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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的娇憨小侍卫(一只鱼)


皇帝却道:“儿臣不敢,这些年母后为了平衡世家和功臣之间的矛盾是辛苦了。
儿臣自认为做的不一定能比母后好,但是如今局面却也是母后宠信世家外戚造成的,母后有功,但也不能说无过!”
太后闻言哀戚道:“那你要如何?跟你父皇当年一样,要打杀外戚?
当年你父皇传位于你时,你又是如何承诺的?
若我不夺权我文家是不是早已鸡犬不留!”
眼见着太后话语越发尖锐,皇帝一惊,他没想到他父皇临终遗言竟被她听了去。
他苦涩道:“母后何必如此说,父皇为大启计,最遗憾的莫不是未能收复国土。
当年之言,儿臣不敢反对,但也不是纵着母后这么多年?
本以为有母后掌权,百官能够众志成城。
但如今这些人不仅吞食民脂民膏,损我边防,更害我太子。
照如此下去,大启岂不是要在朕手上亡国!”
皇帝说完一甩袖子出了乾宁宫。
皇太后则惊呃道:“来...来人!”
采薇闻言立刻上前道:“太后娘娘,奴婢在!”
“去,去传太子,传文太傅,中枢的几个老东西全都给哀家传来!”
中枢的官员还没到,太子和文太傅先来了。
太后将御史台递呈的证据甩在文太傅脸上,沉声道:“不要告诉哀家你什么都不知道,文仲,这些年,哀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是瞎了!”
文太傅看了只是抖着肩膀一言不发。
太后见状又看向太子道:“承治,你可有话要说?”
太子摇摇头,竟也无话可说。
太后见了叹气道:“你可想过,你是大启的太子,边军是你的兵,百姓是你的民,朝臣是你的臣。
你与军民争利,与朝臣同流合污是为了什么?”
见太子抬起头来,太后又道:“当年哀家与先帝军旅中平定天下。
出资的有世家,出人的是百姓。
大启可以永存,但赵氏皇族却谁都可以替代。
太子,没有了军民的支持,你将来要当谁的皇帝!”
太子闻言一惊,他下意识的看向文太傅,太后也跟着看过去,不由冷声道:“文仲,你致仕吧!”
文太傅则哭喊道:“太后娘娘,老臣,老臣是您的亲哥哥啊——”
太后一甩袖冷声道:“哀家首先是大启的皇太后!”
这时,采薇对着皇太后点了点头。
随即中枢官员中代表世家的左都御史,文渊阁大学士,文太傅,武将中代表功臣的前兵部尚书,程老将军,南军边军大帅等一并到位。
太子站在下首,文臣武将泾渭分明的坐在两旁,太后想了想道:“去把皇帝请来!”
皇帝一到位,众人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要知道,皇帝从来没有参与过中枢会议。
太后将何田光的奏疏让众人传阅。
左都御史看了欲言又止,太后道:“都不用狡辩,上面证据确凿,案子从乾元年间开始,犯人此刻都住在刑部大牢呢,各位大人有何想法?”
太后这话一出,无疑是想将太子摘干净。
乾元年间太子才多大,这是在责怪老东西们坑害大启继承人。
见无人说话,太后道:“文太傅可有话说?”
文太傅抬头看去,只见到太后的一双利眼向他刺来,他只能认命道:“老臣知罪,老臣督察百官不力,请乞骸骨!”
太后闻言也不跟他玩三请四推的一套,直接准了。
文太傅都督察百官失职了,左都御史更无话可说,一起请了。
文臣倒了两个,武将这边却一动不动,文渊阁大学士出声道:“太后娘娘,既然如此,臣便推荐何田光为新任左都御史。”
左都御史恨恨的瞪了大学士一眼,他还没走呢,这么过河拆台的好吗!
南军大帅则不耐烦道:“娘娘,既然如此,这些年的军饷给我们算一算吧。
老臣带兵打仗一辈子,杀人无数,现在老了老了只想给底下的兵讨回个公道。”
文臣们闻言急道:“大帅,刑部关押的那些人罪大恶极者有,但罪不至死者也有啊!”
他们这些世家培养一批官出来容易嘛!
南帅却道:“行,该死的死,该扒袍子的扒袍子,银子别忘了吐出来,娘娘,您当初可是说了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太后闻言沉声:“既然如此,传刑部尚书定罪吧!户部那边记得给边军补银子。”
中枢一次会议,无疑是文臣武将间的一次交换,银子吐出来,你就活命。
但罪责也要有人担,至于谁担武将便不管了。
接下来,御史台不仅扒了文太傅和左都御史的袍子。
从兵部尚书开始,一众涉案官员,监察处监守自盗的官员全部下狱抄家,武门的人头一个接一个的落了地。
百姓们围观着看热闹,从一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冷漠。
后面甚至听到谁又被砍了都没兴趣知道了,因为被砍的都是不怎么认识的官员,还不如回家嗑瓜子。
老帅拉着银子回军营了,世家出了替罪羊,皇家的太子保住了,天下人也看了热闹,皆大欢喜。
赵嵩看着高升的何田光道:“这就是朝廷的秉公办理?本王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何田光穿着一品大红袍笑道:“殿下,这就是政治,大家都高兴了才是正理。
对了,听说南军大帅这次押送完银子后便要回朝了,到时候朝堂上又是一场大戏,殿下,老臣保准殿下到时候也会高兴。”
赵嵩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高兴,当他看着即将送往北地的两百万白银和两万石粮食时,心想,这回李骁肯定要高兴死了。

赵嵩见大家都高兴了,他不能自己跟自己怄气吧。
于是手一伸,他好歹拉着他的府兵立功了,朝庭得给他点奖赏吧。
皇帝却看着赵嵩道:“朕让你去六部走走如何?当作奖励?”
赵嵩嗤笑道:“父皇,这买卖不是这么算的,儿臣去哪当差不是当差,您还少了这一份奖赏啦?”
皇帝闻言吹着胡子指着他道:“不识好歹,你可别后悔!”
于是,赵嵩领着千两黄金,和若干珠宝回了他的郡王府,大手一挥,分黄金,庆祝!
府兵们闻言都兴奋的搓了搓手,这可是郡王的头次奖赏啊,而且还是立功赏银。
校场上,府兵们杀鸡宰羊,打算搞个篝火庆祝一下。
赵宣拉着赵嵩下场踢球,两人狠狠的出了一身汗后,赵嵩吃着烤肉随口问道:“怎么没见云初?”
赵宣撅着嘴吃味道:“三哥总是云初云初的,这些天走哪都带着,弟弟也不过比他大了一岁,哥哥也不关心关心!”
赵嵩好笑的看着赵宣道:“行,那我也关心关心你,听说你最近在学策论了,做的文章给我看看呢?”
赵宣闻言一窒,他呵呵笑道:“这...这个,呵呵,诶呦,弟弟好像吃多了,先去更衣....”
说着他趁着赵嵩喝酒的功夫拔腿就跑了。
赵嵩见状笑着摇摇头,却也不打算追究。
这时,候在一旁的阿右才上前道:“今日云初不当值,听说家里来人了,便出府去了。”
赵嵩闻言一挑眉,他起身走到校场边,在箱子里挑了一串五颜六色的宝石串后对着阿右道:“其余的都分了吧,咱们去他家认认门。”
阿右笑道:“今日还是云初的生辰呢,殿下要不要将宝石包一下?”
赵嵩却摆摆手,随手将东西往怀里一揣,道:“不用,本王这么揣着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平云初虽然生辰到了,但秉承着母在不庆生的原则,并没有让众人知晓。
只是家里来人,却是给他送了礼的。
平云初打开箱子,看着衣物和银票就知道是他娘平秋雁给他准备的。
至于玄铁双头枪嘛,肯定是明成礼给他准备的。
他给送东西的老仆打了赏后,笑着问道:“家里可还好?我娘身子如何了?”
老仆笑道:“大少爷无需挂怀,二夫人月前生了对龙凤胎呢,母子均安,二爷也在家,府上还摆了流水席,热闹着呢!”
平云初闻言笑道:“我说吧,我娘可得给我生一双弟弟妹妹,哦,对了,我还准备了礼物呢。”
说着,平云初便进了房间,拿出一个盒子道:“是一对玉锁,老叔到时候给我带回去,这两天便在家好好歇息。”
老仆笑着连连点头,这便跟着王叔王婶下去了。
王姚摸着平云初的枪道:“好东西,要不要来比划两下?”
平云初感兴趣道:“行啊!”
说着,王姚持棍,平云初持枪,两人摆开阵势,有模有样的对打起来。
王姚虽然拿着棍,但却将他当枪用。
只见他手掌一转,一推,棍身便旋转着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游龙般的向着平云初攻去。
平云初横枪向后一仰,躲过攻击,回击时却已经学会了这招。
王姚撤棍一格挡,就见平云初的双枪立刻攻了上来。
王姚见了,哈哈笑道:“学的好快!可惜。”
平云初闻言收了枪,退后一步道:“可惜什么?”
王姚看着平云初,有些失落道:“可惜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教你了。”
平云初以为案子了结,他要走,不由急道:“王大哥是否要离开?阿婆年纪这么大了,可不好再舟车劳顿,就放心住下便是。”
王姚见平云初一脸真心,他动了动嘴唇,还是忍不住道:“按理说我不该再麻烦你的,但是云初,当年之事我实在忍不下去。
兄弟们忍辱负重多年,以为一朝得已平反。
是,朝廷是给兄弟们立碑封赏了。
可是你我心知肚明,那些斩首的不过小罗罗。
他日若再有这等骇人听闻的案子,你让兄弟们如何安息?”
平云初闻言皱眉道:“既如此,王大哥有何打算?”
王姚见平云初问及,索性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平云初惊道:“你这般豁出去,阿婆怎么办?”
王姚闻言一抱拳:“算大哥对不住云初了,但这世上,我也只相信你了,祖母便拜托了。”
王姚说完便转身离开,平云初看着他的背影跺了下脚,终究还是提枪跟了上去。
两人趁着夜色遮掩,一路躲开文家护卫,摸到了文仲的房门外。
王姚正要挑开窗户,却被平云初拍了下。
王姚一惊,见是平云初后不由松了口气。
只见平云初比划着让他躲到暗处,王姚用气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平云初没答,反而指了指后面道:“我进来的时候见有守卫倒下了。”
王姚疑惑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平云初让王姚等在一旁,自己翻身跃上了房顶。
待他掀开瓦片一看,便见文太傅正在转动机关,只听一阵响动后,文太傅的身影便看不见了。
平云初走动几步,掀开几片瓦片都是一片漆黑,显然文太傅进了密室。
他翻身下了屋檐,对着王姚一阵比划后,两人便拉上面巾先后摸进了文仲房门。
王姚看着书架就是一阵翻找,平云初则守在密室入口。
当机关响动,便见文仲手捧着盒子指着王姚惊愕道:“你是什么人...”
平云初不待他说话,一个手刀便将他砍晕过去。
王姚打开盒子翻看了下,随后道:“就知道这老贼不干净,你看,他们文家居然还有金库埋藏点,还有各大世家的来往账册,肯定都是些民脂民膏!”
平云初见他正要对文仲下手,不由出手挡下道:“是否是民脂民膏自有朝廷法度来问责,你此时不能杀他!”
王姚正犹豫时,就听外面传来失火的声音。
平云初道:“快走!”
两人一路翻墙往外跑,却见几个黑衣人正从东南面杀了过来。
王姚道:“火势是从老贼的书房那传过来的。”
紧接着,他将盒子往平云初怀里一塞,道:“云初,快去叫火龙队!”
平云初闻言下意识向外跑去,但他跑到一半又向后看了眼,只见火光中,王姚正向着文府后院而去,那里是文府家眷所在地。
平云初抱着盒子一犹豫,还是决定先去叫火龙队灭火。
当巡城卫和火龙队先后赶到文家时,文家家眷已经死的死伤的伤。
平云初是报案人,自然要被问话的,这时,王姚抱着一个婴儿道:“大人,今日我家小公子生辰,本是出来散心的。
路过此间,小的未免公子受伤便让他去报案,小的便进来跟着救火了。”
这时,巡城卫中有人道:“大人,文太傅已死,是刀伤。”
两人不免又是被一通搜身。
平云初见状看向王姚,却见他只是摇了摇头。
两人留下地址后便被放了回去,但文太傅到底是皇亲国戚,巡城卫立刻报了官查办。

回去的路上,两人安静的走着,平云初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如何问。
许久,王姚才道:“文太傅是被刺客所杀,我当时听到小孩的哭泣声,是去救人了。”
平云初闻言,随即放松的笑道:“我就知道王大哥不会被仇恨蒙蔽双眼。”
王姚却道:“我可没这么大度,文仲当时昏迷,我没有救他。”
说起来,文仲还是平云初打昏的,却方便了刺客。
两人想到这里,不由尴尬的对视一眼。
平云初回到家,抱着盒子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这时,赵嵩的声音突然出现道:“这么晚去哪了?”
平云初闻言一惊,盒子‘啪’的一声便掉落在地。
赵嵩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阿右立刻上前捡了起来。
平云初缓了缓,笑道:“殿下怎么来了?今日云初不当值。”
赵嵩看了眼阿右,阿右将盒子递上后,便退下了,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关上了门。
赵嵩捧着盒子问道:“可能看?”
平云初动了动唇角,不等他答话,赵嵩已经打开盒子看了起来。
赵嵩实在不喜欢被亲近的人瞒着的感觉,更何况这人还是平云初。
只是他越看盒子里的东西越惊愕,终于,他忍不住问道:“哪里来的?”
平云初老实道:“文太傅手里。”
随即,平云初便将事情经过草草说了一遍。
赵嵩听了严肃道:“文太傅怎么死的?”
“据说是刀伤。”
“据说?”
“云初当时并没有查看伤口,当时只顾着报案了。”
“你一人为何会去那里?你还有同伙?和谁在一起?”
面对这样的层层询问,平云初脸色变了变,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赵嵩见状冷哼道:“你知不知道,他们若找不到凶手,你有可能成为替罪羊!你最好不要隐瞒本王!”
平云初闻言一惊,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将王姚的事说了出来。
赵嵩听完问道:“还有吗?”
平云初连忙摇摇头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赵嵩闻言将盒子收了起来,随即起身道:“走吧,叫上王姚,既然知道了,便不能坐以待毙!”
京中出了刺杀案加纵火案,而且还是文太傅家,京兆尹已经匆匆穿着官袍开始调查了。
待见到赵嵩时,京兆尹不由焦头烂额的道:“殿下有何事?怎的这么晚也来了?”
赵嵩则道:“听闻府兵回了太傅府上发生的事,特来提供案情,不知对杨大人可有帮助?”
杨挺闻言,立刻一脸庆幸的看向平云初和王姚道:“有劳二位了,师爷,记录。”
平云初和王姚被带到一旁又录了一遍口供。
杨挺则苦笑道:“今夜不知怎么回事,连前左都御史岑府上也是糟了两拨刺杀,老夫今夜就别想睡了。”
赵嵩闻言不由又看了平云初一眼,直到文府女眷想要感谢王姚救命之恩后,两方口供对上,京兆尹这才放人离开。
三人出了府衙,平云初让王姚先回,接着又对着赵嵩道:“殿下,云初送您回府?”
“不用了。”
赵嵩冷着声上了一旁跟着的王府马车。
平云初愣了愣,却还是跟在马车后面。
阿右架着车朝后看了眼,不由笑道:“主子在气什么?您不说出来,云初估计是猜不着的。”
赵嵩掀开车帘朝外看了眼,哼道:“有些人可能猜都不会猜。”
他其实还想问问平云初知不知道岑府发生的事。
不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下,赵嵩看着握着枪比划的平云初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平云初见赵嵩终于理他了,立刻显摆着比划了下手中的枪道:“殿下您看,王姚和继爹教我的枪法也能合在一起呢!”
赵嵩闻言嘴角抽了抽,阿右则笑着背过身去。
云初不解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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