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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红妆为君画)


贺元凌微微俯下身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靠在怀里给她穿衣。
沈华柔恍恍惚惚的任由他动作,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她向来都能习惯,也能放软了身体偎在他身上。
视线落在明黄色的被子上,她还觉得这个颜色好亮啊。
突然,她就清醒了。
反身定定的看着贺元凌,“什么时辰了?”
男人却不答她,直接来封她的唇。
之后放开气喘吁吁的她,用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已经有些木的唇瓣。
“起来吃晚饭。”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她从午后睡到现在,晚上还能睡得着?
而某人像是能察觉她想什么似的,“晚上睡不着就不睡了吧,要不然晚些时候再睡。
左右明天也没有别的事烦你,就睡到中午再起,吃了午饭还能再歇会儿,晚上有家宴。”
要不是太清楚了解贺元凌是什么人,沈华柔就真的要信他的好心了。
夜里不睡觉做什么?也就是他精力旺盛,累了一天也不显疲惫。
心里万马奔腾的贺元凌得了媳妇儿一个肘击,轻轻揉揉的半点都不觉得疼,反倒是像羽毛在撩他的心尖儿,酥痒得很。
他也不狡辩什么,打着哈哈抱着人下床,“先吃饭吃饭。”
还真有些饿了,吃到半饱后沈华柔就不打算吃什么,陪着贺元凌。
御厨做的饭食,确实不一样,不只是每一样都格外的精致外,味道也是十分丰富。
沈华柔给他夹菜,就用她吃过的筷子,贺元凌不仅不嫌弃还吃得津津有味。
“可有理顺些了?”
贺元凌是有多烦琐事麻烦她是知道的,从前就只是家里府上的事他都嫌烦不爱理会,如今这么大一个家事事都要他管,也是为难他了。
“没,烦得很。
要是有个合适的人,都想让出去了,这皇帝谁爱坐谁坐。
再这样下去,我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得生皱纹生白头发。
本来我就只有这张脸能让你喜欢,这下倒好了,连脸也不能看了。”
一半真一半玩笑,沈华柔拿眼睨他,也不知道他多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他现在连脸都不能看了啊。
不过沈华柔没打算跟他斗嘴,“该放手的事就放手啊,这还是你跟我说的呢?
大哥呢,还没回来吗?
满朝文武,总不能让他们白俸禄吧。”
话是这样说,但真做起来实在不容易,所以沈华柔才问他理顺了没有。
说什么让出去,都是不现实的话。
认真吃饭的贺元凌抽空叹了口气,“烦人,幸好你来了,我这个心啊才顺了些。”
“不跟你说嘴,正经的。
那些人你是打算如何安排的?”
这些沈华柔也翻来覆去的想过,但她空想也不切实际,还是得结合朝堂上的微妙关系来安置。
别的她都不想问清楚,她想知道李坤有没有消息。
不等贺元凌来得及开口,她就追问出口。
“没,审问过不少的人都说见过,知道这个人,但每次战事结束后我都找了,没找到人,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贺元凌喝了一口水顺顺,“杨穆青还在庄子上,她不来。”
半晌,沈华柔也没有出声,继续给贺元凌夹菜。
桌上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沈华柔将能吃的细细挑出来归到贺元凌的碟子里,让他方便吃。
这些事本来都该下头的人来做,但这些年他们早就习惯。
沈华柔吃的少,吃得慢,刚开始吃的时候贺元凌都是陪着她也是等着他。
等到沈华柔吃好了后,贺元凌才开始正经吃,属实算是收菜的人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华柔就做起了这些事来,互相说着闲话,一人挑一人吃。
气氛有些沉闷,贺元凌转了别的话说。
“大堂哥之前跟我说了个事。”
他就是故意只说一半,然后就等着她来问。
“什么事?”
“说是朝中已经有人惦记起知骋媳妇儿的位置了,我儿子才几岁?”
说起来这个贺元凌就生气,这当皇帝没有好处,当皇帝的儿子更惨。
这话,既然贺元凌拿出来说了,那他心里就是有想法。
“你怎么想的?”

贺元凌抬起头来看她,像是在斟酌着怎么说。
沈华柔也看他,看了一眼之后就放下筷子拿湿帕子擦手,因为挑完了。
“我是有个想法吧,我就是说说看,你看看行不行?”
贺元凌纠结为难,就是怕媳妇儿不答应。
他也想过了,要实在不答应,就还是做义女,给她封个高品级的郡主。
沈华柔擦手的动作一停,又看向贺元凌,看得很认真,神色也很认真。
“用得着这样小心翼翼,你现在可是陛下了哎。”
贺元凌摇头,又喝了一口水,又严肃又郑重的神情给人一种学生面对先生的感觉。
“当然要郑重,尤其是对你。
我是天下人的皇帝,我是你的夫君。”
他皱着眉,连筷子都放下了。
“莫非,因为这个身份,你也要跟我生分了?
若真是这样,那我还不如不费力当这个皇帝了,我们回龙泉县去。
我继续做我的纨绔,你做你的娇娇夫人。”
贺元凌说得认真,他还真有过这个打算。
在他心烦的时候,在娇娇媳妇儿刚才那样对他的一瞬间。
被皇帝陛下质问,沈华柔继续悠闲的擦手。
“不会。”
顿了顿,她低垂下眼睑,问贺元凌,“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你看着我。”贺元凌的语气冷了些。
沈华柔听话又抬起眼来看他,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一根一根指头擦得格外的仔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有多紧张。
贺元凌对她的感情她是知道的,但现在身份不同了,他能守得住心还能顶得住满朝文武天下百姓吗?
多年的夫妻,互相都了解。
此时贺元凌又如何看不出来她心里想的什么,正是因为看得出来,所以他才更加的坚定。
就是要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让她知道他从来都是坚定的只会要她一个人,他的心里眼里从来都只有她。
“华柔,你说的话我记得,今日我再说一次。
我只有你,你只有我。
别说我是做了皇帝,就是我死了,也得跟你在一处。”
沈华柔可记得,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她说不接受他纳妾,不然她就孩子不跟他过了。
手上的帕子被取走,手上的濡湿感觉却没有消失。
他起身过来,坐在她身边,粗糙的大手托着她的手继续给她擦剩余的手指。
两双手颜色分明,放在一处却又不觉得突兀。
“你记得了么?
要是哪天我敢犯浑你你就打醒我,然后再带着孩子们走得远远的,让他再也不能见到你们,让我后悔死。”
“嗯,我记得,记牢。
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怎么不怪你,怪你怎么不直接打死我,让我活着受罪。”
玉兰和阳春两人在门外伺候,两人对视一眼。
三爷哪是不会说好话呢,这不是说得比谁都动听,把夫人哄得死心塌地?
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之后才又有了说话声。
明显听得出来,三爷气息都不稳了,但夫人就更乱。
“你到底是要说什么。”
说这些,正经事都还没有说呢。
“安安,我想让安安做儿媳妇。”
沈华柔张了张嘴没有立马接话,不过只一会儿后她还是表明了她的态度。
“安安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个懂事可人疼的孩子。
他们现在是不是太早了,要不先接了安安来,让他们两个孩子多相处。
若是长大之后真的有情分,那就让他们成婚。”
本来贺元凌还想,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到了他儿子这儿也得他当爹的做主。
可媳妇儿明显跟他不在一处,那就听媳妇儿的吧。
这么多年过来,就是多听媳妇儿的话才能走到今天。
媳妇儿说的,肯定没错。
想当初,他也是先去见了人才定的。
没错,就是这样。
“行,那我这就去信儿让他们来。
哎……当年我应了王爷,要护着她们母女俩。”
感叹完了后,贺元凌又将他另一个打算说了,就是不行就做高品级郡主的决定。
对这个决定沈华柔是半点儿异议都没有,要不是那些年有王爷对他们全心信任,谁都不知道会如何。
吃了饭贺元凌牵着媳妇儿在御花园里散步消食,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些年的习惯。
准确来说这是沈华柔的习惯,贺元凌是被迫习惯。
“晚上光线暗看不到什么,等哪日你来了兴致慢慢看。
以前将军府小没什么地方给你折腾,现在可有地方了,随你怎么折腾。
回头让人将老家的芍药搬来,那可是你的宝贝嫁妆。
想当初,我不过就是给它多浇了点水你就给我脸色看,还几天都不跟我说话。”
说起这个来,贺元凌就委屈起来了。
在他媳妇儿心里,他都还不如一株花。
与他所想不同,在贺元凌提到花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是那几株他托人给她带回来的光秃秃的芍药。
也不知道这几年长得如何了,希望还活着吧。
没有接他的话,但也泄愤般捏了捏他的手指。
根本就捏不动,只能放弃。
现在她可没有心思去想折腾花园的事,花园有花匠管。
“你说明晚家宴,是家里人都到了吗?”
“可不就是,除了伯承那小子,别的人都到了。
小舅舅他们也到了,也是不放心婧瑶,急着来看外孙子。”
贺元凌忽地呵呵笑起来,“你是没有看到小舅舅第一眼看到女婿的时候,牙都差点儿咬碎几颗。”
沈华柔就算是没有亲眼看到,也能够想象得到小舅舅的那种心情。
全家人娇宠着长大的唯一的闺女,千挑万选谁都看不上,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跟表哥有情了。
最后,竟然在外面跟个像土匪的男子成了亲。
成亲这么多年才见到人,连杯敬茶都没有吃到。
关键,赵晋山还是个闷葫芦。
想到他平日的表现,沈华柔就能想到他估计也不是能说好话讨岳父岳母欢心的女婿。
一来二去的,小舅舅有气也是正常。
没事,有孟婧瑶和纯儿在他身边,小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次,你们过雍州的时候晋山回去了吗?”
沈华柔记得,之前平叛的时候因为时间紧他并没有回家。
这次恐怕也时间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碰上了。
“没,晋山不想回去。”
呼……不回就不回吧,他们现在一家人就挺好。
就算小舅舅暂时对他有些意见,但很快就会散去。
定了晚上的家宴,沈华柔早早就着人去请家人。
在梳妆打扮的时候玉兰问她是不是打扮的盛重一些,沈华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模样并没有大变化,但一眼就能看出不再是十几岁的女子,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是见家人,不用盛装。
“就平常些吧。”
估摸着时间沈华柔先去门口等着,沈家人的心情与她一样。
沈华柔在见到父母的时候便激动着跪拜,常氏激动过的来拉她的手。
“快起来起来。”
她是心疼女儿,也是顾及着规矩。
女儿是他们的女儿,但女儿又是皇后了。
虽然,还没有登基册封,但都是板上钉钉的事,谁能改得了?
沈华柔还是深深的跪拜下去,唤了爹娘,声音里都是哭腔。
“我始终都是爹娘的女儿啊,女儿想你们。”
想家里所有人,待看清了他们后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也不只是她自己哭,都被她给惹哭了。
常氏自己也哭,又给女儿擦眼泪。
“都别哭了别哭了,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该高兴才是,不哭。”
沈华柔没想只单独跟娘家人聚,她是想的送爹娘他们到地方,她再去请公婆他们。
她这个话一出,常氏就不得不说教她一番了。
“来了两天了还没有去见过你公公婆婆,着实该打。
别管我们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你快去请他们吧。”
沈老爷子也催促她赶紧去,还说她越来越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其实哪里是她不懂事,是他们年岁越发的大了,看孩子们就更想到孩子们小时候。
人年纪越大就越是喜欢怀念,每个人都会走到这一天。
沈华柔到公婆他们住的宫殿时所有人都在了,一看就是在等。
等她吧?
父亲说的是,是她不懂事。
沈华柔先拜过二老,二老说的话与她父母一样,婆母激动的拉着她起身,握着她的手就不放。
“这些年辛苦你了。”
“儿媳不辛苦,让爹娘多操心了。”
长辈们都明显见老,虽说看着还是康健,像阳春说的中气十足,但神态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老爷子问,“亲家他们可是到了?”
“刚到。”
“行了,那我们也都过去吧,不好让他们久等。”
不管是到什么时候,贺家的人永远都是和善的。
多年未见,家里添了不少孩子,沈华柔一个一个的认,有时候会叫错他们的名字。
家宴之后沈华柔想留他们在宫里多住几天,可他们都不愿留。
没办法,贺元凌在现在的沈家大房旁边的宅子门上挂了沈宅的牌匾。
之前她没有到的时候爹娘他们不肯到宫里住,贺元凌要给他们安排他们也不愿意,说是多年没有跟大伯一家团聚,要到大伯家去住。
可是一直住在大伯家,就算是再亲的关系住在一起久了也是会不方便的。
所以这次,不管他们如何推辞都不行。
沈华柔也想他们,顺势就搬出了宫跟家人住到了一起。
有些话,他们只能自己关起门来说。
五姐姐在陵城,一时半会儿该是回不来,还要等后续安排。
回到只是他们一家的地方,常氏又拉着女儿不错眼的看,不舍得松手。
大嫂于氏,三嫂黄氏,二姐四姐都围着她,一屋子女人又难免哭一场。
“你们在梁州这些年都受苦了,我多怕啊,还好还好……”
沈华柔还没有接话,大嫂先安慰起母亲,“还好都好了,以后也不会隔得那么远了。”
贺元凌早就跟他们说好了,暂时不回龙泉县去,大哥三哥都把生意转到洛京来,一家人在一处互相帮衬。
龙泉县是他们的根,以后每年还是还要回去。
贺家自然也是要全都搬到洛京来,没得让他们骨肉分开。
沈大哥沈三哥也早就跟贺二哥商议过了,两家的生意合到一起,分成的事再谈。
他们虽然是皇亲国戚,但根基终归是不足,还是要拧成一股绳。
贺元凌这个江山得来不易,若不是有沈家常家这些年全力支持,他也坐不上。
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大家的心是在一处。
与沈华柔回娘家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同,孟婧瑶带着夫君儿子回娘家,回去的头一天赵晋山这个女婿就被喝趴下了。
老丈人倒没有让他喝什么酒,但架不住孟家的兄弟多啊,轮番的来,一会儿是姐夫一会儿是妹夫。
赵晋山是从上桌子到被抬着下桌子都没有分清楚这些舅子,没办法,谁让孟家就只得他媳妇儿一个女孩呢。
喝酒他不惧,喝醉他也不惧,再醒来依旧是一条好汉。
但老丈人的眼神他还是有些惧的,本来他媳妇儿就不太把他当回事,他一直想再生个孩子把媳妇人套住也没能实现。
见了老丈人还发现老丈人对他有意见,还不小,万一老丈人劝闺女跟他和离的话,他还能有戏?
他心里的那点儿弯弯曲曲孟婧瑶可半点都不知道,还真就没有考虑过那些。
她要是真想甩赵晋山的话,别说是再一个孩子了,就是十个也得甩。
当然,她可生不了那么多。
她认定赵晋山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分开,除非是守寡。
酒是中午喝的,赵晋山是夜里醒的,醒来发现媳妇儿还在身边,赵晋山暗暗松一口气。
老丈人没有趁他喝醉了抢人,媳妇儿还在。
逮着机会赵晋山就要付诸行动,争取早日让媳妇儿再怀上。
于是,半夜里孟婧瑶还以为是鬼压床。
待确定是赵晋山后狠狠的给了他后背一巴掌,“下去。”
孟婧瑶并没有凶他,语气也是十分柔和,还带着没有睡醒的朦胧。
但赵晋山就是心里难受得狠了,魁梧的身躯巍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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