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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怂怂的小包)


她去做太子良娣?庄徽给她做面首还差不多,到时候她一定不给他好脸色,冷落他不宠幸他!
“讨厌爹爹。”
“坏爹爹。”
“和阿娘在一起。”
沐离正在眯着大眼睛幻想的时候,身旁的小人鼓着包子脸又开始哼哼唧唧,她连忙伸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拍拍。
“有阿娘在,打跑你的坏爹爹。你的坏爹爹母族快倒了,说不定太子之位也不保,到时候真的要跑到南疆才能苟活。”她自言自语道,眼睛里面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夜色深重,房门传来轻轻的吱哇声,她飞快闭上小声嘀咕的嘴巴,定定地看过去。
南婆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朝她走来,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些变化。
“婆婆。”沐离低声,软软地喊了一句。
“郡主乖,把这碗安神药给喝了,今夜睡个好觉。”南婆的目光略过床上紧紧挨着沐离的小人,吹了吹热气,将汤药递给沐离。
沐离乖巧地接在手中,先是小小地抿了一口,而后屏住呼吸一口气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
汤碗变得空空的,南婆无声地收了回去,等到沐离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的时候,她关上房门轻声嘱咐了守夜的侍女之后,悄然离开了。
走到离沐离的主院有百米远的地方,她停了下来,冷脸朝身后看去。
“出来吧,大魏太子的人。我要和你们的主子做一场交易。”
这一夜,沐离睡的很沉,也没有做任何一场梦。
次日她是被脸上痒痒的感觉唤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小哭包窝在她的身边,依恋地用脸蛋蹭她。
“阿娘,今天安安和阿娘在一起。”沐南安还没从昨日的惊恐中缓过神来,紧紧地黏着沐离不放。
这是他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和阿娘分开。
“小安安你不去学堂了?不去读书了?你如果回去南疆,那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去那里了。”沐离懒懒地伸了一下手脚,揪了揪小哭包头上歪掉的发包。
“不去,安安不去了。安安已经识得好多好多字了,安安是南疆人,要和阿娘回南疆,回南疆也读书。”小家伙神色虽然有些黯然,可是语气十分坚定。
“跟着阿娘回南疆,那你以后不止见不到胡先生和裴小胖子,可能也永远见不到你的爹爹了。”沐离坐起身,很认真地看着他说道。
沐南安也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重重地嗯了一声,“安安知道了,不见坏爹爹。”
他吸了吸鼻子,话音落下的那刻眼中已经有了水光。
坏爹爹很没用,不仅讨好不了阿娘,也要失去他了。
“好了,好吧,安安不要哭。阿娘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你的爹爹不是要你和阿娘分开,他是故意那样说的,为了骗别人。”沐离心下生出不忍,捧着他嫩乎乎的小脸,神神秘秘地低声道。
“安安要相信,阿娘和爹爹都很宝贝安安,不会做让安安伤心的事。”她嘴中呼出的热气扑在小家伙精致的耳垂上。
小人愣了一会儿,眼睛很快变得明亮有神起来。
“安安不和阿娘分开,不和爹爹分开,那阿娘会和爹爹在一起吗?爹爹说他想要阿娘生妹妹,妹妹会和阿娘生得很像!”沐南安压抑着兴奋,有样学样地也凑到沐离的耳边。
……沐离狠狠地咬了一下唇,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庄徽他果然不要脸!色胚子!假正经!
他果然觊觎本郡主的美貌!沐离有些气恼的同时心中也生出许多得意来,就是嘛,怎么能不拜倒在本郡主的孔雀蓝长裙下。
撩了一下脸颊的头发,沐离已经想好了,自己要如何拿这句话质问庄徽。
最好,要那个男人再许给她些好处。
作者有话说:
马上,就回南疆了!钻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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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见见她。◎
今日的早朝气氛很诡异, 朝臣们人人都屏紧了呼吸,等待着对承恩公府的发落。
朝堂之上,太子、景王、蜀王连同睿王几个成年封王的皇子也都在, 毕竟承恩公府周家不是普通的皇亲国戚。周家在短短的二十多年中出了两任皇后, 两个外孙一个是国之储君太子殿下,一个是先前备受平帝宠爱的嫡皇子睿王。
周家犯事, 大部分人都猜测也许会高高拿起轻轻落下, 从前就是如此, 参过周家的奏折很多,但最后都没伤到周家的筋骨。久而久之, 朝臣们对周家的过错变成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一次还是有人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刑部侍郎宗康居然是朝堂上第一个重斥周国舅的人, 满朝上下谁不知道宗康出自太子少府,是东宫班子出来的人。某种程度上, 他的行为代表了东宫的态度。
也打乱了一些人的安排。
沈太傅半阖着眼皮, 听着这年纪轻轻的刑部侍郎力陈重罚周家, 甚至提出按照律法理应灭族抄家的话,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明白这把火无论如何很难烧到太子的头上了, 反而是沉不住气的睿王很容易出岔子。
“陛下, 宗侍郎所言不错,周氏一族理应重罚。”拦在急躁的睿王之前,一直在朝堂上少言寡语的沈太傅紧接在宗康之后, 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他的话一出口, 也就代表了周氏的另外一个外孙的立场。
人人皆知,沈太傅的独女嫁给了睿王, 是如今的睿王正妃。失去了侧妃的娘家, 沈太傅就是睿王朝堂上最大的助力。
睿王怎么也没想到对着自己外家开刀的人会有自己的岳父, 脸色涨的通红。这些年,周家与庄徽的关系不远不近,较为冷淡,可对睿王和皇后,却是亲密的不得了。远的不提,沈知雪被诊出怀有身孕的时候,周家就送来了一笔巨银,外祖父外祖母舅父舅母每一个人都各有表示。
睿王又气又急,欲要开口为周家辩解,平帝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来,他动了动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此事太子如何看?”平帝的目光看向庄徽,透着一股冷意。
周家敛财甚巨,倚靠的并非睿王和皇后,底下的官员是顾忌着东宫。他身为帝王,几乎不必怎么想立刻就看透了这一点,尽管此事庄徽先前可能并不知情。
“父皇何须问儿臣,朝中自有律法。依律,周兴祖当腰斩,周氏三族以罪责大小、亲疏远近或诛杀或流放。”庄徽轻描淡写地定了自己外家的结局,一脸的淡然和着急的睿王可以说是两个鲜明的对比。
从前就有隐隐约约的传闻,承恩公府在两个皇子外孙之间更亲近睿王,此时庄徽的平静让朝臣们相信一切不是空穴来风。
“皇兄大义灭亲,令臣弟佩服。只是臣弟听闻承恩公夫人近日身体有恙,周家若受此处罚,恐怕会刺激到老人家。”景王惯会做老好人,此时也不例外,神色间的忧虑很是那么回事。
庄徽闻言,随意打量了景王一眼,“消息很灵通。”
旁的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景王的脸色霎时有些发青,没想到庄徽这么不留情面。
“就按太子说的去办,涉事的官员也依律处罚,一个都不能放过。”平帝对景王的尴尬熟视无睹,直接下了命令。
对周家的处罚尘埃落定,早朝散去,庄徽无视一干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缓步往清宁宫而去。
他平淡至极的神色直接刺激到了睿王,睿王咬着牙叫住了他,眼中的阴鸷逼人,“太子殿下可曾记得自己的体内同样流着周家人的血脉?诛杀自己的母族,是只有冷血无情的畜生才会做出的事。”
庄徽淡淡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这话你去同父皇说,同朝臣说,同百姓说。如此,孤可以勉强高看你一眼。”
睿王的脸色顿时黑了个彻底,他不是第一次从庄徽那里感受到了轻视。或者说,从头到尾,庄徽从来都未把他看在眼中。
“为何不去?怎么,是沈太傅不让还是你自己不敢?”庄徽抬脚往睿王那里逼近了一步,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看着他似讽似笑。
庄徽一靠近,睿王就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等到他反应过来,一把火烧着,暴怒不已。
他不想承认自己内心深处对庄徽是有些畏惧的,可他退缩的反应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小爷,皇爷正在乾清宫等着见您。”这时,王英面带着笑容走来,似乎根本没看到睿王难看的脸色,恭敬同庄徽作揖。
庄徽点点头,直接离开,王英笑着喊了一声“睿王殿下”紧跟在他的身后。
睿王的呼吸急促,牙根死死地咬着,直到沈太傅走到他的身旁,他所有的情绪才像是有了发泄口,狠声道,“本王迟早!迟早要让他们都去死!”
“王爷目前已然失了帝宠,当务之急是要保住皇长孙平安降世。今日承恩公府之果,恐怕和景王脱不了干系。”沈太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庄徽远去的背影,如是说道。
“逆子,朕的乖孙在何处,快把人交出来。”庄徽刚踏进乾清宫,迎面一个砚台就砸了过来,平帝怒视着他,脸色相当的难看。
昨日他去柱国公府,逆子是不是背地里就在看他的笑话,平帝越想就越生气,心想自己算是被摆了一道。
“儿臣说过,皇宫并不是安安心目中的家,现在他在自己的家里。”庄徽捡起那个砚台交到王英的手中,四两拨千斤地答道。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令平帝满意。
平帝冷笑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他身在何处都是在大魏的土地上面,朕也能即刻将那个地方变成皇宫。说吧,你给朕的交待。”
“朕的皇孙在那个教学先生的口中为何会姓越?和他的生母有没有关系?”
“乖孙的生母究竟是何身份,让你如此遮遮掩掩?”
“乖孙和柱国公府又有何关系?”
“还有,你的打算。”
平帝一句一句话出口,乾清宫的宫人除了王英已经全部退了出去,虽然前不久侍候的宫人们大部分已经见过小皇孙的面了。
“安安姓越的确和他的生母有关。他的生母和柱国公府无关,至于她的身份,父皇应当早就见过她了。”庄徽从头到尾的态度都很冷静,说话的语气也很平缓没有起伏。
“朕早就见过她?姓越的女子,朕可没有这个印象。”平帝皱起了眉头,仔细地回想。在大魏,越算是一个比较稀少的姓氏,京城中的越姓人家就更少了,有资格觐见天子的人没有……他忍不住往宫里成千的宫女和女官身上想。
“王英,你记得宫里有姓越的女子吗?估摸着二十余岁的年纪。”平帝转头去问王英,眉头还皱着。
王英怔然片刻,也紧跟着回想,好一会儿缓缓摇了摇头,“回皇爷,老奴也没有任何印象。”
主要是宫里那么多的宫女,他也不是每一个都记得。
“逆子,那女子是你宫里的宫女还是其他地方的?一个宫女而已,身份有什么好隐瞒的。”平帝心里憋着火,没好气地问道。
“不是宫女,也不是女官。”庄徽断然否认,心道那小郡主若是个宫女,皇宫能被她掀翻。
“那究竟是谁?不要给朕卖关子,朕着急见朕的乖孙。”不是宫里的女子,平帝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直觉告诉他答案可能更不堪。
庄徽抬眼看了一下王英,而后说起一件数年前的往事,“五年前,南疆沐氏入京为质女,孤记得,当时父皇曾受沐氏拜见。”
王英点头,“皇爷,老奴记得是有这么一件事,沐氏郡主入京为质,于礼在乾清宫觐见。”
“南疆沐氏?”平帝话音落下的时候眼前几乎是立刻浮现出当时的场景,一个年纪和他的女儿差不多的小姑娘别扭地朝着他行大魏的礼仪,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不仅没有害怕,还偷偷地往四处瞄,满是好奇。
最让平帝记忆深刻的是,那异族小姑娘行完礼后,甩着额头的宝石,很大胆地问他,“皇帝陛下,臣女的先祖是大魏太,祖的亲弟弟,那阿离和您也算是同宗同根,是吧?”
当时他暗笑这小姑娘心眼倒挺多,知道攀关系,还赐了她一道玉牌。
“乖孙的生母是南疆女子?”平帝突然回神,想到那沐氏小郡主的生父越君,可不就是姓越?越姓在京城不起眼,但在南疆绝对是一等一的世家顶层。
庄徽嗯了一声,也不再隐瞒,很自然地说道,“安安一直养在沐王府,生母便是沐氏的郡主沐离。”
乾清宫一静,王英不敢置信地狠抽了一口气,第一次以极其复杂的目光看向庄徽。沐氏的郡主?太子殿下何时与她有了牵扯,居然还悄无声息地生下了一个孩子!
他从惊愕中回过神,立刻将目光移到了平帝的身上。
出乎他的意料,也出乎庄徽的意料,平帝的神色看着古怪不假,但里里外外确实不见一丝怒气。
庄徽意识到不对,眯了眯凤眸,紧紧地盯着平帝不放,试图从中找出一分端倪来。
“你的眼光倒是还不错,起码比四年前……好多了。”平帝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微微颔首,很快又迟疑着摇了摇头。
四年前!闻言,庄徽的眼神变得很冷,记起自己被沈知雪愚弄的场景,别过头去,寒着脸一言不发。
平帝见他如此,奇异般地心中竟生出几分快意,呵呵了一声,“朕不管你是如何和沐离相识生下乖孙,但乖孙是大魏的血脉,得认回来。”
“乖孙一直养在沐王府,只知母亲,不与朕这个祖父亲近是不行的。”他又加了一句,让庄徽尽快将人带回宫里来。
“只是这样?”想象中的复杂反应没有如期而至,庄徽皱起了眉头,定定看着平帝,黑眸微带着疑惑。
“那还要怎样?对了,让沐家那个小姑娘也进宫一趟吧,朕也见见她。”平帝捋了捋颌下的胡须,命王英倒了一杯热茶,端在手中慢悠悠地喝着,看着心情比方才倒是好了不少。
此情此景不只是庄徽,陪在平帝身边多年的王英也摸不清头绪。
似乎,听到这个消息,皇爷不该如此平静啊。
小皇孙的生母不是寻常女子,那是沐氏的郡主,将来南疆的王,小皇孙出自她的腹中麻烦多了去了。
“进宫一事先缓些时日,沐王府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庄徽一听要沐离也入宫,反驳的话立即就说出了口,他的心中对平帝尤带着怀疑,暂时根本不想让沐离冒险。
“哦,既然有事情要处理,缓些时日也无妨。刚好,在这几天,你去善后周家的事。”平帝的语气和煦,只在说到周家的时候眼神冷了些。
庄徽淡淡应了一声,深深地看了自己两辈子的生身父亲一眼,而后退下。
他一离开,王英怀揣着无数的疑问,立刻忍不住出声,“皇爷,南疆的沐郡主您打算怎么处理?还有小皇孙,如今正养在沐王府。”
平帝高深莫测地摆了摆手,忽然扬起唇朗笑一声,“其实朕觉得,那个小郡主还不错。”
“可是……”王英的话没有说完,但平帝明白他的未尽之意。
“现在想这些还早,朕还想等着看看,好好看一看。无论如何总比寡妇、妓子、他人之妻要好,好的太多。”
沐离从醒来后也在关注着对承恩公府的处置,当得知那个男人在朝堂上亲口提出要诛杀周家三族,她瞪大了眼睛,很是发呆了一会儿。
自己的母族亲人说杀就杀,不管那些人做了什么,起码说明他的骨子里是冷的。
沐离终于嗅到了庄徽身上危险的气息,暗暗将自己心中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收了收,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就没了命。
又想先前自己做的那个梦果然是假的吧,一个在关键时刻能狠下心又大权在握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废掉太子之位呢?还是因为弟弟的正妃……
“阿娘,那些是爹爹的亲人,杀了他们爹爹一定会很伤心吧。”小哭包坐在她的腿上用点心,咽下一口点心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你可真向着你的坏爹爹,周家的人都要没命了,此时此刻恐怕哭天嚎地,才是最伤心的。”沐离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杏眼眯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周家人痛不欲生大骂庄徽的场景。
“他们犯错了,害人了,那就该死呀。姑姑们都说了,那些很坏的大官权贵最可恶了,抢别人的田地抓别人的牲畜害别人的命,死上一百遍都不够,死后还要下地狱,还要变成很丑的小虫子。爹爹本可以不杀他们的,可是爹爹又非要杀了他们,是他们做错了事让爹爹不得不杀他们,所以应该伤心的人是爹爹。”沐南安被自家阿娘的手指头点着额头,小身子往后晃了晃,但嘴中的话稳稳当当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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