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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吻娇矜/婚婚欲甜(安安的猫)


女孩端坐在床上,瓷白的手指不安地勾弄着轻纱。
没等多久,她就听到门外那声不轻不重的开门声,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整个人陷入紧张忐忑的情绪之中。
属于男性的低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她的心跳也愈发强烈。
房间门被人推开,西装笔挺的男人步履从容走至她面前停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饮过酒而略为慵懒的目光透着淡漠矜傲,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姜听雨仰着雪白的脖颈迎上男人的视线,惊吓到语不成调:“谢……谢霁淮。”
她就像是一只被狼盯住的小兔子,无路可退,只能又惧又怕地看向男人。
谢霁淮单手扯松领带,俯身逼近:“怕我?”
他身上的酒气散去了不少,味道也不似之前那般呛鼻,脸上的红晕早已退却,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的五官更为浓烈了几分。
姜听雨瞳孔微颤,咬着贝齿不肯说话。
谢霁淮掌心托着女孩的腰,强势地把人往怀里带,女孩的腰身实在纤细,他一只手搂过还有余留,指节渐渐收紧,男人唇边勾起一抹轻挑的笑:“姜小姐,现在才怕是不是晚了点。”
姜听雨眨了眨眼,眼底又弥漫起一片朦胧的水雾,她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掌心覆上来的那一刻僵硬到无法动弹了。
谢霁淮唇角的笑意更深,起了更加恶劣的心思,不紧不慢地逗弄她:“听说姜小姐娇气得很,动不动就哭,不过我这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一会你就是哭哑了嗓子,我也不会停,听懂了吗?”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开,炸得她脑子晕晕乎乎的,根本反应不过来。
心里那些准备好要和谢霁淮说的话,此刻都化为乌有。
心跳咚咚作响,好似夏夜里的倾盆大雨,硕大雨珠砸在地面上的撞击声。
殷红的唇被女孩咬出齿印,许久后,她颤着声音道:“我、我怕疼,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女孩纤长的睫毛好似蝴蝶扇动的翅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谢霁淮很轻地笑了声,没忍住吻了下女孩的额,“我以为你不愿意呢。”
新婚之夜,他不可能不碰她,但他却还未想要在今夜就彻底占有她,至多也就是抱着她亲吻而已。
不过现在,他改了主意。
既然她愿意,他也不想拖下去了。
姜听雨瞳孔放大,满眼的不敢置信,反问:“我可以拒绝的吗?”
“晚了。”
谢霁淮抬起女孩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今晚的第二次接吻,却比第一次来得更为猛烈,酒气混着香水的气味,勾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姜听雨根本承受不住他如此强势的进攻,偏偏她又被男人揽在怀里,逃无可逃。
腰上的那只手缓缓上移,停留在蝴蝶骨中间的隐形拉链上,抹胸设计的婚纱露出了少女大片白皙的皮肤,男人的手也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肌肤,引得女孩颤栗。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吻中逃离,女孩顾不得缓解,低喘着请求:“等等,能不能洗完澡再……”
后半句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再什么?”谢霁淮噙着笑问她。
姜听雨面红耳赤,指节都被她捏得泛白,声音也是磕磕绊绊:“再、做那事。”
谢霁淮眉心轻挑,薄唇缓缓移到女孩耳侧,偏低的嗓音慵倦散漫,“什么事?”
微顿了一瞬,谢霁淮低哑的嗓音吐出浮浪的字眼:“做..爱?”
谢霁淮湿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垂上,像是在蛊惑她,诱她沉沦。
姜听雨耳根发烫,低垂着头,心里乱作一团。
这么无耻的话他怎么能说得这么坦荡……
若是换做其他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她肯定会觉得对方是流氓,甚至会想要好好教训他,让他再也不敢骚扰。
但此刻,她除了觉得羞臊以外,却并不反感。
姜听雨心里莫名地升腾起一片迷茫,呼吸渐渐发紧。
从未有过这种情绪的女孩茫然到不知所措,只撇过脸,很轻地嗯了声,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谢先生,我的衣服放在哪里了,我、我想先去洗澡。”姜听雨在男人怀里小幅度地挣扎,她在他的身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般,挤得她无法思考。
谢霁淮没有为难她。
再温顺的小兔子,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姜听雨从男人松懈的桎梏中逃脱,站起身后退了好几步,确保自己和男人的距离足够的远。
谢霁淮双手撑着床榻,细细打量着她。
战战兢兢的小兔子当真是可爱。
男人的目光愈发灼热,眼底涌动的暗潮让姜听雨想要忽视都不能。
姜听雨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网络世界那么发达,有些事她想不知道都很难,譬如现在,她就觉得谢霁淮没准会提出要和她一起洗澡。
她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干涩地补充一句:“我一个人洗。”
谢霁淮失笑,侧着脸看她,挑了下眉:“姜小姐,我好像也没有说过要和你一起洗吧。”
“还是姜小姐其实是希望和我一起?”
男人不紧不慢的语调似是而非,暧昧旖旎。
“我没有。”从没有这么尴尬过的姜听雨急切反驳。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紧张到脑子出问题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丢人的话呢。
谢霁淮笑了笑,“那就当没有。”
姜听雨被男人的话弄得面红耳热。
什么就当没有,分明就是没有。

第26章
谢霁淮没继续逗弄她, 时间不早了,没必要浪费在此刻,他抬手指了指右侧的那扇玻璃门, 淡淡道:“那是衣帽间,你的衣服都在里面。”
姜听雨如释重负, 忙不迭钻进去。
衣帽间远比她想得要大得多,除了她家佣人送过来的衣物外,还有很多崭新的衣服,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而且每一件都很漂亮。
大概是谢爷爷不想委屈了她,叫人准备的吧……姜听雨心想。
她不觉得谢霁淮会为她做这么细致,毕竟他们只是协议婚姻, 他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些。
姜听雨挑了件比较保守的长款睡裙,袖子遮住了大半个肩膀,胸前的锁骨也遮得严严实实,丝毫不露。
手指勾出抽屉, 女孩的目光凝滞在那一排摆得整整齐齐的蕾丝花边内衣上。
她的内衣没有这种样式,平日里穿的也都是浅色纯棉内衣,不用多想也能猜出这些都是谁准备的。
砰地一声, 抽屉被推了回去。
姜听雨从另一层找出属于自己的内衣, 红着脸攥在掌心里, 从衣帽间出去的时候,她连目光都只敢盯着地面。
借着浴室里潺潺的水声, 姜听雨心里的紧张才稍稍放松了点, 在浴室里磨蹭了大半个小时, 白皙的皮肤都被热水淋得泛红了,她还是没有勇气出去。
“好了吗?”
门外男人的声音穿过浴室里蒸腾的水雾落至少女的耳畔。
姜听雨心跳顿时间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就按住了莲蓬头的开关,水声戛然而止,“马上,马上就好。”
女孩光着脚从淋浴间走出来,白皙的手指被热水泡得发皱,头发湿漉漉地垂在后背,滴答的水珠顺着脊背流过细腰又继续向下,直至没入腿间。
她拿干毛巾擦了几下头发,便换上了睡裙,匆匆瞟了眼镜子,就看到镜子里的人面容粉嫩,眉眼柔如秋水,三分娇俏,七分妩媚。
这幅模样与平常的她太不相同,简直就像是醉了酒一般。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才在卧室时男人肆无忌惮的吻,洗漱后的唇齿似乎还留有淡淡的酒香。
难不成,她也醉了?
姜听雨咬了咬下唇,长长的舒了口气,才迈步出浴室。
门拉开的瞬间,猝不及防撞上一双深邃的眸。
谢霁淮靠着墙壁,似乎是在等她,那双眼睛望向她的眼睛透着慵懒和几分疲倦。
姜听雨从门内走出来,往右侧走了一小步,将浴室的门露了出来,为自己磨蹭的那大半个小时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在家里的时候有单独的浴室,自然也不需要考虑其他人会不会等的着急,但她现在已经住在谢霁淮的房子里了,不能再像在家里的时候那般任性。
洗漱的时候她耽误了不少时间,谢霁淮大概等她也等得不耐烦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女孩语气真诚,脑袋低垂着,下巴都快要触到锁骨,湿漉漉的发尾滴着晶莹水珠。
谢霁淮抬手把人拉到眼前,视线停留在女孩尚湿润的发丝上,眉心轻凝,“头发怎么没有吹干?”
姜听雨微微抬眸,蕴含着水雾的眸似春风撩过水面泛起涟漪,“我怕你等久了,早点出来你也能早点进去洗漱。”
女孩实在是太乖了,连声音也乖得叫人心软。
谢霁淮勾起她的发丝,闻到她身上浅浅的栀子香味,那是他为她准备的沐浴露的味道,买的时候只觉得这种浅香很适合她,现在真的从她身上嗅到这缕香气,不知怎么,竟有种上瘾的感觉。
“我已经洗漱过了。”男人嗓音倏地低哑。
他是在等她,但不是等她让出浴室。
他早就已经在外间的浴室洗漱过了,回卧室等了半小时也不见人出来,担心女孩是不是出了意外才去敲的门,听到她的声音后,他立时明白女孩是在紧张,索性不再催促,给足了她时间,没想到她却是为了他连头发都没吹干就出来了。
姜听雨瞳孔放大了些,脸上透着懵懵懂懂的神色,“家里还有其他浴室吗?”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藏得太隐秘了吧。
视线下移,她才发觉男人身上的衣服确实不是之前那套西装了,而是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大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顶灯昏暗,给男人的皮肤染了一层蜜色。
谢霁淮松开了女孩的手腕,边踱步至浴室边说:“走廊尽头有一间浴室。”
姜听雨:“哦。”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复什么。
谢霁淮从浴室的洗漱台上取下吹风机,转身走回来,停在女孩面前时,他俯身直视她闪烁的目光,“自己吹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就好。”姜听雨慌乱地伸手去接吹风机,语调发颤。
在她看来,吹头发是十分亲密的事,上了小学以后,家里除了妈妈以外她不会让任何人帮她吹头发,就连父兄也不可以。
谢霁淮松了手,吹风机稳稳地落在女孩的掌心上,“不着急,你可以慢慢吹。”
他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可听在姜听雨耳里又变了味道,那话就好像是在和她说夜还很长,他们有的是时间一样。
不怪她会多想,实在是男女独处一室的气氛太为暧昧,尤其是他们俩即将要发生点什么。
姜听雨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被他领到了床头处。
头发还是湿的,她没坐下来,就那么局促地站着,一低头就能对上慵懒坐在床榻上男人的眸子。
插头接了电,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姜听雨微微侧过身体,避开男人的视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发丝,一点点吹干。
她能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那道深沉的灼热的视线,像是烈焰在炙烤着她的肌肤,刚洗过澡的白嫩的皮肤不受控制地立起根根绒毛。
姜听雨被他盯得耳根发烫,又侧了点身体,要不是怕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引起男人的注意,她甚至想要背过身。
她尽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放在潮湿的发丝上,却不想男人的手突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跌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的大腿紧实精瘦,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而他环住她腰的那只手更是炽热。
“坐着吹,省点力气。”
谢霁淮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喷薄在她的颈后,灼得她皮肤发烫。
姜听雨身体都僵硬起来,闷闷地嗯了声,反驳的话在男人蛮横的气势下根本说不出口。
谢霁淮轻笑了声,尚算耐心地等着她,眼底的眸色愈发地暗沉。
空置的那只手时不时地勾着女孩的发丝,一圈一圈绕在指节上,乌黑的发丝与指尾的白金戒指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孩头发浓密,等到完完全全吹干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在她关掉吹风机的瞬间,双脚便腾空,视线天旋地转,手里的吹风机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她的身体则陷入进被褥之中。
女孩乌黑浓密的发丝犹如海藻般铺散在床榻上,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紧紧贴着深红色蚕丝喜被,眼前却是逼得极近的男人。
谢霁淮双手压着床侧,灼灼目光停留在女孩瓷白的面上,眼底涌起的欲好似翻滚着的乌云。
他的耐心到此刻已经完全瓦解。
姜听雨吓得心头一紧,睫毛忍不住轻颤,小鹿般迷蒙的眼睛水盈盈地望着男人。
她的双手紧紧握在胸前,指节都被她捏得发白,想起之前男人说的话,心里更是不安。
他说,她就是哭哑了嗓子,他也不会停。
二十二的女孩还未曾有过任何经验,对于男女之事除了从网上汲取到的那点知识以外,再无其他。
她知道第一次是很疼的,而她,特别的怕疼。
女孩缓缓搂上男人的脖颈,又一次颤着声音祈求:“谢先生,可以轻一点吗?”
女孩轻柔可怜的声音太轻太浅,若非房间过分的安静,谢霁淮恐怕也不能听清。
“叫我什么?”谢霁淮哑着道。
姜听雨愣了愣,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却咬着贝齿不肯改口。
谢霁淮低头凑近,在女孩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继续逼问:“叫我什么?”
女孩偏过头,不好意思说出男人想要听到的字眼。
谢霁淮单手捧着女孩的下颌,将她的脸摆正,不许她逃避,“看着我,好好想想要叫我什么。”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要她清楚她是他的妻子。
姜听雨本就容易哭,这会儿被男人一逼迫,眼睛瞬间红了,抽噎着唤了声:“老公。”
“老公,可以轻一点吗?”
女孩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水雾朦胧的眼看着男人,饶是再硬的心也会被她软化。
谢霁淮的心腔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低首细细吻着女孩的唇,舌尖撬开女孩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越吻越是深刻,仿佛要将女孩融入他的身体。
女孩呜咽着承受过激的吻,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缺氧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到男人退开了她的唇,几乎是瞬间,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乖,老公疼你。”
姜听雨连声音也没有机会发出来,男人的唇舌便再一次攻城掠地,而压在床榻上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不觉地移到女孩的大腿,将她身上那件纯棉的睡裙一点一点往上卷。
到了小..腹时尤嫌不够,片刻都没有停留便继续往上。
姜听雨的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任由男人肆意妄为,樱桃处传来细微的疼痛,唤回了她的一点理智,她才不得已又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哑声祈求:“灯,关了灯。”

第27章
房间于她而言太明亮了, 明亮到她能看清男人的每一个动作,男人也能看清她的每一个神情。
她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么直接的……面对。
谢霁淮笑了笑,起身去关灯。
床上的女孩捂着发烫的脸, 细细地颤着,身上那件睡衣几乎被剥落, 她趁着男人关灯的时候,悄悄把睡裙的裙摆往下扯了扯。
房间陷入黑暗,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空调的风声和落地窗外的风声好似交缠在了一起, 难以分辨。
床垫陷落,谢霁淮清冽的气息席卷而来,刚刚被她扯下去的睡裙又被再次撩起,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霁淮手指的温度,像是一团火焰,点燃了她的肌肤。
指尖勾到小小的布料时,谢霁淮眼眸微滞, 深色的瞳孔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完美地隐藏了他眼底的意动。
“新的内衣不喜欢?”他低哑着嗓音问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女孩的脸上。
若说之前只是猜测, 现在她百分百确定那些内衣都是男人准备的了。
他怎么能……这么浮浪。
姜听雨羞得想要捂住脸, 手都还没碰上, 就被男人擒住,死死扣在了头顶。
房间里太黑了, 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 只知道他离她很近, 近到,她唇瓣微动, 就能触到他。
谢霁淮没打算轻易放过她,逗弄小姑娘实在有意思。
“既然不喜欢,下次带你去挑……”他咬住女孩的耳垂,厮磨舔舐,“你喜欢的。”
姜听雨脸烫得厉害,脑子都晕沉了,紧咬着唇不肯回应。
“嗯?”谢霁淮声音愈发沙哑,纤长手指强硬地扣进女孩的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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