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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的娇憨小侍卫(一只鱼)


赵嵩闻言看着阿左道:“你送沈大人去医馆。”
随即他将沈博一推,便大步离开了。
沈博往后退了一步,幸好被阿左扶助了。
他看着阿左道:“殿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阿左道:“自然是去救云初了,沈大人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沈博跟着阿左去了医馆后,阿左便离开了。
他心想,只是一个侍卫也能让郡王如此心急吗。
而此时的平云初却在一壶一壶的酒下仍然心思平静。
太子看他满脸通红,却不知道他正运功将酒水都逼出来。
太子道:“云初,老三一定未曾许你未来吧?
你如此年岁慢慢提拔,一路平平安安的待在京中不好吗?
若日后好好待在孤身边,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便都有了。”
平云初闻言笑了笑,却没说话。
他一笑,一双桃花眼看着单纯又深情。
他不像南厢馆的男子那般若不惊风,醉酒后的平云初比小倌更加风姿绝决,眉宇间的英气更是小倌所没有的。
太子看着他的笑颜,一时间竟忘了说话。
他随即又喃喃道:“你若愿待在孤身边侍奉,也未尝不可。”
说着,他还扯下了平云初的发带。
当一头黑发散落下来,让眼前的人看着更加雌雄莫辨起来。
太子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平云初自然感受的到。
他眼神一凛,再抬头时便又笑道:“殿下可允云初报了杀父之仇,再回京为殿下办事。”
太子心想也行,他慢慢抚上云初的手道:“那今晚,云初便向孤表表忠心可好?”
平云初嫌恶的缩回手,随即便给太子满上一杯道:“殿下请。”
太子看着眼前加了料的酒,心想喝一杯也行。
只是一杯酒刚下肚,一个花瓶便被摔下了二楼。
平云初看去,见有个小厮鬼鬼祟祟的跑远了,随即便见那些青衣小倌一改柔弱姿态,反而齐刷刷的亮了剑来。
太子侍从们见了立刻抽刀护在太子身边。
周成道:“殿下,是刺客,还请殿下立刻回宫。”
太子见状毫不犹豫的撇下平云初,在周成的护卫下跑了。
平云初摇摇头,他今日出门没带兵器,他起身找了个烛台拿在手中。
刺客来时,他如一道残影般滑出,烛台的尖端便刺进了那人的心窝。
随后,他便夺了刺客手中的剑。可惜他没有练过剑法,只能拿着剑当刀使。
平云初趁着混乱,躲在了廊檐下。
不一会儿,他见太子等人又跑回来了,不由凝神侧听。
他靠着房梁,只听周成道:“殿下,前后门都被反锁了。”
太子闻言踹了周成一脚,道:“没用的东西,都不知道派人把守的吗?”
周成辩解道:“之前是派了人的,此时定被刺杀,殿下现在四周都是弓箭手,此时突围太危险了。”
太子闻言眼色一冷,随即道:“你先突围出去报官,让他们速来救孤。”
不待周成回答,他随即眼神一扫道:“平云初呢?他不是讲武堂悍将吗?”
周成闻言脸色一苦,他心道,您将平云初灌成那样,他还能杀敌吗?
说着,不待他寻,便听‘咚’的一声轻响,却是平云初从廊檐上掉了下来。
平云初揉着胳膊,满脸通红的靠近太子道:“殿下找我呢,我刚躲在上面了。”
他说着,还指了指藏身之处。
太子见他手里还拎着剑,不由道:“你与周成一起杀出去。”
平云初闻言软软的道:“遵令。”
周成道:“殿下不可,属下是不会让您独自待在这里的。”
他说着看向平云初:“云侍卫既然能从刺客手中夺剑,想必还有一战之力。”
平云初则软软的看向太子,太子被他这么看着,想到自己起初的目的,不由心中一动。
他随即道:“云初,你放心,待此事了,孤定重重有赏!”
平云初也不纠缠,直言道:“赏什么?”
太子嘴角一抽,道:“赏金千两!”
平云初闻言眼神一亮,随即道:“云初定不辱使命!”
随即太子便见他持剑大步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见他被门槛拌了一跤。
太子捂脸,一时间竟有些后悔将人灌这么醉了。
平云初出了门,眼中又恢复了清明。
他刚才岔了气,是真的中了媚药了。
他随手找了根绳子将头发草草绑好后,便又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太子请他过来,明显是不想他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就算将他放到京郊大营,也是要将他养废了。
如今他这个模样又让他对敌,与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捂了下脸,靠坐在假山里,冰凉的山石让他舒服了很多。
虽然把酒逼出了许多,但还是有些难受的。
另一边,赵嵩赶到南厢馆的时候正遇上京兆尹衙役。
衙役见了赵嵩道:“禀郡王,有人向衙门报案,说有官员聚众狎妓。”
赵嵩闻言一点头,也没说什么,便跟着衙役进了南厢馆。
南厢馆的前院自然是被一通搜查,房间里的人几乎来不及穿衣,便被一个个赶到大堂里。
赵嵩没有看到太子和平云初,他对着老鸨狠厉道:“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老鸨被吓的腿软,当即道:“后...后院还有。”
赵嵩不废话,当即示意衙役行事。
老鸨被衙役押在前面。
到了后院,才发现后院的门竟被锁了,他看着门上的大锁,哭诉道:“大人,这锁小人打不开啊,定是有贼人要害小人。”
赵嵩将他一把甩开后,拎着剑便将大锁劈了。
门一开,他对着衙役道:“先救人!”
衙役此时也知道了事情不对劲了,他点了下头,又派了个手下回去叫人。
而此时,太子已经被困在二楼的大火里,门外是弓箭手,门内又下不去。但二楼下面就是水池。
周成道:“殿下,快跳水吧。他们围而不攻,是想将您烧死。”
太子闻言先将一旁的侍从踹了下去,可侍从刚下水,就被乱箭射死。
太子冷冰冰的看了周成一眼,心里的火已经不知道怎么发出去了。
当赵嵩一剑斩杀一排弓箭手后,连周成都惊道:“殿下,是郡王殿下来了。”
太子自然看见了,他没想到赵嵩居然如此厉害。随即他毫不犹豫的跳了水,只是冬日的水也是寒冷异常的。
一阵‘扑通’‘扑通’的跳水声响起后,赵嵩拉着太子上岸,揪着他的衣领问道:“平云初呢?”
太子被问的一愣,他见赵嵩眼中焦急,不由支吾道:“他.....他此前自愿替孤杀敌开道,说不定....说不定已经出去了。”
赵嵩闻言眉头紧蹙道:“门被从外面锁了,而且锁也不是南厢馆的,他不会就这样出去的。”
他说着,将太子松开,对着周成道:“先送皇兄回去。”
太子却道:“你不送孤回去吗?平云初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而已,就算死了也是替孤而死,是他的荣光。”
赵嵩闻言身形一僵,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太子,正想辩驳,却听阿左道:“殿下,太子殿下的安危要紧,小的会找到云初的。”
赵嵩见太子正定定的看着他,不由忍了忍,应了。
但他看着太子得意的表情,脚步一转,便将太子送进了御史台。
太子怒道:“赵嵩,你什么意思!”
“皇兄在南厢馆聚众狎妓,惹得南厢馆遭遇刺客,皇兄还是去跟御史大人解释吧。”
太子愤恨的瞪了赵嵩一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大步离去。
南厢馆。
平云初在太子说出那样的话后,才真正了解到了什么叫皇权。
他从小就没接受过正统教育,都是他的父母教他读书习字。
他们只是教他做人,教他做事,却从来没有给他灌输过忠君。
到了明家后,了解的更是以家族利益为先。
之后不管是郡王府的厉先生还是讲武堂都是家国天下为先,当然忠君的思想也是有的。
但在平云初的脑海里,什么是忠君,他最多就是忠于赵嵩。
而自从他上京以来,经历过军饷案,件件刺杀后,知道这背后无不都是世家利益,哪有什么真正的忠君爱民。
可见那些学了正统教育,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也不过是做些表面功夫。
至于赵嵩,自从他对赵嵩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后,他在感情上是无法忍受赵嵩就这么离开的。
但他知道,赵嵩的做法是对的,他不能授人以禀。只是他心里不愿意罢了。
平云初叹了口气,在这个冬日的夜里,体会到了皇城的寒冷和身不由己。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做到随心所欲。
他看着远处的火光,不禁有些想念起父母来。
如果他问平秋雁,她定会要他回江南,从此做个无忧无虑的员外郎。
但如果是父亲呢,他现在已经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了,他只记得那张模糊的,沾满血水的脸。
想到这里,平云初又冷静下来,他该好好考虑自己的出路了。

阿左找到平云初的时候,他已经发着高热晕过去了。
平云初虽然那时候清醒着,但他杀了一个刺客后稍不留神,便让那媚酒钻了空挡。
浑身的燥热让他想要靠近冰凉的东西,阿左来抓他时,他就一个劲的往阿左身上靠。
可惜,阿左虽然比他年长,也架不住已经比他高比他重的平云初。
阿左正想让衙役帮忙时,赵嵩回来了。
赵嵩附身接过平云初道:“怎么样了?”
阿左道:“看着似乎比沈大人严重多了。”
赵嵩闻言,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平云初的额头,随即将他背在背上道:“先回府叫太医。”
阿左听了连忙跑去前院,先找了件披风来给平云初披上。
平云初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衣,他伸手推了一下,披风便滑落下来。
赵嵩见状,抓了他的手想要放进披风里,却见平云初迷迷糊糊的缩回手道:“别碰我!”
赵嵩一怔,他随即眼神犹如寒冰划过般,强硬的将他裹进披风,塞进了马车里。
阿左见赵嵩浑身散发着戾气的样子,一时惊的不敢说话。
两人上了马车回了王府后,太医便急急的赶来了。
他先给平云初喂了两颗丹药,解了媚毒后,对着赵嵩道:“喝了太多的药酒,到底年纪小,下官先去开些温补的方子补补肾水。”
见赵嵩又寒着眸子看过来,太医一哆嗦,又战战兢兢的道:“不过,这位公子身体素质在那呢,应该不会有事。”
太医说着瞄了赵嵩一眼,赶紧下去配药了。
这一番折腾,平云初已经有些清醒了,他睁开眼,便见赵嵩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赵嵩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平云初摇摇头。
赵嵩忍了忍,随即问道:“他碰你了?”
平云初闻言有些惊讶的看了赵嵩一眼,稍一迟疑,便又摇了摇头。
“说话,哑巴啦!”
平云初不知道赵嵩哪来的脾气,但也被他凶的往后一缩。
赵嵩见了他这副样子,更加烦躁了。
他随即道:“此后禁酒,听到了吗?”
见平云初不说话,只点头。赵嵩也知道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能怪他。
他只得忍下怒火,安慰道:“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平云初看着他的背影出了门,直到只听见房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不由打了个哆嗦,哪里还敢多待。
他起身随意的套上衣服后,便悄悄溜出了郡王府。
平云初连夜回了家,他将阿乐和王姚叫起来,问道:“家里还有多少银子?”
阿乐立刻拿了账本过来道:“家里留了五千两,除了江南送来的,其余的都在账上。”
自从平云初大手笔的花了一千多两后,阿乐便多备了银子在家中。
平云初翻翻账本,见家里竟经营着多项产业,不由看着阿乐轻笑道:“不错嘛。”
阿乐笑着摸摸头,只有王姚察觉到平云初的不对劲。
他语气带着焦急道:“出什么事了,你平日可不会管银子的事。”
平云初摇摇头,见阿乐和王姚都紧张的看着他,只能道:“得罪人了,以防万一,先安置好你们。”
他看着阿乐道:“银子分一分,那个雪儿给她五百两当嫁妆打发了,她要是不乐意,便送她回江南。”
说着他看向王姚:“你的酒铺怎么样了?”
“已经在经营了,就是我祖母习惯了待在这儿了,就没搬。”
平云初点点头,对着阿乐道:“给我拿一千两备着,其余你继续留着经营。行了,别紧张,我只是回来交代一声。”
他话说的轻松,哪知,他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阵拍门声。
“平云初可在?”
阿乐闻言一惊,平云初拍了拍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门一开,见是御史台的人,平云初还有些意外,他对着杨鑫拱手道:“杨大人辛苦了。”
杨鑫点了下头道:“也不锁你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路上,杨鑫简单的跟平云初说了说,太子被赵嵩送进了御史台,自然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杨鑫道:“南厢馆已经查封了,不过太子殿下只交代了你和沈大人,你可有什么说的?”
平云初摇摇头,苦笑道:“我喝多了,不太记得了。”
杨鑫闻言也觉得好笑,但他想到太子的为人,不由收起笑道:“你如今在讲武堂风头正胜,但这事一出,就不好说了,你可要有心里准备。”
平云初闻言点点头,两人便不再多说。
当晚,平云初便被投进了御史台大牢。
按理说,这只是件不大不小的事,但太子气不过赵嵩将他送进御史台,他自然要断了赵嵩的臂膀。
赵嵩也没想到太子竟对他如此忌惮,他找到左都御史何田光,不由要为沈博和平云初辩驳几句。
何御史闻言却平静道:“殿下,御史台最忌党争,如今陛下初初掌权却又如此重用您,您即使不想争也免不了底下的人被牺牲。”
赵嵩闻言不由苦笑,即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也为自己的妇人之任。
“天家无兄弟,是赵嵩天真了!”
何田光闻言只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就将他送出了府门。
平云初在牢房里见到沈博时,不由笑出了声:“沈大人,咱们真是有缘啊。”
沈博闻言,只叹道:“这缘分不要也罢。”
他这回是真的看明白了,他道:“太子不疼不痒,咱们可要遭殃了。”
平云初闻言见沈博遇到这样的事难得没有激愤,不由好奇道:“沈大人是否觉得失望?”
沈博闻言一愣,他随即摇头道:“下官性子耿直狷介,可能真的不适合为官罢。失望是有的,到底十年寒窗,辜负了家人一片苦心。”
平云初闻言却轻笑道:“可是大人,百姓喜欢的就是您这样的官员啊。不是您的错,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是自己错了。”
沈博闻言只愣愣的看着小小的窗台,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而赵嵩站在牢房的阴影里却久久没有上前。
第二天,御史台自然是参了太子一本,皇帝陛下当庭大怒,不仅申饬了太子一番,还罚太子禁足三月。
但沈博就不好了,他本是京官,却被贬到一出穷乡僻壤,补上县令一职。
沈博接了令,见平云初还呆坐着,不由回身道:“如今倒也不算坏事,如此一想,还是上官优待了。”
平云初见他如此豁达,不要祝福道:“大人一路平安,日后定回否极泰来。”
‘否极泰来’,沈博闻言一笑,想起当初也有人,对他说定会否极泰来呢。
沈博朝着平云初拱手道:“下官走了,平公子保重。”
赵嵩为两人奔走了两日,沈博能继续任官不算难事,只是他没想到兵部会削了平云初的职,连讲武堂也将他除名。
他找到黄老将军问了此事。
黄老将军只是道:“兵部如今揪着他狎妓且护卫太子不力的事不放,只是削职已是不易,殿下体谅一下吧。”
赵嵩道:“一派胡言,本王找到他的时候他都自顾不暇了,况且太子的帖子他敢拒吗?”
黄老将军听了,目露精光道:“殿下慎言。”
赵嵩无法,只能进皇宫找皇帝求情。
皇帝是会养生的,他将折子都安排给中枢大臣和军机处,如今还是闲闲的当他的皇帝。
听到赵嵩来时,他放下笔,对着总管太监道:“一个侍卫,居然惹得朕的两个皇儿为他抢夺,他真有那么好?”
总管太监笑道:“陛下,如今那平云初已经不是侍卫,只是平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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