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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恋综全员被忘在荒岛后(计刺)


于笙抬了抬眉梢,看来这次戴洁是真心想转性啊,竟然还这么认真的想出了个点子,既然如此,她没理由不配合戴洁,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可以,你想好什么暗号了吗?”
戴洁神秘地笑笑,伸出了一只手,大拇指折叠向内,剩下四根指头舒展。
“就这个吧,用数字‘四’来当暗号,隐喻不发现就会死。”
于笙盯着那个‘四’看了会,缓缓点了下头。
“好,我记住了。”
与不平静的白天相同,这场由金子产生的动荡,延续到了晚餐时间。
一件略微危机的事情发生了。
今天的安排原本是于笙戴洁去打水,云川方景柏去砍柴,剩下的人去海边和林子里找食物。
但除了水和柴火,去找食物的人竟然都空手而归,连个酸果子都没带回来。
甚至于笙和戴洁打回来的水,也在营地被石永年“一不小心”踢翻,虽然他百般认错,但还是改不了没水喝了事实。
说不心疼这桶水是假的,井中的水不是无穷无尽,它会随着海水的起落,雨水的降临而改变,现在比起一开始,井中的水位已经下降了近十厘米,面临着即将干枯的风险。
能挖到地下水的地方很难找,如果这口井中的水没了,那么他们很有可能不能再喝到稳定的水源。
一时之间,营地里的氛围格外紧张,他们互相之间的话也少了许多,看着对方的眼神都带着防备。
没有新的食物和水,就只能吃之前所剩无几的存货,把它们全部都吃光,也只是个五成饱。
自己打的水被踢翻,于笙却觉得这不像是在针对她,她悄声问了问肖萌萌:“今天汤凡还跟你们说什么了?”
“我想想啊。”肖萌萌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意味深长道:“汤凡说,如果她是我们,就一定不会傻傻地替别人打工,让跟她竞争金子的人吃饱喝足。”
肖萌萌说着期待地眨了下眼,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于笙揍人的样子,如果于笙因为这件事生气,她又能借刀杀人除掉几个对手。
只是她失望了,于笙不仅没有管闲事,还非常无所谓,哦了一声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没再出来。
哦是什么意思?于笙难道不该把人打一顿吗?
肖萌萌对于笙的心思从来都琢磨不透,她以前以为有本事的人脾气通常都很大,不会任别人踩在自己的头上,但是于笙颠覆了她的认知,底线之外的事情于笙一贯好说话,距离上一次被于笙拿刀比着脖子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肖萌萌一时间都有些忘了当初的那种恐惧。
该怎么从于笙嘴里套出金子的下落呢……
肖萌萌这么想着,目光移到了在帐篷前做些什么的男人身上,她眼中意味不明,这一次拜托了云川帮忙以后,她才发现这男人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难说话,而且他和于笙的关系也不错,还有一手好箭术,在找金子的路上,她需要个身强力壮的好帮手,云川看起来就很靠谱,可以搞好关系利用一下。
肖萌萌整理了一下发型,一段时间过去,她及下巴的短发已经长出来了一块,没法勤洗头,她就把上半部分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小辫子,搭配上她靓丽的五官,显得清新又俏皮——如果没有头油,嘴巴上干到爆起的皮,没法洗脸起的痘痘就更好了。
总之,肖萌萌带着自己最好的状态走到了云川身边,跟他搭腔:“川哥,你在干嘛呢?”
云川手里正搓着一根类似细麻绳的东西,几根绳子扭在一起,作麻花状。
听到肖萌萌的声音,他头都没抬:“换弓弦。”
肖萌萌凑近看了一眼,惊讶道:“这不是你之前放在太阳下晒的树皮吗?”
“嗯。”
嗓子里发出一声很低的音后,云川就没再说话,肖萌萌不愿错过这么好一个套近乎的机会,摩拳擦掌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
“需要我帮忙吗?我其实还挺心灵手巧的,之前还和笙姐编过鱼篓呢——”
“如果没事的话,麻烦你安静些。”云川打断她,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胳膊肘撑在膝盖处,古井无波的眼眸落在她身上。
那是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黑如曜石,却鲜少光晕,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寂静平淡。
眼皮不会很用力地睁开,竟也不会显得无神,只是给肖萌萌一种其他的感觉……云川在看着她,眼里却没有她。
肖萌萌身体一僵,脸颊滚滚发烫。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难堪。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讨好技术有多么劣质,能让人一眼就看穿,不是每个人都像于笙一样好心,会容忍她的有意靠近,给她这份面子。
心中五味杂陈,就像是调味品打翻了似的,又苦又咸。
“呵呵…好,那你忙,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啦。”
肖萌萌找了个借口离开,有点失魂落魄,云川漠然地瞧了眼她的背影,收回视线继续搓绳子,直到弓弦制作完成,他才起身拿起旁边用树木做的弓。
此刻的弓少了弓弦的束缚,形状为笔直一条直线。
之所以连云川都没有打猎到食物,是因为有人剪断了他的弓弦。
计较犯人是谁有没意义,云川只需要在其中得到一个信息——营地中的人成了一片散沙。
曾经那些一起打猎打水的场景,恐怕不会再出现了。
将手中的弓竖起来,找到两头挖出的小凹槽,云川将绳子系在其中一个凹槽上,然后将这头杵在地上,用右脚抵住,左手用力握住另一头往后掰,木头做的弓身弯曲后,他把麻绳绑在了剩下的凹槽上。
摆弄了一下新的弓弦,把树皮做的箭囊背在身上,拿上一瓶水,云川头也不回地走向树林之中。
再多的小伎俩,也饿不死有能力的人。
帐篷中,于笙换了身脏衣服,背上挎包,为了方便没选择背篓,而是在包里塞了个塑料袋,又把从白色变土黄色的衬衣翻出来,系在了腰间。
做完找食物的准备工作,于笙没急着出去,她盘着腿懒散的坐着,思考刚才肖萌萌说的话。
汤凡是铁了心玩这套攻心战,其他人也是甘心被玩,她除了冷眼旁观以外不会做任何事情,肖萌萌跟她说那些话的目的于笙很清楚,无非是觉得她是“领头人”,不愿意看到营地四分五裂,会去教训耍小心眼的人。
肖萌萌的想法没错,但肖萌萌没弄清楚一件事情,于笙没什么领导众人奔向光明的癖好,之所以甘心做这个领头人无非是想让岛上和平些,利于她找凶手,也不想看到有人饿死渴死的画面。
不想是因为于笙有着做人的本心,但如果有人就是要奔着死去,那她也没办法,凡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足矣。
于笙钻出帐篷,遥遥看着石永年在拽着秦山说些什么,见到她出来,回避式地背过了身子,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毫不在意地离开营地,出去找食物。
想饿他们就饿着吧,她懒得陪他们玩勾心斗角这一套。
于笙先去了距离最远地井边,用绳子系着矿泉水瓶丢下去,打满了三个瓶子后再绑在腰间,离开时她探身看了眼井中水量,半天时间好像又下去了一点水位,情况不容乐观,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干枯。
打好水,于笙又去爬树摘了些果子,有大有小,还有些被虫子咬过,她也不在意地都装进了袋子里,没熟的野果是大部分,有熟了的她就不想错过,之前一直吃的大果榕都快被他们摘秃了,生的果子还没成熟,芭蕉树上也都是一片青色。
挖芋头的时候于笙发现了意外之喜,她找到了一片木薯,量还不小,能够补充芋头的空缺,不过这东西有毒,不能直接食用,需要浸泡几天过后才能煮着吃。
木薯个头很大,类似纺锤形状,她挖了几个放在袋子里,刚起身准备返回营地,一抬头,就看到面前那个拿着弓箭,拎着一只兔子的男人。
于笙朝他点点头算打过招呼,在抬脚之前又想起什么,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些野果和芋头,走过去塞在了他身前的斜挎包里。
“谢谢你之前的照顾,拿去这些去煮兔子,吃的更饱。”
云川一动不动,任由她打开自己的包折腾,等她把东西塞进来,蹭的黑色的包到处都是土以后,才低声道。
“一起吃吧。”
“你抓到的兔子我吃干嘛。”于笙拍拍手上的灰,一副跟他不熟的样子,“无功不受禄,我要是吃了你的肉,岂不是又欠你一个人情。”
云川没说话,于笙对他的态度好像有点奇怪,比之前多了些疏远。
“你在生气?”他顿了顿,补充,“因为早上的事情。”
于笙莫名奇妙:“什么事情,金子的事又和你没关系,我要气也是气汤凡。”
他沉默了会,意识到于笙不是气他不帮她说话,她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或许在于笙看来这很正常,已经习惯了岛上的人情冷暖。
云川不再继续解释,他转头看了眼营地的方向,仿佛透过层层叠叠的巨树,看到了一片烂泥堆积的沼泽,有数只手伸出来,想要拉岸上的人跟他们一起陷进去。
“你应该和那些人分开。”云川眸色变暗,带着冷意,“他们会越来越疯的。”
这场荒岛求生已经变了味,小手段只是开始,往后的情况会越来越糟糕。
于笙突然不急着走了,袋子里的木薯坠的她手指生疼,她的脸上却带着种奇怪的笑。
“云川,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岛上有金子的事情。”
她歪了歪头,声音很轻:“这是…为什么呢?”
风吹过云川额前的碎发,黑色的发色落在他冷白的皮肤上,色差分明,侧颜的英俊的像是一笔画下来的漫画。
他缓缓回过脸,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映着她的倒影。
数秒后,女人突然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不足半米,极近的距离,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量。
“你问我为什么不离开营地?”于笙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你不是早就在肖萌萌那里知道原因了吗?”
云川想起了那晚肖萌萌的话。
岛上有杀人犯,于笙是来找凶手的。
起因不详,理由不知,肖萌萌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云川沉默地望着于笙,无论是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他都没有回答,正如于笙想的那般,云川费尽心思调查她的事情,关于自己的那部分秘密却一字都不肯透漏。
联系上戴洁的话,于笙心中突然涌起种难言的烦躁,她收起虚假的笑容:“云川,你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岛上?”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云川救过她一次是事实,于笙想给他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云川安静的站着,像是念经一样从嘴里吐出四个字:“参加综艺。”
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机会。
于笙在心里冷笑一声,眼中尽是不耐,转身就想走。
在这之前,她的手腕被握住,回过头,是云川棱角分明的脸。
于笙以为他准备说些什么了,可一会时间过去,云川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她,一言不发,好似一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于笙喉咙滚动,胸膛堵得憋屈,既然什么都不想说,那还多此一举的留住她干什么?
她一把甩开云川的手,大步朝前走去,身后的发尾晃动,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心情。
云川没有追上去,任由那个带着火气的背影从眼前消失,周围的空气回归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站的笔直,手握弯弓,身上白色的T恤蹭了些灰尘,如一颗落了霜的孤树。
静谧中,云川朝右边侧了侧头,声音薄凉。
“藏够了吗。”
一片树叶从枝桠处掉落,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后掉落在地,悄无声息。
‘啪’,一只脚踩在了那片树叶上,那是刚才一直藏在树后的男人。
他双手举在头两侧,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微蜷,笑吟吟地看着云川。
“别误会,我只是路过,没有想偷听的意思。”
“方景柏。”云川面向他,“你越界了。”
方景柏依旧在笑,语气温和的让人提不起敌意:“真的对不起了,我只是因为营地没有食物,实在饿得不行,出来找东西吃而已,如果打扰到你,我很抱歉。”
他的话语真诚谦逊,挑不出一点毛病,但云川却没从他弯起的双眼中,看出一丁点歉意。
道歉的只是嘴,不是心。
云川忽然扬了扬嘴角,是个很小的弧度,像是笑,也像是嘲讽。
好像每一次云川和于笙在林子里谈话,都能“恰好”碰见他。
“我觉得于笙的那个问题不该问我,而是你,你是来这里干嘛的?”
方景柏不掩饰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无辜地耸了下肩膀:“谈恋爱啊,不然呢,在恋综不谈恋爱——”他挑眉,“还能是来挖金子的吗?”
云川空出的手插进兜里,拉拢着眼皮看方景柏,似乎想透过他外面的那层包装,看到其中的内里。
“不要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方景柏眼中的笑意减淡,“那样会显得你在心虚。”
云川没接他的话茬,只是陈述:“你在于笙面前伪装的很好。”
“你知道的,我喜欢她。”方景柏很坦然,“在喜欢的人面前想让自己的形象更完美些,有什么错?”
他顿了顿,意味不明的盯着云川,又道:“用伪装这个词形容我没必要,我没什么好装的,反倒是你,刻意接近小于有什么目的?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云川握住弓的手紧了些:“我和她只是朋友,你没必要总往别的地方想。”
方景柏弯唇:“是吗,那不好意思了,我这人恋爱脑。”
云川:“…”
他懒得继续跟方景柏废话下去,一个正经,一个不正经,说起话来真的很费劲。
云川拎着兔子离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丛林中。
方景柏没着急走,他若有所思地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鼻腔里哼着柔调的歌,方景柏背着手无所事事地往前走,打量着周围似乎在寻找食物,直到他路过一颗略微壮实的树木,才停下了脚步。
这棵树的枝干很粗,上面延伸出的树杈围成了一个圈,搭配着树叶,乍一看竟然像是个……
“嗯,好像个篮筐?”
方景柏自言自语,在岛上的日子实在把他憋坏了,平常他经常会跟朋友们一起打球,已经习惯了隔三岔五摸一次球筐。
弯腰从地上捡起个青果子,方景柏两只手一高一低,模仿投篮的姿势把果子投进了那个圈之中。
对着空气投篮,是男生成长的必修路,难不倒方景柏。
他投完又自嘲的笑了声,觉得自己太傻,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做这种幼稚的事,真是在荒岛呆久把人的智商呆倒退了。
方景柏垂下手,朝着前方走,路过那个“篮筐”的时候,像是觉得它碍眼,突然蹦起来用力的扯了它一下,整个树枝剧烈的上下弹跳,树枝围绕的圆圈被毁灭。
诡异的是,方景柏只是拽了一根树枝,却带动着周围都开始不平静起来,像是有一阵大风吹过,叶片疯狂抖动,枝桠上下乱晃。
方景柏神色未变,似不经意间朝右迈了一步。
下一秒,一个大活人突然从天而降!
随着一声惊呼,那人正好落在了方景柏怀里,不偏不歪,是一个漂亮的公主抱。
方景柏一副被吓到的表情,身体僵成直线。
他怔愣地垂下俊脸,与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对视,声音像是变调了的大提琴。
“小、小于?!”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中秋节快乐,今天有节日红包~

突然落在方景柏怀里的时候, 于笙是懵逼的。
有什么比偷听偷着从树上掉下来了这事还要尴尬?她觉得自己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男人温暖宽阔的怀抱很有安全感,但于笙还是下意识用双手捂住胸口,企图掩盖自己惊吓过度加快的心跳声。
从她的角度看去, 方景柏俊秀如玉,剑眉星目,饱满的唇微微张开,显示着主人的惊讶。
他的手臂一只托在她肩部, 一只跨过她腿弯,看起来身形不算壮实的人, 身上却出奇的有力,精瘦的肌肉藏于衣服之下,此刻紧紧的绷着。
两人的距离很近,于笙能看到他脸上透明的绒毛,还有眼中的惊喜与慌张。
回过神来后, 于笙立刻挺了下腰,利落的从他怀里翻身出去,脚踩在地上的时候还轻飘飘的,双手尴尬的不知道该往哪放,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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