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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学姐与沢田学弟(张不丧)


先前沢田纲吉着急把布兜藏起来,只是摸黑将其匆忙放在了角落。这次和优一起,他才凭着记忆去摸索照明开关。
“嗯,应该是在这边……有了!”随着灯光亮起,车库现在的样子映入二人眼帘。
印象中的杂物和灰尘全都无影无踪。只见墙上整整齐齐码着各式各样的枪械武器,全都保养得锃亮,冷冷闪动的光泽叫人心惊。
优:“……”
沢田纲吉:“…………”
比起并盛町平平无奇的普通住宅,他们此刻更像是置身在好○坞特工电影的什么秘密基地,又或者本·○登的梦中情屋。
全亏了这无比微妙的氛围,支在角落的忍者布兜瞬间也有了种暗藏着手持式火箭筒的霸气……
优轻轻挑眉,“我爸爸送的礼物?”
沢田纲吉抱着脑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born——!!!”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家伙干的好事!怎么能不经允许就把别人家的车库随便改造成武器库啊!?
这下……要他怎么向学姐解释才好?少年心里一慌,和面无表情的优对上视线。
说起来,他到现在好像都还在坚持隐瞒彭格列的事。
优看到少年惊恐无状的样子,就故意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好奇他这回要编造什么稀奇古怪的借口出来。
“这里是……”褐发少年猛咽一口口水,话语先于脑子一步,“是Reborn的玩具工厂。”
“…Reborn的玩具工厂?”优慢慢地重复一遍,眼中流露出“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意思。可惜少年似乎是太过紧张,径自沉浸在圆谎的努力之中。
“对!他是意大利那边亲戚的孩子嘛,家里面是做玩具的!”他抢先一步跨到枪墙前面,“这些看着是危险的违禁物,其实只是意大利那边流行的玩具。上次补习的时候不是也用过吗?对人是完全无害的,哈哈哈哈哈……”
想到上次补习时被货真价实的炸/药炸得满天飞,沢田纲吉内心就不禁流下惨痛的泪水。
然而,还是得在优学姐面前装出开心的样子,不擅长掩饰心境的少年顿时露出了又像哭又像笑的扭曲表情。
优定定看了他几秒。
“啊呀,原来是这样吗?”她轻飘飘地说,“难道说,之后的补习也可以使用这里的道具?”
顶着少年心惊胆战的目光,优走到了一把像是能连发子弹的沉重枪/械面前,不顾他脱口而出的惊慌阻拦,拿手指在冰凉的枪身上点了点。
“连这个也可以?”
——这不是上次把学校操场炸了个稀巴烂的恐怖武器么!?
沢田纲吉目眦欲裂,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微笑:“当、当然没有问题……”
“是吗?”优似笑非笑地收回手,“那还真是让人期待。”
为什么、总觉得她好像已经察觉了什么……
褐发少年愈加不安,赶紧将话题扯开了。
“优…学姐,礼物在这边。”他把她带到忍者布兜那边;她沉默一下,凝视礼物的目光悠远。就在少年以为她要改变主意的时候,她却忽然伸出手,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布兜。
布兜里是个方正的大盒子,立起来比他们两个人都高,像个小型的电话亭;深红的底色加上雪花的装饰,正中还用米色的系带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非常具有节日气息。
沢田纲吉不禁被这朴实中暗藏奢华的排场惊到,晚上扛着布兜的时候还不觉得,没想到有这么大。优倒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淡定地继续扯掉蝴蝶结。
打开盒子——里面还是盒子。这次包装变成了深蓝色的,高度不变,但宽度要稍窄一些。
“你看,我说他是笨蛋吧?”优扭头冲男友冷笑。
少年则完全不敢吭声。老实说,他还觉得这样做挺用心的……
但是,接下来他就不这么想了。
盒子下面还是盒子的把戏不断持续,这样往复五六次后,难免让人心生疲惫。
更灾难的是,再往下的包装缠覆着一层又一层的透明胶和礼品纸,五颜六色眼花缭乱,并且每一层都粘在让人意想不到的位置……会这么包装的人一定毫无生活经验。
“…绝对是自己动的手。”优冷冷道,“他现在倒是闲。”
沢田纲吉还是一句话都不敢接,只能闷头帮忙拆礼物。整个过程中,学姐散发的黑气愈加浓重。
他生怕她一个不耐烦,就会随手抄起墙上的枪械,对着顽固的包装纸一通扫射……那样的场景他承受不来。
到最后,两个人都累得轻微气喘。礼物也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层包裹——
它被淡蓝色的布条缠裹着,中间系着根细细的红绳,绳下还压了一枚小小的苦无,几乎能透过它看到忍者双手叉腰哈哈大笑的模样。
优动作顿了顿,即便还没真正拆开,她也已从细长的外形与柔软的布条猜到了礼物的真身。
在弓道社耳濡目染了快一年的沢田纲吉同样如此。只不过,当学姐拂开布条,将礼物握在手中的时候,少年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弓身呈淡棕色,纹理柔美,在灯下泛起的光泽如水泽;两端微微翘起,形制远比一般的碳素弓更为纤长优美。
它的轻盈与坚硬不言自明,轮廓是那么自然柔韧,但任谁也不会忽视工匠在背后为此付出的心血。
——这是一把竹弓。
优没说话,只是用手指轻抚过流水般的弓身,姿态很爱惜。
然后她干脆地说:
“还回去吧。”
今年的圣诞节没有下雪,醒来时窗外寒风凛冽,就像每一个寻常的早晨。
身为主厨,加上还要准备家里的早饭,沢田纲吉一早就在厨房扎了根。
由于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所以客人们也都自发地早早来到沢田宅帮忙。
狱寺当然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沢田纲吉。尽管很想帮忙出力,但狱寺却是个刷碗砸碗倒油烧锅的厨房杀手。
沢田纲吉一面忧愁地看着他火烧油烟机,一面又忍不住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个人平安独居了那么久的。到了最后,少年甚至保姆职业病发作,开始思索以后要不要干脆叫狱寺一起来家里吃饭……
身为寿司店老板的儿子,山本在厨房混得如鱼得水,尤其耍得一手好刀工。但据本人乐呵呵表示,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动手片鱼生,模仿的是自家老爸的手法,没想到还挺简单的,哈哈哈哈哈……
这番(应该是)不自觉的炫耀发言引起了狱寺嫉妒的目光,两个人又差点在厨房打起来。在沢田纲吉的调解下,山本继续负责在案台上切肉切菜,狱寺则担负起了警惕敌方家族杀手的重任。
后来,少年不止一次看到他拎起厨房的杯盖碗盖,警惕地向里面察看,俨然是无比认真地执行着他分配的任务……看来敌方家族注定是无处可以藏身了。
了平是和京子一起来的,进屋后看到三个男生都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也摩拳擦掌地表示要立刻加入。他穿上了被其他三人一致剩下的淡粉色花边围裙,喊着“极限!”的口号奋力给鸡肉按摩并裹粉,洒下的面包糠纷纷扬扬,整个人看起来都极限极了。
京子张着嘴巴,看着把厨房塞得满满当当的四个人,放弃了加入帮忙的打算。她被一平和蓝波拉到了圣诞树前,和小春打了招呼。两个人对视后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苦笑,看来都在厨房门口经历了相似的心路历程。
“不用管他们。”坐在沙发上的碧洋琪懒懒道,“男生就是应该多进厨房锻炼。”
她安然看着电视,旁边端正坐着Reborn——但仔细一看,那似乎只是个玩偶,真正的Reborn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啊、说起来,京子看到优小姐了吗?”小春边说边将一箱圣诞树装饰往她那边推了推,京子赶忙道了声谢。
“嗯,已经在门口打过招呼了!”她捻起一只铃铛,“学姐在寄东西,有这么大……”
她的手指在虚空中比划两下,小春看到立即道,“哈咿,难道说是和弓吗!?”
京子睁大了眼睛,“啊、说不定真的是……!”
接着,两个人便交谈起了假期在家用皮筋练习射型的体验,还有之后的弓道训练。
她们都是初学者,又恰好处在刚刚有些感悟的阶段,所以越聊越是起劲,直到优回来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互相道了“圣诞快乐”后,三个女孩站在圣诞树前,边悬挂装饰边聊天(虽说最后难免变成了弓道答疑小课堂)。
蓝波和一平在她们脚边玩耍,蓝波拿着铃铛扮鬼,一平被吓了一跳,板着脸打了他一拳。
等把圣诞树装饰得差不多,厨房那边也开始陆续上菜,大家就一起准备到餐厅帮忙。
“…学姐?”京子注意到优还在后面,于是体贴地停下等了等。
“嗯,马上就好。”优简单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将最后一个装饰挂好,快步走回到女孩身边。
餐桌旁,大家互相倒着饮料,场面显得有点混乱。碧洋琪十分有仪式感地买回了白色蜡烛,烛光明亮,映衬得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在闪闪发亮。
少年少女们举起杯子,“圣诞快乐”、“Merry Christmas”还有“Buon Natale”的祝贺语热闹不绝。
这时,镜头右移再右移,热闹进行中的圣诞派对被日光融成水溶溶的虚影。客厅耸立的圣诞树下堆满了礼物,树上各类装饰和彩带琳琅满目。
而在不起眼的一角,一支小小的苦无被红绳系在枝头,轻轻摇晃。
作者有话要说:
要说27为什么能扛得动那么重的礼物,因为他是少年漫男主角,少年漫男主角不可以说不行(深沉.jpg)(住嘴啊)但是感觉最近给27的甜头确实太多了,所以决定给他一点修罗场福报(喂)是时候进入伪·修罗场的青梅竹马篇,让他见识一下樱兰片场的世家美少年了!

冬日,沢田宅后院。
俊秀的少年缓缓拉开弓弦,箭镞指向前方的简易标靶;“会”的那一刻,尽管眉头微皱,但他无疑是十分专注的。
弓弦松开,箭矢带着木质般古朴的弦音,深深扎在标靶边缘的位置。见状,少年低头“啧”了一声,面露焦躁。但是,当后院廊边响起掌声时,他在顷刻间便换上了一副春光灿烂的面孔。
“好厉害啊,狱寺君!”沢田纲吉从廊边站起身,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羡慕与喜悦。
明明他和狱寺君是差不多时间开始的弓道训练——他还比狱寺稍早一些——但是,自己还停留在对着草靶练习的阶段,狱寺君却已经可以射中正式的标靶了……他果然很厉害!
“哪里的话,十代目!”狱寺赶紧摇摇头,眼睛因受到表扬而晶亮,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十代目的话,一定很快就会超过我,一下就射中靶心!请务必让我来帮助您!”
听到“帮助”这个词从狱寺嘴里冒出来,沢田纲吉条件反射颤抖了一下。但他根本无法拒绝狱寺的热心肠——银发少年效率惊人,身后已经出现了一块教学补习用的白板。
“十代目,想要射中,只需要考虑到箭矢的重量、自身和标靶间的距离、还有风速……”
狱寺隼人戴上眼镜,嗖嗖嗖在白板上写下一连串复杂公式,那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国中生可以掌握的知识。
沢田纲吉脑袋上立即垂下一连串黑线——差点忘了,狱寺君成绩超好,这种包含理科计算的运动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啊!
正当少年这么想的时候,低矮的围墙外却传来另一道冷冷的、半含嘲讽的评价。
“你这只是歪门邪道而已。”
“是谁在那里!?”狱寺警惕而凶恶的目光透过镜片直射过去,对方却完全没受影响,只是淡定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弓道是自省的武道,通过自我反省从而更深的了解自己。”茶发少年淡淡道,“‘会’的时候如果还一直分心计算公式,反而是本末倒置。不能好好认清自己的话,想要变强也无从谈起。”
“——你还有得学呢。”
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武道世家的傲气,就连说的话都是那么难懂。说完以后,他便转向呆愣在一旁的沢田纲吉,随意而矜贵地打了招呼:
“很久不见了,纲吉。新年快乐。”
“靖睦?你怎么会来这!?”沢田纲吉目瞪口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家的地址的啊?
闻言,靖睦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微微挑眉道,“客人上门拜访,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沢田纲吉犹豫地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狱寺(他在心里真诚祈祷他们不会打起来),最终点点头说:
“当、当然,快请进!”
客厅内,沢田纲吉从托盘内端出果汁,放到了靖睦面前。狱寺则在一旁,一脸不爽地瞪视着不请自来的客人。
“谢谢。”靖睦礼貌地抿了一口,“没想到你还挺贤惠的嘛。优姐呢,她不在么?”
褐发少年听了不由腹诽:果然…不光是他家的地址,就连学姐现在住在他家的事,靖睦好像都知道……难道说,他家其实已被樱兰那边的人盯了个千疮百孔吗?
想到这儿,少年默默打了个寒战,莫名觉得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她一早就去学校的道场练习了。”他看看墙上的时钟,“昨天说打工前会回来一趟……应该还有半小时就到家了。”
结果再一扭头,他就和靖睦冰冷又复杂的目光对上了。
“…怎,怎么了?”沢田纲吉额角滴下冷汗;狱寺则立刻摩拳擦掌地发出警告,“竟敢这么失礼地看着十代目,你这家伙,是在挑衅么!?”
靖睦便也依序答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优姐越来越像是在认真交往了……情绪不稳是武道大忌。等你什么时候能不依靠数学公式‘中的’了,再来和我说话吧。”
他慢条斯理、堪称文质彬彬地踩在狱寺的敏感神经上蹦跶;后者“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炸/弹已然握在手中。
见状,沢田纲吉赶忙连滚带爬地上前把人拦住,生怕他们在他家的客厅再来一次炸/弹与手里剑的“激情碰撞”。
“狱寺君,拜托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容易把银发少年安抚成功,他又苦笑着转向漠无表情端坐着的靖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化解这种冲突化解得越发熟练……心好累,真希望以后这种事能少一点。
“说、说起来,小悟呢,他今天怎么没来?”
印象中,这对埴之冢家和铦之冢的主君家臣兼堂兄弟组合一向是形影不离。所以今天看到靖睦单独出现,他还有点不适应。
闻言,茶发少年目光闪动一下,又拿起果汁啜饮一口。
“他跟着崇哥进山里去了。”
“欸,这样啊……嗯,‘崇哥’是?”沢田纲吉变成了豆豆眼。他一方面觉得这名字耳熟,另一方面又产生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崇哥’、还有‘优姐’什么的,听起来还真是和谐……
“崇哥是悟的亲生哥哥,也是铦之冢家的下任当家。”靖睦解释道,但只说了一句便停住,目光直勾勾地望过来,简直就像有什么话就在嘴边,正等他继续提问、自投罗网一样。
沢田纲吉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只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呃…难道说,是去进行什么武道方面的修行吗?”
“大概也算是吧。”靖睦平静地说,“昨天,光邦说想要看大独角仙,崇哥当晚就进山里去了。悟也跟着他一起。”
…大独角仙,认真的吗,在现在这个季节?
沢田纲吉扭头看看窗外的树,上面只挂着一片枯叶;寒风吹过,那片叶子便哆哆嗦嗦地飘坠了。
然而,比起这句吐槽,更吸引他注意力的还是靖睦话语中又一新人物的出现。
“那个,请问光邦又是……?”沢田纲吉小心翼翼地询问。直觉告诉他,他正越来越接近靖睦这次拜访的真相。
“光邦是我的哥哥,将来会继承埴之冢家。他和崇哥同龄,都在樱兰念高一。”靖睦无有不答,“简单来说,他和崇哥的关系,就像我跟悟的关系一样。”
…不,明明完全不一样吧?听上去,那位崇哥可是会因为光邦的一句话就寒冬腊月地进山给他找独角仙啊?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和小悟之间,小悟只会拿竹刀把你的头打掉……
沢田纲吉忍不住腹诽;但总觉得如果把话就这样说出来,靖睦会遭受到非常大的打击,所以他非常努力地将到了嘴边的吐槽憋了回去。
就在这时,靖睦又看了过来,是种既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犹疑目光。沢田纲吉挠挠脑袋,主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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