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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的娇憨小侍卫(一只鱼)


随后便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平云初惊的坐了起来,他满脸通红的看了赵嵩一眼,随即拍了拍胸口,心道还好,还好那样声音是在梦中。
他曲了下腿,随即便感受到了腿间的凉意。
他不禁吸了口气,随即又扶额将自己朝着被子埋了埋。
他心想,这世间大概只有他和人同床共枕的时候还发起了春梦吧。
而且春梦对象还是...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赵嵩后,迅速换下了裤子。
因为他经常会来岩洞练功的原因,这里的备用衣服还是有的。
他坐在石床边看了眼熟睡的赵嵩,已经不敢再躺下去了,索性已经睡不着了,他干脆去外面练功了。
赵嵩醒来时,平云初自然不在身侧了。
他穿上衣服后,便见平云初已经在外面练枪连的满身是汗了。
赵嵩站在墙边,看他周身真气流转,练枪时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他不知道世间的武学奇才是何种样貌,但每每见到平云初他便觉得如获至宝,心中喜悦。
正因为如此,他对着平云初才会将心底压抑的事情讲给他听。
想到昨晚说的那些话,他不免又觉得有些烦躁。
平云初一套枪法练完后随即收了势。
他转过身见赵嵩正皱着眉头,不由红了红脸,但他仍旧克制的问道:“殿下是否睡不惯那石床,所以心情不好?”
赵嵩揉了揉眉心,随即笑道:“并不是。”
他顿了顿才道:“只是有时候羡慕云初似乎毫无烦恼,内心平静连功力都醇厚起来了。”
平云初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道,他一晚过去,已经有了烦恼。
但他还是顺着赵嵩的话想了想后,才道:“天下事总是无穷多,在云初看来,最烦恼的该是皇帝陛下了。”
“哦?皇帝陛下富有四海,皇权富贵尽在手中,他要烦恼什么?”
“为君时,想要天下都归顺,黎民百姓都崇敬,仅这一点便千难万难了。”
赵嵩闻言忍不住想要敲平云初的额头,抬手时发现他已长高不少。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叹息道:“云初来年便算成人了,到时候家事国事便要接踵而至,有时候是父母之命,有时候是身不由己,我看你到时候还能如此随心?”
平云初侧了侧身,随即正视着赵嵩道:“殿下多虑了,人有烦恼大抵是贪心不足,如果自己不想要,谁又能逼迫呢?”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赵嵩见平云初眉眼低垂下来,不由想起他的身世来。
说起来,云初来年便可自己顶门立户,确实没什么人能管到他了。
他又如此出色,到时候想要什么又有何难。
两人极目远眺,看着火红的太阳慢慢升起,不禁心中郁气一扫,生出了豪气干云来。
平云初背着手看向赵嵩道:“殿下可曾想过有朝一日登顶极位?”
赵嵩闻言却没出声,他皱着眉头看向他,却听平云初继续道:“殿下是天皇贵胄,要考虑的自然不是平民百姓的柴米油盐。
殿下的婚事,势力,有时候甚至不是殿下自己能够决定的,但是殿下想要随心,必定要掌握权势才好。”
“你...你放肆!”
赵嵩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气愤,他没想到平云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语气冷然的道:“讲武堂就是这样教你的?”
平云初也没想道赵嵩会这么生气,他退后一步抱拳半跪道:“是属下放肆了。请殿下责罚。”
赵嵩看着低垂着眼眸的平云初,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
他看着远处灿烂的日光慢慢覆盖山峦,覆盖地平线,不由想起自己的责任来。
“本王此生只想收复失地,至于其他你不用多虑。”
赵嵩说着一甩手便要下山,便听平云初轻笑道:“殿下之愿也是云初之志,大业未成,殿下何必徒增烦恼。”
赵嵩闻言一怔,他背对着平云初勾了勾唇角,只是再回首时面上又一派冷然的道:“小小年纪,便如此多的心计,怪不得长不高。”
平云初闻言,起身道:“属下并无他意,殿下就算有此志向,也是之后的事了,到时候云初在哪里还未可知。”
赵嵩听了这话不由正过身来。
少年人都是意气风发的。即使能力不足,也有对权势的向往。
更别说,平云初待的地方可是讲武堂,所有人都知道,从讲武堂出去的人都是被各大军区争抢的对象,即使是被淘汰的。
但是赵嵩却没在他眼里看到那样肆意又骄傲的东西。
赵嵩不禁怀疑道:“你刚才是故意那样问我的?”
平云初回道:“并不是,只是殿下的志愿也关乎到属下的选择,殿下并不是一个人。”
赵嵩闻言靠近道:“那本王不想娶那成小姐,你又要做什么选择?”
平云初道:“那属下去杀了成小姐?”
赵嵩闻言简直要气个倒仰,他抽了抽嘴角笑骂道:“行了,你也别做我的属下了,免得到时候胡乱揣测我的意思。”
平云初闻言笑了笑,便陪着赵嵩下了山。
两人分开时,平云初道:“殿下空了可以自行去岩洞练功,那里的泉水堪称药浴,有助殿下精进内力。”
赵嵩听着这实诚的话语,不禁挥了挥手,骑着马便回了城。
但他回想起两人清晨相处的点滴,竟觉得一股陌生感夹杂在两人之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赵嵩一抹脸,是了,是从那一声声‘属下’和‘本王’开始的。
即使亲近如他们,有一天也要被身份地位给隔开。
赵嵩不想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生疏,他自重生以来已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不单是高达等人,甚至还包括他自己,但是平云初他一直是将他放在类似朋友的地位,他不想改变。
这么想着,他一抽马鞭,心道,等回了郡王府,再挑个好看的礼物送给他。
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年关将至,皇城里又热闹了起来。
讲武堂虽然安排了执勤,但并不像平日里那样严格,因此想要出入还是很方便的。
来送帖子的是阿乐,太子的帖子,平云初自然是不敢不去的。
只是,他看着上面的地点,不由皱起了眉头。
“南厢馆是什么地方?”他侧头看向阿乐。
阿乐闻言也觉得堂堂太子,请客的地方未免有些不地道。
但他看着平云初一知半解的样子还是答道:“跟秦楼楚馆差不多的地方,不过听说能去南厢馆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于此同时,赵嵩也接到了太子的请帖,只是看了眼,他便抬眼对着孔管事道:“给本王回了吧,就说没什么趣味。”
孔管事被赵嵩看的脸皮都要挂不住了,太子宴请他们郡王怎么也应该在东宫才是啊,如此明目张胆,哪有储君风范。
孔管事得了指令自然是立刻去回了。
而太子知道赵嵩不来后,也不生气,他笑着对身旁的杜寻道:“孤这三弟说起来都没见他有什么喜好,倒是对待朝政很是用心,竟比孤还勤勉。”
杜寻心想,可不是嘛,您还真有自知之明。
他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却笑道:“殿下是皇储,是君,郡王殿下是臣,自然是该多分担忧愁。”
“哈哈哈,还是杜卿会说话。”
太子随即又看向一旁的侍从周成:“沈博和平云初来了吗?”
周成倾身道:“沈大人正在赏灯,说是改日再到东宫拜访。”
太子轻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让他过来吧。”
周成闻言只得退下。
杜寻却道:“殿下,那沈博是出了名的刚硬顽固,年纪轻轻的,性子却跟个老学究般,殿下何必与他计较。”
太子闻言却笑道:“杜卿一会儿就知道了,那沈博在孤看来也是沽名钓誉之辈。除了一张脸皮好看,还有什么用?”
杜寻闻言垂下眼睑,心道,他若沽名钓誉,怎么可能考上状元,我看你就是看上了他的脸皮。
说着,便见太子进了内室,招了两个美男子一左一右的玩乐起来。
杜寻见太子叫他,便也笑着跟了上去。
平云初到了南厢馆门口时,便见沈博嘴里正骂骂咧咧的被人架着往里拖。
他正要出声,便见一个高大男子挥退架着沈博的人,语气轻蔑的道:“沈大人何必如此扭捏,我家主人正在里面等着,沈大人就不要做的太难看了。”
沈博一甩袖,正欲出声,一转眼却看到了平云初,他看看周成又看看平云初道:“你们还是人吗?连平侍卫都叫了。他年纪才这么小。”
平云初闻言挑了挑眉。
他倒不在乎这些,只不过那南厢馆在沈博眼里却好似龙潭虎穴般。这让他挺不解的。
周成此时见了平云初,面上却客气的笑道:“平公子请。”
平云初对着周成抱了下拳,随即对着沈博道:“沈大人,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到了,何不进去看看。”
沈博也知道自己再拒绝也没用,这些人根本不讲理。
想他堂堂朝廷命官,竟也被太子的人当街拉进这烟花之地,实在难看。
平云初见沈博平静下来后,便当先跨进了南厢馆。
南厢馆看起来真的是优雅别致的很,客人进了馆内,先要更衣洗漱一番。
平云初享受了一番足底按摩后,小厮又给他穿上鞋履,这才在前面带路。
南厢馆分前后院,平云初看着前院里时不时有歌姬弹唱着,来往的宾客也都一副彬彬有礼道貌岸然的做派,不由觉得几分新奇。
他驻足听了一会儿琴声,出声问道:“南厢馆都是如此风雅吗?”
小厮闻言,抬头看了眼平云初,见他一脸单纯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个还没见过世面的。
但能进南厢馆的都不是小人物,他便也收起那几分得意道:“回公子,只是时辰未到而已,再晚些时候,南厢馆便热闹起来了。”
见平云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厮便又勤快的将人往后院带去。
只是到了后院,小厮再看平云初的脸时,不由猜测这小公子说不定是被贵人专门点来的,说不定也不比他们高贵的哪里去。
这么一想,小厮再看平云初,便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了。
后院此时比前院却更加清幽安静,只是一墙之隔,平云初便已经听不到前院的曲声了。
只是他抬眼看去,走动间遇到的竟都是年轻男子。
沈博皱着眉看了四周一眼,他见平云初一副新鲜样子,不由道:“平侍卫,这里与南风馆无异,你还是不要好奇的好。”
平云初笑道:“多谢沈大人提醒,在下只是觉得这些人待在这里未免浪费了。”
“哈哈哈,平云初,你这话何意啊?”
两人抬头看去,见太子正穿着一身轻袍笑着在栏杆处看下来。
平云初行礼后,不由道:“属下只是觉得,若将他们好好操练一番,说不定还能送上战场呢。”
太子笑道:“孤看你一天天的眼里是不是都是训练。”
随即他态度暧昧的道:“不过你说的对,他们是该好好操练,只不过嘛,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榻上,哈哈哈...”
此话一出,饶是平云初好口才,也不知道如何接这番下流话了。
他侧身看去,只见沈博难掩厌恶之色,而馆里的人则或轻笑或屈辱般,总之颜色百出,竟无一人让人看了心生不悦。
太子会叫沈博和平云初来,无非就是拉拢。
谈正事的时候,身边的小倌们都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太子道:“讲武堂开年就要评军阶了,云初至少会有个校尉,你可想好了去处?”
平云初直言道:“属下想去镇北军。”
太子转了转酒杯道:“哦?老三的封地好像在那?你对老三倒是忠心。”
平云初闻言笑道:“属下自然是效忠陛下的,只是属下的家就在那里,家父又死于战乱,属下自然是要回去报仇的。”
太子抿了口酒道:“你出身军中,若日后能前途无量,你的父亲想必会为你骄傲的。
这样,孤推举你去京郊大营,当个偏将不成问题,你意下如何?”
平云初举杯道:“多谢殿下看重,只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偏安京都虽好,但非云初之志,请殿下成全属下的一片孝心。”
太子被平云初这么几句话给推了回来,一时间竟噎的他不上不下的,仔细推敲,他竟无法反驳。
他目光转着,便落到了沈博身上:“沈卿不要这么严肃嘛,既然云初有了志向,沈卿呢?
三司法度似乎就要修订完成了呢?不如孤向父皇要了沈卿来东宫做詹事如何?”
平云初闻言有些意外,太子府詹事官拜三品,职权可是很大了呢。
就连一旁的李寻听了都有些嫉妒的看向沈博。
他们李家是太子党,就算如此,太子都没有将这样重要的职权给他们。
而沈博呢,他一脸平静的看向太子,却只从他的眼中到了戏虐,显然,太子是在戏耍他。
但他看着太子却不知如何辩驳,他不像哥哥沈峥一样圆融风趣,也学不会平云初那样识趣变通。
他只是起身,对着太子道:“多谢殿下抬举,只是殿下若真的看中下官,便在东宫授臣职权。
届时,臣定在家中静候佳音。这里,终究是玩乐之地。”
太子闻言一噎,饶是他态度再好,接连被人拒绝后心情也要不好了。
他向后一歪,扯着嘴角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好好玩乐便是。”
说着他稍一抬眸,一排排或年轻或年幼的美男子便站到了两人面前。
他看着两人道:“说起来,近日孤还得了几副画,只是不知这画中人是谁,不知沈卿可知?”
沈博闻言抬头看去,只见那一幅幅或背影,或侧颜的画一一在他眼前展开。
他见了画后却瞬间一惊,冷汗顿时爬满了后背,却只能克制的握紧了拳。
那些画明明都是他的画作,竟不知什么时候被太子搜了去。
平云初见沈博如此,不由跟着看过去。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画中身影,不是赵嵩是谁,他勾着唇角看向沈博,眼神却冷冷的。
太子见了两人神色,不由道:“云初可认得画中人?”
平云初敛了神色回道:“回殿下,属下不认得,属下只是惊讶沈大人喜好男色。”
他见沈博脸上难掩难堪,不由看了眼太子道:“不过,上有所好,下必从之,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太子闻言笑道:“哈哈哈,云初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那今日孤便赐你两个小倌,你可别让孤失望啊。”
小倌们自然是懂眼色的,不待平云初说话,已有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边。
平云初并不推拒,相反,他还跟两个小倌聊的火热,一直在问男人之间要如何行事。
小倌们笑着给平云初解说,倒也热热闹闹的。
反观沈博那边,便是小倌坐在他身边,都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冷气。
这时,太子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对着平云初道:“云初一片孝心孤深感钦佩,只是云初不如先在京郊大营待个几年,到时候再去镇北军如何?”
平云初没想到太子竟还没死心,他抬头看过去,一时间竟不知太子到底要做什么了。
他直起身端坐后不由问道:“若属下不应呢?”
太子轻笑道:“那你就哪也去不了了。”
太子起身拍了拍平云初的肩头,随即道:“再好好考虑考虑。”
平云初心道,他考虑个锤子。

沈博不胜酒力,被灌了一壶酒后,太子便放他离开了。
他红着脸,只觉得浑身滚烫,小厮好心道:“大人的酒里有些助兴的药,回去泡泡水便好了。”
沈博闻言愣了下,随即他又问道:“那平侍卫的酒也一样吗?”
小厮道:“自然是一样的。”说着他便将沈博送出了门。
沈博一路跌跌撞撞的,只想快点回家,太子请他这一趟,摆明了就是在羞辱他。
他心中激愤,连带着眸色都暗了暗。
沈博只顾往前走时,却不小心碰到了人。
“沈大人这是怎么了?”一道清冽的嗓音就这么撞进沈博的耳中。
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扶着他的人竟是赵嵩。
他正想拜谢,却已经站不稳了。
赵嵩见他面色绯红,不由道:“沈大人喝酒了?”
一旁的阿左瞧沈博的神色,不由道:“主子,沈大人这是中了药。”
赵嵩听了皱起了眉头。
沈博感受到对方扶着他的力道在减轻,甚至有了推拒之意,不由大着胆子抓着赵嵩坚实的臂膀道:“是太子宴请,下官不得不喝,平云初等人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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