或许是因为这个,奴才晚上眼睛就比常人看得更清楚。像是朔月、新月之夜,在屋外若是没有点灯,常人都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奴才只要稍微眯着点儿眼看,就几乎什么都能看清。这走夜路,自然也不在话下。”
钮祜禄氏睁大了眼睛:“世上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可真是稀奇!”想了想,她突然大笑出声:“李氏可真是‘有眼无珠’,得了你这么个‘奇兵’,居然不懂得珍惜,非得要赶走,最后却又害了她自己!哈哈哈……时也,命也,看来老天注定是要让我得偿所愿的!”
小连子赶紧拍起了钮祜禄氏的马屁,顺便再次表了忠心。
钮祜禄氏心情大好,她将一只花瓶搂在怀里,像抱孩子一样悠来悠去:“老天如此助我,我怎能轻易辜负?宋氏这边不成了,不还有年氏吗?我倒要看看,她的命是不是跟宋氏的一样硬!嘿嘿嘿……”
小连子讨巧地说道:“这对花瓶瞅着眼生,是主子新得的?看这花色,应是钮祜禄大人送进府的吧?咱们府里因着王爷的喜好,内务府送来的瓷器都是偏素净的样式,再没有如此花团锦簇的。”
钮祜禄氏停下动作,将花瓶放回桌上,拿着手帕一寸一寸地擦拭着瓶身:“哼,一群没主见的女人,知道王爷喜欢素净的,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屋子布置得跟个灵堂似的。要我说,同一个颜色的素瓶子有什么好看的?花团锦簇的瓶子,透着一股欣欣向荣的劲儿,才叫美呢!”
“还是主子有见识,”小连子捧场道:“奴才就分不大清这些瓶子有什么区别,啥样的美啥样的丑。”
钮祜禄氏噗嗤笑了一声:“你哪里是分不清,你是看不清吧?这粉彩瓶红红绿绿的,你怕是连上面是牡丹还是月季都瞧不出来吧?”
小连子被她说得羞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钮祜禄氏盯着花瓶,眼神却放远:“这瓶身上的粉彩颜色如此多样,线条却丝毫不乱,不愧是官窑出厂的好货……得亏我阿玛的同年在景德镇做督陶官,否则,以我现在的位份,又哪里能用得上这些?内务府是再不会照着一个亲王格格的喜好定做瓷器的……”
顿了顿,她又说道:“也因着这份关系,我现在是想要什么样的瓷器,官窑就能给我烧出什么样的瓷器,无论是粉彩的、青花的,还是青釉的、甜白釉的……别说供我自己了,便是整个王府大小主子的份例,都能供得上……可惜了,王爷看不上这份关系……”
“没关系,”钮祜禄氏自言自语道:“他看不上,总会有人看得上……但凡她看上了……年氏,咱们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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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一年除夕日。
过了晌午, 宋莹从睡梦中醒来,躺在暖暖的被窝中小小地抻了个懒腰,眯着眼赖床。
朱砂在床帐外轻唤, 宋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还是没有动弹。
朱砂无奈地撩开床帐:“主子, 时候不早了, 得起了, 奴才看福晋那边已经开始装扮上了。”
宋莹又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嗯”“咦”了半天,才将身体里的乏劲儿和懒意释放出去,起身下地。
朱砂和苏梅领着几个小丫头, 开始给宋莹梳妆打扮。
宋莹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向朱砂:“我瞅着你脸上的疤, 似乎好了些?可是太医院送来的祛疤膏管用了?”
朱砂摸摸从额头延伸到脸右侧太阳穴处的烫伤疤, 不确定地说道:“瞧着好像是比之前平整了些?自打涂了那个药膏,脸上就总觉得痒痒的, 许是真见效了。”
宋莹说道:“这药是我哥哥托人从太医院要的,说是能祛疤,但效果也因人而异。春节期间咱们每日都要进宫,得空最好让那个制药膏的太医帮你瞧瞧, 药到底对不对症。”
朱砂站在宋莹身后,拿着一个柿柿如意的绒花簪子在她头上比量, 闻言笑着说道:“这几日宫宴不断,府里的主子们都进宫了,留弘曕阿哥一人在府里, 您如何能安心?苏梅和若绿都没生过孩子, 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还是奴才留在府里支应着吧。且这次的药膏,奴才用着觉得还不错,这祛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好歹让奴才将这罐子用完,才好看效果呢。”
宋莹不再坚持,打扮妥当之后,先是去找福晋,然后二人一同往大门走。
到了门口,四阿哥已经骑在马上。他看见二人出来,用马鞭遥指着小太监给她俩放马凳。
福晋转头看了一圈四周,问道:“爷,年氏……不进宫吗?”
四阿哥驱马靠近:“临出门时,她又觉得不适,刚叫了刘大夫去沁雅轩,今日就不进宫了。娘娘那边,你帮忙说一下。”
宋莹蹙眉:“要不还是找个太医给年侧福晋看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四阿哥眼中带的忧色:“她自己不愿意……过完年再说吧,这个时候也确实不好叫太医。”
福晋和宋莹对视一眼,松开了拉着的手,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
马车里,宋莹坐在正中闭目养神,苏梅和若绿一左一右地陪着。
雍亲王府与诚亲王府和八贝勒府位于一条长街上,各家几乎是同时出发,车队依着各家主子的位份或避让、或先行,走走停停地折腾了好一会儿。
等马车行使地顺当了,若绿终于吐出憋了一路的话。
她小声问苏梅道:“姐姐,你教教我。年侧福晋和朱砂姐姐身子不适,王爷和咱们主子都允了她们可以找太医看病,可是她们怎么都不看呢?我刚进府的时候跟着福嬷嬷学规矩,嬷嬷说过,咱们雍亲王府的主子们都仁慈,奴才若生病了,都是可以给请大夫的。但请大夫这事,是恩典也是抬举,当奴才的需得感恩接受……年侧福晋和朱砂姐姐拒绝了请太医,岂不是……岂不是不识抬举吗?”
苏梅动也未动,斜着眼睛瞅若绿:“你既请教我,我便先教你一点——咱们当奴才的,背后议论主子是为大忌!年侧福晋虽不是你的正头主子,但也是主子,你敢将年侧福晋的事挂在嘴边说来说去,是嫌舌头太长了吗?”
若绿被训得一个哆嗦,只听苏梅又说道:“还有,什么朱砂姐姐?她是长春馆的管事嬷嬷,你该叫她秦嬷嬷!没规矩!”
宋莹睁开眼,看到若绿眼圈都红了,无奈地说道:“大过年的,你这么凶她做什么?普通老百姓家这时候都不打孩子的。”说完,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若绿:“快擦擦,过年可不兴掉泪珠,会影响来年的运道的。”
若绿接过手帕点着眼角:“奴才知错了,奴才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议论秦嬷嬷,请主子恕罪。”
宋莹揶揄道:“你肯问,是好事。怕就怕什么都不问,然后自作主张。”
若绿想起了自己当初擅自做主,在浴房门上拴了挂件的事,愧疚得羞红了脸。
宋莹正觉得这去皇宫的一路有些无聊,索性教导一下小丫头:“你朱砂姐姐是打阿哥所时就伺候我的,让太医给她瞧瞧伤疤,这点儿脸面还是能有的。只是若将太医请到府上,必要用王爷、福晋或者我的名帖,这就有些兴师动众了——她毕竟只是个下人——那便只能趁进宫的时候,让她找个空子去太医院。”
“皇宫里的人,上到大小主子,下到臣工、奴才,都是不许遮头盖脸的,朱砂的伤又刚好在脸上。她那个样子进宫,若一切顺利、没撞见什么外人自然最好,就怕被某些有心人看见,拿来做引子,轻则打罚朱砂一顿,将她撵出宫去,重则将此事攀扯到雍亲王府的规矩不成体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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