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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妹妹是小狐狸精(终日看山)


「修界三千五百年,妻产小女,其兄知野知淮,故予名稚稚,属青丘九尾狐族,因修界遭逢祸事,成长缓慢。」
后面则是一张图,画着一只蜷卧的小狐,下面写着一小行注解。
江知野心头大惊,继续往下翻。
「修界三千六百二十七年,于青丘寒光洞,化为人形。」
「修界三千六百二十八年仲秋,与妻携游鹤鸣山,意外发现通往…」
整本书读下来,江知野的思绪几次三番的乱成一团。
最直白的语言,可他却觉得每一个字都无法理解。每读一行,他都感觉有些思维在坍塌中重新构建。
他不愿轻信,但是,又清晰的知道,它绝对出自于江行东之手,出自于他离世四年的父亲之笔。
原因无它,只因江行东也曾给他也写过一些类似的信件,更别说里面在介绍江稚稚之外,提过的有关他的事情。
那些事情,甚至有些是他都不记得的事情,正因如此,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那些语言。
或许他还需要一些证据,又或者,无需其他的证据,江稚稚的出现本来就是最具说服力的证据。
江知野思绪有些混乱,再一回想书中所写的事情,只觉得不可思议。
书中的故事,只是说出来都觉得不真实。
四年前的事故之后,父母并未彻底身亡,意外去到修仙界并得以重生,此后数百年潜心修炼,后又生下……
只是他还需要一个确切的结论。
江稚稚注意到他的目光,懵懵懂懂地看过来,用头蹭蹭他。
江知野深呼吸,轻声问:“稚稚是一只小九尾狐嘛?”
江稚稚点头。
直截了当。
尘埃落定。
江知野在问之前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但在见到确切的肯定后,反而轻松许多。
“稚稚是最厉害的小九尾狐。”江稚稚轻抬下巴,很是骄傲地说,“青丘的小狐狸们都没有稚稚长得壮哦。”
江知野闻言,表情瞬间复杂起来。
说起这些人,江稚稚似乎还有些嫌弃:“那些小九尾狐们只喜欢吃丹药喝露水,一个个都很弱小,但是稚稚不一样,稚稚喜欢吃烤鸡烧鸡炒鸡蒸鸡。”掰着手指,一顿好数。
最后,更来上一句点睛之笔。
“所以稚稚最壮,而且还是最厉害的小九尾狐。”
江知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许,他好像明白为什么那天的座椅要超大型号的原因了。
只是怎么听起来,哪儿有点奇怪?
通常情况下,九尾狐之间不是比美的吗,为什么还比起来谁比谁壮的事情来了?

他或许意外弄清楚了一些什么东西,就比如当时一说挖土,江稚稚有所抗拒的原因。
但是像捕猎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一点太接地气。
难道不应该做一些更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事情吗,比如在月光下进行修炼,或者是在什么灵气充沛的地方,闭关苦练?
再不济或者也应该是吸他人的灵气来反哺自身修炼吧…
为什么他听到的不是什么壮实不壮实的事情,就是一群小人们爬树捕猎的故事。
在修界不修炼,不太合适吧。
不过,又一想江稚稚出生在修界,还属于特别种族,江知野又莫名其妙地对其产生一丝期冀。
或许,青丘一族有特殊的修炼方式呢,比如只随便跑跑,随便吃吃就能增加实力呢。
但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但是后来,它们就不跟我一起玩啦。”说到这些,江稚稚又有些伤心,表情甚是无辜。
不一起玩,那不就是变相的冷暴力。
“为什么?”江知野有些生气,但是决定先问清楚理由。
江稚稚也有些急于告状的意思,气鼓鼓地说:“它们嫌弃混血狐狸。”
江知野差点没跟上节奏。
修界也分什么等级制度,讲究什么正统血脉嘛?
那些修真小说中不都写“莫欺少年穷”,血脉正统不正统又如何。
“它们凭什么嫌弃。”江知野蹙着眉,拳头握紧。
书中,江行东有写,去到修界后,他与席绫的心血落入不同地区,江行东在人修得以重生,而席绫则在青丘得以重生。
江行东修为渐成后,便宣布与席绫结为道侣,再后来,就是席绫产下江稚稚。
而就些事情,在书中也不过是一笔带过,寥寥几笔罢了,更多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江稚稚急忙附和,“不就是没生尾巴嘛,不算什么大事。”
江知野一顿。
“跟尾巴有什么关系?”他一时还没想清楚问题两者的关系。
“它们大多数都生出来三尾四尾啦。”江稚稚皱着眉头,生气地说,“所以嘲笑稚稚只有一条尾巴。”
江知野听到一半,越发生气,只不过气还没来得及发泄。
江稚稚又添上神来一笔:“所以后来,爹爹把它们全揍了一顿。”
揍得没错。
江知野差点要鼓掌,但是碍于大人的身份,还是收敛了一些。
“做得不错。”隐晦地表示对揍人行为的支持。
没过多久,又觉得这句话还是有些不妥当的地方,又补上后半句。“大人反击可以,但是小朋友不可以随便打架,要注意保护自己。”
江稚稚一听,有些疑惑:“不可以随便打架,那什么时候才可以打架?”
江知野一时语塞,等思考结束,斟酌一下才说:“什么时候都不可以随便打架,但是要是有人故意找茬,先跟大人说,让大人跟他打架。”
江稚稚抿着嘴,琢磨片刻,说:“那就该让爹爹去。”
“为什么?”
“因为娘亲说爹爹扛揍。”
江知野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不由得唇角微扬。
经此一番科普,总算使他心中暂且平静下来。
鉴定结果没有意外,出现尾巴也并非梦境,他必须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死去四年的父母重生到修仙界并给他又生了一个妹妹,一个和他有着相同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江知野的心终于落地。
或许在得知事情始末的这一刻于他而言也是一种重生。
只是却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还能再见父母一面。
“稚稚。”
江稚稚看过来,清澈的眸光流转。
“他们过得怎么样?”一个问题问得如此艰难,江知野强装镇定开口询问。
江稚稚歪头,表示不太理解。
“就是爹爹娘亲。”
有可能是近乡情怯,江知野又有一些害怕听到某些消息。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中的人,想要得到水,但却害怕得到水之后,后面会再次失去水。
到时候的痛苦只会更痛。
但是,就算是饮鸩止痛,他也需要。
“爹爹的本领很高啊,很多人都怕他的,不敢跟他说话。但是只要娘亲一喊爹爹,爹爹就吓得不敢动,眼巴巴地就跑过来啦…”
寥寥几语,却让他有种回到从前的感觉。
曾几何时。
那栋别墅中,也有过那样其乐融融的场景,一家人,欢声笑语。
在父母出事之后,他曾在梦中无数次惊醒。每次醒来,总是大汗淋漓;每次惊醒,总是一场噩梦。
他总会想,是不是当时不离家出走,或许父母就不会着急回来,就不会跟他一同坐上那辆死亡列车,更不会因为保护他而死去。
而现在,江稚稚的出现,却告诉他,时间流逝,有些会变,而有些事情将一直不变。
江知野心中一轻。
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转而关切地问起另一个问题。
“那稚稚过来之后,是怎么找到哥哥的?”
“过来之后,有一群坏人在做坏事,然后就跑到树林啦。”江稚稚说起当时的情况,还有些生气,腮帮子鼓得就马上要上天。
江知野又想起来,当时警察带着江稚稚所说的情况。
莫非是人贩子?
“那群坏人故意挖坑,想要扒稚稚的皮,想要带回去做大衣。”
剥皮这种事情,应该不是人贩子干的吧。
不知为何,江知野莫名想起前些天闻徹说起来的某个事情。
鹤鸣山墓地应该距离鹤鸣山不远吧。
所以,坏人不是人贩子,而是那群非法捕捉野生动物的团伙!
“那群坏人在哪挖的坑?”
江稚稚不知道地名。
江知野继续问:“是不是有很多小罐子的地方?”
“小罐子?”江稚稚略想想,毅然点头。
鹤鸣山墓地无疑。
或许他可以给警察提供一个线索,早点把那些坏人抓起来。
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不够吗,还非要尝尝什么野味。
江知野一思索,直接登上微博,转发前不久北城市鹤鸣山公安局发布的协查通告。同时,直接在转发中评论:「提供相应线索,私信警局,除警方外,个人给予线索费用。」
粉丝们:?
只转发他又觉得效果不行,又另外单发一条微博。
江知野V:「拒绝野味,保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
发完微博,直接下线,根本不管后面有多少事情。
不过提到鹤鸣山公墓,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那些祭品凭空消失应该跟江稚稚没有关系吧。
“那些…”也罢,不管有没有关系,到时候过去补上东西,做个态度。
越过这件事,继续听后面的。
“后来树林里有一个叔叔出现,就把稚稚带下来啦。”
江知野点头。
“下山后,叔叔把稚稚放到一辆车上,然后跟跟警察叔叔就把稚稚带到哥哥面前啦。”
这辆车应该就是警察口中所谓的人贩子的车吧,江知野心想。
当时警察说过,人贩子的车是在高速上被截获的。
尽管最后结局还算不错,但是整个过程还是很曲折的。
江知野弯腰,凝视着江稚稚。
“尾巴刚才不疼啦。”江稚稚仰起头,惊讶地说出新的发现。
江知野闻言,心刚一松。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江稚稚又开口,“现在又疼啦。”
本来还没什么头绪的江知野,乍一听后面半句话,不由得蹙起眉梢。
根据书上所写,再从尾巴间歇疼痛的症状来判断,只有一种情况。
江知野有些头疼,蹲下来把书翻来,指着上面的一行字读:“青丘以西,修大年生一尾,尾生则末骨开裂,痛后则尾生。”读完之后问,“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嘛?”
“不知道。”江稚稚无辜地摇摇头,很是实诚地说,“稚稚不认识字。”
“……”
江知野一时不知道是该埋怨江行东没进行相应的知识普及,还是该责怪某些词语或许晦涩难懂,让人难以理解。
只能用直白的语言翻译一下。
“就是说有可能,第二条尾巴要出来啦。”
江稚稚还小,一听到这个消息,直接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投扑向他。
江知野正蹲着,一时猝不及防,直面结结实实的一撞。
闷头一撞,感觉整个胸骨都在嘎吱嘎吱作响。
实实在在,一点都不虚。
“真的吗?”江稚稚很是兴奋,一点都没发现他的痛苦。
江知野轻捂被撞的部位,咬着牙继续说话:“没错,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生尾巴的前兆。”
“什么叫前兆?”
江稚稚的关注点永远奇奇怪怪。
江知野:“……”只能翻译成更直白的语言表述。
“原来是这样啊。”江稚稚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但是,书中的话,还没有结束,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内容,也就是在此期间的注意事项。
“但是,得先减减肥。”尾巴是帮助狐狸保持平衡的器官,过重的身躯会影响它们对平衡的掌握。
江稚稚面露难色,没过多久,可怜巴巴地对他说:“那就不要它吧。”
江知野差点松口,最后毅然决然地说:“…不行。”
被撞的位置似乎也在提醒他,有些重一定不能超,否则下次还会受伤。
次日一早。
江知野在差点窒息的环境中醒来,刚想坐起来,又被缠在肩上的尾巴一把勾下去,后脑勺“砰”地一声撞到床头。
一起一动,嘴巴里掉进去一嘴毛,后脑勺出来一个包。
江知野:“……”
江稚稚被这动静叫醒,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看着江知野的后脑勺,软软开口:“一大早就有人打哥哥吗?”

一大早没人动手,但是一大早却有忍动“尾”。
江知野的后脑勺上瞬间就鼓起大包,连带着昨天被撞到的位置一同疼起来。
但是作为大人,总有一些奇怪的威严要维持。
于是,他装着像一个没事人似的,尽可能地忘掉后脑勺的伤口,沉稳开口:“没事。”等一会去外面,涂点药油就行,能有什么事呢。
反正昨天的时候,已经把跌打损伤的药都弄回来了。
江知野保持冷静。
“没有坏人嘛?”江稚稚问,左看看,又往右看看。
没有发现坏人。
“没有。”
江稚稚似醒未醒地眨眨眼,困倦又懒散的模样,看得人心软软。
江知野心一动,把头凑过去,用手指轻轻在上面戳戳。
出来一个坑。
“还困。”江稚稚软乎乎的一声,又让人心疼不已。
“困就继续睡。”江知野松开手,把毯子拉过来。
江稚稚一翻身,滚到中间,尾巴也随之一甩。
终于从中得以解脱,江知野扯动嘴角,轻轻转动脖颈,适应之后,掀被起身。
等他再转身,江稚稚又趴在中间,尾巴耷拉在一旁,小嘴微张,已然酣酣入睡。
和煦的晨光透过玻璃,落在地上,斜照弄晴。
江知野转身轻轻关门。
一出来,就听到门口有些动静。
而后,门锁一开。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个用指纹开门进来的人。
邢川一进来与他双目相对,略觉尴尬。
江知野对他的出现不算很意外,他早知道助理要过来。
“进来吧。”
邢川懵懵地跟进来,走到一半,举起双手,赶紧跟他解释:“刚把早餐带过来。”以前直接进来也没什么感觉,现在多出来个小朋友,直接进来总觉得有些尴尬,像过来偷小孩的人。
江知野视线下移,定位到他带过来的早餐上面。
豆浆帕尼尼,以及咖啡三明治,以前他经常当早餐的几样东西。
“还是老几样。”邢川指着说,“黑咖啡,一点其它东西都没放;豆浆,没有太稠也不太稀;还有三明治的面包都是全麦的面包。”
“不过帕尼尼可能有些焦,店员说制作的时候温度有些高。”
“口感要是不行,等下再让店里送一个。”
江知野一时无言,他以前对早餐要求也这么严格吗?
会不会对人有些过分?
思考片刻,江知野对他说:“以后每个月再涨一万吧。”不涨工资,可能不太合适。
“呃?”邢川咋舌。
“那就翻倍,两万怎么样?”江知野从没过问过这些事情。
邢川一时懵逼,有点搞不太清楚情况。
休假回来,什么事都还没做,就带个早餐就能涨钱?
他不能理解,但不妨碍他赶紧接受:“谢谢老板。”
江知野眉头微松。
涨薪使人身心放松。
“不过,早餐还得趁热吃,要不还是先叫人吃饭吧?”邢川举着一堆早餐,跟他提出建议,而他所说的人,自然指的是江稚稚。
自从上回一别,他也许多天没见过江稚稚,不知为何,还有点惦念。
尤其在得知江稚稚跟江知野的亲子鉴定报告后,这点心思变得更加直白。
“人在哪呢?”
江知野轻抬下巴,示意一下,指着他的房间。
邢川则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江知野竟然可以跟江稚稚住在一起,作为江知野的助理,别人不清楚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江知野经常失眠,听觉神经异常敏锐,在外工作,即便有一丁点的声音都会让他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而现在,江稚稚竟然可以跟他共处一室,着实让他有些意外。如此看来,不过几天时间,两个人倒是相处得不错。
更关键的一点在于,他能看出来,江知野整个人的心情也比之前要轻松自在太多。
而且,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像那些积木、玩具一类的东西应该也是给江稚稚的。
“还在睡呢。”江知野没想太多,轻捏眉头,跟他实话实说,“昨天一夜,闹着没睡,一两点才睡。”
其实,还是尾巴疼,才一直没睡,不过这个原因,不能告诉其它人,总要说个正常点的理由。
折腾一夜?
邢川作为助理,某些时候还是更敏锐一些,问他:“不会是生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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