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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的娇憨小侍卫(一只鱼)


属官闻言惊道:“殿下!殿下定是误会三殿下了啊!”
赵嵩闻言却红了眼,随即一言不发大步离开。
太子见状,立刻喊道:“你去哪?”
“我去找皇祖母!”赵嵩说着还委屈的擦了擦眼角。
太子闻言来回踱了几步,随即吩咐道:“备马,去皇宫!”
乾宁宫。
皇太后见太子和赵嵩联袂而来,不由笑道:“嵩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委屈上了?”
赵嵩不说话,太子只好将调兵一事又说了一遍。
太后笑道:“就为了这事?京营卫确实行事更便利些。
这样,你让京营卫将军直接拿着哀家手谕去各州府调兵就是,这样京中守卫仍在,也不会耽误时间。”
“皇祖母英明!”
赵嵩说完便接过手谕向着皇宫外去,杨鑫还在等着他呢!
太子正要跟上,却被皇太后叫住了。
太子疑惑道:“皇祖母?”
太后则上下打量了太子一眼道:“其实,你也知道嵩儿的办法是最快的是不是?”
太子闻言不由低下头来。
皇太后则继续道:“哀家听说嵩儿这些天吃喝都在府衙查案,他为什么这么辛苦你知道吗?”
太子道:“三弟确实辛苦了,大概是看不得武将蒙冤!”
“你知道就好!这阵子,嵩儿的表现都被武将们看在眼里,你又做了什么?
哀家也知道你每日里要批阅奏折,但是承治,孰轻孰重你可能看明白?”
“皇祖母?还请皇祖母教我!”
皇太后这才看着太子道:“有些事终究是要有人做的,只是这次的有心人是赵嵩。
太子,很多事你不需要亲历亲为,但你的态度要让大臣们看到!”
皇太后这话就差没说让太子不要干拖后腿的事了,太子却只能低头苦笑,随后道:“孙儿知道了。”
皇太后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微有不解,但也只以为他太过局限,没有大局观。
而出了皇宫的赵嵩,将手谕带给杨鑫后,又叮嘱道:“那些人最好都给我好好的带回来!”
杨鑫闻言颔首道:“属下遵命!”
随即便打马离开。
深夜,京郊城防营,一队轻骑兵快速领命而出,向着杨鑫所说的银矿地点而去。
赵嵩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后,一回头便见平云初正牵着马站在不远处。
他立刻笑道:“如何?案子听的怎么样?”
平云初将江奇一案复述一遍,随后又道:“继爹以前也说过,白身之人入赘富商之家盗取家产的传闻。
但即使是这样的人也是要等妻子生下孩儿后才会动手,云初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如果那江奇也是如此,为何如此心急?”
赵嵩听完叹了口气,随即问道:“那你可有猜测?”
平云初闻言嘴角动了动,随即又摇头道:“云初只是听审,未曾查案,不敢妄言。”
赵嵩听了笑道:“这就对了,咱把自己的事办明白就行了。”
而又过半月,杨鑫去捉拿的人全部都带回来了。
其中有平民有士兵,据士兵交代,他们的这些年一直在融银子,而平民则在挖银子!
赵嵩听了简直要气笑了,他问道:“所以融的都是军饷?”
士兵点头承认了,随即又道:“殿下,小的们也试图逃跑过,可是逃跑的兄弟不是被废了,就是被活活饿死了!”
“那挖银子的又是怎么回事!”
赵嵩一声大喝,便震的二皇子抖了抖。
二皇子拨了拨茶水,还没递到嘴边,又听赵嵩道:“二皇兄,这就是你探到的银矿!”
二皇子笑道:“三弟,多大点儿事啊,这矿反正挖出来也是上交国家的不是吗?”
赵嵩闻言‘呸’了一声,心想,我信你个鬼!
而另一边,江奇居然没有逃跑,反而毫无防抗的被抓了回来。
堂下,只听江奇道:“小民一时鬼迷心窍夺了何氏的家产,至于其他,小民不知。”
何田光闻言却笑道:“如此说来,你儿子江河知道的都比你多,你却一句不知就想打发了本官!”
“来啊!给本官大刑伺候!”
江奇闻言大叫道:“大人莫不是想要屈打成招不成!”
何田光闻言厉声道:“那你且说你为何如此心急害了何氏?”
江奇闻言无辜道:“害?大人这话小民确实不知了,何氏明明死于心疾,小民只是在她死后没有将她的家产分给何氏亲眷罢了!”
一处的人闻言立刻道:“大人,何氏是中毒而亡,属下已派仵作验其尸骨,当年结案的仵作连同官员也已押解回京!”
说着他又递上一份证词道:“当年何氏根本无意嫁给你,而江奇与何氏的婚书也是造假!证人证词都在堂下!”
江奇闻言悚然一惊,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到何田光脸色漆黑的道:“来啊!给我大刑伺候!”
江奇闻言这才喊道:“大人——小民冤枉啊——”
然而何田光只是挥了挥手,行刑人员立刻堵住江奇的嘴,扒了他的裤子棍棍到肉。
看着血肉纷飞的场景,二皇子不由移开了视线。
何田光此时又沉声道:“二殿下有何交代的吗?
你所谓的银矿是国家的军饷,你所谓的民夫是护银的士兵,二殿下你可知罪!”
二皇子闻言却嘲道:“怎么,何大人这是也要将本皇子大刑伺候吗?”
何田光闻言却笑道:“本官以为,这等刑罚可抵消不了二殿下的罪孽,来啊!将二殿下押入天牢!”
二皇子闻言这才惊怕道:“你敢!你有什么资格将我下狱!”
何田光闻言厉声道:“二殿下劫我官银,扣我军士,乃叛国大罪,说不得要斩立决!带下去!”
江奇眼见着连二皇子都要判斩立决了,一口气没上来终于昏了过去。
何田光见状看向赵嵩道:“殿下,今日是否到此为止!”
赵嵩闻言冷声道:“泼醒他,今日务必审出来!”
这时,门外传来衙役的声音道:“太子殿下到——”
众人起身,太子问道:“审到什么程度了?孤来听听。”
何田光看着醒来的江奇,面色肃然道:“还不快快招来,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谋夺何氏家产,是谁给你的胆子假造婚书,你要是再有一句胡话,本官立刻判你五马分尸!”
江奇闻言浑身一抖,只见他趴在刑凳上哑声道:“小的退役前发现了监军的秘密。
小的为了回乡时能多点身家,便以此为要挟让监军补发抚恤银,大人,小的当初真的只是为了那点抚恤银啊——”
江奇说着又哽咽道:“哪知,监军让我去允州说有大富大贵的日子等着我。
小的一时鬼迷心窍便上了贼船。
何氏早就是他们的目标,小的接近何氏时也曾钦佩她一女子能有如此作为。
小的犹豫了,但他们竟拿小的儿子要挟。
后面何氏死了,小的继承她的家产竟无比顺畅,不仅各种文书准备好了,连何氏亲眷上门来闹都被官府押走。
之后,小的便沉入了这十年的纸醉金迷。
十年啊,小的从没见过那么多的银子,那么多的产业,只要小的一签字,人,钱,都随便小的用啊,哈哈哈——”
“那座银矿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银矿?哪里来的银矿?”
江奇说着怒视着周遭道:“不过是你们这些皇亲贵戚用来销赃的借口罢了!
何氏名下的银矿根本没有挖到什么东西,而二殿下一来那银矿便又活了过来,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说着,江奇突然喊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借着何氏的产业销赃,用着别人的名义生财,我江奇今日即便五马分尸你们也别想好过!”
江奇话音刚落,便一跃而起,却是对着太子的方向扑去。
“殿下小心!”
然而,江奇已是强弩之末,被太子侍卫一刀便结果了性命。
看着江奇口吐鲜血,太子冷声道:“此人疯言疯语,意在行刺孤王,何大人如何说?”
何田光在太子的逼视下不卑不亢道:“本官定会查证。”
“哼——”太子闻言一甩袖后便大步离开了。
何田光与赵嵩对视一眼,均目露可惜。
所有的罪责似乎都指向了二皇子,但大家心知肚明的却是二皇子就是太子的钱袋子。

太子如此作为,审案现场的官员不由都压下了眼皮。
众人都明白,这样的惊天大案不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二皇子可以办成的。
最终,何田光如实记录江奇死前的话后,打算继续追查下去。
军饷流失,真假两本账册,失踪被害的监察官和护银士兵,然后再到销赃手段无不令人发指。
天牢里,太子看着毫不在意的二皇子,不由骂道:“银矿的事,孤当时不是早就下令停止了吗,你为何没有撤离?”
二皇子喝了口酒却答非所问的道:“太子,我母妃生病了,太医说了,治不好了。”
太子闻言眼珠转了转,随即道:“生死有命,太医也尽力了不是吗?”
“是啊,所以,我不陪你们玩了啊,哈哈哈哈。”
太子闻言看着疯疯癫癫的二皇子,深深的看了牢房的衙役一眼,随后便离开了。
衙役心领神会的恭送太子离开后,看着疯癫的二皇子,问道:“二殿下,酒还够吗?”
“哈哈哈,再来,本皇子今日要不醉不休——”
天牢重地,关押的都是朝廷重犯。
衙役正将药粉撒在酒中时,却听牢房外有人问道:“二皇子关押在何处?”
衙役手一抖,大半的药粉便洒落在地。
他慌张的将酒藏好后,便退出牢房往另一侧而去。
平云初看了慌张的衙役一眼,便跟着赵嵩进了牢房。
太子刚走,赵嵩就来了,二皇子无所谓的歪在床上道:“这个时候倒是积极了,一个两个的都来看我了。”
赵嵩闻言也不废话,他看着二皇子直言道:“如今一切罪责都指向你了,你有什么可说的?”
二皇子笑着看向赵嵩,嘲道:“我?我有什么可说的,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平日里最多不过游山玩水罢了,怎么就都我来担着了呢?”
“证据如此,你自己也没否认不是吗?”
“是啊,但是三弟,我能说什么呢?
这满朝文武,又有谁能指使一个皇子呢?
我一直为谁办事谁不清楚?
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大启的太子,未来的储君,你说,皇祖母会选择牺牲我呢,还是废除培养多年的太子!”
赵嵩闻言一惊,他本来以为二皇子只是借太子的名头私下里勾结官员,看来他还是高看他的二皇兄了。
二皇子被赵嵩看的不舒服,不由怒道:“怎么?你这是还没笑话够我?”
赵嵩闻言正要走,却被平云初叫住了。
只见平云初用手指沾了沾脚下的粉末道:“是砒霜,殿下,有人要害二皇子。”
二皇子闻言却惊的后退一步。
他看着手里的酒惨笑道:“到了这地步,竟还要下如此毒手吗?既然如此,三弟便候我一候。”
赵嵩不知他要做什么,却见二皇子扯下衣襟,咬破手指后血书一封。
随后,二皇子道:“我自知罪孽深重,不配为大启皇子,如今条条罪状尽书其上,三弟即为监察官,那便交由你处置。”
赵嵩接过一看,却是立刻皱起了眉头。
这上面所书无不指向太子,甚至还注明了账目所在之地。
二皇子看着赵嵩笑道:“三弟,这些年太子卖官鬻爵,培植势力。
若没有他的首肯,二哥也没那么大的面子能在外经营产业,如今,就看三弟的选择了。”
二皇子说完便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赵嵩一路大步出了天牢,手中捏着证据却始终没法踏入御史台府衙。
他正犹豫不决时,一转身,便撞入了平云初黑亮的眸光中。
平云初见他焦躁的样子,不由道:“殿下?很难抉择吗?”
赵嵩皱着眉头道:“若二哥所言属实,朝堂上定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我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云初,我若不作为,你会不会很失望?”
平云初眨了眨眼,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赵嵩会问他的意见。
他抿了抿唇斟酌道:“殿下,都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殿下今日若放过他们可会影响大启长远之计,他日可会影响殿下出征收复故土?”
赵嵩闻言一怔,他瞬间想到他战死的那一年。
大启那时候为何无人出兵,是国内大乱了?还是朝廷已经无以为继?
赵嵩不由侧头看向平云初,眼神对视间,赵嵩突然道:“他日我若未能收复故土反而战死沙场,云初可会承我遗命继续对敌?”
平云初闻言一愣,随即皱眉道:“护卫殿下是云初的职责,殿下若身死,云初安有命在?”
赵嵩急道:“我只是假设....”
平云初看着赵嵩不解道:“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哪里会有假如呢?”
赵嵩闻言一窒:“....你说的对,但昨日我梦魇,我于元和九年战死了,而你却封刀弃我而去。”
平云初闻言立刻道:“殿下可不能质疑云初的忠心,再如何,云初也要给殿下报了仇才走。”
赵嵩笑道:“你走去哪?”
“自然是带你回家。”
赵嵩闻言,心情很好的弯了弯唇角。
月光下,两人边说边走着,平云初看着两道交叠的身影突然道:“殿下,元和九年可以不打仗吗?”
赵嵩听了不禁停住步伐,他看着平云初,缓缓抬手盖住了那双黑亮的眼睛,而后沉声道:“好。”
平云初闻言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随后,赵嵩便带着二皇子的证词去了御史台。
赵嵩心想,若是解决了这锅蛀虫,他是不是就会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好准备,也不用在元和九年如此耻辱的死去。
他越想越激动,脚下的步伐甚至都带起了风。
何田光还没下衙,他见赵嵩去而复返不由站起来迎道:“殿下何事如此匆忙,可是有重大线索?”
赵嵩也不废话,直接将二皇子的手书递给他道:“给本王查个明明白白,该锁的锁,该追责的追责,出了事,本王一力承担!”
何田光闻言,双手捧过手书,只是微微一扫,不由瞳孔微缩,目露震惊。
他只稍稍分析,便劝道:“殿下,若真如此,此案不仅牵涉众多朝廷命官,各大世家的势力也牵涉其中啊,殿下还是慢慢来的好。”
赵嵩闻言眼神一冷,他紧紧的耵住何田光,见对方不闪不避后,才道:“何大人的意思本王明白,可本王不希望这些人影响大局。”
何田光闻言并指一礼,随后道:“殿下放心,下官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赵嵩闻言一点头,随后便大步离开了。
何田光则招来杨鑫咬牙切齿的道:“务必将二皇子所藏账本带回,这次本官要那些贱人不得好死!”

杨鑫连夜快马加鞭的出了皇城找到账本。
何田光更是连夜将奏疏整理好,于天明后,证据,证人,证词直接跳过中枢,上陈御览。
皇帝看了这触目惊心的案情,金牌一甩,对着何田光怒道:“统统都给我抓起来!”
何田光闻言,见皇帝都忘了自称‘朕’了,连忙捡起令牌告退。
一转身,何田光便扯着唇角兴奋的出了皇宫。
一时间,百姓们只见监察处的缇骑们都个个凶神恶煞的开始锁人。
西北军,北地军,南大营里。
缇骑面色冷肃的看着掌管军饷的押运官,侍御使,防御使,驻地监察官,道:“奉天子令,经刑部、御史台共同查证,各位大人涉嫌私造账簿,贪污军饷,证据确凿,即刻带回!”
一众官员还来不及喊冤,便被纷纷堵柱了咽喉,枷锁一戴,立即装进了囚车。
同样的事在允州府,黄石府,凡涉及贪赃枉法者纷纷被带回。
官员们甚至来不及联系上官求助,有的甚至还在被窝里就被扒了出来连夜带走。
一时间,世家们,朝堂上纷纷震动。连刑部大牢都人满为患。
皇太后听闻这样的动静也是惊怒,她看着皇帝道:“你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如此莽撞!这么多官员被带回,朝廷还如何运转!”
皇帝也没想到自己一声令下,居然牵扯进半个朝堂。
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整日面对的都是一帮蛀虫,不由倔道:“母后这些年执掌朝堂,每日里都要受奸人欺骗,小人蒙蔽,母后不觉得亏心吗?
这可是我大启,我赵氏的江山!”
皇太后听了被气的连忙捂住心口道:“你...你这是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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