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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我无限读档,气哭皇帝(江山雀)


最后查出来的结果,竟然还真是一件意外,大皇子身子弱,平常不出屋门,宫人对他没防备,不料他伺机偷了太监的衣裳出来溜达,险些送命。失职的宫人被处以重刑,皇帝当场挑了一遍新的宫女太监给大皇子,让他们去观刑,好牢记这个教训。
云皎用完膳,静妃就来向她道谢:“今日景儿的事,本宫实在感激不尽。”
静妃握着她的手。
静妃的手瘦骨嶙峋的,异常冰凉:
“景儿他的身子骨向来不好,外面这天气……如果不是有熙嫔在,恐怕他已经……要是没了他,本宫都不知道怎么活了,”静妃落下泪来,声音凄切:“本宫不过睡下去一觉,醒来景儿就不见踪影,以后本宫打算将他的床挪到本宫屋里,那帮宫人实在信不过。”
被抓住双手的云皎有点无措地眨眨眼睛:“静妃娘娘言重了,臣妾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静妃摇了摇头:“他穿着太监的衣服,如果换了旁人不认得大皇子是不会救的。”
太监的命不值钱。
等死了再捞起来就是,这天气,万一打湿了衣服寒气入体感染风寒,可是要自掏腰包买药的,病死了也没处说理去。
皇帝和谢知行这两个名词的切换是男主不同的心理状况

皇子的华贵服饰,被大皇子视作束缚,却也是他的保命符。
先敬罗衣后敬人,皇子一旦遇险,宫女太监甚至是嫔妃都愿意舍命相救,等于在体制内给自己刷了个二等功或者先进个人,换取后半辈子的安稳。
静妃越想越是后怕,面色变了变:“熙嫔不必推辞,本宫是真心谢你。”
她眼睑微垂,一身青褐色的衣裳,明明身居妃位,年纪也不大,却穿得老成持重,低调内敛:“日后……要是有事,你拿不定主意的话,可以来启祥宫找本宫。”
静妃看着云皎年轻稚嫩的脸庞,怕她听不懂,把话说得格外明白。
云皎打开自己的个人属性面版。
交好的一栏,果然出现了静妃娘娘,前面还有个章太医,看得她心里直皱眉——章太医跟她居然不是交恶!
“好,娘娘不嫌弃臣妾叨扰了您的清静就好。”
“不用多虑,”
静妃的脸庞浮现一抹暖色:“等景儿醒来,肯定会想亲自跟你道谢,你先好好休息吧。”
她起身离开。
静妃先脚刚走,皇后就来了!
皇后来时面上挂着经典款微笑,对她进行了公式化的慰问——想也知道,皇后现在烦透了,这事固然是启祥宫的错,但当大领导的坏处便是只要出岔子,即使不是她的错,她也得分锅。进来慰问熙嫔之前,她就先被太后数落一顿,再想到熙嫔立下救人之功,等同获得免死金牌,还搭上了静妃这条最难讨好的船,皇后就烦得不想说话。
她怎么这么好命呢!
不过大皇子救下来了也好……
皇帝现在就这么个儿子,说不好听的万一大皇子溺死,而皇帝又因为某种原因死了,新帝就得从宗室里过继,或者由亲王继位,到时候要不止大打出手不止,她这皇后档次直接掉没。大皇子活着,皇帝死了她也是母后皇太后,身份尊贵。
皇后纵然善妒,想到这一点,仍然大感庆幸。
不过,她是绝不会感谢熙嫔的。
而同样庆幸的还有太后。
当年她和其他亲王的母妃关系并不好,万一皇帝挂了,她地位待遇怕是要大打折扣,所以她进来慰问云皎的时候,面上的喜爱就真诚多了,言语间不无惋惜:“可惜皇上着急将你封嫔,如果趁这机会晋封,更能使众人信服,”她一顿:“不过经此一役,应该再没人质疑你的嫔位了,哀家也没看错,你是个好孩子。”
太后又仔细地问了她救人的过程。
这个好说,她都来回体验快十遍了,每个细节都记得详细。其中,说到大皇子脚踝上缠着的水草和他下意识地把她当作浮木看待时,连旁听的嬷嬷都暗掐一把汗。
过程有多凶险,熙嫔的形象就有多高大!
太后根本不怕她夸大事实,回头大皇子醒来,就能知道事情的全貌。
应付完这些轮番出现的大人物后,云皎终于能清静下来了,她在翊坤宫蹭完晚膳才回的咸福宫,很快就沉沉睡去,睡前还有心情跟雪芽说笑:“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睡意来得比平常都快呢!”
“主子好好歇息,今儿真是吓坏了。”
翌日清晨,云皎睁开眼,抬了抬腿:“雪芽,我好像不认识我的腿了。”
“娘娘怎么回事?!”
云皎抬了抬手:“好像手也跟我不是很熟。”
见雪芽惊慌的要传太医,云皎才望着天花板道:“平常不爱动弹的坏处显现出来了,骤然剧烈运动,乳酸堆积,好像还拉伤了筋,总之就是起不来了,一动就疼,替我去建章宫请个假吧。”
昨晚睡前有多狂,现在就有多窝囊。
乐极生悲啊!
雪芽不懂何为乳酸堆积,她领命去建章宫,而贡眉则留下来为主子烧水以手帕作热敷,缓解疼痛。不一会儿,建章宫那边就有了消息——
皇后娘娘让熙嫔好生歇着,免了她今日的请安,还叫了太医过去咸福宫,嘱熙嫔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云皎在榻上撇一眼提着小木箱进来行礼的中年太医,吓了一跳:“章太医,怎么又是你!”
“娘娘真会说笑,娘娘何等贵重,肯定要臣这种用惯了的太医才好呢。”
章太医给了她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云皎别开头去。
章太医不仅给她诊平安脉,还和她说了启祥宫那边的情况。
昨晚半夜大皇子发起高热,太医院的值夜的人全去就位:“大皇子喝了退热汤药又睡下了,不过那情况真够凶险的。”幸好他不在。
太后问了太医两回,大皇子可会落下病根?
他们都不敢说,就大皇子那身子骨,不用落下病根,早就是个病秧子了。
“退了热就好。”
雪芽一脸担忧:“那娘娘呢?娘娘这会都起不来床了!娘娘什么时候才能好?”
这会皇上不在,不必再说场面话,章太医就如实说:“娘娘先天壮,落水是受了些寒,半夜没有发热,可见并无大碍,静养即可。”
听着这先天壮的评价,云皎心里就美。
壮吗?用琴棋书画和心计换来的!
章太医又问:“话虽如此,等皇后娘娘那边问起来,臣又该如何回答呢?”
这回他就不自己拿主意了,万一熙嫔想快点“病愈”好去侍寝呢。
云皎异想天开:“你能不能告诉她,我只要黄金百两,立刻药到病除。”
章太医大惊:“娘娘,这不合适吧。”
“那本宫就没什么好说的。”
云皎气鼓鼓地试图背过身去,却因为肌肉酸痛,转到一半就“疼疼疼疼”的停下来小狗喘气。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这时的咸福宫众人,愣是没一个想到救下大皇子是多大的功劳,黄金百两又算得了什么!
前面不动声色,那是因为礼单太长,还在细拟。
到烈日中午,封赏圣旨来到。
光是晃花人眼的金银珠宝布匹单子,已达万字。
无子到了嫔位是难往上升,这回皇帝封的,是给她母亲封为诰命夫人,晋的,是她父亲的官,荫及家人!
(本章完)

第89章
去熙嫔娘家宣读圣旨的活儿不少太监抢着干,最终落在了秦公公头上,他想跟熙嫔卖个乖,结果按着所记的地址去到云府时,都有些不敢相信。
那是个长长的胡同,里面都是些一进的破院子。
自打认了苏总管当爹后,秦公公开始了人如其名,八方来财的滋润日子,在宫外也置办下了自己的院子,比这儿气派得多。幸好,看见他的穿着后,有邻居好心提醒他:“可是来找云家的?就在前边儿那户。”
秦公公去敲门,是一个丫鬟开门。
他客气地道出自己身份后,问:“请问夫人在府上吗?”
“请稍等,我这就去叫夫人出来。”
丫鬟稀奇地看他一眼。
秦公公被她毛躁的言行弄得无语,心里直摇头。
丫鬟没规没矩的,买回来的价格估计很便宜。
听闻有太监来访,云夫人一脸局促地走了出来,还想问可是熙嫔在宫里出了什么事?那白
净的男人就先向她请安行礼,口称安人。
云夫人慌张回了个礼,没明白安人是什么人。
她丈夫是国子监主簿,满打满算不过是个从七品的小官,他在这位置上干一辈子,也不可能让妻子诰命加身。安人是六品诰命,说来比他夫君还要高一级。
“熙嫔娘娘自入宫后用心侍奉皇上,深得圣意,这回更是救下了落水的大皇子殿下,能教出这样出色的女儿,都是安人您的功劳啊!”
秦公公耐着性子地跟她解释了何为安人。
诰命她是知道的,戏文里都有写呢,她夫君刚入官场的时候也说过“娘子日后等夫人给你挣个诰命”的豪言壮语,她只当是情话一笑置之,后来夫君发现官场艰难,也渐渐不提了。
“以后有了诰命,夫人就能享有官府发的月俸了,这多是一件羡煞他人的美事!逢年过节的,也能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见到熙嫔娘娘的机会也多了。”
云夫人家穷,手里没置办下可以佃出去的田宅,云府唯一收入来源就是丈夫的月俸。
之前,则是女儿从宫中贴补娘家的钱财。
云夫人觉得宫中花销多,府中虽没进项也没大消费,就和丈夫商拟好了将女儿送回娘家的钱攒下来,万一女儿有急用,他们也能掏得出银两,所以只取了一部份出来改善生活,也买了个丫鬟,府中粗使活计就不必她亲自操劳了。
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上六品安人!
而且是托女儿的福。
这得是多大的本事啊!
只是,她随即担忧起来:“请问公公,熙嫔娘娘可还安好?”
云夫人分明记得女儿是不谙水性的。
不过,救人方法有许多种,即使是熙嫔发现了落水的皇子,她命人下水援救,功劳也是归到她头上,所以云夫人太过怀疑。
“娘娘经过太医诊治并无大碍,不过皇上也免了娘娘的请安,每日补品不断的休养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女儿无事,云夫人才放心地高兴起来,听见那白净太监说要宣读圣旨,她和丫鬟赶紧跪下接旨谢恩。秦公公宣读完圣旨后,就将六品的诰命服饰交到她手中,而他身后那四个太监则将后面的金银绸缎布匹都往里搬,秦公公公垂询:“安人想将赏赐放在何处?咱家都让他们给您安排好了。”
“对对对,都放在厅里就行,横竖家里也没多少地方。”
云夫人乐到一半,猛地想起来得给辛苦钱,她让秦公公稍等,进屋拿了银两塞进荷包里递给他:“辛苦公公跑一趟了。”
要说这银两啊,秦公公是看不上的。
他出宫一趟,给府邸里的女人带的就不止这点。
但对方是六品安人,是熙嫔她亲娘!他立刻笑得见不着眼,压低了声音道:“这是咱家的本份,安人可有什么话要带给娘娘?宫外的物品不好带到宫里去,咱家能做的,也就带两句话了。”
要说秦公公今日就为带这两句话回去的也不为过。
嫔妃鲜少有机会见到家人,能捎句话已是抚慰,必定能在熙嫔娘娘那儿得个好印象。
“有有有,真是有劳公公了!”
云夫人不懂个中利害,只觉得太监并不像传言中那般奸诈狡猾难相处,她说:
“府里一切都好,银两我没不舍得花,买了个叫砚儿的能干丫鬟,娘娘送来的补品我都有吃,娘娘不用担心我苦着自己了,你爹还是老样子。娘娘在宫中务必要谨慎,凡事不要争先逞强,护着自个最重要,早点怀上龙嗣好在宫中有安身立命之本。”
秦公公回到宫中,第一时间去咸福宫跟云皎转达了云夫人的话:“夫人领了旨之后,奴才提醒夫人有什么话都能让奴才转达,这不就问对了,还真有!”
他在熙嫔面前刻意卖好邀功。
贡眉给他送了辛苦钱,这回份量实在许多。
云皎抿着唇不作声,眼圈儿渐渐红起,半晌才道:“劳烦秦公公跑这一趟了。”
“哪儿的话,能为娘娘效劳,沾沾娘娘的喜气,是奴才的有福呢。”
看见熙嫔伤怀,秦公公很识趣地退下。
她曲膝坐在榻上,第一次觉得进宫不错,娘亲的身体一向不算好,爹的月俸大多花在妻女身上,她入宫时常得到赏赐,对家里生活大有改善,如果在宫外普通地嫁人生子,对方多半不愿意让她帮扶娘家。
“雪芽,给我换身衣服,我得去谢恩。”
“娘娘还疼着呢!”
“没早上那么疼了,放心吧。”
云皎坐步辇去了乾坤宫,皇帝正接见大臣,让她先行回去或者在偏殿等一会。见皇上有事要忙,云皎也不是想来邀宠,便在外面磕头谢了恩就回去了。
当夜,云皎翻开最初始存下的一个档,伏在娘亲膝上哼哼唧唧的撒娇:“娘亲,你女儿马上要进宫让你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
“娘亲只要你平安,别跟那些娘娘争,我们皎皎哪里争得过啊。”
娘亲的手温柔地盖在她的头上。
云皎:“你别不信,你女儿进宫后拳打江嫔,脚踢皇后。”
云夫人的手飞快地捂住她的嘴巴,轻微的责备道:“进了宫可不许胡说八道。”
同一时间,未央宫的皇帝看着身侧突然出现的江嫔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都多久没翻江嫔的牌子了?

“皇上,中选的秀女都还在家里呢,是哪位秀女出色得让皇上这么惦记?”
江嫔略带幽怨的说道。
皇帝翻牌子就好像一件例行公事,并不是每回都会临幸嫔妃,今夜两人就是盖被子纯睡觉,江嫔还想趁机和皇上谈谈心,结果他沾床要睡,呼吸均匀。本以为会这样一觉到天亮,不料皇帝却突然起身,还问起今夕是何年何月何日。
闻言,皇帝面色一变:“朕要出宫。”
他下床匆匆更衣,未央宫里转眼间由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皇、皇上?”
晚上城门是关着的,可是一到天光大亮击鼓之时,城门就会开启。
中选的秀女不得出宫,但万一熙嫔有别的法子呢?
“万万不可啊皇上,夜露深重,又没出宫的准备,此行危险……”
“闭嘴,朕意已决。”
皇帝出行是多复杂的事啊!哪怕微服出巡,也得备好护卫,他手里有实权,并非空架子皇帝,今儿他执意要出宫,是没人能拦下他,但明天一早,必然会被群臣抨击劝谏。
可即便如此,皇帝还是要去。
他要亲自问问云氏,既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他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才刚恩赏她家人,她为何就要回到入宫之前?怕不是存了要从他身边逃开的心思!
谢知行绷着脸,想端出云淡风轻的模样,躁热的夜风迎脸一刮,差点破了功。
入睡前皇宫冷得要烧着地龙才能入睡,躺下后却是响着蝉鸣的夏夜。
她多大的能耐啊!
能将时日往前拨,在时间的长河里掬起一片流光,而他就像是无意间误入她掌中的鱼儿,只能逆流盲撞。
谢知行没尝过被女人抛弃的滋味,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讨好他,他也不像先帝,会纠结对方是喜欢他本人,还是喜欢他的皇帝身份--龙椅只有一张,他把这位置坐稳了,对方不就只能中意他一个?
偏偏这回遇到神仙了,连皇帝也不在乎。
“皇上,请上马。”
他嫌坐御辇慢,叫人牵了他的马来,京城有宵禁,半夜里除了打更的街上再无一人,马蹄声惊起睡梦中的百姓,一边翻身一边疑惑--得多厉害的人物,才能在入夜后的京城里纵马。
“砖松胡同在哪。”
谢知行将马一勒,问道。
身边跟着的侍卫一脸茫然。
这一批能混到皇帝身边的侍卫没有寒门出身的,只识得好的地段,这什么胡同……好像听说过,不知道在哪儿,听着像是破落户住的地方,皇上大半夜不睡觉出宫就要来这?
“皇上,臣不知。”
侍卫惶恐跪下。
谢知行抿唇:“去把附近的人叫起来问。”
两户人家被叫了起来,面对一身锦衣的番子人都傻了,不仅有跪下来求饶的,还有一户男主人痛哭流涕认罪,承认了自己捂死生病的老父……弑父案啊!侍卫面面相觑,先让他告诉自己砖松胡同怎么走,再把他捉拿到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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