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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乘着进度条没有闪烁,玉容忙道:“自从上回二皇子跑出来后,皇贵妃吩咐十几个嬷嬷日夜换班守着,主子打死奴婢全家,奴婢也请不出二皇子了。”
我做不到。
安嫔悻悻道:“本宫也不用亲自见到二皇子,你去见二皇子便是,一定要告诉他,他是本宫生的,生母之恩不能忘,今后如果当了皇帝别忘了本宫……”
大姐……
这是咒皇帝死吗?
乘着进度条没有闪烁,玉容断然道:“若让皇上或皇贵妃知道,安宁宫死无葬身之地。”
做不到。
安嫔道:“你想法子给二皇子送些糖果,算是我这个生母尽了几分力。”
玉容:“成交。”
进度条开始闪烁。
这哪是互相伤害,这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在任务还算简单。
接下来任安嫔说什么,玉容都微笑赞同:“主子说得极是。”
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满园翠绿鹅黄,点点如星灿动。
安嫔摘了一丛迎春花,打算回去插瓶,只见御花园那头,内务府匆匆过来一群小太监,每人手中捧着精致花盆往花房而去。
安嫔道:“似乎是牡丹花苗。”
玉容微笑:“主子说得极是。”
“牡丹四月开花,如今刚二月过,宫里就进了牡丹花苗,倒比平时早些。”
玉容微笑:“主子说得极是。”
安嫔觉得无趣,转身回了安宁宫,将迎春花扔给玉容插瓶,自己埋头睡觉去了。
干啥啥不行,睡觉第一名。

第八十五章 足部有异味
玉容将迎春花插在五彩团花纹瓷瓶里,正要拿去妆台摆着,徐医女过来了。
玉容笑问道:“让你背诵的医书可背了?”
除了黄帝内经,还有伤寒杂病论。
一起背起来。
“徒儿背到第五章 了。”徐医女赞道,“从未见过如此鞭辟入里的医书,从前徒儿读的比起这个,太肤浅了些。师父所写的医书,让人敬佩。”
玉容:那个,不是我写的……
原创叫孙思邈。
不过你也不认识。
“今日你怎过来了?”玉容问道,“可是书里头有不懂的?”
徐医女拱手道:“徒儿昨日出诊遇到难题,请师父解惑。”
玉容道:“咱们坐下说。”
两人对坐,徐医女道:“前几日昭阳宫的丹鹊来求药,说足部散发异味,徒儿无能,开了几日熏洗的药物均无用。”
好一阵,玉容才反应过来足部散发异味,不就是脚臭嘛!
“你开的是什么药物?”
徐医女道:“无外乎蛇床子、艾叶这些。”
“治标不治本。”玉容吩咐道,“今夜我轮休,你让丹鹊来药房,我借着找你看病顺带去瞧瞧。”
徐医女喜道:“师父出手,必定药到病除。”
玉容再次嘱咐:“在别人跟前,不必说咱们的关系,我和她只是今夜偶遇。”
“是。”
当天夜里,丹鹊如约而至。
掀开帘子的一瞬间,有股特殊的味道充斥鼻间,扑鼻的花香中带着一丝臭味。
见到玉容到来,丹鹊有几分吃惊,但也没有离开,只问道:“你身子不爽快吗?”
玉容笑道:“丹鹊姐姐身子也不爽快?”
丹鹊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短处,只道:“不过有些咳嗽,不妨的。”
玉容刻意道:“我容易出汗,前些日子足部有些潮湿异味,如今好了。特特过来让徐医女瞧瞧是否根治了。”
徐医女会意,点头道:“你已经大好了。”
“那位神医的方子果然不错。”玉容笑道,“比宫里的方子强多了。”
徐医女更加明白,笑道:“姑娘是否能留下方子,让我参详一番。”
玉容迟疑:“这是花了大价钱的秘方。”
徐医女装作惋惜道:“那便算了。”
见玉容要走,丹鹊忙道:“顾玉容,那药……可以给我一份吗?”
这几日,丹鹊闻到自己脚臭,每日洗三次,也去除不了这股淡淡的味道。
丹鹊又惊又怕,强行用花香压着。
即使这样,也有淡淡的味道。
这几日,她刻意站得离朱贵妃远些,即使这样,贵妃每蹙眉一次,她都心惊胆战,生怕贵妃闻到异味。
玉容明知故问道:“丹鹊姐姐要这个有何用?”
丹鹊脸一红,颇难启齿:“宫里有小宫女……足部潮湿,我担心熏到贵妃娘娘。”
玉容笑道:“我手头正有一份草药,够三日的,丹鹊姐姐可以拿回去让小宫女试试。”
一大包草药递过去。
玉容道,“等分为三份,急火熬后文火熬半个时辰,温了之后原汤泡脚。”
丹鹊大喜:“如此多谢你了。”
玉容嘱咐道:“这药虽然是熬了泡脚的,但也有禁忌,韭菜葱蒜等一概不许吃,胀气的也不许吃。”
丹鹊笑道:“这是自然,咱们在嫔妃跟前伺候,怎能吃这些产生异味之物?”
玉容又道:“用此药,每日需换一双特制的鞋垫。”
丹鹊记下道:“我记得了,这药真的有效?”
玉容递过鞋垫:“每日熬了,睡觉前泡一炷香功夫,再将这鞋垫换上。”
三双鞋垫,烟灰紫色团花粗布,内中装满晒干的杭白菊和剪得细碎的桑叶,祛味且味道淡雅。
丹鹊喜道:“多谢妹妹。”
徐医女打辅助:“不知这药方价值几何?”
“若是没有这方子,或许我会被赶出宫去。”玉容道,“八十两银子虽多,比起驱赶出宫,这又算不得什么了。”
“若是真有效,回头我送银子给妹妹,多十倍又何妨?”
玉容笑道:“银钱不必了,若是姐姐有心,我想打听昭阳宫的一件小事。”
丹鹊的脸色重新警惕起来:“你想知道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玉容风轻云淡,“我有个老乡,前几日打碎了贵妃的茶具,我只是想问问具体经过,可有什么隐情,也算是同乡一场。”
听说只是打听一个小太监,丹鹊放松了。
“你说的是御书房小允子?他毛手毛脚,撞到柳枝身上,将御赐的茶具打了不说,还打湿了皇贵妃的佛经,皇贵妃娘娘也是一时情急,本没想要他的命的。”
怎么会有柳枝?
玉容道:“小允子送茶具之时,袁贵人在昭阳宫?”
丹鹊哼了一声道:“平时都不见影子,谁知被哪阵风吹来的。”
玉容问道:“是不是柳枝故意绊倒的小允子?”
“当时画眉正上茶,柳枝接茶,又有宫女太监上点心,再有小允子进殿,人来人往的,我没有留意。”
玉容点头道:“我心中有数了。”
将药草和鞋垫送过去,玉容道,“四日后的此刻,劳烦丹鹊姐姐再来此处。”
说完,玉容拿起纸笔写下几个字,用蜡封封上。
丹鹊道:“这是做什么?”
玉容笑道:“我先买个关子,四日后咱们再打开瞧瞧。这东西由徐医女先存着。”
丹鹊笑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玉容笑而不答。
等丹鹊走后,徐医女拨弄着药草道:“艾叶,独活,桑枝、透骨草、川穹、丹参、益母草、红花。这些草药与御医院的大同小异。”
“能抑制一段时间,但不能根治。”玉容笑道。
徐医女道:“师父可知丹鹊的病由?”
不吃葱蒜等腥臭物品,又不曾多走动,实在没有理由发出臭味。
玉容笑道:“没有内因便是外力,想必昭阳宫有人害她。”
徐医女一惊:“是谁?这么恶毒的心肠?又是如何害的?师父方才为何不与她明说?”
玉容晃动蜡封,笑道:“因为四日后,我还要见她。”
今日便说出真相,人情不够足。
让丹鹊再担惊受怕几日,自己再出手才显出人情。
收了笑容,玉容的表情沉静下来。
小允子是个细心的人,绝不会毛手毛脚砸碎御赐的茶具,更不至于弄湿皇贵妃的经书。
这里头有玄机。
若真如丹鹊所说,当时袁贵人在,小允子撞到柳枝,那么这个玄机就是袁贵人和柳枝。
当然,昭阳宫少不了接应之人。
玉容打算为小允子报仇。
出了医女房,看着天空发亮的星星如小允子的眼睛,玉容叹了一口气去了冷宫。

紫宸殿。
鎏金异兽纹铜炉内燃着沉木香,氤氲的淡烟若有似无,半透明的纱帷后,年轻的皇帝批阅奏折。
与静谧相反的是皇帝的内心。
“她可还好?”
纱帷外的李成明白,这个她必定是指的玉容。
“顾娘娘这几日照常伺候安嫔。”
皇帝放下奏折:“她是否伤心?是否容颜憔悴?是否魂不守舍?”
李成有些为难:“这……”
皇帝叹气道:“朕知道,难受痛苦是人之常情,何况一弱女子……你只管实话实说。”
李成心一横。
“顾娘娘第二日便恢复如常,陪着安嫔有说有笑,衣裳也穿红着绿,并无悲切神情……”
一份奏折摔在案上。
“以后不必提起此人。”
李成垂首道:“顾娘娘或许是心中悲痛,面上并不显露……”
“朕尸骨未寒……”皇帝觉得说得不对,重新道,“小允子尸骨未寒,她便说笑如常,可见心如铁石,今后不许提这人。”
李成道:“是。”
皇帝心烦意乱,看了几篇奏折,放下道:“你吩咐宗翔,我要去安修殿瞧瞧太妃。”
看着皇帝阴沉的脸,李成不敢劝说:“遵旨。”
冷宫安修殿。
豆大的烛火下,玉容给老妇人烧水做了汤饭后,为老妇人梳头。
“小允子被皇贵妃杖毙了,今后只有我能过来看你了。”
老妇人露出困惑的眼神。
小允子和李成悄无声息过来,听到安修殿的声音,不由得对望一眼,停住脚步。
老妇人不会说话,唯有玉容的声音在殿内轻柔回响。
“你曾对他母亲有恩,若说他死后有什么挂念,应当便是你了,我今后替他孝顺你,常常来看你。”
老妇人表情越发困惑。
玉容替她编辫:“你也不用太过伤心,小允子之死的真相我已有眉目,应当和袁贵人脱不了干系,我会替他报仇的。”
小允子比划了一个手势,两人悄悄出了安修殿。
离开冷宫,李成高兴道:“皇上,果然奴才没说错,顾娘娘面上不显露,心里悲伤。”
小允子低声骂道:“糊涂东西,今日你说玉容说笑如常,让朕误会了玉容。”
虽然骂着,小允子的语气透着开心。
李成委屈道:“顾娘娘她分明就是穿红着绿。”
小允子打了李成的头一下。
“糊涂东西,玉容在安嫔身边伺候,如今还是大年初三,难道还能让她替朕披麻戴孝?”
李成低头,心里不服气。
方才分明是老奴为顾娘娘分辨,皇上您让奴才住嘴的!
小允子感叹道:“是朕误解了玉容!”
“皇上说的是……哦,也不是……。”
李成也不知道说是还是不是,最后干脆心一横,往别的嫔妃身上推。
“都是袁贵人陷害小允子,蒙蔽皇上。”
小允子眉心一挑:“你留意玉容的行踪,若是她要为朕报仇,你和宗翔助她一臂之力。”
李成连忙应下。
小允子回首向安修殿,眼中更多了几分情感。
“玉容没说错,朕是个糊涂蛋。”
李成噗通跪下:“皇上乃千古圣君……顾娘娘她大不敬……”
小允子的目光清冷扫过。
说谁大不敬呢?
李成心中叹气:唉……清官难断家务事。皇上乐意当糊涂蛋就糊涂蛋吧。
没谁大不敬,是老奴大不敬。
安修殿内,玉容正要告辞。
老妇人心急,想要知道小允子更多情况,不由得抬了抬手,又重重落下来。
玉容见了,咦了一声:“你再动动?”
老妇人再去试时,用尽力气,也只能轻轻动一下指头。
玉容喜道:“若是这样,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医治。下回我过来给你针灸。”
老妇人摇头又点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第二日夜里,宫灯陆续熄灭,无星无月,后宫一片静谧,偶尔听到两声惊鸟叫。
见安嫔歇下,玉容装扮了一番,出了安宁宫。
玉容八卦:袁贵人若是夜里醒来,不吃些甜食不能入睡,御膳房经常抱怨。
今夜是柳枝当值。
柳枝怕鬼。
有了这三条,玉容不愁找不出小允子之死的真相。
用绳索爬上延春宫偏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石头,玉容使出全身力气瞄准窗棱。
这石头也奇怪,本来似乎要掉落,突然不知碰到什么弹起来。
一击即中。
自己真是神射手。
只听窗户响动,紧接着便是袁贵人娇滴滴的声音:“什么动静?”
烛光亮了。
剪影透过窗纸,几个宫女上前伺候,柳枝笑道:“似乎是鸟儿撞了窗户,不妨的,主子继续歇息吧。”
袁贵人道:“去要一碗甜汤来。”
柳枝走出寝殿,吩咐小宫女:“桃叶,你去御厨房传一碗甜水汤圆。”
桃叶缩了缩脖子:“好姐姐,若是平时还罢,这个时辰我去敲门,御厨房都不理我呢。”
柳枝气道:“不中用的小蹄子。”
桃叶道:“御厨房都是见人下菜碟,若我去勉强要了,婆子将羹汤做得马虎,贵人反而责备咱们,不如姐姐亲自去要。姐姐面子大,御厨房必定认真。”
半吹捧,半示弱,让柳枝虚荣心大涨。
拿了宫灯出宫门,柳枝得意道:“什么都要我做,哪日我不在了,看你们怎么办?”
几个小宫女又是一阵吹捧。
从延春宫到御厨房的路程,都是大路,唯独有一百米米的甬道两旁是树。
平时,每隔十米便有一盏石灯照着,但今日玉容早有准备,早将这几盏宫灯灭了。
拐了一个弯,站在黝黑的甬道前,柳枝有几分犹豫,往前走害怕,回宫叫人又显得太没面子。
柳枝咬咬牙,提着宫灯快步走着。
暗处玉容低低一笑,换上太监帽,闪出甬道,在闪出的一刹那,将柳枝手中的宫灯扑灭。
柳枝颤声道:“谁?”
玉容模仿小允子的声音,夸张哭道:“板子打得我好痛啊……”
柳枝吓得退后半步:“你是谁?”
“昭阳宫的冤魂。”玉容继续哭,“才不到几日,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你,你……你是小允子?”柳枝吓得宫灯跌在地上,“我……我,你找我做什么?”
玉容不说话摸上柳枝的脸,手上冰冷,带着粘稠的液体,特意准备的鸡血。
前戏要充足。

“血……”柳枝战战兢兢抬头看玉容。
黑暗中,隐约见到被遮挡的面容,身上的太监服破破烂烂,腰间挂着一块木牌。
木牌上头写着小允子几个字。
玉容摘下宫牌,扔到柳枝身上:“好好看看。”
柳枝摸着宫牌,是真的,精铁包边的腰牌,上面刻有内务府钢印,做不得假。
“这腰牌分明在皇后宫中……怎么会到你手里的?”
玉容冷冷一笑:“我是鬼,我哪里去不得?”
“鬼……你要干什么?”柳枝喉咙里头咕隆几声,眼睛也直了。
“我好冤枉呀!”玉容呜呜说话,“我要索命。”
柳枝瘫软在地上,语无伦次:“和我没关系……是皇后和我们主子授意的。”
果然小允子的死有隐情。
玉容忍住仇恨,问道:“皇后和袁贵人为何要对付我?”
“秋芬禀告皇后,说你和顾玉容是对食。”
玉容一惊,自己和小允子的关系被发现了?也不对呀!
安嫔是皇后的人,自己是安嫔的宫女。
小允子是自己的对食,算来也是皇后的人。
为何皇后要对付自己人?
小允子即将成为李成的干儿子,这可是天大的助力。
为何皇后不要这助力?
若说是要针对安嫔,最好的方式应该是揭发自己和小允子的关系,责备安嫔御下不严,而不是让袁贵人下手。
而且一直以来,都是顺昭容出手,这回怎么换成了袁贵人?
难道皇后对顺昭容有了戒心,想离间两姐妹?顺带嫁祸皇贵妃?让李成对皇贵妃不满,从而拉拢李成?来个一石三鸟?
狗血电视剧看多了,真相居然被玉容猜中了大概。
玉容再次问道:“昭阳宫内谁是内应?”
柳枝道:“画眉收了五百两银子,答应帮着对付小允子。”
玉容点点头。
事实基本清楚了。
皇后和袁贵人借着皇贵妃的手,谋害了小允子,画眉、秋芬、柳枝都是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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