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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玫瑰(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


而小九呢,是她交心的好闺蜜,她一开始并不看好两人能长久,因为季岑这个人身上总有一种温和的威胁感,如细水长流,温水煮青蛙般。
但有一次,她和小九一起出去旅游,无意中窥见两人吵架。
衿冷清贵的太子爷被女人气得指尖颤抖,眼眶发红,但依旧没舍得说一句重话,还是温声细语地同她讲道理,耐心十足地哄她。
姿态放得极低,低得她都有些看不下去。
那一刻,她突然看懂季岑这个人了,他想要的,无非是小九爱他,仅此而已。
上位者,资本家的真心比钻石还要珍贵。
所以,即使两人是闺蜜,但她还是想说句公道话:
“这不是你前期拿捏欺负季老板的时候了?”
“拿捏欺负人家那么多年,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
“而且你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啊,多说爱他想他哄他就行了。”
“我说不出口了。”
望舒和揪着玩偶的耳朵,“反正就是说不出口了。”
她仰天长叹一声:
“今晚他说要一起做饭,又要单独相处了,念念,我好难啊......”
要说之前,她还相信季岑和那个叫什么清的女演员牵扯不清时,可能会同情一下这位大小姐。
但自从得知那个女明星在狐假虎威,自导自演后,她坚定不移地成为两人感情的捍卫者。
所以现在在听大小姐这样的抱怨,她只有无语。
听听,在上千平米的豪华法式独栋庄园别墅里,和人帅钱多且深情的老公一起做饭,并且有极大的可能是他做她吃,这他妈是什么顶级人间享受?
到底难在哪里?
陈念拼命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望舒和赖在陈念家里,直到小仔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才不情愿地拎着包包,磨磨蹭蹭地上了车,坐好后还不忘吩咐司机开慢点。
明明已经回过很多次梧桐汇,但唯独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居然有些胆怯。
看着日月同框的天空,望舒和默默祈祷,季岑今晚最好加班,最好赶不回来,最好回来的时候她刚好睡着。
可老天偏偏在今天选择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她恨八米挑高的入户门,能让她将大厅的景象尽收眼底。
昂贵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陷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尽管身上穿着放松慵懒的居家服正在翻看杂志,但清冷衿贵的气质浑然天成,已经刻入了骨髓。
他脚边趴着一个小朋友,正捧着脑袋看绘本,像只哈趴狗,如果有尾巴,恐怕已经摇上天了。
可恶的小仔!
她示意想要上前的佣人离开,放轻脚步往大厅内部走去。
弥散的冷光洒落在男人的侧脸,长睫的倒影忽闪,极薄的镜片完全遮住男人眼底眸色。
眼睛不近视也不办公为什么要戴眼镜?
这时,身边的男人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那般,原本垂下的眸色直勾勾扫向她,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
季岑合上手中的杂志,不疾不徐地起身,“小仔吃过饭了,你想吃什么?”
冰箱里每天都会更换新鲜食材。
季岑从冰箱里拿出早晨空运过来的虾,对靠在中岛台上,垂着脑袋不知想什么的小妻子说道:
“你要保持身材,那我们吃虾?”
男人丝绸衬衣挽上去一截,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和肌肉紧实的小臂,手背薄白的皮肤下青筋脉络分明,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她更喜欢他在床上时,手发生的变化,带着薄茧的掌心会突然变得滚烫,劲瘦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兴奋作浪。
意识到自己脑海被黄色充斥的望舒和轻轻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色情的思想从脑袋里晃走。
看季岑在忙着处理虾线,她也插不上手,于是就准备悄悄离开厨房。
但没想到,脚刚一动,男人温润的声音便传来:
“bb,过来和我一起。”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是眼睛啊!
逃跑计划失败,她只能乖乖地走过去和男人站在一起,嘟着嘴巴伸出一根细白漂亮的食指戳他手臂上的青筋:
“我不会做饭,我害怕搞砸,导致今晚我们饿肚子。”
她觉得自己就差把放过我写在脸上了,不料男人只是挑眉一笑,抽出个盘子递给她:
“挤酱汁摆盘,我们望大设计师最擅长的艺术设计。”
被这个称呼取悦到的望舒和,顿时笑得眉眼弯弯,欣然接过盘子。
她大学学的是视觉传达,后来因为需要打理家族的一些基金会,慈善机构等事项,只偶尔接一次关于秀场设计的工作来过过设计师瘾。
季岑真的很会投其所好,知道她爱听什么。
不多时虾的香味从鼻尖蔓延至味蕾,氤氲在整个厨房。
她将最喜欢的低卡芝士蛋黄酱挤在法式盘子里,用勺子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正做得认真时,一道影子从头顶落下,蔓延在琉璃台面上。
她正准备抬手夹起一个虾仁摆盘时,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臂从后方将她环住。
以绝对圈禁的姿态将她困在琉璃台和坚硬滚烫的怀抱之间。
“老婆bb,教吓我好唔好呀?”
教教我好不好?
季岑从背后拥着她,用粤语在她耳边呢喃,两人此刻亲密无间。
他肆无忌惮地坦露自己像变态一样的痴迷。
哐当——
勺子砸在瓷器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优美的弧度被破坏,犹如望舒和突然凌乱的思绪。
上次她开玩笑般撒娇让季岑喊她老婆,结果直到睡着也没听到。
“老婆,怎么了?”
季岑将勺子拿起,塞回女人的手里,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她白嫩的小手完全包裹。
他偏头吻她耳垂:
“bb,我哋一齐摆盘好唔好?”
宝宝,我们一起摆盘好不好?
男人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喷洒。
醇厚低哑的嗓音缱绻温柔,像是演奏厅里悠扬的大提琴。
由男人主导的,突如其来的亲密,像个牢笼,将她囚禁其中。
望舒和手足无措:
“我不......不饿了,我想先睡觉......”
她推着腰上的铁臂。
季岑眸中晦暗不明,一反纵容的常态。
手臂纹丝不动,甚至将人抱得更紧。
他不住地亲吻她的脸颊,一声又一声低喃:
“时间到了,坏bb,一个吻只能给你一周时间,现在你要回答我了,之前是不爱我吗?”
“我承认,但是......但是,你当时也说了,说是因为这桩婚姻带给你的利益不可估量,所以才和我结婚,是你的错,对,是你的错。”
望舒和吞吞吐吐,细白漂亮的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几句话说了足足有一分钟。
她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股脑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对方身上,说完还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色,装作淡定地垂着脑袋。
季岑看穿她的紧张,也不拆穿,而是盯着女人蓬松馨香的发顶,继续道:
“OK,这算一个理由,这话我确实说过,但你只听了一半。”
原来是因为这句话。
怪不得婚前闹着要签协议,还故意对不忠关系这一项不做规定来气他。
婚后又连着对他甩了两个月的脸色,连床都不许他上,他只能天天睡书房。
真是又胆小又任性又决绝的小混蛋,就不能问问他再给他定罪吗
季岑轻松地将她抱起,放在中岛台上,双手攥着她的肩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但就算没有利益,我这辈子也只会和她结婚。bb,这才是后半句。”
说出当年那段完整的话,季岑没打算放开这个小坏蛋,继续强势地逼问:
“就算这句话让你误会了,我们相处这么久,婚前婚后四五年,在小九眼里,我真的就是一个唯利是图,连自己婚姻都要算计在里面的商人吗?”
他用不堪的词语来描述自己,甚至是贬低自己。
“不是!”
望舒和下意识地扬声否认,话一出口,两人皆愣住了。
季岑没想到女人会否认的这么干脆彻底,丝丝入扣的喜悦开始在心底蔓延。
而望舒和则是没意识到,季岑在她心里已经这么重要,重要到凡是用来形容他的坏话,她都会下意识地否认。
即使,那些话是出自他之口。
“那是什么?”
是什么?
望舒和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肩窝处,一滴热泪在她低头的瞬间,顺着眼角滴落。
她静静地 听着男人继续说道:
“bb,我好像很少对你说我爱你对不对?我们谈恋爱时我总怕你觉得我们年龄不匹配,觉得我工作忙没有时间陪你玩,总害怕你会喜欢上别人。小九,我的不安感不比你少。”
“如果说是因为我不善于表达爱情,所以小九不爱我,那我以后改好不好?”
季岑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心路历程讲给她听。
温润低沉的声入耳,望舒和眼里的泪越积越多,心理的方向在一步步的温柔攻势下逐渐坍塌。
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
“不是的,因为承认爱一个人,就相当于给了对方可以随时杀死自己的武器。”
说完,她不再压抑内心积存已久的情绪,崩溃地大声哭泣: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知道我忘掉了很重要的东西。”
承认自己在爱情里的懦弱需要巨大的勇气,无意识中,她突破了心底的一层防线,从而使得更多的光能够进来,照亮她漆黑如墨的心。
不逼她往前走一步,憋屈的人是他,但真的听到她说出来了,看到她哭得这么上心,他也跟着心疼得要命。
季岑温柔细致地擦去她脸蛋上的泪珠,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她湿亮浓密的睫毛,像是虔诚地信徒一般,低喃道:
“bb,你承认你爱我,只会让你手中那把刀更锋利,它可以用来杀死所有让你伤心难过的人,包括我。”
“至于小九忘掉的,都是很糟糕的存在。”

第58章 所谓安全感
身子被紧紧抱住,力度大的仿佛要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细软的发丝剐蹭在脸颊脸侧,像是被猫咪的胡须扫在脸上一样,酥酥麻麻感丝丝入扣般侵袭全身。
望舒和没有躲避这个拥抱,任由季岑将她越抱越紧。
从前他们也这样拥抱过,比如久别重逢,比如离别。
但没有一次这样,是真正的心贴心。
她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把自己内心深处的话讲出来并不困难,承认自己懦弱并不丢人。
“姑姑,姑丈,你们在干嘛呀?”
上楼玩了会乐高,觉得有些无聊,刚偷偷跑下楼就看到姑姑和姑丈身体连在一起。
和谐融洽的氛围被打破。
“我们在抱抱呀!”
望舒和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跳下中岛台,笑着对小仔说道:
“你怎么下楼了?”
望衍之小朋友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噔噔噔跑到他们身边:
“我想和姑丈一起玩乐高。”
凉掉的虾口感差了些,好在牛排口感不错,望舒和勉强吃了几口,把胃填满。
吃完后,望舒和本来想和艺术馆的策展人敲定一下开展的时间,但季岑非拉着她一起去陪小仔玩乐高。
她无聊地看着一大一小神色认真地拼那辆黑色的跑车。
“姑丈,这个要怎么弄,它拼不到一起了。”
“这两块中间需要用这个连接在一起。”
季岑耐心地带着小朋友的手,把一块块需要搭扣连接的积木拼好。
场面和谐融洽中透着温情。
就在此时,她心中陡然升起一个想法,季岑一定会是一个好的父亲。
小仔在这儿这么多天,马上暑假就要结束了,在这期间,季岑陪他的时间多一些。
其实她多多少少能感受到,小仔没有其他孩子那么自信,季岑给了他最大的耐心,在慈善晚宴上,也把小仔带着身边,碰到人就摸着他的脑袋,让他同对方打招呼。
她看着即将完工的乐高,随口问道:
“你在家里谁陪你玩。”
“我一个人玩。”
小朋友说着,把车的最后一个轮子安装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嘴巴长成O型,惊叹道:
“哇偶,好酷的车车!”
望舒和也跟着夸了几句,但心里却因为那句“一个人”有些不舒服,她拉着小朋友的手,又问:
“没有佣人陪你玩,爸爸呢,他不陪你吗?”
“唔......佣人都很忙,没有时间陪我玩,爸爸也很忙,说他累了,第二天再陪我玩。”
但好像,爸爸的世界里,没有第二天这个概念。
佣人没时间?
望舒和有些生气了,佣人的任务就是陪小孩子,却敢用忙来搪塞。
她揉了把小朋友的脑袋:“佣人有欺负你吗?”
原以为小仔会说有或没有,但没想到小朋友歪着脑袋,疑惑地问:
“姑姑,什么是欺负?”
......
季岑和小妻子对视一眼,把话接过:
“他们都对你说过什么,就把你印象最深刻的话讲给姑姑和姑丈听就好。”
“他们说,因为我是私生子,所以没有门当户对的人愿意嫁给爸爸。”
或许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是欺负,但在说这句话时,情绪明显低落下去,但很快就像是被什么巨大的悲伤侵袭,澄澈明亮的大眼睛起了雾:
“姑姑,姑丈,Cathy是不是要成为我妈妈了?她是不是有爸爸的宝宝了?如果她不喜欢我,我是不是就要被送走了,不能在爸爸身边长大了?”
Cathy?
望舒和恍然大悟,又是觉得好像又是觉得心疼。
本来她想说Cathy那么优秀的女性是看不上你爸爸的,孩子也是通过科技手段获得的,但看着那双泪汪汪的眼睛,还是放软了语气:
“没有呀,怎么会,Cathy和你爸爸没有关系的,Cathy的宝宝也不是你爸爸的,它有自己的爸爸。”
说完,她给季岑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
“嗯,姑姑说的是真的,Cathy去纽约是在忙姑丈公司里的事情,不是和你爸爸在一起。”
末了季岑又补充了一句:
“你爸爸说了,他只会有你一个孩子。”
当年望泽和从家族企业中出走,带着一笔私募基金去华尔街闯荡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那时小仔才两岁不到,不知道这期间的弯弯绕绕。
望舒和把这些话转述给了远在纽约的望泽和听,他没想到小仔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可能,你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是个靠谱的好爸爸。”
所以小仔没有安全感,被人欺负也不敢去找你撑腰,他害怕佣人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望舒和瞥了眼游泳池里的小朋友,把手机镜头转过去:
“看,季岑在陪小仔游泳。”
望泽和本来在抽烟,在看到手机画面里那一大一小和谐的身影时,指尖猛得一抖,猩红的烟灰落在膝盖上。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开始在心中蔓延,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是个尽职的爸爸,回港城基本都在家里待着,金钱和陪伴一样都没少。
小仔喜欢乐高,每季新品会在发售当天送到家里,他喜欢骑马,直接从英国空运过来一只纯血宝马,请来教练教。
但现在看着小仔脸上的笑容,他却觉得他这个爸爸当得有点失败。
怪不得小仔那么喜欢季岑。
“怎么不说话,愧疚了?”
望舒和哼哼两声,继续煽风点火:
“愧疚就多陪陪小仔。”
“我天天工作忙,哪有时间把他带在身边。”望泽和说,“他还要上学。”
望舒和撇了撇嘴:
“你和daddy真像。”

周一上午开市之前,港城知名的金融媒体发布一则小道消息——
继卖掉影视部门之后,港信集团将在下周四之前将房地产业务打包出售,用来偿还在本月底即将到期的百亿美债。
在市场低迷,民众神经紧绷之际,大企业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掀起巨大波澜,更何况像港信这种掌握港城经济命脉的家族企业。
消息一出,各路资本信心大跌,纷纷出逃,造成严重的股市震荡,政府一方面立刻出台相关文件来稳定资本市场,另一方面开始找港信的CEO,望清和进行谈判。
监管局的首席直接喊来望清和,强硬地命令停止现在一切行动。
“港信不能再继续分拆出售了,要么整体卖掉,要么直接宣告破产,政府会接手。”
“您似乎没有权利命令一家私有上市公司宣布破产。”
望清和眼球布满红血丝,眼底一片青黑,下巴刚长出来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掉,声音低哑,听起来疲惫不堪。
“那我只能告诉你,政府不会再出手救市,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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