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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风轻轻)


想到白莲花上午被捶的只能装死遁逃,沈宁的心情很好,做了顿丰盛的饭菜犒劳自己。
十一抱着只猪崽猪进来,刚想说的现宰现烤,谁知闻到了炒腊肉的味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刚想说终于不用吃糊糊面了,谁知竹青手快将没吃完的饭菜倒进潲水桶,还朝他狠狠瞪了个白眼,“哼!”
十一抱着猪在风中凌乱,“……”怎么回事,他只不过出去买了只猪而已,怎么就变天了?
不给他留就算了,王爷那份也没有,真的好过分。
王妃脸黑的厉害,好在他跟竹青的关系不错,悄悄拉到旁边问,“怎么了?”
“怎么了?”竹青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王爷欺负我家王妃!”
听完之后,十一懵了,“那猪还烤不烤?”王爷还等着吃呢。
“吃什么吃,他都欺负王妃了,凭什么还要烤乳猪给他吃。”竹青一把夺过猪,扔到后院养起来,“等小姐心情好了,咱们自己烤着吃不香吗?”
她算看出来了,小姐就是对王爷再掏心掏肺,他的心都在林婉月身上。

午觉醒来,沈宁精神十足,带着竹青去知春院搬东西。
值钱的嫁妆没了,但能用的物件还有不少,像妆匣、拔步床、闷户橱、樟木箱都是有的。
这段时间把废院收拾得很干净,只要把东西搬过来,不比知春院差太多。
纸包不住火,上午的事很快传开。
下人们不敢明着议论,但私底下都有杆称。
能在王府混的,脑袋不可能差到哪儿去,一个卖身契捏在主子手里的奴才,即使再贪婪顶多小偷小摸而已,哪儿来的胆把王妃的嫁妆全掏了?
再说了,王府家规严苛,没有主子同意谁能往外跑?
夏荷一趟趟往外跑,身为主子的林婉月会不知道?没有猫腻才怪了。
下人们本来还挺爱戴她的,毕竟刚上位就给下人月钱翻倍,伙食标准更是不用说了,如此心地善良的女主人谁会不喜欢?
可现在想想却不是这么回事,今天夏荷死了,好几位受连累的下人及家眷被逐出府,还有之前撞墙而亡的徐婆子,无一不是跟林姑娘走得近,到最后都遭了殃,而林姑娘却毫发无损。.CoM
另外,被扔废院的王妃不但没死,正大摇大摆在府里逛呢。
他们可是亲眼看着,废院的树砍了,墙砌高了,都在以为王妃死定了的时候,偏偏她活得面色红润,不但跟林姑娘斗得激烈,而且还大获全胜。
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个是有名无实的王妃,一个是手握实权的外来者,以后怕是没得消停了。
总之,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还是把皮绷紧点,省得惹来的无妄之灾。
说话间,王妃又大摇大摆出来晃了,想避都来不及。
下人们没办法,只得厚着头皮行礼,“参见王妃。”
沈宁刚好嫌人手不够,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你们都搭把手,帮忙搬点东西。”
下人们面面相觑,但又不敢违背主子,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林姑娘醒了没有?养出这么只硕鼠,我还等着她斟茶道歉呢。”
躲在屋里装死是吧,沈宁偏偏不会遂她的意,“也不知她平时怎么教导下人的,一个个连半点规矩都没有,以下犯上就算了,见到好东西还想据为己有,真把王府当自个家呢。
连身边的下人都管不好,居然还有本事管理好王府后院?到时该不会养出一堆硕鼠吧?”
众下人瑟瑟发抖,“……”这是他们能听的?
沈宁跟复读机似的,走一路说一路,也不嫌费嘴。
消息很快传到林婉月耳朵,气得她眼泪飙出来,连砸了三只花瓶仍不解气。
“小姐,我们现在如何是好?”春桃急得嘴角冒泡,“沈宁到处嚷嚷,现在府里都传开了。下人们嘴上不敢说,可是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林婉月绞着手帕,“王爷呢?”
“中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春桃心里忐忑,“现在唯一能让她闭嘴的,只有王爷了。”
话刚说完,砰砰拍门声响起。
“林姑娘醒了没有?”竹青的声音响起,“你们还记得今天的承诺吧?我们王妃等着林姑娘斟茶下跪认错呢。”
“快点开门,磨蹭什么呢?”沈宁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我腿都站酸了。”
春桃哪敢开门,沈宁这遭瘟的不知要干出什么事。
这该死的贱人!林婉月用力绞着手帕,气得差点没厥过去。
门外差不多闹了一刻钟,终于消停下来,屋里的主仆两人将沈宁不知咒了多少遍。
沈宁的嚣张,不禁让林婉月急疯了。
她暗恼自己糊涂了,不应该着急对付沈宁的,等成为王爷的女人再下手也不迟。
之前使了些手段,才住进王府并拿到管家权,以为有沈宁这个丑八怪的衬托,她再积极主动点,很快就会成为王爷的女人,没想到竟被沈宁一次次破坏。
若是今天的事没抓到把柄,她可以含冤向沈宁下跪道歉,收拾行囊离开,借苦肉计博得王爷同情,可是现在就差没捅破这层纸而已。
王爷治军严明,尤其痛恨手脚不干净的人,早年曾以雷霆手段处死不少贪污的将士,割其头颅挂军营门口暴晒三日。
即使她对王爷有救命之恩,现在也不敢轻易去赌,万一他不挽留自己呢?
以前只要她生病,王爷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可是现在都过去半天,天马上就要黑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林婉月真的慌了,精致的瓜子脸惨白无血色。
现在的局面太糟糕,一旦王爷不挽留她,想要再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萧惟璟忙到深夜才回府,面沉如水情绪不显。
初九等候已久,心直犯抽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惟璟看到他烦,“说。”
“王妃今天不太安分。”
一听到沈宁的名字,萧惟璟的暴脾气发作,“她又怎么了?”
初九不敢隐瞒,把沈宁下午的所作所为如实道出,包括她跑到引嫣阁上门挑衅。
萧惟璟揉着太阳穴,“你最近是不是闲的?”
“啊?”初九没反应过来。
“这点破事也来跟我说?”萧惟璟无情的眼刀甩过去,“滚出去!”一个个吃饱了闲的。
初九如梦如醒,瞬间消失不见。
出了院子,他吓得拍拍胸口。
王爷的病果然越来越严重了,最近动不动就爱发脾气,这样下去不妙啊。
不对啊,林婉月至今昏迷不醒,王爷怎么不关心过问一下?
虽说这事她做得不妥,但在王爷心里面,她不是最特殊的那个么?
但是,确实触碰到王爷的底线了。
事情要是传出去,那帮有心之人又要大做文章了。
话说林婉月以前挺聪明的,怎么最近老挑衅王爷的底线呢?
沈宁等着萧惟璟上门找茬,谁知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来。
于是她的胆子更大了,第二天等萧惟璟前脚出门,她后脚就猛拍引嫣阁的大门,“林婉月,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装晕。”
“你有本事放纵下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哪。开门呐,赶紧斟茶道歉,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没病装病。
连个下人都管不好,你有什么能耐管理王府后院?连我都替你臊得慌。”

第24章 杀人很简单但她要的是诛心
屋里的林婉月气得银牙咬碎,她这时要是出去,不摆明了自己装病了,而且沈宁一定会逼着她下跪斟茶认错,借机把自己赶出来。
可如果不出去,任由她在门口叫骂,以后还有何脸面在王府立足?
“王爷呢?”她急得直打转。
春桃十分失落,“王爷他早早出门去了。”守卫连门都不让她靠近,更别说见到王爷了,只能远远瞧上一眼。
沈宁那贱人都快把小姐逼死了,王爷却不出来制止,可真是狠心啊。
林婉月趔趄跌坐在椅子上,她就那么罪无可恕吗?明明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他。
外头动静越来越大,吵得她几乎窒息。
出去要被羞辱,不出去更惹人笑话。
林婉月附在春桃耳边低语,“唯今之计,只能示弱。”
春桃点点头,酝酿好情绪走出去。
她站在院子里,狠狠掐了几把大腿肉,疼得眼泪呛出去,然后推开院门扑通跪下,脑袋不停往地上磕,哭着哀求道:“王妃,夏荷做出这等错事实属不该,我家小姐都被气病了,昨晚烧的直说胡话,如今连榻都下不来。
等小姐病好了,她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王妃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莫不真要我家小姐逼死不成?”
她磕的很用力,额头旧伤鲜血淋漓,不停替林婉月求情,说话的语气仿佛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连着磕了十几下,春桃痛得龇牙,然后始终没有等到沈宁的回复,院门前静悄悄的。
她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不由停下动作抬起头。
院门口空无一人,哪里还有沈宁的影子?
所以说,她的头白磕了?春桃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离开引嫣阁,沈宁往王府大门口走,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出去,谁知被护卫拦下,说没有王爷的命令,她不得踏出王府一步。
沈宁在心里问候萧惟璟全家,转身回废院养精蓄锐,打算下午继续去闹。
竹青不解,“小姐,你明知林婉月装病,为什么不进去让她道歉,而是拍完门骂两遍就走?”
所以说竹青太单纯,杀人很简单,但她要的是诛心。
通过这事,她更加确实萧惟璟是专心搞事业的反派,不求白莲花锦上添花,但起码不能拖后腿。
偏偏林婉月比上辈子愚蠢,完全忽视沈宁是萧惟璟用来反杀主角团的棋子,各种拈酸吃醋要搞死她。
男人只要有事业,何愁没有女人。
所以,即使萧惟璟再爱白莲花,感情迟早也会糟践没了。
从林婉月装病到现在,萧惟璟一次都没有露面,甚至沈宁的公然挑衅,他都没有制止的意思,可见这是对林婉月的警告。
只要萧惟璟不是无脑宠白莲花,沈宁就敢继续找她麻烦。
当然,找麻烦也要适可而止,毕竟自个脑袋还别在裤腰带上呢。
哪天要是实力允许了,她会把雌雄反派的脑袋都给拧下来,眼睛都不带眨的那种。
现在要做的,就是撕掉林婉月伪善面目,逼她交出管家权,要是能赶出去最好。
但不能逼的太狠,万一逼狠了,林婉月豁出性命来个上吊自杀什么的,博取萧惟璟的同情,到时吃亏的可就是自己了。
沈宁压根不屑林婉月斟茶下跪道歉,而是想要搞臭她的名声,她拖的越久对自己越有利,让王府的人看清楚她出尔反尔没有担当的嘴脸,以后再想树立威信可就难了。
所以,她是不会给林婉月道歉机会的,嘴遁挑衅就行了。
中午天阴沉起来,午睡醒来倾盆大雨。
沈宁犹豫要不要冒雨上门诛心,竹青急匆匆进来,“小姐,林婉月淋着雨去找王爷了。”
啧啧啧,果然是白莲花,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心疼。
单薄羸弱的林婉月站在滂沱大雨中,怀里紧紧抱着只木盒子,被冰冷暴雨打的睁不开眼睛,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初九心堵的慌,“王爷,林姑娘在外头淋雨。”
萧惟璟没说话,低头处理紧要军务。
一个时辰后,他才开口道:“让她进来。”
如果说开始是装的,但现在被暴雨涮了一个时辰,林婉月真的撑不下去了。
身体冻得瑟瑟发抖,头发被打散沾在脸上,脸苍白的跟面粉似的,哪还有往日的精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女尸。
为了让萧惟璟怜悯,她特意衣衫单薄,想着顶多淋个一时半会,他就会心疼到原谅自己,却没想到时间如此难熬,似乎过了几天几夜都不止。
现在的她骑虎难下,再淋下去命都没了,可总不能掉头回去吧?
迷迷糊糊间,看到高大的身影撑着伞过来。
林婉月如释重负,王爷他来了。
膝盖一软摔在地上,林婉月泪水涟涟望向萧惟璟,目光希冀又无助,“王爷……”
男女授受不亲,见她摔倒在地上,初九满脸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扶?
想到王爷最近脾气暴躁,于是谨慎的初九转身退了回去。
林婉月傻眼了,王爷怎么走了?
初九叫来两个丫鬟,“快,把林姑娘扶起来。”
林婉月嗫嚅着唇,“王、王爷呢?”
初九哪敢说实话,“王爷近来公务繁忙身体疲乏,午睡刚刚醒来。”
换句话的意思是,王爷老累了,没人敢打扰他午休,她在门外淋雨一个时辰什么的,王爷并不知情呢。
林婉月,“……”一帮狗奴才!
萧惟璟衣冠楚楚,见狼狈的林婉月被搀扶进来,不由冷眼瞥向初九,“婉月来了,为何不报?”
百口莫辩的初九,“……”
“下去领五十军棍,若有再犯把脑袋缴上。”
林婉月冻得浑身僵硬,虚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萧惟璟命人奉上热茶,玉质金相的五官不显喜怒,“身体不适就在院里多休息,冒雨过来可是有事?”
端茶的手抖个不停,喝下肚子才稍微暖和,林婉月眼睛鼻子通红,脸上有液体淌下,分不清泪水还是雨水,“王爷,婉月管教不严,才让夏荷犯下如此大祸。若非这两日病气缠身,我早该过来向王爷请罪的。”

“你虽管教失职,但错是下人犯的,不必太过自责。”
面对林婉月的眼泪,萧惟璟语气平静,“失窃的嫁妆已经在悦来当铺找到,只是夏荷死的突然,不知她将赃款藏到哪了。”
此话一出,林婉月脸色煞白,没想他真的一查到底。
她紧紧捏着手帕,哽咽道:“都是我的错,没想到她会犯下这种糊涂事。”
知道躲不过去,来之前已经想好说辞。
林婉月神情尴尬,支吾着解释道:“前段时间得知王爷为恤银之事发愁,我寻思得帮王爷一把,于是派夏荷给家里捎信,看看父亲有没有办法,没想到夏荷带了五万两回来。
我也是关心则乱,真以为是父亲给的,却不知夏荷为了报我昔日的救命之恩,胆大妄为偷王妃的嫁妆出去卖。
要是知道的话,我说什么也会阻止夏荷的,谁知还连累到王爷……”
林婉月抹着眼泪打开木盒,里面厚厚一沓银票,“王爷,我将引嫣阁重新查了几遍,从柴房地底下挖出夏荷私藏的二万两,希望能赎回王妃的嫁妆,不够的我再另外想办法。”
见他没开口安慰,更没伸手接银票,她只得将木盒搁在桌上。
萧惟璟瞥了眼银票,“此事因本王而起,你先把身体养好,剩下由本王来处理即可。”
林婉月不禁松口气,有了王爷这句话,沈宁应该不敢像厉鬼那样缠着她了。
不过,她还是察觉到了萧惟璟的冷漠,他的气依旧没有消。
林婉月有苦说不出,她是拿了沈宁嫁妆不假,可大头都给了王爷应急,就私藏了二万两而已,如今不但悉数吐出,甚至连名誉都赔了进去。
她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牙道:“王爷,出了这等事,我也没脸再替王爷管理后院,今天便请辞这差事,不能让王爷你左右为难。”
萧惟璟沉吟片刻,“差事暂交周管事,等你养好身体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的话犹如利刃剜心,林婉月痛得无法呼吸,掌家权给出去了,岂是那么容易要回来的?
如果可以,她压根不想交出来,可架不住沈宁上门叫骂羞辱,与其被迫交出来,还不如自己主动请辞,或许还有几分体面。
想到沈宁的威胁,林婉月含泪起身,“这段时间承蒙王爷不弃,将婉月接到府里照顾,却不曾想给王爷添了这么多麻烦,实在让婉月羞愧不已,实在没脸再留下来了。
大恩无言以报,婉月就此别过,愿王爷这辈子心想事成,身体康安。”
语毕,深深鞠了个躬,伤心绝决地离开。
萧惟璟仿佛看到当年那道飞奔的朦胧身影,不断与眼前的林婉月重叠起来,冷硬的心不禁软了几分,“先把病养好,莫要胡思乱想。”
他没再多说,让初九送她回去。
走出玉清轩,林婉月这才如释重负,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好歹能留下来了。
至于沈宁那贱人,走着瞧好了。
得知林婉月被暴雨淋了一个时辰,沈宁心里别提多痛快,“十一,本王妃今儿个心情好,快去把猪宰了,咱们庆祝一下。”
终于要烤乳猪了?王爷都等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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