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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开医馆闻名全世界(盼星星)


“但早些年因着一些事差点锒铛入狱,是杏林堂的老东家帮了我父亲,后来为了报答老东家,我便在杏林堂做事了,大概做了二十年。”
“什么事啊?”程冬冬下意识的想起白家祖师爷的事情,“不会和祖师爷一样是被杏林堂陷害的吧?为了惦记你们家的药方?”
曲大夫怔了下,随即否认说:“应当不是,我们家治病药方挺普通,比不上杏林馆里的那些药方。”
程冬冬强调:“那些是我师父家的药方。”
曲大夫点点头,赧然地叹了口气,真没想到那些好用医方竟然是白家的,“我父亲虽然坐诊多年,但并没有证书,被人举报后就被抓了,后来是杏林堂老东家帮忙周旋的。”
程冬冬同情的看着他,“然后你们就卖身给杏林堂了?”
“只是签约三十年,家里医馆关门了,我也只能去其他医馆谋生。”曲大夫并不觉得委屈,因为他也从杏林堂其他大夫那儿学到了很多,再结合父亲的方子,自己琢磨出了其他效果不错的方子。
听着曲大夫的想法,程冬冬呐呐说道:“你想得挺开。”
“中医博大精深,学无止境,每一个比我厉害的都是老师,能提升自己的医术是好事。”曲大夫心胸开阔,坚信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也是他来寻白苏的原因。
白苏觉得曲大夫是真的喜欢中医这一行,而且做事挺有韧性,中医传承需要这样的人,“你们多和曲大夫好好学。”
程冬冬点点头,每天都跟着师父、曲大夫身后学,像一块海绵努力吸收着经验。
何信学得有些慢,但也在尽力的跟上了。
转眼白苏回小镇已经五天了。
明媚阳光透过窗几明净的玻璃窗洒进屋里,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将檀越的消息照得一清二楚。
从B城回来后,白苏和檀越发消息的频率就增加许多,从吃过了吗开始,再到其他医馆里的琐碎事。
聊着不觉得烦,反而觉得一天过得很快,白苏看着界面上檀越的最近一条回复,他说他的嗓子基本恢复了,腿上伤口也愈合了,过两天就回来。
“确定恢复了吗?拍张照片看看?”白苏担心伤口未愈合,回来会崩裂。
病床上的檀越看了眼腿上扎着的银针,默默忽略掉后面一句话,“真的恢复了。”
白苏猜他肯定是想早点回小镇,嘴角微微上扬,“那行吧,回来时注意安全,别崩裂了。”
她发消息时,程冬冬猛地蹦到她跟前,“师父你和谁发消息呢?”
“没谁。”白苏收起手机,板着脸看向他,“你凑过来干嘛?”
“骗谁呢?嘴角都咧到后脑勺去了。”程冬冬小声嘀咕,“要不是你单身,我还以为你恋爱了呢。”
程冬冬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眨巴着眼睛:“诶,师父?你不会真的背着我们谈恋爱了吧?你才多大啊,就谈恋爱了?”
“……没有。”白苏莫名有点心虚,连忙打断他,“不要瞎说。”
“是檀越,他说他的腿伤愈合了,这两日就回来。”
“哦~~~是檀先生啊~~~”程冬冬拉长了声音,檀先生有什么想法他可是清楚得很呢。
白苏抬起手想收拾他,这时外间有病人进来了,是之前得了垂体瘤的病人王红。
距离王红流产已经过去二十余天,她身体基本已经恢复,这次过来是专门请她治疗垂体瘤的。
白苏请她坐下,然后帮她仔细摸了摸脉,气血已经恢复了一些,能辨出正垂体瘤的的脉象了,脉十分沉细,舌质暗红,舌苔黄腻,“老爱口干咽燥,肢体困重,对吧?”
王红点头说对,“我有点虚胖,所以走路也有些沉重。”
白苏嗯了一声,又继续看了看脉象,根据症状判断出她有失眠多梦、无心烦躁、头痛、视力减退等问题,“主要还是心肝阴虚、痰热蕴结导致的经络瘀阻,从而结成块成了肿瘤。”
王红听不太懂,但反正相信白苏准没错,“白医生,你不用告诉我,直接给我扎针开药就行。”
“好。”白苏还是按照症瘕积聚来活血化瘀,给她开了药,然后领她去针灸头部,针灸时恰好陈金也在旁边,两人都是脑部肿瘤,交谈过后都有点惺惺相惜。
“你用普通针吗?你要不要试试我这种银针?效果比普通的更好。”陈金指着头上的银针说道。
“这还有区别?”王红好奇的看了看银针和钢针,一个粗长一点,手柄处缠着一圈一圈的银丝,另一个细短一些,上面很光滑,什么都没有。
“一个是银针,一个是普通毫针,银针效果会好一点,二千一次。”白苏告诉她。
王红听到价格,吓了一跳,“我扎不起,我还是扎普通的吧。”
“扎一次银针,比扎五六次钢针的效果好。”陈金昨天去医院做了脑部检查,情况好转了许多:“真的,相信我。”
“真这么好?”王红很心动,但奈何钱包不支持。
“真的!我昨天脑部检查时发现肿瘤已经小了0.5厘米了。”陈金说得信誓旦旦的,引得旁边肝硬化的魏才、胃癌的周永老婆也看了过来,他们眼里都透着一丝哀求希冀,小心翼翼询问道:“白医生,这个银针效果真的那么好?”
白苏嗯了一声:“银针的效果是要比普通钢针效果好一些,但没那么神,不是扎了就能治愈,只是辅助身体营卫运行。”
其他病人忽略掉其他,只追问前半截:“为什么银针的效果就会更好呢?”
“不是所有银针效果都会更好,是需要银针传承人手工锻造、且符合阴阳五行的银针才会有独特灵气,效果才会更好。”白苏解释了一句,“另外若是有金针效果会更好。”
陈金当即问道:“那你有金针吗?要是有,无论多贵我们都想试一试。”
白苏迟疑了一下,说了一声没有,金针不够精纯,效果比银针好不了太多,这会儿就不拿出来了。
“那我们用银针也行。”魏才不愿意慢慢熬,银针能快一些他肯定选这个,“多少钱我都愿意。”
“一次两千,如果想用这个银针得等一会儿,一个一个来。”白苏手里只有这一套银针。
魏才点头:“好,我等一等。”
另外还有手里宽裕的人想尝试,包括周永的老婆,但周永不太愿意,二百块钱一次已经很贵了,再折腾下去他们家就得倾家荡产了。
“只要能治好你,倾家荡产又如何?”周永老婆坚持要让白苏给丈夫用银针。
白苏最后帮他们用了银针,银针比普通钢针粗一点,所以刚扎下去时痛感明显一点,随之还能感受到一股比钢针气感还更粗的气流划过,像横冲直撞的小马驹,沿着经络到处跑,连续跑了几圈后才慢慢在病灶处消失不见。
等针灸完,所有人都觉得身体轻松许多,纷纷感慨:“这两千块花得值。”
这么一说,勾得更多人都想尝试了。
曲大夫也十分好奇,等傍晚病人都离开才找到白苏:“小白医生,我能感受一下两种针的针感吗?”
曲大夫家不擅长针灸,后来和其他大夫学的,也知学了皮毛,平时也顶多用用普通钢针。
白苏颔首说可以,直接拿普通钢针和银针同时给曲大夫、程冬冬他们感受一下。
下针的刹那,曲大夫就觉得普通钢针有一点酸麻,这是他平时都能感受到的,等银针下去时,这股感觉就放大了数十倍。
曲大夫瞬间就感觉到了差距,难怪白苏针灸效果好,区别都在这里了吧。
“还有呢。”白苏看他感觉到了,再轻轻运气,有了气的推动,两者区别就更大了,曲大夫感受完后整个人都惊住了。
“你竟然会有气。”曲大夫顿时瞪大了眼,扎钢针的手臂能感受到有一串小气泡划过,另一只手的气体明显更粗长,小一条小河流,源源不断的往前流。
“难怪,难怪。”曲大夫之前一直疑惑为什么同样是针灸,白苏针灸就事半功倍的治好糖尿病心脏病?原因都在这儿吧:“你年纪轻轻,怎么练出来的?”
“就每天练气功,练着就练着就有了。”白苏是跟着师兄学着练出来的,掌握到诀窍的她回来摸索了几遍也就能聚起来了。
“你说得轻松,但真的很难。”曲大夫平时也练,可是练了几十年,除了身体好一些,并没有练出气,因此他看白苏的眼神充满敬佩和羡慕,白苏绝对是父亲说过的有天赋之人。
“我觉得还好。”白苏从小学东西是挺快的。
“师父,你也太凡尔赛了。”程冬冬练了一两个月,还没摸到门道呢,“师父,你再让我感受一下金针的气感,行吗?”
“行。”白苏去取了金针出来,然后给几人试了试,金针下针后的气感比银针明显一点点,但区别不是特别大,“如果是更好的金针,运气时应该能感受到洪流一般的气感。”
曲大夫没接触过,很是震惊,“洪流一般?那岂不是能治更多疑难杂症?”
白苏嗯了一声。
“可惜咱们没有。”程冬冬一想到杏林堂,忍不住埋怨地看向曲大夫,“这是你们杏林堂还回来的,肯定是你们弄坏了,所以才不好。”
“杏林堂还回来的?”曲大夫明显一怔,“我没听说过杏林堂有金针啊。”
程冬冬撇了撇嘴角:“偷的东西肯定不会往外说了。”
曲大夫面色讪讪,“大概是吧。”
白苏听到这里,心底泛起一丝疑惑,“你之前说杏林堂不太做针灸?”
曲大夫点点头,“老东家并不精通针灸,只要以把脉开方为主,其中风湿药方最为闻名,因此招的坐馆大夫都以擅长经方和时方的为主。”
白苏想起自己拿回来的医书,里面有几本关于针灸、针法方面的医书,上面有反复翻阅的痕迹,上面还有侃侃而谈的笔记,不像是不精通的样子,“你确定他不擅长?“
曲大夫很笃定,不止不擅长,还几乎不碰。
白苏沉吟片刻又问:“你见过你老东家的字迹吗?”
曲大夫点头,见过的。
“何信,去我书房取一本白氏针法出来。”等白苏拿到医书后,翻开上面的字给曲大夫看,“是你老东家的字吗?”
曲大夫摇摇头,“不是。”
白苏又问:“那是其他人的吗?”
曲大夫又摇了摇头。
白苏霎时明白了,这医书恐怕是其他人塞进来打发她的。
要不是曲大夫辨认了字迹,她恐怕会一直蒙在鼓里。
何信看小师姐脸色微沉,一头雾水,“小师姐,怎么了?这字是谁写的啊?不是祖师爷他们吗?”
白苏摇头,沉吟片刻后笃定说道:“是拿走了我们家真正金针的人。”
她原本只是觉得奇怪,祖上金针为什么不够好,但现在听曲大夫说沈老不擅长针灸,几乎不用,而医书又有经常翻阅的痕迹,这很矛盾,但若使用的不是同一人,那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程冬冬和何信错愕的看着桌上放着的金针:“这竟然是假的?”

第77章
“师父, 你不是说你是从警局拿回来的?怎么还会有假?”程冬冬不敢置信,“里面有坏人?”
“应该不是。”是顾老他们亲自督办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除非是一开始拿到就是假的。
白苏忽然想起之前雇人查沈家的事情时, 一切都尤为顺利, 还有凭空出现的证据, 心底猛地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她立即回屋联系了檀越, 将这件事告知了他, “是不是很奇怪?”
檀越的嗓子已经恢复了, 微微还有点哑,但已有以往的清润感,“是很奇怪。”
“七十年前的沈家比你们家好不了多少, 单凭他们一家恐怕很难陷害成功, 应该还有同伙,恐怕如今的沈家也是因为你查过来了被顺手推出来做替罪羔羊, 也是想哄骗你将这事到此为止。”
“如果不是曲大夫确认了字迹,我恐怕也是真的到此为止了。”白苏真没想到幕后之人心思这么深沉, 她脸色微沉, “能请宁远帮代我去见见沈家人吗?”
“好。”檀越直接安排宁远去处理。
“谢谢。”白苏感激道谢。
檀越勾起嘴角, 轻声安抚她:“你不必同我说谢谢。”
“要的。”若不是檀越,白苏肯定没办法顺利找回祖辈们的心血, 她太清楚爷爷的遗憾了, 找回来也算是圆了爷爷一辈子的梦。
白苏又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说这话时忍不住想,如果爷爷能活着看到就好了。
两个字的声音很轻, 但朝夕相处了相处十几年的檀越却一下子听出她语气里微不可见的伤感,他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明月皎皎,月色很美,“开窗了吗?”
本在窗前桌边翻看医书的白苏嗯了一声,“怎么了?”
檀越轻声道:“看看月亮吧。”
“今晚月色很美。”
白苏抬眸看向窗外的明月,月光皎皎,倾泄了满院,很漂亮的月色。
看到月亮,白苏不禁想起以前在药王谷时,她每次难过或是想念爷爷时,就会坐到院子里看月亮,一坐就是很久。
那时师兄看出她因想家难过,便会点了灯笼,取了糕点过来陪她一起看月亮,有时候会开解她,有时候便是沉默着的坐着。
后来白苏难过时便会主动去找师兄,想家了,看看月亮就好了。
两人隔着电话,无声地看了看月亮,白苏心情也稍稍好了一点,“这会儿有块糕点就好了,最好还是桂花糕。”
檀越嗯了一声:“或者再有一壶桂花酒。”
听到这话,白苏心跳快了一拍,恍惚觉得那头的是师兄,她偏过头看了看电话上的名字。
是檀越啊。
如果是师兄多好。
檀越也很好。
白苏抿着嘴角,由那头的呼吸声陪着自己,安安静静的看了会儿月亮,莫名的觉得今晚的月色很美很美。
深夜的寒露重,会浸湿眼眸,白苏抬手抹了下眼窝,哑着嗓子说道:“我继续抄医书了。”
带回来的医书都很破旧了,需要全部重新抄一遍。
檀越轻轻嗯了一声,“好好抄,多抄几遍。”
“???”白苏诧异的看着手机,笑着问道:“你车祸后胆挺大的,竟让我多抄几遍?不怕回来我扎你个嗷嗷叫吗?”
檀越轻笑了一声,“大可试试看。”
“别以为我吓唬你。”白苏笑着挂了电话,不过挂了后又觉得奇奇怪怪的。
白苏没想明白,那还是安心抄书吧,一边抄一边学,受益匪浅。
檀越让宁远想法子见了沈家人,原本以为一切会很顺畅,但隔天上午就收到沈老去世的消息。
宁远也第一时间告诉了白苏,“沈老被抓时心梗住院,一直昏迷不醒,已于清晨六点去世。”
“至于其他沈家人,他们对当初的事情更是一概不知,他们更是不知道金针的存在,不知道保险柜的存在,也不知道和谁有恩怨过节。”
白苏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吗?”
“白医生放心,七十年前B城医馆至少有二十家,如今还活跃在B城的有十家,我们会一一查一查,另外也在想办法查送证据的人了。”宁远虽然没查到是谁送的,但从其他地方打听到杏林堂的一些关系网,包括其他几大中医世家、其他中医协会成员的关系。
这群人表面上看都是抱着互相扶持、传承医术的初衷,不过医馆、药行壮大后终究会带一点生意人的精明,所以私下也会竞争。
比如春和堂最近就抢走了杏林堂的药行生意,其他几家也分走了一杯羹。
不过看着都是正常竞争生意,没有证据证明有其他问题,反而瞧着各个名声都挺不错。
白苏的视线在最有名气的几大中医馆上划过,最后多看了两眼春和堂,昨日听曲大夫说过,春和堂最擅针灸了,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见识见识。
暂时没有线索,白苏也没纠结,继续给排队的人看诊。
自杏林堂偷药方的新闻过后,白氏医馆的名气又上了一个台阶,以前是小有名气,如今是大有名气了,每日都有二三百新病人慕名而来。
好在多了曲大夫,不然白苏真忙不过来,不过曲大夫原来的病人得知他来了白氏医馆,也跟了一些过来,所以他的工作也不轻松。
白苏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继续给后面的人看诊。
一个男人扶着一个浑身包裹得很严实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一直捂着肚子,脸色十分苍白,一直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
“这是怎么了?”白苏问道。
“我老婆这两天肚子疼得厉害,我带来你这里看看。”男人就是小镇的居民,住在巷子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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