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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超甜:真千金被高冷兵王宠哭(黔渔)


陆西辞尤不觉得解气,继续压低声音,疯狂输出,“余笙今天这遭遇,我看你是心疼的想死,怒火仿佛要焚祭别人是吗?”
“余安,你忘了,我是在什么情况下遇到的余贝贝。”
余安蓦地抬头,那双狐狸眼瞪大。
陆西辞知道他会痛苦,他就是要让他痛,不然他老是说一些屁话让别人痛。
“余笙就是一个人碰了两下,你就要死要活了?”
“那余贝贝呢?”
“我遇见她的时候,她被四五个人环绕,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她用玻璃扎破了脖子才撑到救援。”
“幸运的是我那天刚好在那,否则她没有救援,不会有人管她的闲事。”
“就是这样,那些混账最后还反咬说她是因为钱才倒打一耙的,这些事,我怎么没见你们心疼过余贝贝呢?”
“我怎么没见你们去整治那几个混账呢?”
“余笙还有人哭,余贝贝她……”陆西辞指指身后的车厢“她当时一个人坐在派出所,连带她去医院包扎的人都没有。”
“草,”陆西辞说到这里,忍不住一脚狠狠踢在车身上,双手扶着车窗,重重的喘息着,他心里有发泄不出的火气。
可见余安真的会气人。
会气人的余安听完陆西辞的话,痛苦的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
显然陆西辞的重拳出击要将他砸碎了。
夜里的火车除了“哐当 哐当”声之外,是一片寂静的。
余贝贝洗好之后就拉开门“我洗好了。”
陆西辞原本趴在车窗上,听见这话立马转过身来,脸上神情已经温和,“好!”
在他即将抬脚的那一刻,蹲在他身旁的余安抬手拽住了他裤脚。
陆西辞停下与他对视,余安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充满了祈求。
陆西辞知道他是在祈求什么。
他还没那么没品。
再就是,这些话,他是不会说给余贝贝听的。
他一个外人听了都怒火难抑,余贝贝听了……
他挣脱了余安的手,虽然没说话,但余安知道他不会说。
余贝贝看着两人互动,觉得奇奇怪怪。
陆西辞走近,余贝贝问陆西辞“你洗澡吗?”
陆西辞点头。
余贝贝就说“那我也在外面等一会吧!”
陆西辞挡着门不让“我不介意。”
“而且外面不安全。”
余贝贝抬手指指蹲在那的余安。

第72章 冻不死我
陆西辞回头瞥了一眼蹲在那的余安,然后没好气“他还要看着自己妹妹,你老老实实的待里面。”
末了他又补一句“我没光屁股出来救人的习惯。”
余贝贝“……”
陆西辞这句光屁股救人着实惊到他了。
陆西辞虽然是常年行军,可到底是大院子弟,身上自有一股矜贵气质在,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说话……
也太糙了啊!
不过陆西辞那句“他还要看着自己妹妹,”倒是打消了余贝贝跟余安一起待在廊道的想法。
她老老实实回铺位上躺着了。
陆西辞不让余贝贝出去,所以余贝贝不知道余笙折腾了很久。
她擦洗了很久。
久到第二天余安一脸憔悴且疲惫的过来敲他们的车厢门,着急的告诉陆西辞跟余贝贝“笙笙她发烧了。”
他们这趟车程要到明天早晨五六点才能到京市,余笙这个时候发烧了……
陆西辞起身,“吃药了吗?”
余安点头“我已经喂她吃药了,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让爸妈提前去火车站等一下,我怕到时候笙笙还没有退烧。”
火车上有电话,不过一般也不给别人用。
陆西辞就说“那我陪你过去一趟。”
现在是白天,而且昨天出了那事,这边增加了巡逻的乘务员,相对安全。
陆西辞只交代余贝贝“别出去。”
可余安却看着余贝贝“贝贝,你……你能帮忙照看下笙笙吗?”
他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可……
余笙已经这样了,经不得半点意外了。
昨天若不是他张不开嘴,或许就不会出后来的事。
所以今天他张嘴了。
他略带祈求又歉意的看着余贝贝。
陆西辞看了一眼余安,又看向余贝贝。
余贝贝看了两眼憔悴的余安,起身走了出去。
倒不是她对余安升起了什么亲情,只是同为女孩子她同情余笙的遭遇罢了。
人家说女配体质多灾多难。
但余贝贝看来,余笙这个女主体质也真够多灾多难的。
虽然这多灾多难的可以让她身边的人都心疼她,但……
余贝贝觉得这种心疼还是算了。
余安见余贝贝起身,蓦地就松了一口气。
在余贝贝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谢谢!”
余贝贝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嘲讽的抿了抿。
他替余笙道谢,呵。
余贝贝到隔壁车厢的时候,余笙脸色惨白却又带着异样的红躺在那,余贝贝知道,这是还没退烧呢!
但很显然的余笙也还没烧糊涂,因为她听见动静就睁开了眼。
见是余贝贝走进来,余笙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头扭到了另一边,不看余贝贝。
余贝贝觉得好笑,干脆停在了门口的位置,压根不往里走了。
余贝贝不往里走,也压根不屑搭理余笙了,余笙反倒是开口了,她嗓音嘶哑的问余贝贝“你是不是特恨我?”
余贝贝:她当时看小说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还是琼奶奶似的小说呢?
瞧瞧这话茶味冲的。
什么叫是不是特恨?
原主不该恨吗?
而且她站在这里说了任何一个有关恨的字眼了吗?
她在那大放厥词什么呢?
生病了,还这样呢?
看来还是病的不够狠,这一刻余贝贝这样恶意的想。
余贝贝不说话,余笙一个人也能自说自话“你一定很恨我,你觉得是我占去了你的人生。”
“难道不是吗?”余贝贝轻飘飘的反问。
“咳咳,”可能是激动,余笙脸红的更厉害“可那些不是我想的。”
余贝贝笑了“难道是我想的吗?”
这一句话噎得余笙结舌,她张着嘴,好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之后余笙不再说话。
她不说,余贝贝更不想说。
很快陆西辞跟余安就回来了。
看见了这两人,余贝贝直接转身回隔壁车厢了,一点都不带停留的。
只是余安回来之后,余笙看见哥哥,控制不住的流泪。
余安担忧的看着她“是不是难受?”
他摸摸余笙的脑袋,还是很烫。
余笙摇头,“哥……”
她双眸含泪,欲言又止。
余安只能又安慰她“笙笙,昨天的事错不在你,而且那个混蛋会得到惩罚的,你别想了。”
余安以为她还是在想昨天的事。
余笙因为余安的话,滚在嗓子眼里的话到底是说不出来。
她想跟余安说,对于跟余贝贝身世互换这事,真的不怪她,她也是不知情的。
可这会面对余安的话,余笙却说不出这些了。
她非得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会让人嫌的吧?
毕竟余贝贝都没说什么呢!
余笙不说话,余安就让她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余笙闭上眼,后面也真的睡着了。
因为已经吃了药了,所以她睡着睡着也就退烧了。
只不过到了晚上又起烧了。
这是陆西辞带回来的消息,余贝贝后面再没去过隔壁,也不出车厢。
她嫌膈应。
后面余笙又是什么时候退烧的,余贝贝不知道,陆西辞也不知道。
只是外面天色还没亮的时候,余贝贝就被陆西辞推醒了。
余贝贝迷糊的睁开眼睛,就听见陆西辞温声说“到站了。”
“到……”
余贝贝揉揉眼睛,看着外面还暗着的天色,掀开被子起床,然后套上外套。
所有的行李依旧是陆西辞拿着的,余贝贝只拿着陆西辞买给她,还没吃完的瓜子,花生。
他们出车厢的时候,余安一手提着两个包,一手扶着余笙。
陆西辞见这两人就问“还烧吗?”
余安点头“还有些微烧。”
陆西辞就道:“那赶紧下车吧!”
秋天的凌晨五点,外面还是很冷的。
余贝贝一出火车,就控制不住打冷颤。
陆西辞见此,就把包放下来。
没等余贝贝问他是不是提不动,就见陆西辞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径直套在了她的身上。
他自己里面就穿了一件短袖。
陆西辞看着很瘦削,可他的衣服套在余贝贝身上却很宽大,长度足足盖过了屁股,好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余贝贝问陆西辞“你不冷啊?”
陆西辞重新提起东西,只回了一句“冻不死我。”
他说冻不死他,余贝贝也就没再说什么。
反正她是真的冷。
陆西辞带着体温的衣服罩到她身上,她一下子就不冷了。
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但总有人觉得她这样是有问题的。

就比如某些显眼包女主。
余安见陆西辞把外套脱了罩在余贝贝身上,他想到余笙还没完全退热呢!
然后他就问“笙笙你冷不冷?”
他说着也要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被余笙给制止了。
余笙断断续续的烧了一天一夜,人看起来格外的虚弱。
可这种虚弱耽误不了她打量别人。
她看着余贝贝好手好脚的一个包都不提就不说了,居然在陆西辞只穿着短袖的情况下,还心安理得的披着对方的外套。
所以在余安想要脱下外套的时候,余笙就说“哥我不冷,你别脱你的外套,别再给你也冻病了。”
她说的善解人意。
然后一口咬定自己不冷,就是还会虚咳一下。
余贝贝走在她前头,微微撇了撇嘴。
然后小跑过去跟上陆西辞的步伐,特别恶意的问了一句“陆西辞,你就穿一件衣服,会不会生病啊?”
陆西辞听见这话,就问“我这么娇气呢?”
“风一吹我就倒?”
余贝贝笑的更灿烂了,“也是,你不娇气,我娇气。”
余笙不就是想说她矫情嘛!
抱歉啊,不是矫情,是娇气。
陆西辞见她笑容灿烂,说着自己娇气的话,他也跟着笑起来。
娇气好啊,像娇花一样需要人呵护,他才有机会不是吗?
陆西辞不嫌她娇气,还更加注意的呵护她,下台阶的时候都会提醒她小心脚下。
余笙发着烧,却倔强懂事的拒绝余安的搀扶,脚步虚软的往车站外走。
她脚步虚软,自然走不快。
所以余贝贝他们先一步出了车站。
即使是凌晨,车站也有不少来往的行人。
陆西辞提醒余贝贝“离我近一些。”
余贝贝也听话,贴在他身后走。
两人到出站口的时候,就看见了熟悉的人。
余家夫妻俩,余珩还有何娟。
余贝贝看着这对夫妻,余珩生的高大,面容儒雅,端肃,一看就是那种学者面相。
何娟……
难怪能让陆西辞第一眼看了就起疑。
她跟原主长的真的好像。
她,还有原主,余安,他们三个人好像共用一双眼睛。
何娟是美的,即使上了年纪,也是出众的,面容白皙,气质优雅。
这夫妻俩彼时依偎着站在一起,翘首看着出站口,脸上都是着急的面色。
尤其是何娟最着急。
她着急的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陆西辞跟余贝贝。
还是余珩看见了陆西辞跟余贝贝。
余珩看见余贝贝,脸上的情急稍缓,紧接的就是关切。
他对陆西辞跟余贝贝挥了挥手,然后也推了推身侧的何娟。
继而上前“回来啦,”他的声音透着慈爱。
余贝贝想,男人偏理性,所以余珩应该是有些疼爱原主的吧!
余珩说着话,还伸手去接陆西辞手里的包裹。
还是陆西辞说“余叔,我提着就好。”
他说着话,还指了指正在往这边走来的陆家警卫员。
示意东西有人提。
余珩也就缩回手。
何娟看见他们俩,第一反应却是“小辞,笙笙他们兄妹不是跟你一趟车回来的吗?”
她是意思是,你们都出来了,他们兄妹怎么不见人呢!
她话音才落,脚步虚弱的余笙就跟余安走过来了。
余笙离的老远,就开口喊“妈……”
何娟立马应声“欸!”
何娟应声过后,还从余贝贝身边挤过去,快步往余笙跟前走。
余贝贝被挤得侧了侧身。
余珩在旁边看见,赶紧想要伸手,见余贝贝没事,余珩才缩回手,随后尴尬的解释“你哥打电话来说笙笙在车上发烧了,你妈有点担心。”
余贝贝撇嘴。
这才是听见她发烧了就这样,要是知道她被人轻薄了,啧啧……
余贝贝觉得挺窒息的,她还不是原主呢,就已经感觉窒息了,这要是原主……
也难怪原主发疯。
真让人呕了。
原主在西北三个月了,别说回来的原因还有可能是离婚,就不是,何娟这个当妈妈的都不带关心下她是不是瘦了?
在西北有没有遭罪?
完全没有。
她的眼里甚至都看不见余贝贝。
余贝贝觉得真的是难以理解。
无法理解,余贝贝在余珩说完后,就说“与我无关。”
她说完看向陆西辞。
陆西辞有陆家警卫员来接,她想蹭车。
“你现在走吗?”
陆西辞把东西已经递给了警卫员,听见这话就点头。
然后对她伸出手。
拉住她的手,陆西辞对余珩说“余叔,我们先走了。”
余珩看着余贝贝那张冷淡疏离的脸,神情有些受伤“贝贝……”
余贝贝径直往前走,头都没有回,只举起那只空着的手对身后挥了挥。
陆西辞用自己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手,嘴角露出笑意来。
特别得意的牵着人往前走。
何娟接到了余笙,等她扶着余笙走过来,才发现余贝贝跟陆西辞已经走了。
何娟不解,也不赞同“这俩孩子,怎么不说句话就走了?”
余珩看看她,又看看病恹恹的余笙,压下去到嘴边的话,开口说“先送笙笙去医院吧!”
何娟扶着脚步虚浮的余笙,还是耿耿于怀“这俩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等等人呢!”
这下连余安也说她,“先把笙笙送医院吧!”
余贝贝跟着陆西辞上车之后,就说“你能把我送到福景路吗?”
福景路,那是余家给余贝贝陪嫁房子所在的地址。
听到福景路三个字,陆西辞怔了一下,“……不跟我回家吗?”
他家可不住在福景路。
他家在西城军区大院。
余贝贝笑着摇头,也挣脱出被他拉着的手,“不了,我遗落在你们家的东西,还得麻烦陆团长抽空给我送过来。”
陆西辞从在火车上,余贝贝喊他陆西辞开始,就知道两人之间应该是无转圜的余地了,可这会听见余贝贝说这些话,心还是颤了一下。
但他还是对着前面开车的警卫员说“去福景路。”
前面的警卫员调转车头,车子开始缓缓驶动。
随着车子驶动,外面也渐渐明亮起来。
渐渐的路上开始有来往的行人,多数都是骑着二八大杠。
穿着属于这个时代的衣裤,路边的标语以及房屋,都让余贝贝新奇。
她把脑袋从车窗探出去,吸着清晨的凉风,感受着八十年代的风土。

余贝贝下车,打开了房屋的门。
房屋虽然门窗紧闭,可因为空置的时间久,打开房门后,余贝贝还是被呛了一鼻子的灰。
她轻咳了两声,抬手轻扇着灰,然后笑意盈盈“对啊!”
陆西辞看着空落落,还到处是灰的两间屋子,皱眉“这能住人吗?”
没等余贝贝说话,陆西辞又道:“我在东区有一套分配在那的房子,你住那吧,比这里方便一些。”
陆西辞知道余贝贝是下定了决心要与他撇清关系的,所以没提带她回陆家的话。
但他也低估了余贝贝撇清关系的决心。
余贝贝摇头“都要离婚了,我住陆团的房子算什么?”
“算离婚我分你的财产,”陆西辞想都没想的道!
余贝贝却摇头“无功不受禄。”
“我们俩的婚姻有名无实,我可不敢接受这么多财产。”
“而且,”她指指房间“我觉得挺好的啊!”
“比我在乡下住的房子好多了。”
付家在乡下住的是什么房子啊,泥坯墙,灰瓦顶,里面是泥巴,外面也是泥巴。
下雨是时候,屋顶弄不好还漏雨。
而且脚踩在地上,里里外外沾的都是泥巴。
像现在这样两间平顶房,脚下是平铺的地砖,真的已经很好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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