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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他蹬着转椅又重新来到了病床旁边,直接将手搭在了病床边上。
虽然在场的几名女性对这个人渣特级不太感冒,但还是对他的‘帮忙’还是産生了些微的认可。
“不论什麽情况,都要学会朝我们寻求帮助才行!”真依接过真希给的手帕押在眼眶下面,“以後,绝对不能再有这种把大家吓得半死的事情了!还有丶还有丶不要只是在有好玩的事情才联系我们,在需要他人的时候也要联系他人。”
真希语气严厉:“稍微相信一下我们,如果是太困难的问题……实在不行的话,找这个人渣也好吧。”
虽然很讨厌,她还是指向了病床边上笑嘻嘻的五条悟,後者直接笑着对女子会成员比出了一个拇指。
而理子还是没有说话。
应该说的话是?
比起‘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没问题’‘是我做得不够好’‘我会努力’这种轻描淡写把人推拒在心门之外的言语,好像更适合的是……
善子叹了口气:“对不起。”她低头看着自己轻轻捏着被子,瘦骨嶙峋的右手,最後吐出来的只有一声抱歉,“应该求救的,那个时候明明……”
她的话音忍不住顿了顿。
手被那个白发特级抓住了——以手指交缠的方式——善子飞快地瞟了五条悟一眼,後者仍然是窝在椅子上看着女子会几人的方向,一副笑嘻嘻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做什麽的样子——最强教师骨节粗大的手扣着她的手让猫眼巫女松开了被子,要用力的话只能反过来勾住他的骨节。
善子想把手缩回去。
被完全抓住了,在被身体遮掩住的死角,五条悟甚至握得更用力了一些。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看着妹妹的蛋花眼:“可能之後会让你们不耐烦也说不定……如果难过,或是有什麽困难的话丶”她的手指忍不住用力,却只勾住了五条悟的手指,“……可以找你们倾诉吗?”然後她才像是想了起来,“我们立下束缚吧?”
猫眼巫女有些别扭起来,头皮不自觉地有些发麻——应该挣开但却又不知道为什麽不好意思声张的感觉搞得她都有些紧张,面无表情的巫女忍不住瞧了旁边的五条悟一眼。
後者却根本不看她,扫把头面上是如往常一样轻浮又随便的微笑。
“那种事情,一开始就应该问的吧。”理子瘪着嘴,“差点以为你就要回不来了。”
妹妹终于像是个归巢小鸟似的地靠了过来。
五条悟悄悄地松开了手,任由巫女抱住了妹妹。
什麽都没说。
但是变得更可怕了——五条特级。
……之後再问他吧。
微妙的危机感让猫眼巫女头皮都有些发麻,她擡起没有输液的右手,轻轻摸着理子的脑袋,後者这会儿还没有‘逆生长’回去,所以这动作对善子来说稍微也有些费劲,反倒是理子好像已经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只是在她怀里蹭了蹭就松开了手。
蓝眼睛的妹妹张了张嘴,只是看了一眼周围站着的旁人,又退了回去:“我去通知师匠……”
“解咒吧。”
反倒是巫女用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抓住了理子,善子了然的目光对上理子有些慌乱的眼睛。
“我都知道了噢,理子。”
……她一直介意诅咒了自己的事情,还有夏油杰将自己的部分记忆交给了理子的事情。
虽然最後恢复的世界用不上那份记忆来施加认知干扰。
但她一定也看过了吧。
巫女微微叹了口气——虽然现在被责备的自己倒也没有什麽资格说理子哪里的不是,毕竟她也是遮遮掩掩的性格,怎麽想,搞不好理子那种从不直接询问,只是擅自猜测,旁敲侧击的习惯也是从她身上学的也说不定。
理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五条悟,和已经哭过丶只是拿着手帕半遮着脸看戏的真依,後者已经被双胞胎姐姐抓住了衣领,转眼就打算往室外退出去。
真依满脸不乐意:“喂丶真希——”
“……如果是我们两个之前的事情的话,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吧?”天予咒缚直接一句话把妹妹堵了回去,她干脆利落地就打开了门,把着门的天予咒缚瞪了那个非得赖在善子旁边的白发教师一眼,“喂,悟。”
扫把头倒是双手插兜,痛快地弯腰,双腿用力直接站了起来。
‘我一会儿就回来。’那家夥歪过脑袋,勾起了嘴角丶用嘴型对善子无声地说了一声才扬长而去。
巫女忍不住撇开了头。
果然,从醒来之後就觉得非常不自在,虽然比起之前偶尔能感觉到的威胁感,现在五条特级的举动也没有到触发警戒的程度……但是那种微妙的被某种气息笼罩丶安全距离被试探的感觉还是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姐姐?”理子有些疑惑。
然後猫眼才将视线又投注回了妹妹身上:“抱歉。”
在病床上坐着的巫女看向了站在病床边上的少女,她斟酌了片刻,最後还是重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把诅咒解开吧?”现在已经不需要把想要活下去的想法寄托在理子身上了,而且,善子抓紧了理子的手,看向了对方有些不太情愿的表情,“……本来是应该在更好的场合告诉你的。”
在她的计划里,这种话本来应该是在TDL花车游行的时候,看着远处的烟花,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开口才对。
现在自己瘦得跟个麻杆一样,还挂着输液,连说话都有些虚弱。
……怎麽想都是那些臭老头的错。
理子表情不是很好:“是因为不需要我了吗?”
“才不是那麽回事丶听好了,理子。”虽然是有些害羞的话,她仍是尽力去说了,“那个时候,诅咒只是一种生存策略而已,理子你也清楚的吧。”靠着互相诅咒生存下来的姐妹两人静静地对视。
我已经厌倦了像其它巫女那样,追逐离我而去的人,等待抛弃我的失误,纠结于无法守护的同伴。
在进入箱笼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我想要的,是我能守护丶是我培育出来的感情。”想要变得强大丶温柔,能够成为港湾去守护,而不是去找丶乞求别人给予的归处。
比起被爱,想要去爱别人。
已经知道那并不是要抛弃自己的意思,理子的脸红了,蛋花眼天元大人嘴巴都扭成了波浪线,她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而善子表情纹丝未动,黑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感情——过分瘦削的年轻女性的神情慎重而真挚,一缕头发拂过她的眼睛,很快又被巫女捋到了耳後。
“虽然成为了家人,但我们的开始太糟糕了……说是仅能抓住彼此也不为过,在那之後也一直忙于活下来这件事情,呃丶嗯……”善子难得有些结巴了起来,“所以,其实……从来没有认真告诉过你,也没有征询过理子的意见。”
所以,我想问你。
猫眼的巫女微微歪着脑袋,语气听起来有些纠结,她的目光刺了过来,好像就真是牢牢抓住了面前的天元大人那样。
“……我可以爱你吗?”
我将要解开这份诅咒,以自己的意志去爱你了。
“啊,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有些强势,如果理子拒绝的话,可能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姐姐根本就做不出表情吧。”发现猫眼巫女讲的烂笑话,理子一边鼓着脸要哭不哭,一边被逗得笑了出来,“怎麽可能拒绝啊!?”
五条悟靠在走廊的墙壁,皮鞋轻快地敲打着地面。
有点忙,之後再来改(狂奔)
采取了怀柔套路的,嗯,还有两对姐妹!

理子哭了好久——最後还是因为不能离开薨星宫太久,先一步回去了。
而五条悟是在理子离开之後进来的。
说是进来其实并不怎麽正确——因为那个扫把头人渣只是双手插兜靠在门框上,稍稍歪着脑袋与善子对视。
两人的距离很远,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却是两人距离最近的时候——已经十一月,临近正午的阳光稍微为室内带来了一丝丝暖意,但因为从顶上直射,室内虽然谈不上晦暗,但仍被一种非常微妙的阴影笼罩着。
曾经被诅咒所遮盖丶眼中没有感情的巫女此刻用自己的目光注视着五条悟:“……为什麽呢?五条特级。”
那个家夥强行进入了安全领域。
令人微妙的不自在,却又不是讨厌,让人想要逃离,又忍不住回头産生了好奇。
为什麽要那麽做呢?
五条特级。
他应该知道自己问的是什麽——
而那个高大的男人只是笑了起来,站直起身的话发梢都要顶到上门框的家夥只是用一个问题回答了问题。
“善子应该还记得在碎片里面的事情吧,在日上山顶发生的事情。”无论是看取到的内容,和没有记忆的模式下给予的回答,“就算你想要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我也是不会让你逃跑的噢?”
“那个时候,你觉得是为什麽呢?”他的语气里既没有往常的轻浮,却也没有带上生气的时候的低沉,即便没有摘下眼罩,也能想象出五条悟的眼睛,此刻,那应该是非常平静丶充满距离感,却又也带着些许笑意的蓝色眼睛。
卸下外壳的两人。
“善子,你认为那是为什麽呢?为什麽我要在你隐瞒的时候生气,为什麽要抓住你的手,那个时候看取到的内容,为什麽是想让你看到我的言语……为什麽要抱紧你呢?”五条悟叹了口气,“我不要告诉你答案,善子。”
他没有靠近,却也步步逼近。
“告诉你答案的话,结果好像只会变成简单的选择题,无非‘是’或‘否’,这样的话,不管哪个好像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个白发人渣的嘴角翘了起来,摇了摇手指:“之前不就问过吗?那个时候就说了。”
——为什麽要在意和我的距离?
为什麽太靠近了会是个问题……为什麽那对于巫女来说非常危险?
“我不想告诉你答案——你得自己去思考才行,善子。”五条悟笑了起来,“我为什麽要做这些事情,你为什麽会对这动机産生好奇……而等你得出答案的那个时候丶”
猫眼巫女叫停了这过于危险的话题,那划在地上,曾经泾渭分明的线此刻好像被穿着皮鞋的脚踩上,用力模糊成了暧昧不明的分野。
“——我就不能不去思考,由五条特级告诉我答案……吗?”精神……想要逃离。
被抓住了手:“不行。”那个男人强硬地否决了,“你得想着我才行。”
“为什麽?”试图挣脱。
被按着手腕,强行对上了眼睛:“嗯~这也是你应该思考的答案。”
“我不能理解。”闭上了眼睛。
而声音的源头却也凑在耳边强行传了进来,是有些粘滞的声线:“你明明就知道的——明明是高兴的再会丶真依为什麽会哭,为什麽要安抚理子,正如你已经预感了太宰治想要离开,自己应该要行动起来,善子明明对这些事情非常敏锐吧?那为什麽总是把我放置呢,为什麽觉得,让我生气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明明就知道答案。
潜意识里。
……而现在要做的只有思考而已。
五条悟不让她逃跑,却也没有继续靠近,他只是站在门口,双手插着兜,连眼罩都没有摘下来。
善子没有移开视线,因为逃避的话……
“善子不喜欢输吧?那就不要临阵脱逃。”白发的男人嘴角翘起,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毕竟。”
他的尾音微微上翘,微妙扭曲的声线像是压抑着什麽似的。
“……现在的话,就算融化也没关系了吧。”
那不是个疑问句。
口干舌燥。
她的小指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然後那个白发人渣终于放过了浑身冷汗的猫猫眼巫女:“好了。”五条悟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太宰治预定是今天中午离开咒术高专。”
那种微妙的被困住的感觉消失了。
“如果是善子的话,肯定是想要去阻止的类型,对吧?”那个男人这会儿才重新回到了病床旁边,已经做好了把她连人带吊瓶一起抱起来的准备。
确实有想要和他说清楚的事情。
猫眼巫女没有否认:“不过,五条特级现在工作应该很忙吧?”毕竟她的话,想要找人帮忙把自己送过去也不是不能找到人,之前真依也说京都校的几个学弟学妹也准备在完成工作之後来这边一趟了,“毕竟总是耽误您的时间……”
——最主要。
肯定是把工作丢给洁高前辈了吧。
虽然更多的想法是把这个让人慌乱的家夥赶紧赶走。
然而这也被那个白发男人否认了:“才不是~”他直接被子把善子包成了半个木乃伊,然後这家夥直接用胳膊兜起猫眼巫女的膝盖下方,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而输液袋则是直接用无下限托起,“工作变少了噢?”五条悟的脸凑近了善子的,“多亏了某位辅助监督的福。”
“不过今天下午我确实还有短途出张的工作,去石川县去收拾一级术师留下的烂摊子~”
“我现在已经没有为咒术总监部工作了,五条特级,把工作的内情告诉我是完全的越权行为。”好歹说到的是工作的事情,猫眼巫女倒也恢复了一点精神。
“但是你现在的职务应该算是公安下属的咒术特殊部门吧?职权还挺高的?”
“我还没有入职。”毕竟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正式入职就直接陷入了昏迷,现在刚醒的话,更谈不上身上带有任何职务,“所以,下次这种事情的话,还是不要……”
而那竟然也被五条悟绕了过去:“那麽,剩下的理由就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毕竟怕你等得太晚了?”
善子把脸避开了:“我没有必要等五条特级。”
不管回什麽都是走到了死路,已经预见到了几步之後被将死的局面,被轻浮男人带着跑的现状让她有些焦躁,却也因为身体的虚弱,很难给出特别有效的应对。
但这也被五条悟轻轻放下了,他直接笑了两声,胸腔的微微震动直接顺着互相解除的部分传到了猫眼巫女这里。
“啊丶说起来善子是不是还没看过?”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家夥直接将窗户推得大开,抱着善子就直接踩上了窗框,“现在的咒高。”
乱来的特级直接放弃了走正常的出口——或者说这个选择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脑内出现过——五条悟直接踩上了无限,带着她跳到了空中。
长腿大白猫像是踩着空气跳舞一样,带着猫猫虫木乃伊跳上了半空,被包裹着的家夥将半空中的烈风全都屏蔽在了外面。
像是滑冰又像是强迫症踩着砖线前进似的,明明什麽都没有碰到,却也像是在踩半空中的透明台阶,带着她在空气中轻快地跳跃。
猫猫虫完全错过了拒绝的机会,索性放弃了反抗,只是好奇地找了个不会让身体疲惫的姿势,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看着两人脚下的风景。
五条悟只是笑。
因为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窗外无疑已经是万物凋零,咒高周边的山上早没了善子昏睡之前看到的满山红叶,这会儿只有光秃秃的树杈。
但,那并不代表脚下是一片死寂。
一个多月显然不够东京咒术高专完全修复之前宿傩造成的乱子。
但此刻,东京咒术高专内部却也比之前热闹了百倍不止——被绿色防护网遮住的建设中的工地,坐在长椅上午休的建筑工人,直接跳上屋顶搬运重型材料的异能力者。
寒冷的空气被挡在了外面,从俯视角看到的校区内到处都是集装板房和上窜下跳的‘建筑工人’,红色丶黄色丶蓝色的安全帽小点穿梭于绿色防护网区分出来的各种区块中。
偶尔还能看到几个眼熟的穿着西装和咒高制服的身影擡头看着踩在半空中的五条悟和自己,或是气急败坏,或只是懒洋洋地轻轻地招手丶鞠躬。
“找了异能力者来帮忙啊……”职务也包括了担任改制负责人的猫眼巫女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那个,然後才是,“没看到一年级生?”
悠仁没问题吗?
这好像也被五条悟看了出来:“三年级带着现场实习去了噢。”
而对于异能力者的插手,他语气倒是不咸不淡:“嗯,多亏了港口MAFIA的注资呢~”
“太宰先生牵的线?”不过,在她惹出那种程度的乱子之後,还能继续合作吗?
“对方的立场也不是很强硬,毕竟MAFIA只要有利可图丶可行性高就会靠过来——不过最後还是由横滨那边的侦探社作为中间的协调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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