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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炮灰亲妈不干了(夭野)


许梦雪不知道,因为有人买房计划腰斩,而揣着五十块钱去南方,要创业,要闯出属于自己的这条路来。
她正在为第一次全家出游做准备。
因为要出去玩,这几天她去店里去得勤快些,看到空置了好些天的婷婷服饰有了新的主人,对方也是卖服装的,叫寰宇服饰。
还没等她去打听,寰宇服饰的老板露面了,是前主任。
前主任看见她,热情打招呼:“以后咱们做邻居了,小许啊,你是这里的老人了,可得多多关照我们这些新人啊,有什么还要多向你请教请教啊。”
前两天梦云还好奇前主任去哪了,今天就有了答案。
许梦雪倒也没直接甩脸子,而是笑盈盈地把前主任的话软软推了回去,不谈什么指教,也不说什么关照:“咱们开门做生意,客人最重要,其他的不用想那么多。”
前主任不轻不重地碰了个软钉子,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到底有些勉强,眼睛里也没有任何笑意。
他马上开业,还有一堆事要干,找个理由趁机溜了。
蒋庆楠注意到这一幕,专门来问了下许梦雪,许梦雪摇摇头,道:“做好咱们自己的就行,其他不用过于关注。”
在这个市场上,总少不了这样或那样的竞争,但都没啥问题,反正不是和这个就得和那个,总不能是一家独大。
她觉得不必把眼睛只放在一个人身上,去和一个人较劲,除非是不想干了。
店里的人很快也知道对面老板和自家老板的渊源,实在是前主任见谁都说,连小雨服饰的人都知道了,更别说是他们了。
店里的人也得到许梦雪的嘱咐,该干啥干啥,不用过于操心有的没的。
这一波新品上市很成功,怎样维护住现有热度,怎么样连番创新,怎么样打击仿品,这些都是新问题。
许梦雪交代了一些,也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具体还得店长带着副店长来抓。
不过有个事,倒是出了些岔子。
就是他们找的模特拍的照,在《衣尚》上登了之后,遇到几个人写文章批评,被发在了晚报上。
文章里除了批评他们拍照的行为,还把电视上的广告也拎出来说,认为他们有伤风化,不适合给广大群众看,得立马下架,不符合新时代。
许梦雪看完曾书年拿来的这几篇文章,抬头问他:“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随之道,“你先想想,把其他人叫过来,看看大家的想法。”
大家一致拧眉思索,二嫂最是义愤填膺,“他们这些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都新时代了,凭什么不允许大家穿好看的衣裳啊?再说了,拍几张照片怎么了,怎么有伤风化了?”
她在这里做得挺开心,每个月工资还很高,比在村里强多了。估计再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孩子接过来,她实在担心,如果真的像报纸说的那样,店里会受影响,她的工作也会保不住。
这可是她不允许出现的事。
所以,她第一个冲在前头。
谁和她的幸福生活做对,她就和谁做对,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许梦雪倒是没想到二嫂会第一个维护,心里挺感动,道:“二嫂别激动,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全看我们怎么解决。”
作者有话说:
晚安啦~
日万第一天,差点歇菜,写到手都发抖

◎解决难题(二合一)◎
二嫂拍大腿:“我这不是想不出办法才急嘛我, 我要知道该咋办,看我不去撕烂他们的嘴,叫他们瞎瘠薄说!”
话糙理不糙, 还有浓浓的维护与关心, 许梦雪感动不已。
“二嫂别担心, 办法有,也不难。”
许梦雪这样一说,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她含笑扫视一圈, 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叫你们来, 也是想办法的。”
蒋庆楠心直口快,也和二嫂一样着急:“老板, 你都有办法了,还让我们想啥啊。”
二嫂附和:“就是啊, 我们赶紧应付过去啊,别真影响了店里的生意, 这一天天的,好多钱啊。”
许梦雪笑容不变, 说的话让他们脖子一激灵:“照这么个意思, 我也长嘴了,吃饭的事我都替你们吃了, 你们也都不用吃了?”
几个人一时面面相觑,支支吾吾。
许梦雪:“明天, 每个人至少交三个上来。”
话音一顿, “每个人也都不白想, 想出来的, 有奖金。被采用的,再奖。”
没说奖金,大家心里急,多也是希望许梦雪自个儿想办法解决,别有啥影响,最好是即使影响了店里,也不会对他们个人,特别是个人收入有啥影响。
提到了奖金,那就不一样了,人人瞬间拥有主人翁精神,恨不得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想出切实可行的办法。
虽然他们没打听到具体可能会有多少奖金,但凭借着对老板的认知,以及这段时间店里发放过奖金的情况来看,不会少了。
有钱,钱还不少,这就是足够的动力,足够到他们不光自己想,还要动员全家给他们想。
蒋庆楠回到家,在饭桌上便说起这个事,让家人集思广益,多多想想有什么好的方法。
她妈是个地道的妇女,端着碗吃饭,也是苦思冥想,想了一阵没结果后,嘟哝道:“要我说那些写文章的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管别人干什么,人家想拍照就拍照,又没有碍着他,非得发文章说别人,就数他会写字别人都不会写字?”
蒋父敲敲碗:“行了行了,叫你想办法,没叫你瞎抱怨。瞎抱怨有用,那就都去抱怨得了。”
蒋母不满,把眼一瞪,一双眼睛瞬时跟灯泡似的,眼珠子没得突出来:“咋了,许他们写,还不许我说两句了。我说两句咋了,碍着你了?你咋恁两面派了,你闺女都要被他们害得工作了,你还向着他们说话!”
砰一下,蒋父把碗搁在桌子上。搪瓷碗和木桌相碰,因为用力,声音不小,震得其他没说话的人一个激灵。
蒋庆楠大哥哆嗦一下,喊了声“爹,你干啥”,又看向蒋庆楠,以一副长辈口吻说话:“哎呀大妹,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工作能干一天是一天,犯得着把班上的事拿回来烦家里人吗?”
蒋庆楠的弟弟接话:“就是啊姐,你光说老板让你们想,你们就想,那老板让你们去吃屁,你们也吃啊?你们咋恁听她的了?”
蒋庆楠抬手,拍了他下后脑勺:“吃你的饭吧,吃饭都管不住你的嘴。俺老板没叫俺去吃屁,就叫俺想这个了。想出来还发奖金嘞。”
说到能发奖金,蒋母来劲了,忙抻脖子问:“大丫,你说说奖金能有多少嘞?”
蒋庆楠老实回答:“不知道,老板没说。”
蒋小弟立马一副“被我发现了真相”的表现,抢着说道:“看吧,我就知道,你们老板就是给你们画大饼了,肯定是她自己没办法了就让你们想,说给你们奖金,最后不知道给几毛钱了。”
自家小弟说自家老板坏话,虽然一个是亲弟,一个是老板,按道理来说,亲弟是自己人,老板是外人。
蒋庆楠便想到之前的事,立即毫不犹豫反驳:“才不是,俺老板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人。之前你还说俺老板给俺画大饼了,可俺不是照样当上副店长了!”
“切!给你个副店长,看把你能的。”蒋小弟一脸的不屑,完全看不上一个副店长,“说到底,也没给你个正的当当。你不是说你们开新店了,咋让你之前的手下去了,咋不让你去了,按道理得先让你去啊,咋不让你啊!”
蒋庆楠:“那是俺不如人家,俺本来当副店长就是从人手上抢过来的。”
蒋小弟:“你可拉倒吧,这就是你老板的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看你现在多为她说话,都不管不顾了。她遇到点啥事,你就想破头了想帮忙,还让俺们跟着一起想办法,咋也没见你把奖金拿回来给俺们花啊!”
钱,就像是家里的一个导火索,不提还好,一提每个人都来劲,都会想说点什么。
蒋小弟说完蒋庆楠,蒋大哥又教育她,她嫂子也跟着数落她,说她每个月那么辛苦赚那些钱,听说在这种个体化那儿一个月工资老高了,也不见她给侄子侄女买点啥东西。
不给侄子侄女买,暂且说得过去,那就是当姑姑的不想买,他们也真不能说啥,可是她不给爹妈买就不应该,毕竟她这么年纪,没处对象,一直在家里吃饭,也不说给家交伙食费,也不说给家添补点什么,也不见给爹妈买点啥,挺不应该的。
蒋父和蒋母深以为然点头,一致觉得蒋庆楠嫂子说得很有道理,而蒋庆楠的行为的确是不够孝顺,确切说很不孝顺。
她嫂子还提到了隔壁小娟:“老说人家不如你,我可看人家大包小包往家拿了,她妈见天儿炫耀闺女多孝顺。”
蒋母附和点头:“说的可不就是,我都不稀得看见她,老是说她那几句话,说得听的人都烦了,就跟谁没闺女似的。不过也是,我这个闺女,养了也白养。”
蒋庆楠哪里料到不过是一次家里的闲唠嗑,想听听家里有啥好想法,说着说着会引火烧身,竟一致说起她的不是来着。
她万分委屈和不解,问她妈:“妈,我每个月不是给你十块钱吗?我弟不给,我哥给五块,我给十块,这还不够吗?”
尾调因为最后的激动和语气,不仅上扬了,还带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这话听在蒋母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了“我每个月给十块钱这还不够多,咋着还要够多”,她顿时不高兴,脸拉得老长,开始盘点蒋庆楠的种种不是。
由此为导火索,蒋家开启了追讨大会,什么想点子想办法的,全都被抛诸脑后了。
第二天,蒋庆楠顶着眼底浓重的黑青,在会议上一言不发,看着其他人递交自己的办法。
其实,真正能用的少,可是两个店的人你三条我三条的,就自己没有,这种感觉还是挺让人难受的。
尤其是,她作为管理组,曾书年和廖小月都认认真真地提交了自己的想法,就她什么都没有,连逗人乐的想法都没有,一整个上午,蒋庆楠沮丧到不行,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梦雪选了两个可用,加上自己的想法,便交待实施下去。
先是去师大找两个文笔好的学生,叫他们同样写几篇文章反驳,到时候再联络关系好的媒体发出去——联络媒体的事,交给魏常明;找文笔好的人写文章这事,交给曾书年。
这是许梦雪一早就有的想法。
曾经她就有想唱双簧戏的打算,还没来得及自己动手,别人自己送上门,简直求之不得。
廖小月提到,第二期的选拔本来都快截止了,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更不能畏缩,还可以大搞特搞,给它宣扬大,让那些人看到他们的决心,也看到时代的变化。至于现在这些风言风语,她建议把文章减下来,放在店里,让那些姑娘们看看,然后把姑娘们对这个文章的反驳和批评记下来,再一起寄给报社。
曾书年的建议则是可以找人把沪市、京市那些有关模特、服装秀的报道和文章找出来,再反驳他们。至于,他们本身的生意和正在搞的活动,完全不用受他们的影响,该干啥干啥。
他这个建议,其实和许梦雪的想法差不多,这些都可以用写文章的形式实现,他来办就好。
许梦雪自觉这也不算大事,因为现在四面八方的声音太多了,很多事情都在摸索,也都在讨论。
就像曾书年提议的那些,京市和沪市早有先例,人家都没事,有这些大城市作为先锋,他们自然没事。
她安然处理日常,盘点衣尚的走货分销情况,安排下一步的策略。
其实有个方向,她之前想进入,现在有点晚了——就是七月份奥运会,本国的运动员拿下了第一枚奥运会金牌,运动服是很好的入场机会。
她这边已经有两个方向了,一个是西装,一个是丽人服饰。西装还没铺开,女装刚刚开始,如果再铺运动服,怕是贪多嚼不烂,毕竟她是做品牌服饰的,不是专门代加工的。
她把这个遗憾给吴雯讲了讲,吴雯作为国营厂子的副厂长,他们主要给人做衣服,能出一批运动服,对现在效益不好的服装厂来说,再好不过。
吴雯很感激她这个建议,说是找机会请她吃饭。她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想法在厂子里通过了,实在没多少功夫去吃饭。
许梦雪也理解,她也是急性子的人,有什么好的都想立马去干。
她给媒体部和市场部下达任务,到了年底,衣尚的西装增长必须成为他们省第一。
听见省第一,混子老哥脱口而出:“不是说封城第一,咋又成省第一了?”
许梦雪反问他:“你觉得呢?”
自打上回混子老哥被整治过,他面对许梦雪就有点发怵,不敢回答问题。
他不回答,许梦雪自然不会逼着他回答。
因为下达了这个艰巨任务,至于以红裙子开头的女装,可以不用那么快的步伐,稳住走即可。
饶是如此,两个部门的人深感压力,出了门,刚来的员工不由得小声嘟囔了两句,抱怨压力挺大,老板挺敢想,就会动动嘴啥的。
市场部的主任赵夏华立马制止,维护许梦雪。
混子老哥吹了口哨,手插兜,从她们身边扬长而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新员工垂头挨训,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直撇嘴:怎么不管孙大哥,就管她?还不是看她是新人,好欺负?
赵夏花可不知道她咋想,一心想许梦雪安排的咋实施。
底下人会有想法,许梦雪多少也猜得到。她不怕下面人有想法,就怕她们没有,有了才会想办法,没有就意味着完全没啥积极态度。
而且她也不是无的放矢,她已经和郑主任打好招呼,等到红裙子这波广告过去,她就再上一波新的西装广告,借助西装热潮,把衣尚彻底推上去。
至于如何在省城打开局面,她就不信,封城都市频道只有封城的人看,H省其他地方的人看不到似的。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还得看他们如何努力。
店里和办公室的都交代妥了,许梦雪倒也不太担心大家会阳奉阴违,因为她选的那些带领的人,都是有实力,也有责任心的。如果这点信任,她都没法给予大家的话,她还是别做生意了。
临走前,她找蒋庆楠谈话。
“我看你这两天垂头丧气的,这是怎么了?”
蒋庆楠先是摇头,后来又是点头,慢吞吞把这些天的心事说出来。
听完,许梦雪道:“之前我说的话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看着蒋庆楠点头,她继续,“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我们要做的是取长补短,这不是说我们要费力去把自己自己的短处弥补了,而是说,在合作中靠别人的长处,弥补自己的短处,从而爆发出两倍甚至更多倍的能量。”
顿了下,确认蒋庆楠在认真听,她继续说道,“这也不是说,我们全靠别人就行了。我们也可以学习,可以进步,这样会慢一点,但是也没什么可怕可担心的,今天总比昨天更好一点,对不对?”
蒋庆楠点点头。
”所以,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在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上,朝前看,朝前走。你也有自己的长处,多发现。“
蒋庆楠略微一顿,犹豫问,“老板,那家里呢,你怎么……对你家里?”
许梦雪一瞬间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蒋庆楠其实有些难以启齿,尤其是家人对老板那些恶意的揣测,让她在面对老板时会心虚、会抬不起头,老板怎么待她,她心里最是清楚不过。
安静了好一会儿,蒋庆楠斟酌言辞,拣重点说了说。
比不上别人,她可以学,可以追。可是那天的争吵,那天一句句扎心的话,全都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她忘不了,也没法去追,去学,甚至没法儿去面对这样的家人。
她觉得陌生,无助,甚至无力。
好像在那一瞬间,她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所有人都在指责她的不是和不应该,而她仿佛真的十恶不赦一般。
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然而,这些天面对家人那些冷漠的脸,以及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她又没了自信,好像是说“就是这样的,不然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对她,难道是所有人针对她吗”。
许梦雪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组织好语言:“庆楠,关于每个人的家庭,作为一个外人,其实没权去评价或者多说什么,因为你身在其中,你也感受得到,你要看、要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以妥协的是什么,绝对不可以让步的是什么,有了这样一个标杆,无论是在面对家人,还是别的什么,你的心里都会有一杆秤,你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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