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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掉!被显眼包形婚老公撩哄!(木子楚歌)


阮听夏不自觉地吞咽喉咙,嗓子有些发干。
他看着她开口:“等我回来。”
嗓音掺满了接吻久了的性感沙哑。
阮听夏心尖一颤,红着眼尾瞅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宋季凛也不恼,替她拉好凌乱的睡裙,又抬手去拉她不知落到哪儿的内/衣肩带。
热烫的掌心顺着她腰际往上时。
阮听夏浑身一颤,终于有了反应。
她躲闪地拍开他的手,有些羞恼地垂着头:“我自己来~”
但他才刚一松手,她就站不住,晃了下。
宋季凛的手掌又回到了她腰上,掌心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挨在她肌肤上。
笑得慵懒,甚至隐隐有几分孟浪:“宋太太,真不用我帮忙啊?”
阮听夏:“……”
这狗男人是一大早喝酒了吗?
“你赶紧出门!!”
最后,还是宋大总裁替气得耳根通红的女孩儿穿好了小衣,又将人温柔地抱去了二楼的小餐厅。
转身又恢复了一脸禁欲矜重的模样出门,仿佛那个浪荡至极的男人不是他。
阮听夏坐在餐桌边上,恨恨地咬了一口虾饺。
臭男人!
求婚仪式没有让她满意的话,她就让他好看!
而此时,平板视频那头的沈殷吐槽了工作上的事半天,口干舌燥地停下来。
“软软,你说过不过分?!”
“……”
没等到回应的沈殷低头去看荧幕。
就看见自家好友小脸红扑扑的,走神都走到天际去了的模样。
她默默抿了口美式。
麻木了。
时间又过去了几十秒。
沈殷忍无可忍地“啪”一下放下咖啡杯。
阮听夏被这声响吓得倏然回神,“殷殷?你那边怎么啦?”
沈殷面无表情:“没什么,不小心打翻了狗粮而已。”
阮听夏讶异:“你养狗啦?”
沈殷:“……”
但是接触到阮听夏那真诚发问的眼神,她深吸了一口气,转换了话题。
“所以,当年你没办法带回周家养的小猫,是宋季凛捡走了?”
阮听夏点点头,“对啊,他说默默很可爱。”
沈殷皱了下眉,“默默?”
“他给猫起的名字吗?”
阮听夏愣住了,思绪忽然一顿。
默默是她给小猫起的名字。
但,这个名字连沈殷都不知道。
她眸光闪烁了下,这世上应该就只有周宴琛知道吧。
因为这是她把小猫送去宠物店打针那天起的。
宠物店的店长姐姐得知那是流浪猫,便没收打针的费用,还跟她说:“流浪猫的寿命很短,就算打了针,继续流浪也是只能活两年左右,它们离开这个世界时甚至连个名字都不会有。”
当时阮听夏摸着打完针后乖巧地附在她腿上的小猫,就决定要给它一个名字。
默默就是在那时候出现在她脑海里的名字。
因为小猫跟她一样,都是比较安静的性格。
沈殷见那头的女孩儿在发愣,狐疑地开口:“软软,怎么了?”
阮听夏摇摇头,“没什么。”
大概是巧合吧。
沈殷见她面色如常,这才又絮絮叨叨地分享起了最近的新鲜事儿。
忽而,她想起了什么:“听说昨晚钟一那群人被打进医院了!真是大快人心啊!当年他们那群二世祖,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就没干过一件人事!”
是公司里一个平日里就消息灵通的同事传的。
说是在第一医院工作的医生朋友接的急诊,平日里流里流气的二世祖,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没一块好肉。
这种杂碎,打死了才好!
这群二世祖的名声早在模特圈里烂透了。
正经模特都避之如蛇蝎。
高中那会,还欺负她家软软!
沈殷想到这,咂巴着嘴感慨地开口:“也不知道是哪个见义勇为的好心人呐!”
她还挺好奇打人的是谁的。
毕竟这个圈子里敢打钟一那群人的,可不会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替她家软软出了一大口恶气!
一想到当年阮听夏受的委屈,沈殷就胸口都发闷,恨不得把这些渣滓都大卸八块。
阮听夏杏眸似乎闪了下,顿了好一会,才没什么情绪起伏地淡声开口:“嗯,挺好的。”
沈殷呐呐地止住了话头。
虽然阮听夏表面上淡然处之,像是忘了一般。
但实际上她对于隐私日记被人偷看这件事非常地介怀。
毕竟那里面几乎写满了她所有隐晦的心事,不仅仅局限于周宴琛。
那个日记本,是她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隐秘角落。
当这份隐蔽袒露在他人面前时,就像把她身上好不容易结出来的痂,一片一片地揭下来一样。
对于她来说痛苦而残忍。
从那以后,她也没再写过日记了。
因为撕下来鲜血淋淋的伤口,到现在还无法被时间完全治愈。
哪怕是而今听说这群恶棍自食恶果了,她仍然觉察不出一丝快意。
沈殷察觉到好友情绪的变化,安抚地开口:“反正他们得到报应就好啦!”
阮听夏知道沈殷在安慰她,软甜的小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嗯。”
沈殷见她笑了,视线飘向她领口的吻痕上,贼兮兮地开口:“更何况,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宋总一番疼爱解决不了的呢?”
阮听夏脸红了:“殷殷!”
沈殷淡定地喝了口咖啡,“我懂我懂。”
“你们那叫一起颤抖的温柔。”
“……”
真不知道沈殷嘴里这些奇奇怪怪的语言都是从哪来的。
第74章 乖一点
阮听夏小脸又羞又赧,半天才气鼓鼓地憋出一句:“那你和纪总呢?”
“一会当小鸭一会当小狗,纪总挺忙的吧?”
沈殷:“……”
呜呜,宋季凛还她软唧唧的闺蜜!
竟然学会调侃她了……
沈殷咳嗽了一声,非常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那不一样,我跟纪忱只是一起睡觉的关系,指不定哪天就腻了。”
她这些年积累了不少人脉,在公司换老板之前,有过不少人挖她。
等到那时候,跳槽也不是什么难事。
沈殷眨了下眼,笑吟吟地换了个话题,“更何况,我前段时间去烟烟学校那边拍摄。”
沈殷托着脑袋回忆起了那天在宋暮烟学校篮球场看见的场面。
她感慨地咂巴咂巴嘴,“啧啧,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烟烟只喜欢20以下的男生了。”
阮听夏听着沈殷的话,刚要开口,视线便忽然注意到她身后的异动。
她心头跳了一下,连忙喊住还在絮絮叨叨的闺蜜,眼神不停朝她身后示意。
“殷殷……”
那头的沈殷扫了她一眼,狐疑:“软软,你眼睛怎么了?”
阮听夏:“……”
末了,她又开始自顾自地叹息:“哎,谁不想要纯纯的小奶狗哇?好想体验烟烟的快乐哦~”
“软软你说是不是?”
阮听夏头皮发麻,小手颤抖,残忍地关掉了视频。
沈殷这姐妹儿是救不了了,但她还想要她的腰。
那头的沈殷看着黑掉的荧幕,陷入了疑惑。
“咦?卡住了吗?”
她手指点了点了平板,正思索着,便注意到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拢了过来。
她忽地浑身一震,抬眸看见,便见某个又当鸭又当小狗的男人正立在不远处。
纪忱长眸紧紧攫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出差前,她在跟人老师相亲。
出完差回来,她就想泡人家的学生?
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安生。
沈殷美眸从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笔挺西装上滑过,有些怂地坐直了身子,“你出完差啦?”
纪忱长眸盯着她没说话。
沈殷视线又从他手里提着的食材上滑过,她咽了咽口水,“今晚要下厨呀?”
还是不说话。
直到沈殷心底发毛,纪忱才终于自顾自地换上了拖鞋,淡着嗓音开口:“不煮了,省点时间。”
沈殷不明所以。
直到半小时后,纪忱的助理送餐过来。
两人吃过饭,沈殷洗漱完,刚准备去做会瑜伽消消食。
就被忽然闯进浴室的男人不容置喙地抱了起来。
沈殷就被人这么扛上肩膀,不甚温柔地放倒在床上。
“干什么?这才八点!”
她不满地支起手肘,要从床上下去。
这狗男人,满脑子就只有酱酱酿酿吗?
纪忱没吭声,握着她脚踝又将人扯回了床上,呼吸粗重地咬上她的唇瓣。
大手从她瑜伽服的下摆滑了进去,扣住她身体不给她逃跑。
沈殷抗拒地扭着脑袋,身体也在他身下不安分地动弹,“我还没洗澡!”
“待会再洗。”
纪忱吻在她唇角,“先做,乖一点。”
沈殷还是不愿意。
但纪忱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
没一会,她就红着眼尾压抑不住地低吟出声,浑身卸去了力气,只能搂着他的肩胛。
不知道今晚的纪忱是怎么了。
时而粗/暴时而温柔。
沈殷快被他折磨疯了。
啜泣着求饶,他也没有放过她。
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意识都不太清晰了, 才被他抱着去浴室清洗。
一番清理,沈殷恢复了些力气,整个人松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半湿的长发撩盖住他赤裸胸膛上的暧昧抓痕,在低低地喘气。
纪忱眼底透出的情欲还未散去,他垂头看着女孩酡红的脸蛋。
他嗓子有些干,想抽烟。
不过他这两个月戒了。
他嗓音有些喑哑地开口:“沈殷,我们重新开始吧。”
不想当p友了,他想要一个正经的名分。
再看见她跟别的男人相亲的话,他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
沈殷浑身僵了一下。
良久,她动了动身子,脑袋从他臂弯处挪开,搁在了枕头上。
她仿佛没听到一样,玉足轻抬了下,踹了踹他的小腿,嗓音有些娇哑,“完事了,还不快走~”
又想赖在这过夜不成。
话落,女孩儿转身拿后背对着他,阖上眼睛睡觉了。
纪忱气笑了。
真把他当成上门服务的鸭?
这些天来,天天给她做饭,来姨妈了还替她捂小肚子,一出差回来自己家都没回,跑过来找她,她就这么对自己?
但是纪忱面对沈殷时,总是没有办法。
他知道沈殷没睡,大手捞起她的腰,强势地把她脑袋摁到胸口,“沈殷,我出差一周,想过我没?”
沈殷挣不动,索性不理他。
见她还是不说话,纪忱搂得更紧了。
“你从前可没这么没良心。”
纪忱心里又酸又涩,一个星期了,他想她想得要命。
话头都挑开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长指捏住她下颌,逼她与自己对视,“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沈殷被逼得无路可退,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想。”
纪忱冷笑。
她刚刚的表现可比这张嘴诚实得多。
要是真没想,从一开始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开始发展就该当机立断地斩掉。
沈殷指尖微颤,甩开他的手,嗓音冰冷,“纪总是睡上瘾了?想要长期车票?”
真是别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好听的话。
纪忱长眸幽深地盯了她一会,软了嗓音,“宝宝,当年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一笔勾销,行不行?”
他捏了下她的腰:“说话?”
沈殷身子因为熟悉的称呼而轻颤了下。
总算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垂下,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怎么一笔勾销?我收了你妈妈一千万。”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
沈殷手支了下被褥,胸口有些闷。
烦死了。
好端端的,提这件事干什么?
眼看着她转身要走,纪忱忽然起身,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沈殷,我再给你一千万,你把我也收下了,行吗?”
第75章 没乱喊,很正经的
当天夜里。
宋季凛回来得晚。
阮听夏已经歇下了,客厅才亮起了一盏昏黄的微光。
因为怕吵醒她,宋季凛拎了衣服去外面的浴室洗漱。
但回来时,阮听夏还是迷迷糊糊地醒了。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宋季凛抱着她睡。
今晚他没回来,她其实睡得很浅。
因此,宋季凛进门的那一瞬她便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
而此刻,女孩儿睁着迷离的双眼,看向昏暗光线里那道立在书桌前的身影:“阿凛?”
宋季凛闻声,快速地阖上了抽屉。
朝床边阔步过去,亲了下她洁白的额头,“吵醒你了?”
他沐浴后的清香扑鼻而来,阮听夏抬手抱着他,嗓音软软的,“没有呀。”
宋季凛一手托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掀开被褥。
床褥下陷,阮听夏自然而然地软进了他的怀里,鼻尖嗅了嗅他衣服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浑身放松下来。
她随口问道:“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宋季凛身体僵了一瞬,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背:“忘记看时间了,下次早点回来。”
阮听夏看着他似乎有些微绷的下颌,她碎亮的眼眸眨了眨。
宋季凛抱了她一会,发现女孩儿还没睡,便垂头温柔地看她:“睡不着了?”
阮听夏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点儿。”
“那我陪你说话?”
阮听夏微微颔首,她想了想忽然淡淡开口,“阿凛,你给我讲讲默默?”
“你猫毛过敏的话,怎么养它的呀?”
宋季凛黑眸垂落在她莹润的面容上,勾了勾唇,“我不怎么接触默默,都是远远地看着。就每天按时喂它吃东西的时候会接触到。”
阮听夏若有所思地“哦”了声。
宋季凛“嗯”了声,却没告诉她,其实他常常忍不住偷偷去摸一下小猫。
而后就是过敏的煎熬,手上瘙痒发红。
她安静了会,忽然又开口:“那后来默默怎么样了?”
宋季凛沉默了会,嗓音忽而沉了些,“去世了。”
阮听夏一怔,“那你不是很难过?”
养了那么久的小猫,大概就看着亲人去世一般,应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他静静地看着她,“还好,默默去世的时候很安详。”
不知为何,明明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阮听夏却止不住心底闷了一下。
女孩心思一动,忽地想起沈殷说的话,她手指揪了下他的衣摆,张了张嘴:“阿凛……”
你怎么知道它叫默默?
宋季凛一直没等到她的下半句,“嗯?”了声。
阮听夏仰头,借着昏黄的床头灯,悄悄看着宋季凛深邃的轮廓。
在注意到他眼底掩盖不住的倦意时,她心底一热。
忙了一天,他累坏了吧。
“没什么,睡觉吧,我困了阿凛。”
也许不是所有问题,都非要问出答案。
宋季凛应了声,抬手熄了灯,将人轻轻拥进怀里,“晚安软软。”
阮听夏惊奇地发现自家小姐妹失联了。
宋暮烟在逗老男人。
那沈殷呢?
明明说好今天上午跟她一起出去逛街的。
一直到了下午,沈殷那头才有了消息。
沈殷“咝”了声,抬手揉着乱糟糟的秀发,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见消息时,她忍着腿间一股酸胀,回复了阮听夏:“软软我去不了了,昨天晚上收留了一只流浪狗。”
她刚丢开手机准备去洗漱,身后炽热的躯体又贴了上来。
“老婆~”
沈殷浑身不自觉颤了下,可能是昨天到今天听了太多次他用这种声线喊她,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她可真是悔不当初。
昨晚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那可怜兮兮流浪小狗似的表情给蛊惑了。
竟然神差鬼使地点头答应了。
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人压回床上狠狠地疼爱了。
她这才发现,他哪是流浪狗,分明是条野犬。
凶残得很呐。
沈殷气急:“乱喊什么?”
顺着杆子往上爬说的就是纪忱这种狗男人。
“没乱喊,很正经的。”
“老婆~”
沈殷:“……”
她一脸无语地挥开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待会还要工作,起开~”
拜他所赐,嗓子都哑了。
纪忱眉目开阔地抱住她的腰肢,薄唇吻在她肩胛处的肌肤上。
他嗓音有些欲哑:“我跟助理说一声,今天先不去了?”
沈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挣钱怎么养你?”
昨晚没收那一千万可真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没收就算了,她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养他这个万恶的资产阶级。
纪忱愣了下。
将她翻了过来,捧着她倔犟的小脸,唇角缓缓地弯开:“我很好养的,给我条钥匙回家就行,其它的我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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