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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恋综全员被忘在荒岛后(计刺)


【现在只要能从于笙口中问到金子的下落,我与姓许的当初的仇就可以勾销了,勉强能放他的小青梅一马,时间有限,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得想办法撬开她的嘴。】
随着耳膜上的疼痛消失,汤凡的心声也结束,于笙脸色极其难看,像是布满了阴云,她胳膊上的肌肉绷紧,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于笙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许铖的名字,这么频繁的出现在别人的嘴里了。
汤凡身上没有功夫,能够杀害一个大男人的方法只有一个——汤凡能给于笙下药,同样也能给许铖下药。
于笙曾经以为,自己找到了凶手就会放下执念,但现在她感受着胸腔里剧烈燃烧的怒火,才知道那远远不够。
她一定要抓到凶手,问清楚案情的一切经过,然后亲眼看到凶手进监狱,得到因杀人罪该承担的惩罚!
于笙的眼中闪过狠戾,她挣扎着坐起身,森寒地望着石头上坐着的女人,突然挑衅一笑。
“汤凡,你最好放弃吧,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的。”
汤凡蓦然回神,扭头瞪着于笙,表情可怖:“你什么意思?”
于笙轻笑道:“没错,你猜对了,我知道金子藏着的位置,但我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你的,你也不想想,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么大一个秘密,这么一堆金子我自己独吞不好吗,有了这些钱我想干嘛不行?等我拿着金子离开岛,第一个就花钱找人把你办了!”
汤凡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僵,她紧抿着唇起身,急匆匆的大步走到于笙的面前,低着头凝视着她。
“你果然知道金子在哪!赶紧告诉我,不然你会跟许铖一个下场!”
许铖的名字出现时,于笙的神色沉了些,但她很快就掩饰过去,嘴角依旧带着笑,故意仰头伸长脖子,不屑的看着汤凡。
“你,做,梦!”
汤凡被激怒,一把揪住了于笙的领子,右手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用力扇下来,但在这之前,于笙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汤凡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于笙猛地倒下身子,用肩膀脑袋作为支撑,将两条被绑住的腿蜷缩,狠狠踢向汤凡的膝盖窝,汤凡尖叫着倒地的一瞬间,于笙翻了个身用背部重重压住她,把手伸进她裤兜中摸索,果然从里面找出把小刀,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工具,她又快速的朝旁边滚了几圈,拉远距离,趁汤凡没反应过来之前,打开刀割向绳子。
于笙的动作极快,她前几个月专门在家练习过如何用刀,也模拟过手被绑在身后的情况,在汤凡表情狰狞,嘶吼着拿起石头想跑来砸她时,于笙成功解开手部的束缚,一记直拳捶在汤凡的肚子上。
汤凡极其痛苦的弯下腰,于笙一把将人扯到在地,右手的刀猛地刺向汤凡的眼睛,在汤凡惊恐万分的神色下,停在了距离她眼球几厘米的位置,神色阴狠地咬牙道。
“我早提醒过你,别他妈惹我。”
把脚腕上的绳子也割断,于笙站起身,顺手将刀放进兜里,冷漠地垂眸看汤凡。
她此刻状态极惨,不仅手脚被树藤捆住,身体也被牢牢绑在了树上,嘴里还塞着一块毛巾——于笙今天上午给她脚腕冰敷的那条。
确认她没有一丁点的可能性逃跑,于笙冷笑:“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等我回去跟大家揭露了你的真面目,我会来接你的。”
于笙现在虽然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是手脚还是发软,尤其是刚才强行爆发力量,导致她现在站着腿都发抖,不可能成功绑着汤凡回到营地,权衡之下,只能先把人绑在这里,然后回去叫人帮忙。
至于把汤凡的嘴堵起来,于笙一个是懒得听她骂人,另个是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于笙现在读心术用不了,汤凡又死都不肯多说一件关于许铖的事,于笙干脆直接堵住她的嘴。
汤凡听到于笙的那句话,表情更狰狞了,跟发疯的戴洁有的一拼,只不过戴洁的眼神是混乱的,而汤凡的眼神是清明的,还带着狠毒的算计。
没过多久,汤凡不再挣扎,而是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看于笙,两只眼一眨不眨,让人很不舒服,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蛇爬过全身,皮肤上沾满了恶心的黏液。
于笙自己被恶心到了,她也不会让汤凡舒坦,她上前一步,干净利落地给了汤凡一记手刀,看着晕倒的女人,于笙冷哼一声。
“跟谁瞪眼呢,洗洗睡吧。”
她转身朝着汤凡走过的那条路上去,腿上没有力气,只能一边扶着树一边走,周围都是成片的树木,天色昏暗,于笙很难分清楚方向,好在这片林子她进出过很多次,她按照记忆摸索着慢慢走,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去。
在踏出树林的时候,于笙忽然觉得鼻子下面痒痒的,她抬手抹了下,入目的是刺目的红。
于笙心下一跳,立刻仰头止血,好在鼻血的量并不多,很快就不再流了,她找了块树叶蹭干净脸上的血迹,心里有些疑惑。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呢?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超额用了第四次读心术吗。
于笙原地琢磨了会,想到正事,她没再继续浪费时间纠结,看来以后还是得量力而行,不然还会有不小的后遗症。
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于笙远远看到营地的亮着的小火苗,瞬间就忘了刚才的小插曲,兴奋的不行,要不是腿上没体力,她恨不得立刻跑回去。
一瘸一拐的走回营地,于笙看到了帐篷后面围着火堆坐着的六个人,石永年正对着她,一抬眼正好与于笙对视,她脸上挂上笑,刚举起手准备打招呼,就突然看到石永年‘唰’一下变白的脸色。
他猛地起身,手上慌乱的握住一根木柴,一边腿抖得往后退一边说:“于笙你你你别过来,我们这可是有六个人,你打不过的!”
于笙表情一滞,笑意缓缓消失,她停下脚步,茫然的望着对面站起来的六个人。
石永年的话…是什么意思?
肖萌萌复杂的望着于笙,声音很小:“笙姐,你回来了?”
她没有像以前那般上前,也没有看到失踪人员回归的喜悦。
于笙扫过面前那一排神色各异,却均带戒备的面孔,脚底生寒,心头生出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对峙着沉默了一会,于笙听到了秦山带着畏惧的声音。
“于笙,我们都知道了。”
于笙迷茫地眨巴了下眼,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她还什么都没说他们就知道了,难道他们也有读心术了?
这个疑问才刚出现,下一秒,石永年就警惕又愤怒的丢下一句话。
“于笙你别想装模做样,汤凡全都告诉我们了,你就是在营地捣鬼的人!打水时还企图绑架汤凡,失败后立马逃跑了!你竟然还敢回来?!”

◎谁才是披着人皮的狼?◎
火光幽幽, 不断地晃动,所有人的面容上的侧影动荡不停,表情看起来很虚幻。
于笙手中撑着一根长树枝, 如果不是靠这根树枝支撑,她随时都有可能腿软的摔倒。
她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石永年这句话中的信息量。
原来汤凡消失的时候,就是回到营地做这件事情。
忽然间, 于笙想起了打晕汤凡前,汤凡最后那个诡异的表情, 她蓦地明白了那个表情背后的含义——你才是那个被怀疑的人。
她与汤凡,就像是在玩一局狼人杀游戏,一个人的身份是猎人,一个人的身份是狼,除了她们自己, 没人知道两人的真实身份,而决定她们是否被驱逐出局的话语权,则掌握在一众村民手上。
当狼披上了人皮,便可以肆无忌惮地进行引导,村民们没有阴谋没有能力, 却拥有最强大基数和话语权。
汤凡这个女人,是铁了心要将玩弄人心进行到底。
于笙深呼吸一口, 右手使劲握紧树枝,左手在暗处拧住了自己大腿上的肉,疼痛让她镇定了些, 也让她的双腿恢复了些知觉。
她漠然的问:“汤凡都和你们说了什么?”
相隔几米的距离, 于笙独自站在六个人的对面, 火堆离着她最远, 整个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有点寂寥,还有点阴森。
最起码在石永年眼中是这样。
他谨慎的站在一个最方便逃跑的位置,把手中作为防身武器的柴火举高,毅然决然的替大家发言。
“汤凡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们了,你自导自演在门口放死兔子,让我们怀疑戴洁,我们已经从你帐篷里翻出手术刀了!还有,你模仿戴洁的笔迹写纸条给我,引诱我偷东西,现在戴洁精神状态不好都是你引起的!于笙,你怎么忍心啊?戴洁已经高烧昏睡一天了,最高的时候都烧到了四十度,在这里生这么严重的病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恐怕早上她用刀攻击你那事也是你计划好的吧!”
石永年越说越激动,义愤填膺的瞪着于笙,仿佛她有多么十恶不赦。
听完这通长篇大论,于笙横眉冷眼地望着他,突然嗤笑了一声,其他人怎么想的她暂且不知,但石永年绝对带上了点个人恩怨。
对于于笙的笑,石永年有些恼羞成怒,或许是觉得自己这边人多,他竟然有勇气扯着嗓子大声质问于笙:“你笑什么?!”
于笙拄着木棍上前几步,面容在火光下逐渐清晰,一双清亮的眼眸中带着嘲讽,还有微不可见的失望。
“石永年,我原本是打算给你一个机会,所以没有把你偷东西的事告诉大家,但没想到你现在还有脸把事情怪在我头上,不管谁给你写了纸条,偷东西的人不还是你吗,难道被教唆的小偷就不是小偷了?”
她脸上的笑意收敛,目光如刃:“你有什么脸面以窃贼的身份,站在正义的那方谴责作为受害者的我?你不会以为我被人造谣成坏蛋,你做的错事就不算错事了吧?”
石永年愣住,一张脸逐渐涨红,有往猪肝色发展的倾向,他下巴抖了抖,几番想怼于笙,却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丑恶的内心被人毫不留情的揭开,石永年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旁边那些所谓和他是“一帮”的人,也用复杂的眼神看他,让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锅中的老鼠屎一样。
其实汤凡的话并不是多有说服力,石永年不是谁的话都信的傻子,他只是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关于偷东西这事,石永年能不知道是自己错了吗?他被揭穿后是又羞又愧,恨不得给于笙跪下来道歉,但即使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骨子里那些劣性还是无法改变。
甭管汤凡说的是真是假,那说法都无疑是给了石永年最好的突破口,可以完全圆了他所有的罪行:你看,我不是自己想偷东西,是被奸人怂恿;被我偷东西的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算为民除害。
那点阴暗的小心思一旦留下种子,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吞噬他原本的那一丁点愧疚,所以石永年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汤凡的话——如果于笙是坏人,那他就不用再继续背着骂名。
石永年的确崇拜于笙,也真心拿她当队友,可听到汤凡说于笙是坏人的那瞬间,他除了恐惧之外,竟然还有点难以言说的窃喜。
这份窃喜的因为什么,他不敢深究下去。
如今石永年那点阴暗的心思被于笙揭开,赤裸裸的放在火上烤,如果于笙自知理亏的道歉,他还能顺势推卸责任,但被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后,石永年瞬间就一声都不敢吭了,将欺软怕硬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秦山一向是没什么主见的墙头草,他在旁边左右为难,他既觉得石永年做的不对,又很难不在意汤凡说那些话,他无奈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于笙,不管怎么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吧,还有你回来了,汤凡怎么又不见了?”
见秦山从一开始充满防备的态度,转换成问她要得一个解释,于笙就知道,她赌对了。
她是故意怼石永年的,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放低姿态。
汤凡以为于笙会低声下气的求和,从而一步步步入陷阱之中?不,于笙绝对不会这么做,她就是要理直气壮把石永年狠狠羞辱一顿,在气势上胜过一筹,把还处在中立位置的人,拉到她的阵营。
汤凡不久前说了一句话,嘲讽于笙很会收买人心,于笙那会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而现在她再回想,或许是汤凡在陷害她的时候,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了,不像是汤凡预料的那样所有人都相信编造的假话。
这说明,她虽然被抢占先机,但是并没有输。
于笙又一次朝前走了些,这一回其他人与她的距离足够接近,能够清晰的看到她脸颊处的擦伤,头发上的泥土还有杂草,身上被拖拽的印迹与污物。
她自嘲一笑:“我的解释就是汤凡在陷害我,实施绑架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汤凡,她说的所有话都是自己做的事,并非是我。”
说着,于笙扔掉手中的木棍,举起自己的双手,那里被暴力捆绑出的勒痕清晰可见,明天绝对会有大片淤青。
肖萌萌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是因为于笙的话,还是她被绑架这件事。
“你们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会被绑架,明明我看起来一拳能把汤凡打飞。”于笙像是开玩笑,视线却是放在了知道内情的人身上,武力值不对等这个问题,估计是他们最怀疑的事情。
“萌萌,你还记得中午递给我多余的那半碗肉吗?”于笙望向肖萌萌,后者迷惘的点头。
“当然记得,那是汤凡的那份,她觉得对你有所亏欠,拜托我递给你的。”
于笙淡声道:“就是那碗汤里,汤凡给我下了药。”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扔下一颗惊雷。
肖萌萌震惊的差点跳起来,她难以置信捂住胸口,心跳如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所以…所以汤凡利用我,给笙姐下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笙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但我真的没怀疑过汤凡,她不像是这种人啊?!”
秦山也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呢!”
营地顿时变得喧闹起来,各种疑问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唯有云川表情冷淡,站在人群最外围静静地看着于笙,见于笙看来,他只是举了举手中的水,像是询问她需不需要喝。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惊讶来,却也看不出怀疑来,又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于笙,只是像看电视剧一样冷眼旁观着一切发生。
于笙摇头拒绝,对他很轻地笑了笑,她不怪云川的冷漠,她还记得被绑前自己是怎么和云川说的,让他收起好奇心,跟她保持距离。
如今,云川只是按照她说的去做而已。
于笙并不后悔,她最起码现在没有连累云川一起遭遇危险,这就够了。
两人无声地交流过之后,云川垂下举起的矿泉水瓶,他目光移动,落在了于笙的腿上,不知是不是因为火焰在摇摆,他黑眸中的光晕微微波动。
在云川抬起脚之前,方景柏如梦初醒,快步走到于笙面前,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担忧的眉头紧皱:“刚才就看到你的腿在发抖,应该也是药效导致的吧?”
于笙任由他扶着,耸了耸肩:“大概是。”
她转头看向议论纷纷的几人,把剩下的经历说了出来:“我们去井边打完水后药效就发作了,我当场晕倒,汤凡把我绑了起来,然后回来编故事给你们听,并且把手术刀放在我那里陷害我,骗过了你们后又回去找了我,我趁这个时候攻击了她,用她身上的刀割断绳子,逃了回来,至于汤凡在哪,她把我绑在了哪里,她现在就被绑在哪里。”
石永年惊愕失色:“所以,你被下了迷药以后还能反杀汤凡,闹来闹去,你还是把她绑了!”
肖萌萌翻了个白眼,朝他后脑勺狠狠打了一巴掌骂道:“这特么是一码事吗?汤凡能绑笙姐,为什么笙姐不能绑她?你难道让一个被下了药的人把歹徒扛回来?可能吗!”
她说完立马跑到于笙身边,看到于笙脸颊上细小的伤痕,眼眶霎时间就红了,自责的不行。
“笙姐都怪我,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中午心软帮汤凡的忙,不然你也不会吃了她的东西中招,我真是恨不得宰了那个一口谎话的死女人!”
秦山倒是困惑另个问题:“可是汤凡绑架你的理由是什么?她突然做出这种反常的事,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于笙沉默片刻,缓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撒谎了。
理由她当然知道,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金子。
但是这个理由于笙不能说出来,她下意识地想抹去金子的存在,不是想偷着自己找,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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