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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怂怂的小包)


他还小,庄徽不想让他污了耳朵。
但,那道好奇的目光又实在执着,于是他轻描淡写地开了口。
“睿王的正妃还真是可怜呀,太子殿下,本郡主没记错,那位正妃姓沈?”沐离哼唧一声,梦境到了今日虽然有了相当大的变化,比如太子没有出手也没有被废除储君之位,但她的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真想看看那个睿王妃多么貌美,还能比过她沐小郡主,让负心汉在人成亲了怀孕了都念念不忘。
负心汉就是恶心!好不容易改观的一点印象再度变了回去,沐离厌恶地皱着鼻子侧了侧身。
“可怜?不如说是可恨,自作自受罢了。”庄徽抬了抬眼皮,瞥了她一眼。
咦?可恨!
等着发火骂人的沐离张着嘴巴,想都不想就开口反问,“你不是喜欢她,爱她入骨吗?”
她很茫然,负心汉的态度很不对啊。
“爱?”庄徽冷了脸色,“孤没有那等不堪的癖好。”
“可你为了她始乱终弃了本郡主,还不要小哭包!”沐离急性子地反驳,男人可真善变。
狗男人!虚伪!
“爹爹?真的吗?”沐南安听到了阿娘的话,眼眶一下就红了,怯怯地出声。
积着水雾的凤眼看着庄徽。
“孤不爱她,和她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先前,不过是孤因为一件往事被她骗了而已,自以为是地愧疚弥补她。”终究,庄徽还是说出了他和沈知雪之间的真相。
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儿子伤心,而且被那凶巴巴的小郡主误会也令他生恼。
“被骗了?愧疚?”沐离的大脑受到了冲击,晕晕乎乎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还是很难相信。
若是庄徽根本不喜欢沈氏,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始乱终弃呢?
大魏天子的反对?南疆和大魏的关系不允许?
“那你爱过本郡主吗?”脑子乱哄哄的找不到答案,她心一横,瞪着眼睛盯着庄徽,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爱过没爱过,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怂包作者被封了,白天要关注核酸和吃的,更新时间可能比较阴间,大家第二天再看吧。
这章留言发红包~

◎去太子的别院。◎
“孤与郡主之间的往事, 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庄徽垂下眼帘,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清楚当年的情况。
因为,有些细节, 他也还没有弄清。
比如为什么南疆小郡主的身上会带着沈知雪的帕子?为什么她过后又当无事发生?
庄徽可以肯定, 若不是面前的小郡主突然失去了五年来的记忆,终其一生她恐怕都不会向自己透漏她和自己之间生下了一个孩子。
上辈子, 他被废, 又起复, 直至登基都没有得到来自南疆的只言片语。
“那是哪样?哎呀,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啊?”沐离很着急地跺脚, 为他含糊不清的话抱怨。
唯一的知情者就是他,他说的话自己听不懂怎么还原当年的事情。
“孤说的话郡主都相信?一切是非功过, 孤一人说了不算,郡主恢复记忆自会分晓。”庄徽被她质问, 也不生气, 慢慢悠悠地开口。
“可本郡主现在就要知道。”沐离不依不挠, 气呼呼地看着他。
“爱怎样?不爱又如何?”庄徽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捂住了身边小人的耳朵。
小家伙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看着竟然像是有几分听懂了。
“我们若相爱, 本郡主和你钻小树林就是自愿的, 你若不爱,本郡主才不会和你在一起呢,一定是你强迫或者使了诡计。”沐离看到他的动作, 声音也压低了一些。
钻小树林……庄徽想到席天幕地的场景, 呼吸一顿,他还不至于那般慌不择食。
不过, 花房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快说呀。”答案眼看就要出来了, 沐离忍不住用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庄徽垂头看向她的手指, 白白的小小的看着没什么力气,抓起人来却能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划痕,长长的泛着血色。
他虽不觉得痛,但那日过后修养了数日,划痕才彻底消下去……
“学堂到了,郡主是要和孤一起下去?”他松开捂住小家伙耳朵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沐离。
“阿娘去!”沐南安期待地想着自己左手牵着阿娘右手牵着爹爹的画面,眼巴巴望着沐离。
“阿娘不去,这个带着,中途饿了记得吃。”沐离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希望自己与大魏太子一同出现。
那个裴骗子起码现在还认为她是一个男子。
“阿娘~”沐南安扁了扁嘴巴有些失望,想要撒娇。
可沐离还是无情地将装着点心的匣子递给了庄徽,随后下巴一扬脑袋一撇,无声地表示了自己的拒绝。
庄徽一手拿着点心匣子,一手托着小家伙的肥屁、股,下了马车往学堂走去。
“爹爹,阿娘为什么要生你的气?”趴在庄徽的肩膀上,沐南安咬着手指头悄声地问。
语气有些低落。
“因为,爹爹做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只那一件。”庄徽脚步不停,明白他这个爹爹在小家伙心中的地位比不上阿娘。
“唉,安安就知道是爹爹的错。”沐南安叹了一口气,“为什么爹爹不讨好阿娘呢?阿娘高兴了就会原谅爹爹了。”
他的小脸浮着一层不符合年纪的忧愁,他好想自己和阿娘和爹爹都是住在一起的,别人家的小孩都是这样的。
到了他,好难啊。
“你还小,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有些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过去的。”庄徽目光淡淡地扫过另一侧带着裴家标志的马车,走上前去。
“二哥,我身上好疼,你抱我下去!”裴家的马车里面,小胖子裴文望撅着一个屁、股,大声地囔囔。
结果,他的屁、股又挨了一下,疼的裴文望嗷嗷大叫。
“叫什么叫,我的伤比你还重。”裴文严疼地呲牙咧嘴,所谓的英俊潇洒顿时化为了云烟。
除了没出阁的妹妹们,裴家的男儿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受了家法。
大哥不在,他身为家中的老大,直接被请家法打了二十板,底下的弟弟像是裴文望,也被照着屁、股狠狠打了十个巴掌。
裴家人的力气那是个顶个的大,所以两人的表情都是痛苦不堪。
“都怪那什么御史,我们裴家招他惹他了?”学堂到了,裴文望是爬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黑胖的脸上带着愤慨。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好奇望着他的白包子沐南安。
好你个白包子,竟然敢嘲笑小爷!裴文望小胖子下意识地就要伸出罪恶的魔手捏他的脸。
手还没伸出去,整个人被使劲往后捞过去。
“二哥,你干什么?我的屁、股好疼啊!”裴文望囔囔着,很快又挨了一下。
“太,小爷,您亲自到学堂啊?”裴文严拎着自己不会看眼色的堂弟,笑眯眯地向庄徽问好,而后目光像是无意,飞快扫过沐南安的小脸。
倒吸一口冷气,他顿时觉得身上的伤有缘由了。
定是他这个霸道的堂弟在学堂欺负了人,惹得太子殿下生气,他们裴家子孙也因此都挨了家法。
“嗯,裴二公子的幼弟倒是很活泼,听说和安安坐在一起?”庄徽不咸不淡地瞥了裴文严一眼后,凤眸只看着小胖子裴文望一人。
很平淡的注视,很寻常的语气。
裴文严却如临大敌,啪啪啪在小胖子的屁、股上又打了几下,“说,是不是你在学堂又欺负人了?”
小胖子疼地鬼哭狼嚎,挤出了一滴眼泪,“我就看他脸长的白嫩,随手捏了一下。”
谁知道捏了一下就青了红肿了,还被胡先生训斥了!
裴文望也很冤啊。
“黑乎乎,捏不动。”原来是这样啊,沐南安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朝着小胖子说了一句。
庄徽很轻地笑了一下,拍了拍小家伙,什么都没再说,迈步离开。
裴家人先前一直驻守北地,风吹日晒当然白不到哪里去。
见此,裴文严松了一口气,知道太子殿下是放过此事了,他咧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也跟着过去。
徒留下小胖子一个人在原地,捂住生疼的屁、股磨磨蹭蹭地走。
白包子的爹可真吓人啊,他二哥都吓到了,小胖子决定以后要对白包子客气一些。
胡先生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年纪轻轻,他就懂了。
学堂外面的马车里,沐离百无聊赖地转着手腕的碧玺珠子,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小声唤了小太监杨福宝过来。
“郡主,您叫小的有事吩咐?”杨福宝态度很殷勤。
沐离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问了一句,“你们殿下是不是身体不太好?有唤过太医吗?”
“殿下身体?好着啊。”杨福宝摸不准小郡主的心思,挠了挠头。
“哦,那就好那就好。”沐离讪讪一笑,将脑海中一个诡异的念头赶出去,又问,“清宁宫有没有,呃,那个给太子殿下,暖床,呃,明白吧?”
既然他说不爱沈知雪,那为何不娶太子妃呢?还是说有别的不知名的女子……
“明白!”杨福宝重重点头,可算清楚南疆小郡主的心思了,这是要打听殿下的房中事,宣誓自己的地位啊。
他来了精神,声音洪亮地回了一句,“殿下洁身自好,日夜想着小公子,和郡主!”
日夜想着?沐离呼吸骤停,做贼似的缩回了马车里面。
难不成,她一开始就误会了庄徽?他是有难言的苦衷?
“你们殿下平时的喜好嗯是什么?”过了一会儿,沐离又探出了头。
这次回去,庄徽发现那沐郡主老实了许多,嘀嘀咕咕地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他落得清静,凤眸微阖,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也是,昨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庄徽几乎整夜未眠,再往前,他歇息的时辰也少的可怜。
从南城到沐王府走了半个时辰,也许是察觉到他们的太子爷睡着了,到了沐王府的门口也无人敢出声。
沐离倒是知道自己该下马车了,但是她固执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恢复从前的记忆,计上心头,故作高深地朝着杨福宝摇了摇头。
手指点了一个方向。
杨福宝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再熟悉不过了,要去殿下的别院?
沐离的手指往下弯了弯,像是在点头。
于是,马车安静地往庄徽的别院驶去,一下又一下,缓慢平稳。
“皇爷,小爷在早朝散去后又出宫了。”
乾清宫,因为睿王府闹出的一通丑事,平帝的心情一直很差。直到王英进来,附耳到他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去了哪里?”平帝惦记着大儿子成家,立刻追问。
“奴等不敢查探小爷行踪。不过,御膳房的人说小爷吩咐将东宫的牛肉份例全都送去了宫外的别院。”
“奴才斗胆猜测,小爷此时应该也在别院。”王英有意转移平帝的注意力,意味深长地开口。
“牛肉?”闻言,平帝眉头一皱,目光恍惚地放在一旁打开的折子上面。
刘御史上折弹劾南疆沐氏的郡主,言其奢侈无度,不顾京城的农耕禁令,为了口腹之欲宰杀耕牛。
如今,他的长子也和牛肉扯上了关系,平帝没有细想,将那折子合上,随手扔进了不远处的香炉里。
些许入口的牛肉罢了,不值得大动干戈,南疆局势正复杂,那小郡主安安分分地在沐王府里待着就好。
只是长子这里,不能再拖了,必须早做决定!
平帝打定了心思要快刀斩乱麻,他从龙案后起身,当即吩咐王英准备御驾出宫。
“就去太子的别院吧,顺便过后再去睿王府一趟。”平帝轻飘飘地开口,他要去亲眼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二更来了。红包发了。

◎孤教你吧。(三更)◎
马车静悄悄地驶进太子的别院, 沐离看向端坐的男子,发现他还没有睁开眼睛。
真是的,睡这么熟, 不怕她这个小南蛮捅他一刀啊。
沐离抿了抿唇, 伸手拿来一个杯子,倒了一口茶, 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
如愿地看着男子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她得意一笑放下了茶杯, “不好意思,本郡主呛到了, 太子殿下休息的可好?”
庄徽抚着额头,手上的玉扳指泛着光泽, 看了唇角翘起来的女子一眼,“何时了?”
因为睡了一会儿,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呐, 已经日正了, 再过一会儿就要吃午膳了。”沐离忍不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腹中确实有些饥饿。
她也没想到庄徽会睡这么久, 足足一个半时辰。
“原来是别院。”庄徽闻言, 眉心动了一下,当即迈步出了马车,看到熟悉的场景, 微微错愕。
这小郡主中途怎么没回去沐王府?府中那个南疆老妇将人看的很紧。
“郡主到孤的别院想做什么?”庄徽理了理衣袖和头冠, 许是被人吵醒的,脸色微冷。
“你还没回答本郡主的问题。”沐离理直气壮, 也跟着跳了下来。
她身上尤穿着青色的男子袍衫, 站在庄徽的面前比他矮了一个头。
“孤先前和你说过的, 南疆回信了吗?”庄徽越过她,往别院的正堂走去。
“没有,算算时间,我的信还在路上呢。”京城距离南疆何等遥远,短短的几日凭借快马也到不得。
沐离跟在他的身边,不自觉地也到了堂中。
灵动的杏眼开始四处瞅来瞅去,东看看西看看,也许就能想起一些过往的画面,从她脑海中闪过的那些。
海棠花,飘动的床幔……
庄徽任着她眼睛滴溜溜地打量,开口唤杨福宝准备午膳,时辰确实不早了。
“你的别院有海棠花吗?”
香气扑鼻的膳食摆了满满一桌,而当他坐下来的时候,扮成少年的少女突然朝他倾斜身子,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一寸的距离,问他。
猝不及防,庄徽的瞳孔映出一张美艳的小脸,呼吸微乱。
“眼下是春末,哪里来的海棠花。”他垂下眼皮,一字一句地回答。
令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沐离失望地扁了扁嘴巴,扑通一下坐在了庄徽的手边。
她没有大魏皇族那么多规矩,捡起一双筷子就先夹了一大块酸辣葱爆肉,放进嘴里。
胭脂鹅脯,梅子樱桃肉,酥炸鲫鱼,麻辣肚丝,一口接着一口,她不仅偏爱辣食,甜食,而且无肉不欢。
膳桌上翠绿绿的几盘新鲜蔬菜,她扫都不扫一眼。
庄徽静静看着,像是闲聊一般问了句,“孤派人送过去的牛肉收下了吗?”
“嗯嗯,收了收了。”沐离吃的欢,敷衍地点点头,懒得理会他。
头都没有抬。
“日后你需要什么都可以和杨福宝说,孤会满足你。”庄徽见她面前的两盘时蔬一下未动,动作优雅地拿开放在自己面前,而眼前的两盘香辣肉食则推了过去。
沐离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福至心灵地问,“你是因为愧疚在补偿本郡主吗?”
既然想弥补讨好她,那就告诉她真相,然后送她回南疆。
“算是吧,你的一些小要求孤尽力满足。”庄徽不惊讶她的敏锐,能成为南疆沐氏的继承人,她必定有突出的地方。
“像是对睿王妃沈知雪那样?”这个时候,沐离的小脑袋瓜子突然很灵光,如同神来一笔地反问。
庄徽撩着眼皮目光清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但眼神和脸色都不是那么回事。
“吃喝穿戴那些谁又在乎,本郡主又不缺。”沐离知道踩到他的底线了,小小地哼哼了一声。
她继续低着头大快朵颐起来。
庄徽看着她脸颊鼓鼓的模样也跟着吃了不少。一顿午膳结束,他漱了口净了手后,状似无意地开口,“孤听闻你想和南安一起听他的夫子讲学,怎么?昔日大学士为你传授的三十六讲全都忘了?”
沐离吃饱了肚子,还想再打听海棠花,一听庄徽这样说,当即就道,“肯定是那个裴家的骗子和你说的。”
“那,就是真的。”庄徽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问沐离还记得多少。
沐离这下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她全都忘了。
“去孤的书房吧。”看她的反应,庄徽叹了一声,起身,准备亲自教她。
其实,上辈子他也教过这位小郡主几日,所以做下这个决定并不突兀。
“哦。”沐离又跟了上去。
“皇爷,这处就是小爷的别院了。”御驾来到别院门口,王英用眼神阻止了别院的宫人进去禀报。
平帝穿着一身石蓝色的常服,闻言,笑骂了王英一句,“朕昔日也是太子呢,还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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