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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红叶似火)


田赋只需加百分之十,一年便能增加一两百万两银子的收入。而其他税种,单个就是翻倍也未必能多征收到一百万两银子。
增加田赋是最高效、最便捷、最稳定地增加国库收入的办法,也是历朝历代想增加收入最常用的办法,因此他的提议才会得到那么多人的支撑。
闵政见没有人激烈反对,继续道:“葛大人,你我同朝为官,都是为了朝廷,为了大雍的江山社稷。实不必将私人恩怨搅进来,如果葛大人能供提供更好的办法增收,我回头就亲自登门向葛大人赔罪。”
他这分明是吃定了葛经义没好办法。
葛经义虽说也是朝中重臣,但术业有专攻,葛经义擅长的是破案,又不懂经济。
葛经义确实不擅长这一块,但他也不肯认输:“我暂时没办法,不代表朝廷这么多官员没办法。先帝时曾加过两次田赋,百姓的税负已经很重了,加之天灾人祸不断,加税实非良策。皇上,微臣还是不同意轻易加征田赋。”
闵政觉得葛经义就是死鸭子嘴硬,阴阳怪气道:“葛大人,你恐怕不懂。历朝历代,遇到这等问题,解决的办法无非是开源节流,节流方面,皇上和朝廷都已经非常省了。如今只能开源加税,往前数朝,莫不如此。葛大人难不成是觉得你比先代诸贤更聪明?”
【所以前头数朝都灭亡了啊。】
轻飘飘一句吐槽将闵政苦心经营的好局面一下子给破坏了。
是啊,前面数朝大部分都是灭于王朝末年的横征暴敛,这说明了加田赋只能是饮鸩止渴。
葛经义讥诮地看着闵政:“闵大人,你也说了,这是往前数朝的经验,可他们这些经验有什么用,解决了王朝的财政危机吗?没有,这等亡国之朝的无用经验实在是不可取。哪有明知前面是个死胡同还非要往里钻的。闵大人,你说是不是?”
有人跟着附和:“是啊,葛大人说得也有道理。自太、祖立国至今,田赋已翻了近十倍,如此加征下去,恐引得民间、暴、乱不息,于国于民都非一件好事。”
说得他好像是“亡国之臣”似的,闵政可不想背上这样的罪名,干脆一撂担子,将问题扔了出去:“既然我这提议不好,那葛大人你说一个。若能解决国库之困,那葛大人就是咱们户部的大恩人。”
唐诗听到他这赖皮的话,很是无语。
【六部各司其职,户部的问题凭啥要让刑部来解决?是不是下次葛大人破不了案子也找他啊?】
【他想不到,不代表没有。咱们现代农民种地可不需要交税纳粮,相反政、府还有补贴,发钱激励农民种地的积极性呢。】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都震惊了。
这宿主到底来自什么神奇的地方,不征田赋,还发钱给农民,那他们的朝廷哪里来的银钱?
就连闵政也顾不得跟葛经义争了,不停地冲他挤眉弄眼。
闵政不傻,福星姑奶奶明显更待见葛经义嘛。
没看这几次出声都在怼他吗?
所以这事还得指望葛经义。
葛经义压根儿没搭理闵政,论套话的机巧,还是他跟皇上最搭,贸贸然乱开口,引起了娘娘的怀疑怎么办?
果然,很快皇上就给他搭桥了。
龙椅上的天衡帝缓缓开了口:“葛爱卿,你既然反对加征田赋,那你可有什么法子?”
葛经义一脸头大的样子:“微臣,微臣……”
唐诗果然看不下去了,问瓜瓜。
【瓜瓜,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只知道一个,增加商业税。未来商业税才是财政收入的大头,比如营业税、增值税。普通百姓名义上没直接交税,但吃穿用行方方面面的消费中都包含了税收。】
瓜瓜显然要比唐诗专业很多:【宿主,商业税确实是增加财政收入的一个重要手段。但封建王朝重农抑商,抑制了商业的发展,即便现在放开,短期内商业税的收入也很难大幅度增长填补国库的这个窟窿。】
【达不到加征田税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肯定会招来很多反对的声音,政策也很难持续下去。】
竖起耳朵听的大臣们很是失望。
他们还是不大相信商业税能够跟田赋齐平,甚至是超过田赋。
但唐诗却是深信不疑的。
【是啊,什么打捞沉船挖宝,都只是一时之策,并不能长远。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拓宽税源,不要完全依赖田赋。不然后果便是不停地加田赋,最终导致农民活不下去,各地发生暴动,推翻旧王朝,建立新的王朝,然后再反复循环这个过程。】
有胆小头一次知道宿主跟瓜瓜的大臣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翼翼地看龙椅上的天衡帝。
这话太大胆了,哪个大臣百姓敢这么说,诛三族都是轻的。
但也有不少大臣明白,宿主和瓜瓜只不过说了个大实话而已,历史的车轮便是如此反复滚动的。
瓜瓜:【其实还有个来钱更快的法子。】
满朝文武皆是精神一阵,悄悄竖起了耳朵。
唐诗也来了兴致:【什么法子?】
瓜瓜:【抄家,抄几个贪官的家,不就有银子了?】
不少大臣浑身一寒。人至清则无徒,他们这些官员有几个能保证自己手上绝对干干净净的?
生怕瓜瓜再说什么惊人之语,很多大臣都想站出来阻止,但又怕自己跳得最快,当了出头鸟。
正犹豫不决时,反倒是葛经义开了口:“皇上,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微臣相信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不少大臣跟着附和,只希望宿主和瓜瓜的注意力赶紧被转走,别再揪着什么抄家不放了。甚至都有人希望闵政站出来拉拉仇恨,再跟葛经义吵一架。
唐诗丝毫没察觉到大臣们的恐惧,继续跟瓜瓜闲聊。
【你说的这个法子也确实行,但也只是一时之计,总不能年年都抄家。】
瓜瓜突然说:【宿主,你知道吗?在古代南亚、中东、欧洲地区,丝绸、瓷器之类的可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这个唐诗知道一些:【丝绸之路嘛,陆上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可是大大的有名。茶叶、丝绸、瓷器是最受西方贵族喜爱的东西。】
瓜瓜给唐诗科普:【没错,西方人将丝绸当宝,基本上多重的丝绸都能换回多重的黄金。古罗马皇帝,教皇都极为追捧丝绸,以能够身穿一件丝绸为荣,哪个贵妇有张丝绸手帕在上流社会都能出尽风头。而且丝绸很实用,骑士穿的锁子甲磨皮肤,要是里面能穿一件光滑的丝绸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堪比黄金,你认真的吗?这么贵,那我运一艘丝绸去欧洲岂不是能换回一船黄金了?这才是真正的暴利啊!】
唐诗都震惊了,就更别提大臣们了。
丝绸确实不便宜,可在座诸位,有几个用不起的?哪怕不能天天都穿丝绸,但做个一两件还是做得起的,但这到了所谓的中东、欧洲地区,那就是什么国王、教皇的才能享受的。
甚至愿意拿同等价值的黄金来换丝绸,他们可真是抱着金山而不自知啊。
而且值钱的还不仅仅是丝绸。
瓜瓜又说:【同样昂贵的还有瓷器。古代欧洲普通人使用的都是木制、石制和粗陶的碗、盆、杯子等物。只有王室和贵族才用得起玻璃或金银制品。瓷器精致、轻薄、细腻、光滑,谁有一件都要当宝贝一样供起来。】
大臣们泪默了。
他们究竟是抱着多少金山银山而不知啊!
瓷器这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的吗?就是贫穷的农民也有两个吃饭喝水的瓷碗啊。甚至前不久兴王还购买了一批陶瓷做的夜壶。
就这随处可见的玩意儿,可外头却有那么多人愿意花高价购买,这实在是刷新了他们的认知。他们仿佛看到了有金山银山在向他们招手。
唐诗已经明白了瓜瓜的意思:【你是指开展海外贸易。大雍产的瓷器、丝绸、茶叶、漆器等东西,运到南亚、中亚地区,能赚回数十倍的利润,跑一船就发了。】
瓜瓜:【没错,别忘了,两代日不落帝国都是靠海上贸易积累了大量的原始资金。】
【而且不止能卖这些艺术品,还可以卖道具、枪炮等玩意儿,这些价格也相当高,能赚取数十倍的利润。】
唐诗这次学会了举一反三:【反正这些地方距大雍远得很,即便将一些相对比较先进的武器卖给他们也不用担心他们隔着几千上万里打过来。赚了钱,安全也有了保障,而且还能促进武器的研发。】
毕竟有利润才能趋势大家去搞发明,研发更好的武器,学习钻研更实用的技术。
至于当地会不会陷入战乱,这跟武器没关系。
原始社会,木头石块骨头青铜做的武器,照样三天两头发生战乱。现代社会,热武器如此发达,不少地方仍旧动荡不安。
说到底战争的根源还是人类的利益之争。
瓜瓜赞许地说:【没错,还能促进造船业手工业的发展。到时候大雍境内商业自然也会跟着发达起来,商业在社会生活中的比重增加,商业税、关税的比重自然也会跟着增加,就不用一直往农民身上加田赋了。】
唐诗明白了:【哎,说到底还是得科技发展。可惜,封建王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大家向往的只有读书出头,光宗耀祖这一条路,手工业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功勋之家,书香门第,都不屑去学习钻研这个。】
瓜瓜:【时代的局限性。要是到现代,谁有一门独特的技术,躺着吃专利都一辈子受用无穷了。】
听到后面,大臣们很多都已经懵了,听不懂一人一瓜在说什么。
但也有些有识之士意识到,这是超脱于他们现在认知的事,不管理不理解,先记住,回去记在纸上慢慢琢磨。
他们甚至巴不得唐诗跟瓜瓜再多讲一些。
可惜唐诗终归是个惫懒的性子,聊了一会儿就开始揉肚子,还跟瓜瓜抱怨。
【哎呀,这群人怎么这么啰嗦,老半天了一件事都没讨论完,他们都不饿的吗?】
瓜瓜:【他们上早朝前吃过了。太极殿外有机灵的小太监卖早餐,等候上朝的功夫,大臣们可以先买份早餐吃。】
唐诗直呼好家伙:【牛啊,宫里摆摊,都卖些什么?】
瓜瓜:【包子、豆浆、油条、苏造肉、芝麻烧饼、炒肝、卤煮、杏仁茶……】
唐诗舔了舔嘴唇:【你说得我好想吃。香喷喷的肉包子,皮薄馅多,咬一口满口生香,还有香脆的油条,泡在甜甜的豆浆里最好吃了。苏造肉是什么?听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听着她一样一样的食物点评,不少没吃早饭的大臣肚子里也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然后朝堂之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咕咕声”,不少大臣都羞红了脸,可这种生理反应又没法控制。
唐诗听得惊呆了:【哈哈哈,瓜瓜,你听到没?好多大臣肚子都饿得咕咕叫,笑死了。】
天衡帝不着痕迹地瞥了唐诗一记,都是谁带偏了朝堂上的风气?
眼看大家都无心议事,天衡帝决定加快进程,淡淡地说:“国库增收一事,诸位爱卿回去再好好想想,集思广益,下次再议。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臣们刚才受到了不小的冲击,都打算回去好好想想,因此也没人反对,直接进入了下一题。
过完年,还有一件大事,那便是春闱。
春闱又称春试,总共九天,从二月九号开始,总共三场,每场三天,考试对象是通过乡试选拔的考生,也就是举人。
春闱由礼部主持。
虽然还有二十来天才正式开始,但这到底是天衡帝上位以来第一次春闱,意义不凡,所以朝廷上下都很重视。
礼部尚书也就是淑妃那乐子人老爹谭清元站出来向天衡帝一一汇报了春闱的筹备进展。
春闱三年一届,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沿袭惯例,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这汇报也挺琐碎的。
唐诗肚子叫得更厉害了,这早朝真是太无聊了。
不止是他,很多大臣也听得心不在焉。没办法,春闱这事很多大臣都插不上手,跟他们没啥关系。而且先前受了那番刺激,有些都在想自家的丝绸值多少钱,陶瓷值多少钱,能不能托人运出海呢,哪有心思听礼部的按章汇报啊。
一群人神游得厉害,忽的却听一大臣说:“皇上,不可,张士昭虽也是进士出身,但其风不正,如何能担任主考官一职?”
张士昭是翰林编修,听到这话恼了:“苏和宜,你个奸诈小人,少往我身上泼脏水。当初杨大人没选你,你便一直记恨于心,屡次给我使绊子。”
唐诗抬头望了过去。
【哇塞,这两个都是谁啊,怎么吵起来了?】
瓜瓜:【挑春闱主考官,定了吏部右侍郎,还差一人,有人举荐张士昭,吏部郎中苏和宜站出来反对。两人是同届考生,当时就彼此看不对眼,张士昭嫌苏和宜太圆滑,苏和宜说张士昭假清高。】
唐诗无语:【就这点文人相轻?我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瓜瓜:【还有呢,当初工部侍郎杨大人榜下捉婿,杨小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相貌也极为出众。这两人都是杨大人考虑的对象,但因为两人不对付,彼此拆台,闹得不大好看,最后杨大人就将他们俩全排除了,然后两人的梁子更深了,这么多年的一直唱反调,是出了名的不对付。】
其实随着杨大人告老还乡这么多年,这桩旧事已经很少有人记起了。年轻一辈,还有外地入京的官员压根儿都不知道。
如今被瓜瓜翻出来,两人脸色都有点难看,彼此又埋怨了起来。
“呸,谁记恨你了?我是就事论事,春闱主考,乃是众多考生的座师,当选精通文学、持身谦谨者,你哪一点符合?”苏和宜反击。
张士昭不服气:“我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在翰林院任职,哪里又不符合?”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将当年参加会试的一些小糗事都倒了出来。
唐诗看得目瞪口呆,跟瓜瓜点评。
【有种小学鸡吵架的既视感。】
虽然不懂小学鸡是什么,但大臣大概能猜到意思,确实,这两个人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都二十年前的旧事了还翻出来吵。
甚至连当初苏和宜骗一个考生的烤肉吃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揪出来了。
瓜瓜:【其实还有个更有意思的瓜呢,宿主要不要听?】
唐诗:【你说这个我就不饿了,快!】
瓜瓜:【嘿嘿,他们俩的儿女披着马甲偷偷好上了。】
哇塞,这可是个劲爆的大瓜。斗鸡眼一样相互看不顺眼,拆台二十余年的两个家伙要结为儿女亲家了吗?
大臣们都不管苏和宜二人了,全神贯注听瓜瓜的八卦去了。
就连正吵得起劲儿的苏和宜跟张士昭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彼此怒瞪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不可能!”
他们可是三天两头在家里跟夫人儿女抱怨这个死对头的。
唐诗差点给他们鼓掌:【好有默契。】
【瓜瓜,这下我相信他们两个确实是要结为亲家了。你快告诉我,披着马甲是什么意思?他们双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么刺激的吗?】
苏和宜跟张士昭差点吐血,谁跟他有默契了?
两人彼此嫌恶地瞪了对方一眼,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瓜瓜这次肯定搞错了。
瓜瓜:【都知道,却都以为对方不知道,两个人都以为自己骗过了对方。】
唐诗要笑死了:【哈哈哈,这是什么小学鸡操作,不愧是苏和宜跟张士昭这两只小学鸡的崽,跟他们的老爹如出一辙嘛。】

可不就是, 儿女跟老爹一样不靠谱,这么离谱的事也干得出。
这以后要是结成亲家,那可有好戏看了。
只有苏和宜跟张士昭心里跟吃了屎似的难受, 心里更是把那不孝子/女狠狠骂了一顿, 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她,找谁不好, 非对找那姓张/苏的。
两人感觉这辈子的老脸都被这不肖子孙给丢光了,但万万没想到,没有最丢脸,只有更丢脸。
【一个假扮成孤苦伶仃的卖花女,对情郎一片真心,自己省吃俭用,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将卖花攒的铜钱送给情郎念书。】
【一个扮做与母相依为命的穷书生,灯下熬夜抄书只为在元宵节送心上人一根银簪。】
【好个郎情妾意, 情深意重。我要不知道真相都要被他们给骗过去了。】
【666, 这小年轻可真会玩!】
大臣们都被这两个小年轻的骚操作给惊呆了, 诧异地看着苏和宜跟张士昭。这两人看起来平日都是正儿八经的啊, 怎么教出来的子女如此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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