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玫瑰(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
- 类型:
- 作者: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
- 入库:08.26
而苏泽西,刚刚死于车祸中的望家私生子,是这么多年,唯一给过她真切爱意的男人。
即使是利用,即使他们本应该是堂姐弟。
和阿姐的争执让望舒和有些郁闷,她决定一个人回酒店静静。
喝了红酒后发现还是没有任何睡意,她烦躁地坐起身,将满头柔顺的奶金色长卷发揉得乱糟糟。
又俯身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在手心握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一次性倒了六片出来。
就着瓶子里剩余的红酒,一口吞掉,她望着天花板,正在等药效上来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始震动。
是一通来自港城的电话,没有备注。
她拿起,接通,低沉喑哑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来:
“大小姐,我违背咗条上嘅规矩,救下咗抵死嘅人,你要点多谢我?”
大小姐,我违背了道上的规矩,救下来该死的人,你要怎么谢我?
药效上来得有些猛,望舒和眼前毫无征兆地开始变得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含含糊糊道:
“你话事吖嘛”
你说了算。
话落,那端传来一声轻笑:
“咁大小姐下次结婚换个可以接受我存在人好唔好?”
那大小姐下次结婚换一个能接受我存在人好不好?
望舒和蹙了蹙眉,拢了拢身上的薄被,娇声反驳:
“你唔呢样讲吖嘛,我哋之间又冇咩!”
你不许这样子讲嘛,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啧,咁得,我先去做,等你返港城一齐食饭。”
望舒和迷迷糊糊地睡着,开始做梦。
她梦到了和阿姐口中那个宠她爱她的老公,京市季家的太子爷,季岑,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落雪的时代广场,纳斯达克大屏前。
身量在一众白人男性中也很突出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得体,质地上乘的黑色长款羊绒大衣,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线。
大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那身私人订制的笔挺黑西装,肤白冷眸,内勾外挑的桃花眼,睫毛又浓又长,唇绯红,高挺鼻梁上还有一点痣。
男人眉目舒朗,五官深邃立体,姿态挺拔金贵,单站在那里,卓然的气质就十分拿人。
整日被金发碧眼环绕,东方面孔对于19岁的她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她今天一早在财经杂志上看到过这个男人,京市炙手可热的权贵世家,季家的太子爷,不过名字她忘记了。
于是她大胆上去同他搭话,意外的是,外表看起来衿贵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精英模样的男人,在面对她的热情时,居然会手足无措。
唔,看来传闻中的季家太子爷,蛮纯情的嘛!
望家北上开拓市场需要政治资本铺路,季家南下需要当地商业资本开道,两家联姻,势在必行。
于是在望舒和21岁大学毕业那年,两人迅速结婚,婚礼也在同年举行。
这场掺杂着无数利益输送的联姻,足以将其中的真情掩埋。
季岑爱她吗?
她不知道,也不在乎,更不会去感受。
梦境的下半段,场景突然一变。
她站在齐膝的花丛中,四周空旷无边界,只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明暗交界线处。
“季岑?”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是你吗?”
无人应答。
曼哈顿的天际线泛着鱼肚白,为青墨色的天空笼上了一层薄纱。
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仰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腹部肌肉形状优美,线条流畅。
他两指按压着微鼓的眉骨,抬手的时候胳膊上肌肉线条很明显,清瘦又具有力量感。
季岑在缓解疲惫的同时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差。
纽约凌晨四点,瑞士那边大概十点。
小九应该已经起床了,现在打过去,应该不会打扰她休息。
手比脑子快,等他反应过来时,视频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瑞士上午十点,苏黎世顶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
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斜身侧躺着一位浑身赤裸的女人,奶金色的长卷发铺满她纤薄的蝴蝶背,巴掌大的小脸埋在雪白的枕头里,呼吸声清浅。
床下,一尘不染的红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四个个空的红酒瓶,都是罗曼尼·康帝,均价20万,年产量少而精。
床头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桌面上洒了七八粒白色的药片。
奢靡又隐晦的场面在清晨看起来格外暧昧,如果上面再多出一个男人,更会引得人浮想联翩。
嗡嗡嗡——
被挤落在床头地板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就在此时,床上的女人从雪白的被子堆里起身,闭着眼睛,伸着纤细白嫩的胳膊在床边晃荡摸手机。
视频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出乎季岑的意料。
小九的电话有多难打,季岑最是清楚,但这次居然这么快就被接通,所以他嘴角不自觉地荡出几分笑意。
他猜测,他的妻子应该是刚醒,正在找手机时,刚好接到了他的视频电话。
如他所料,那端的望舒和刚醒来,就听到嗡嗡声,俯身捡起手机后,下意识地点击了接通。
季岑看到,手机屏幕先是被奶白色被子侵占,然后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从扬声器中传出,紧接着一道含含糊糊的少女音响起:
“唔,老公......”
刚睡醒,女人声线柔柔,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惹人心醉。
“嗯。”
季岑低低应了一声。
紧接着,屏幕里,一只纤细白嫩的藕臂从被子里露出,奶金色的长发还缠绕在上面,泛着粉的指尖在他眼前晃动。
明明近在咫尺,却因为一层薄薄的屏幕不能拥她入怀。
“小九,衣服。”
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事后清晨的再次悸动。
小妻子没有穿衣服,没有露脸,但雪白的酮体若隐若现在屏幕里,。
季岑眸光闪烁,血液开始升温,耸兀的喉结不停滚动。
一旦沾染上任何关于她的气息,哪怕是隔着屏幕,他的反应都大的吓人,像个变态一样,恨不得即刻拥她入怀。
“啊,好的,我去穿个衣服。”
那端的望舒和拉开手边的衣柜,从里面随手揪出来一件低胸的吊带裙胡乱套在身上。
她骨架长得完美,黄金腰臀比,瘦而不柴,纤秾合度,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是个行走的衣架子。
随便穿都漂亮得惹眼。
季岑安静地等待着。
屏幕几番抖动,角度几换后,令他朝思暮想,想得骨头缝都发疼的人终于出现在屏幕里。
望舒和娇娇地用手捂着嘴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一层薄雾登时升腾在潋滟的瞳眸里。
她歪着脑袋懒懒地打了个招呼:
“唔......老公,早上好!”
刚睡醒的女人像只慵懒的波斯猫,娇贵漂亮,怀里抱着只雪白的枕头,下巴搁在上面一点一点,巴掌大的脸被略微凌乱的奶金色长发包裹,不施粉黛,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吊带裙的带子悬在伶仃的锁骨处。
季岑脑海里自动将两人温存时的画面过了无数遍。
蚀骨的思念在每一个冷清的深夜像是深渊巨兽一般,几欲将他吞噬。
他拼命压下体内的暴戾和冲动后,又将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臂藏在镜头以外,只露出那张最善于表情管理的脸:
“小九,刚醒吗?”
低沉喑哑,欲盖弥彰,清醒经过性事的人很容易听出来声音里的古怪。
但望舒和处于刚睡醒的迷迷糊糊的状态,只慢吞吞地回着话:
“嗯,刚醒,刚摸到手机,你视频就打过来了。”
说着,女人眼底的惺忪睡意散了几分,被他最熟悉的柔情蜜意渐渐填满,她弯唇一笑,莹润漂亮的粉唇中开始熟练地吐出不要钱的情话:
“老公,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呀?”
他内心立刻警铃大作,脊背瞬间绷紧,身体微微前倾,希望不是他的那样。
“啊,老公,等一下,管家把早餐送上来了,我去开下门。”
还好不是,他揪着的心逐渐舒缓,紧绷的肩膀放松几许。
他交代:
“小九,穿个浴袍再出去。”
看着视频里小妻子身上只穿了一件低胸吊带,他下意识地提醒。
“好。”
那端的望舒和乖乖应下,披了件浴袍后,才让服务生把早餐推进来。
随着镜头的晃动,季岑看到了地上的酒瓶和床头柜上的烟头和醒目的药片。
如同在深海将死之时遭受的窒息感,像是惊涛骇浪一般,汹涌而来,将他包裹其中。
季岑手臂上本就突出的青筋,现在看起来竟有几分骇人。
他知道,瑞士对于妻子来说,是安稳的故乡。
每当她情绪不稳定时,都要去那里住一段时间。
如果他没猜错,这次已经在那里待了将近一个月了。
等布好菜以后,望舒和移步到餐厅,将手机固定到支架上,她单手支着下巴,继续笑眯眯地同男人聊天:
“老公,我听二哥说,你们都在纽约。”
全景落地窗,绝佳观景台,将瑞士的生机勃勃美景尽收眼底。
这是最适合小妻子生长的环境,她是温室里的玫瑰,需要小心呵护。
季岑点头:
“嗯,在这里需要待一个月,刚来一周。”
“这是我们在曼哈顿的家吗?”
望舒和指尖拨弄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随口问道。
她记得他们在伦敦,纽约,瑞士,巴黎,沪城,洛杉矶等等好多地方都有家,是结婚的时候季岑买的。
房产证摞起来厚厚一沓,她看都懒得看。
因为她向来不太在意这些,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
现在看到季岑的背景不像是酒店,她才随口问了句。
季岑将屏幕微微移开,露出客厅的样貌。
他点头:
“嗯,我们结婚时买的那栋。”
从未被女主人临幸过的那栋。
镜头下移,男人劲瘦完美的腰身在屏幕里一闪而过,望舒和心思微动。
唔......有些想色色了。
“看起来空间感好棒!”
她压下色心,瞬间又笑开,娇着声音夸赞。
“那你......”
季岑刚想问你要不要来住两天时,看到屏幕里的小妻子脸上扬起一抹灿烂明媚的笑意,是要和他分享什么开心事情的前兆。
他眸光一闪,默默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静静等待。
下一秒果然听到她激动道:
“老公,我买到一件超级漂亮的裙子,要分享给你看!”
是一条珍珠刺绣的情趣裙,望舒和已经想象到她穿着这件衣服和他滚床单时的场景了,一定足够香艳刺激!
“好。”季岑应下。
对着望舒和,“好”是季岑说的最多的话。
那端的望舒和起身,拿着手机往衣帽间方向走。
因为举着太累了,她习惯性地放低手臂。
前置摄像头刚好抵在胸前,伶仃突出的锁骨和绵软的雪白随着镜头的晃动若隐若现。
浴袍早就被脱掉,对季岑来说,是极其甜蜜的折磨。
就在他口干舌燥,想入非非时,耳畔突然传来“咚”地一声。
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还伴随着女人痛苦的闷哼声。
所有的情欲顷刻间消散,眼底被顷刻间蔓延的担忧取代。
“小九,怎么了?”
没有得到小妻子的立刻回应。
但因为疼痛的清浅抽气声,透过扬声器,无比清晰地落在他的耳中。
季岑心猛得一沉,立刻直起身子,从桌子上捞过另一个备用机,点出助理的电话,指尖就停在上面,随时准备拨出去。
在数到三还未得到女孩的回应时,他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屏幕。
就在他准备让助理调一架飞机过来,飞往瑞士的时候,少女娇软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没事,只是摔倒了,你不要担心啦!”
“磕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从地上爬起来的望舒和揉了揉被磕疼的膝盖,将手机切换至后置镜头,对着磕红的膝盖,细嫩雪白的手指点在上面:
“这里,你看,没什么大事啦!”
“这个酒店的衣帽间是下沉式的,我刚刚一不小心踩空摔倒了,你不要担心呀!”
语气轻松又自然。
季岑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将刚刚被助理接通的电话挂断。
这位小公主的肌肤被养得格外娇贵细致,就算是磕碰到一点,痕迹看起来都十分骇人。
其实刚刚突然一阵晕眩袭来,她的太阳穴如针扎一般地疼,双腿一软,她毫无征兆地摔在地上。
望舒和背靠在玻璃衣柜上,也没了给老公展示新裙子的心思,边揉膝盖边嘟囔着说道:
“对了,老公,你记得看着我二哥,不要让他在外面鬼混,再搞出来一个私生子的绯闻。”
望舒和想到自己突然多出来的小侄子,以及他天天来要钱的生母。
不禁感叹,望家人对婚姻的不忠诚果然是刻在骨子里的。
而不忠诚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你打算继续在瑞士待多久?”
“我后天就打算回国了,回沪城我们的家。”
“怎么了?在那里玩的不开心吗?”
他眼睫微垂,掩去眼底情绪的同时也压下心里的激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
望舒和葱白的指尖点了点下巴,看着男人冷白清俊的脸,思索了一会儿,回道:
“好像突然有些水土不服。”
“严重吗?”
问这个问题时,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应该是严重的,否则她那么爱玩怎么会放弃正值风景如画季节的瑞士,返回沪城。
“严重吗?”
望舒和呢喃着重复一遍男人的问题。
“还好,就是,就是......”
女人瓷白精致的小脸皱着,似乎是在思考一个最合适的回答,大约过了半分钟,季岑听到她慢吞吞地说道:
“就是有些水土不服。”
她粗暴地将自己最近的头晕无力归结为水土不服,全然忘记瑞士是望家的第二个家乡,她在这里长到十岁的事实。
季岑哑然失笑,目光扫到屏幕角落里,一个白色的瓶子时,顿住,唇角的笑意顷刻间消散。
瓶盖已经丢了,里面看起来空空荡荡。
那是什么药,他比谁都清楚。
“小九,药这么快就吃完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后,他意识到不妙,旋即换了个话题:
“小九是染头发了吗?我看你发色好像有变化。”
望舒和拥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是个顶漂亮的混血儿,一头奶金色的长发和她奶奶简直一模一样。
季岑说完后,便静静地等待着妻子的回答。
望舒和垂着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像是顷刻间丧失了所有活力的布偶娃娃,她闷声闷气道:
“没有,是灯光的问题。”
“小九,我......”
季岑刚想说抱歉,他不该问,但被她打断:
“老公,我有些饿了,先去吃早饭了,拜拜!”
怪他,不该提那瓶药。
季岑看着被挂断的视频,心里万分后悔。
他将手机丢在一旁,怠慵地靠在沙发背上,按压着眉骨,沉阖着双眸。
思索片刻,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那端的程驰被老板的电话吵醒,以为公司出什么大事了,打了个激灵,迅速清醒,结果刚接通,电话就被挂断了。
程驰:......
他躺下刚迷迷糊糊又睡着,死亡铃声再度响起。
他再次诈尸般猛得从床上弹起来。
这次,老板冷寂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
“通知项目组,一个小时候后到公司开会。”
“另外帮我订下午飞往苏黎世的机票,后天下午回。”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她表情越来越凝重,丝毫不见刚刚的活泼自然。
从头到尾,她只说了一句话:
“不惜一切代价,救活他。”
望温言知道自己昨天情绪激动,一时失言了。
她和阿妹的关系素来亲昵,更不该在家族动荡的关头因为几句话而变得疏远。
所以她第二天亲自带着礼物,去酒店接阿妹一起前往湖边赏天鹅。
两人恰好在酒店大厅碰到。
看小妹一如既往地同她亲昵打招呼,欢喜地笑着接下她送的那条项链,甚至还迫不及待地戴在脖子上时,她才安心了不少。
有时候,她是真的很羡慕被保护得像个小孩一样的小妹,永远都是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两人简单用了些午餐后,拉着手漫步在湖边,从背影看,像是小时候那般亲密无间。
苏黎世湖岸倾斜度徐缓,周围遍布葡萄庄园和种植园,这对于望舒和这种嗜酒的人来说,是人间天堂。
下午四点的河边经常会有许多游人,为飞过来的红嘴鸥和鸽子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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