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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掉!被显眼包形婚老公撩哄!(木子楚歌)


宋季凛便嗤笑了声。
跟他结婚就是在闹?
他懒懒散散地开口:“周总,软软是宋太太,回周家做什么?”
“就算是回门也是回阮家,回周家做什么?”
话落,两个男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四周人视线本就被这忽如其来的宋氏继承人吸引过来,如今更是好奇地窥探。
周父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硬着头皮过来打圆场,“宋总的意思是,听夏跟你领证了?”
宋季凛不置可否。
周父眼中幽光一闪而过,干笑着开口,“听夏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和爸妈说一声。贤侄……”
宋季凛嗤笑:“不在一个户口本的父母?”
他领证时就看过阮听夏的户口本,孤零零地挂在阮家一个不知多远的表叔那儿。
宋季凛作为晚辈,一点面子也没给,周父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但宋季凛丝毫不在乎,慵懒地朝身后的许江点头示意:“这是给周总和乔小姐的订婚礼,是我和我太太专门挑的。”
许江会意拆开礼盒,将礼物递了上去。
是一对高奢手表。
许江八风不动地开口:“这是一对表,是宋氏旗下品牌最新设计。表盘是无走针设计,寓意是天长地久。”
周宴琛没动,只一双眸森然地盯着阮听夏。
乔晚眸光微闪,收敛起面上惊涛骇浪的神情,咬唇接过礼物:“谢谢宋总…”
宋季凛懒懒“嗯”了声,随即握住阮听夏的腰肢,视线慵懒却很具压迫力地落在周宴宁身上。
周宴宁吓得往周宴琛身后躲去。
他话音一转,“我太太她性子对外人比较随和,但下次不希望有人在她面前乱说话。”
宋季凛深眸带笑,似乎有些无奈地看向阮听夏,“毕竟宋太太对内,不太好哄。”
这话看似说给周宴宁听,实际上则是在警告在场的人不要再拿阮听夏的身世说事。
话落,周父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只有温雅知道自己女儿那脾气,肯定说了不好听的话,笑着开口:“我代宴宁跟软软道歉。”
宋季凛不置可否。
礼送完了,他也没兴致逗留了,撩眼看阮听夏,“刚刚不是说累了?”
阮听夏眼睫发颤,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看着他的侧脸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女孩弯唇点了点头,嗓音软糯甜美接他的话茬:“是有些累了,老公。”
宋季凛眸光深邃,唇角隐不住笑意,“那我们先回去?老婆~”
话落,就听话地带着阮听夏离开。
阮听夏被他一句老婆惹得耳尖微红。
丝毫没注意到她话音落下时,身后阴沉的男人再也压抑不住胸腔中汹涌的怒意和嫉妒,生生捏碎了高脚杯。
深红的鲜血顺着指尖滴入深色地毯。
乔晚和周宴宁在耳畔惊声尖叫。
周宴琛没觉得疼,他眼眸紧紧盯着阮听夏离开的身影。
她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眼神全落在那个男人身上了。
那一瞬间,周宴琛感觉到胸口有一块被人剜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腔翻涌起无尽的酸涩和难以名状的恐慌。
两人走至后花园时,身后传来了叫喊声:“软软,等等。”
阮听夏回过头去,不远处温雅满脸着急。
“软软,能不能跟温姨聊聊。”
她的脚步停顿下来,抬眸看向宋季凛。
温雅,是周家唯一一个给过她善意的人。
宋季凛朝两人点头,“我在车里等你。”
阮听夏跟着温雅往后花园深处走去。
温雅柔声开口:“软软,温姨这几天都很担心你。”
“温姨知道宴琛订婚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
“你跟那位宋总是认真的么?他待你好吗?”
温雅真怕阮听夏为了气周宴琛,做些傻事。
宋季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对象,但刚刚看见两人相处,又让她有些动摇,这才特意叫了人出来问。
阮听夏心头一热。
然而,虽然温雅待她和善,她也不准备把她跟宋季凛形婚的事告诉周家任何人。
因此,她笑着开口:“我们是认真的。”
温雅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撒谎!”——
第29章 不会后悔
阮听夏转头,就看见周宴琛站在不远处。
温雅看见周宴琛也讶异不已,“宴琛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说去包扎吗?”
周宴琛眼眶猩红,疾步而来。
订婚宴不能毁,但他更不可能放阮听夏离开。
刚刚不过是借口去包扎,就追着阮听夏出来。
温雅跟她对话时,他一直都在听着。
当阮听夏说出那句“是认真的”时,他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勒住咽喉,一股寒意爬上背脊,周身止不住颤抖。
他怕了。
周宴琛没有看温雅,锐凌眼神笔直落在阮听夏身上,“妈,你先走,我和软软有话说。”
温雅到底心疼自己儿子,担忧地看了阮听夏两眼便离开了。
阮听夏转身欲走,手腕却被周宴琛一把攥住。
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骨头都捏碎。
他眼眸阴沉,嗓音森寒冰冷,“阮听夏,你刚刚为什么骗我妈?你怎么可能跟宋季凛结婚,是你求宋暮烟让他帮你的对吗?”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不是说了让你等等!”
阮听夏吃痛地皱起眉头,甩开他的手。
她嗓音很冷,神色里满是厌恶,“等什么?等你跟乔晚结婚之后,把我当成金丝雀包养着?”
周宴琛瞳孔骤缩,呼吸顿然急促,抬手要握她的手。
“你介意这个的话,等过段时间,我就退婚!我不会跟乔晚结婚的。”
阮听夏下意识地躲开,她深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拎出了一个红本本。
“周宴琛,我没骗温姨,我结婚了。今天就算是你和乔晚的婚礼,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这样的话,对不起的是她。”
红色的小本摊开,映入眼帘的红底照片,女孩笑得耀眼,站在她身侧的却不是他。
他视线略过钢印压过的日期,眸光骤沉。
这几天来无数捋不清的记忆全部涌现。
那天在周家遇见阮听夏,她真的是回来拿户口本的。
当时乔晚在门口等他,他急着去乔家家宴。
明明说了晚上回来会跟她解释,为什么她连一天都等不了?
忽而,脑海闪过那天与宋季凛的车擦肩而过时,从窗户窥探到的春情。
她绯红欲滴的耳尖……
周宴琛骤然握紧拳头,眼眶目眦欲裂。
嘶哑的嗓音抑制不住的怒火:“阮听夏,你就这么下贱吗!我不要你,你就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
他猛地靠近,青筋迸现的大手要将人撕碎般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桎梏住。
嗓音森冷犹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你跟他睡了?”
阮听夏骨头都在发疼,用力地挣扎。
但她力气太小,在压倒式的男性力量面前,仿佛蚍蜉撼树,挣脱不开。
她粉唇发白,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疼~”
“她说疼,你听不见?”森寒的嗓音满是凌厉怒气。
下一刻,阮听夏腰被人握住,用力将她往男人方向搂去。
宋季凛浑身戾气,太阳穴侧的青筋尽数迸出。
他捏紧拳头的关节泛白,森寒的黑眸看着周宴琛像在看一团烂肉。
他胸膛用力起伏,却因为阮听夏在这,生生忍住了一拳挥过去的冲动。
周宴琛失神了一瞬,阮听夏已经被带离了身前。
女孩结结实实地扎进一个宽阔的胸膛,熟悉的体香味包裹,她迷蒙间仰眸。
宋季凛下颌线绷得极紧,额间碎发有些凌乱,胸膛起伏,明显是刚刚赶过来的。
阮听夏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躲。
宋季凛漆眸淬出寒冰,声线极冷:“周总还有这种窥探别人夫妻隐私的癖好么?”
“夫妻”二字被他咬得极重。
“软软,没事吧?”他嗓音松下来,带了些嘶哑。
阮听夏眸光微闪,摇摇头。
周宴琛深吸了一口气,收敛起方才的失态,眼神紧紧攫获在阮听夏身上。
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他软了嗓音,带了些哄:“软软,你再给我些时间,我再跟你解释。”
阮听夏眼睫动了动,直起身子,清润的杏眸淡淡抬起。
“不用了,你未婚妻还在等你。”
在他做出选择那一刻,任何解释都已经没有意义。
眼看着她转身离去,周宴琛彻底慌了,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着。
他嗓音发颤发紧,手足无措,只想将她留住:“阮听夏,你跟宋季凛在一起会后悔的!他……”
阮听夏脚步顿下,宋季凛背脊倏忽一僵,下意识去看她。
女孩清冷的嗓音响起:“周先生,请自重。”
“我走的每一步,都不会后悔。”
回去的路上。
宋季凛接了通电话,许是公司还有事,阮听夏便由司机送回了玺悦公馆。
她站在主卧落地镜前,视线缓缓落在里面妆容精致的女孩儿身上。
她知道临走前周宴琛想说的是什么——
她跟宋季凛不可能。
宋季凛心里还有人。
但他不知道,这本就是阮听夏跟宋季凛结婚前预设存在的条件。
然而,她脑海中却不自觉地闪过今天宋季凛对她说的话。
她神色怔忪地咬了下唇角。
白月光?朱砂痣?
她自嘲地笑了下。
她既不是周宴琛的朱砂痣,也不会是宋季凛的白月光。
阮听夏甩掉纷杂的思绪,抬手拉下礼服侧边的拉链。
但是被周宴琛拧紧过的手臂疼得厉害,她眉头皱紧,还是止不住红了眼眶。
“咝~”
她身子微歪斜,却不小心磕到桌角,酸疼的手臂下意识地往后支。
随着“啪”一声响。
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阮听夏下意识地垂眸,是宋季凛放在书架上的相框被她蹭到,掉下来了。
她半蹲下身子。
幸好,这相框不是玻璃的,是一种特殊的类玻璃材料,摔不碎。
足以看出拥有者的用心。
然而,木质的边框被摔开了。
阮听夏捡起相片。
忽而,一张叠在毕业照背后的照片摔了出来。
她视线狐疑地划过那张照片。
呼吸倏忽窒住,眸光凝结——
第30章 宋太太为何这样
阮听夏脑海浮现出刚刚看到的照片,还接着电话便怔愣着出神。
沈殷在电话那头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周宴琛跟乔晚订个婚弄得满城风雨,你说他们是不是买热搜了啊?怎么订个婚能把热搜冲爆掉。万一后面没结成婚,那不是闹笑话了?”
“不过都是狗仔偷拍的,这周氏酒店安保工作做得不行啊!”
沈殷在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才发现电话那头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软软,你在听吗?”
她狐疑地开口。
阮听夏思绪这才回笼,连忙晃了晃脑袋:“在听。”
沈殷:“那你重复一遍我刚刚在说什么。”
阮听夏:“……”
她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咳咳,不说这事了,你前两天不是说公司换老板,见到新老板了吗?咋样啊?”
这回轮到沈殷那头支支吾吾了,“还……不就那样,资本主义的丑恶嘴脸!你没见过?”
阮听夏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宋季凛的脸。
她耳尖微热,呐呐开口:“应该也不是每个老板都是坏的。”
“……”
阮听夏轻咳,转移话题:“你新老板是谁啊?”
这个圈子不大,托周家的福,她也知道一些人。
“啊?我好困呐,要睡了,先挂啦!”
阮听夏狐疑地看着时钟,下午六点睡觉吗?
她摇了摇头,可能是午睡吧。
她视线无意识地划过那个被她复原了,放回原位的相框。
阮听夏眸色氤氲了下,随即强装镇定地拍了拍粉润的小脸。
想什么呢,阮听夏。
忽而,“咔哒”一声开门声响起。
阮听夏吓了一跳,手撞到了床边的台灯,眼睛都冒出了泪花,“啊~疼!”
宋季凛快步走了过来,随手将袋子放在床头柜上。
熟练地搂住她往侧边倒去的纤腰,眉眼掺满担忧:“没事吧?”
闻过许多次的乌木清香,不知为何格外惹人心悸。
阮听夏眼睫颤抖,咬唇推搡他,“我……没事。”
宋季凛不疑有他,“嗯”了声,拿过刚带回来的袋子,视线落在她长袖的家居服上,薄唇轻启:“去把衣服脱了吧。”
“啊?!”阮听夏失声惊呼,满面绯红加震惊地捂住胸口。
宋季凛顿了下,似笑非笑地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挑眉,“买了散瘀膏。”
“哦……”阮听夏摸了摸鼻子,心底尴尬地脚趾抠地。
脸上一片热意,脑袋浆糊一样进了浴室。
没一会,浴室开门声响起。
宋季凛看着裹着浴袍出来的女孩子,漆黑的眼眸倏忽加深,压在被褥上的大手青色脉络隐隐凸显。
阮听夏有些局促地坐到他身侧,心脏不受控制地要跳到嗓子眼。
“那个……宋总,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怪尴尬的……
宋季凛不置可否地扭开药膏盖子,大掌温了些药膏在掌心,似笑非笑地开口。
“宋太太,其实换条无袖的睡裙就可以了。”
阮听夏:“……”
她感觉到一股热意直冲脸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脸有多红。
“那我再去换。”
宋季凛抬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耳后那一片娇怯的粉嫩上,唇角勾起,“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话落,温热的掌心便贴到了她手臂被捏出淤青的位置上。
白皙的肌肤上一片青紫。
他眸光微深,再也无暇顾及其它,轻柔地给她揉捏起来。
阮听夏眉头猛地皱起。
“宋季凛,疼~”
没一会,女孩娇忍带着颤意的嗓音响起。
宋季凛眸光渐深,慵懒嗓音止不住沙哑,“阮听夏,疼就喊疼,别叫我名字。”
阮听夏倏忽瞪了下眸子,粉唇抿着,不喊疼了。
但女孩杏眸还泛着水汽,可怜巴巴的,跟只猫儿似的。
宋季凛无奈地垂下视线,“有这么疼?”
他压低了嗓音,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那还不知道长记性?”
一个人就敢去见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要不是他放心不下,跟了进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阮听夏疼得两眼泛雾,一时没注意到他后半句,“什么?”
宋季凛漆眸与她雾泷泷的眼眸对视了下,叹息,“我说我轻一点?宋太太。”
阮听夏心脏倏地一跳:“那你轻点。”
“嗯。”
她垂下眼睫,感受着他滚烫的掌心落在手臂上,放缓了力道轻轻揉捏着,疼痛好像散去了些。
但从手臂上传来的热乎乎、酥麻感受却更让她无所适从,呼吸都变得不太自然。
气氛忽然安静下来。
阮听夏有些紧张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抿唇开口:“你不是去公司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不过是为某些不值一提的东西安排些惊喜罢了,根本不需要多少时间。
宋季凛眸光微闪了下,懒洋洋的腔调,“不快点回来,谁给宋太太上药?”
“陈姨也可以啊!”
“哦?”他话音一转,深邃的眸光散漫地落在她身上,“我还以为这么私密的事,宋太太只愿意我来?”
下一秒,他低哑带笑的嗓音响起:“毕竟你都贴身藏着我们的结婚证了。”
男人的呼吸随着他的靠近落到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上。
阮听夏:“……”
女孩儿粉瓣耳尖彻底染上了红晕,水润的杏眸圆睁,“那是……因为周宴琛在那!”
她备着去是预防万一,没想到真用上了。
眼看着药搽完了,阮听夏莫名有些心虚,没敢看宋季凛一眼,娇软着嗓音开口,“我换衣服去了。”
“……谢谢你,宋先生。”
宋季凛眸光落在那抹冲进浴室换衣服的纤细身影,眉头微蹙,心底闪过一丝狐疑不决。
宋先生?
她好像怪怪的。
“阮听夏不对劲”这个奇怪的念头,在进房间睡觉时,达到巅峰。
平日里,宋季凛回房时,她还在书桌边上改稿子。
因此,他会准时十点进房间,监督她睡觉。
但此刻,还不到十点。
阮听夏却已经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宋季凛视线落在床上那鼓起来的一个小包,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视线落在女孩柔美的睡颜上,有一瞬间的怔忪。
但他没有多想,掀开被子上了床,长臂习惯性地将人圈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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