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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风轻轻)


“嗯,倒是你有心了。”宜妃欣慰道,“若非你医术过关,发现其中端倪,太后就被奸人害了,真是细思恐极。”
“母妃谬赞了,论医术岂敢班门弄斧,不过略懂黄岐之术,误打误撞救了太后而已。”
“你不必谦虚,今天之事我有所听闻。”宜妃面露微笑,赞赏道:“若非你机智揭穿滴血认亲的骗局,别说惟璟百口莫辩,就连我以死都难证清白,说来你对我们母子有大恩。”
“母妃,咱们是一家人,何况王爷对我极好,于情于理我都该这么做。”
说着,将青葱玉手搭着萧惟璟,眸光更是盛满星光。
明知她演技精湛,萧惟璟还是狠狠颤了下,反手握住她。
她的手精致柔软,他一个拳头就能包住。
沈宁心不在他身上,暗中瞥向宜妃……

这个婆婆,真是有意思呢。
沈宁微笑,半边身体倚向萧惟璟,“儿臣不需要王爷念恩,只求他将我放在心尖上就行。”
萧惟璟大马金刀坐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嗯。”
沈宁,“……”狗男人,见缝插针他最会。
怕痒,想将手抽回来,谁知他握住不放。
沈宁嘴角抽搐,“母妃的伤可好些?”
“御医每天都来,说是已经无大碍,调养几天就行。”
萧惟璟关心道:“阿宁医术比御医强,不如让她给母妃瞧瞧?”
“不必了,不碍事的。”
“母妃身体向来不好,儿臣实在不放心。”萧惟璟刚愎,指使道:“阿宁,有劳了。”
沈宁微笑起身,“王爷说的是,身体才是最重要,儿媳跟王爷不能常服侍左右,还请母妃体恤王爷的关怀。”
话说到这份上,宜妃只得伸手。
沈宁毫不含糊,这也就是没仪器,否则非得剖开她心肝脾肺好好研究。
“母妃身体无大碍,就是忧思过重肝火压抑,需要及时疏解,让御医开几剂汤药。”
“阿宁有心了。”宜妃将手收回来,“你救太后治滇王妃,医术自是精湛无比,不知可否治惟璟的病?”
沈宁皱眉,“可是巫毒?”
宜妃点头,忧心忡忡道:“他在北境受敌国所害,遍寻名医无果,不知你可能治?”
沈宁看了萧惟璟一眼,神情凝重道:“不瞒母妃,王爷所中的巫毒着实奇怪,压根没有任何病症,只是五脏六腑不断遭侵蚀。若非王爷底子好,只怕早就性命不保。”
宜妃听得脸色发白,神情担忧焦急,“这可如何是好?”
沈宁若有所思,沉默良久才道:“儿臣觉得,王爷中的并不是毒,极有可能是蛊。”
“蛊?”
“如果是毒,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但蛊就不同了,那是一种毒虫或虫茧,寄生在身体器脏吸食气血。”
宜妃听得毛骨悚然,既痛心又无奈,“下毒之人实在恶毒,这是要毁了惟璟。”
“这只是儿臣的猜想,未必就是真的,还需找精通巫蛊之人才能知晓。”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全是虚伪的客套话,就看谁的演技厉害了。
不觉间时近傍晚,萧惟璟带着沈宁告别。
宜妃有体己话对儿子说,沈宁很识趣在院门口等。
没有旁人在,宜妃开门见山,“璟儿,今日的滴血认亲怎么回事?”
“皇后设局,皇帝助纣,给儿臣的下马威罢了。”
“你如今手握兵权,北境混乱不堪,皇帝还指望你收拾残局,滴血认亲的最终结局不会改,沈宁何必多举一些?”
“沈宁并不知情,不过是痴恋儿臣,不想儿臣陷入危险才把水搅浑的。”
“她这一通上蹿下跳,皇帝信了没有?”
“信不信尚未可知,但确实有所触动。”
宜妃盯着他,满脸悲伤痛苦,“你呢?”
萧惟璟安慰道,“儿臣只信母后,沈宁不过是在胡绉而已。她那套说辞若是准的话,那该如何解释,非同父同母之人,为何也有长得如此相似的?”
宜妃这才欣慰些,但随即皱眉道,“自跟你成婚,沈宁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是怎么回事?”.c0m
萧惟璟倒是轻松,“她患有失心疯,早就已经不是沈怀仁的女儿,否则又岂会这么帮儿臣。”
“可你别忘了,她的身体流着沈怀仁的血,是你真正的仇人。”
“儿臣没有忘,不过利用她反咬沈怀仁一口,现在这样挺好的。”萧惟璟冷笑道,“她救了滇王妃,断了太子拉拢滇王的伎俩,还得到太后垂青,于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宜妃很满意,“你没忘记血海深仇就好。”
“儿臣一日都不敢忘。”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充满怜爱的目光逐渐怨毒。
从芳华殿出来,萧惟璟再次拉起沈宁的手。
“干嘛?”沈宁警钟大作,“小心我把你咸猪手砍下来。”
“背后有人。”
沈宁刚要回头,谁知被他扳回来,“别回头。”
好吧,察觉到他满身肃杀之气,她没有再怀疑,而是戳了戳他的腰,“你说皇帝信了吗?”
“信不信,有那么重要?”萧惟璟冷嗤,“真或假,能抵消他曾经所做的?”
沈宁诧异,反复过了几遍脑子。
也就是说,他的身份根本不重要,该争的还得争。
帝王家何来真情,身为皇子不争的下场就是死,无数的历史血泪教训后来人,失败者只会死得更惨。
这几天见识太多,沈宁接受得很快,大反派不仅要争还得赢才行。
别看他冷心冷情,但感情还没泯灭,面儿上不显山露水,但身体却很诚实。
浑身肌肉硬梆梆的,排毒时银针都没扎不进去。
沈宁没办法,只得给他按摩放松,费了老大劲才施针完成,出了满身大汗。
别看母慈子孝的,但他从芳华殿回来就不对劲。
难不成母子翻脸了?
沈宁还想多活几年,而且问了他也不会说。
伸过两次魔爪,她彻底放弃床位争夺战——打地铺。
萧惟璟没勉强,在偌大的床上睡得舒坦。
迷迷糊糊间,伴随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沈宁被惊天巨雷吓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咦,她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青色闪电照亮房间,床榻上空荡荡的。
沈宁以为萧惟璟被踹下床了,伸手捞了两下没有。
三更半夜消失,不是杀人就是放火。
沈宁狐疑间,外面传来轻响动,她闭着眼睛打呼装睡。
开门声轻响,夹着股湿冷。
伴随着闪电,沈宁微微睁开眼睛,只见萧惟璟浑身湿漉漉,神情阴沉黯然。
那种感觉,像只受伤的悲壮雄狮,在黑暗中独自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
将他捅得千疮百孔的,却是给了他性命的人。
黑暗掩饰了一切,萧惟璟站在床榻前,垂眸望着沉睡的人。
沈宁有些紧张,他不会想对她下手吧?

萧惟璟伸手轻轻抚着沈宁的脸,修长的手指透着冰冷,让她浑身毛骨悚然。
勘破大反派秘密是要死的,沈宁果断选择苟命,心头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气氛窒息,在他视线之下,她的身体僵硬无比。
倾盆大雨带着凉气,回魂的萧惟璟取过薄毯盖在她身上,拖着沉重的身体往浴室而去。
沈宁摸着毯子,有丝茫然。
她等了很久,萧惟璟始终没出来,该不会想不开寻短见吧?
犹豫很久,还是没有起床,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再睁眼,萧惟璟已经在床上。
推了两下没醒,差点没把沈宁的手烫成猪蹄。
高空坠物都砸不死的怪物,如今病得一塌糊涂。
革命刚开始,他可不能嗝屁,沈宁刚要给施针却发现他右手受伤,有好几处伤口。
沈宁开好药方让宫女去抓,拿冰块给他降温。
高烧降不下来,怕他烧成肺炎或脑膜炎,只得取来白酒物理降温。
掀开衣服,边往他的身体擦酒精,边在心里发牢骚,遇到他真是倒霉死了,不但随时担心会掉脑袋,还要给他当牛做马。
三管齐下,总算把烧降下来。
太后得知,特意过来探望,面容透着忧虑,“皇上也生病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懂的都懂,沈宁佯装不懂,牵强笑着没说话。
“丫头,你等会瞧瞧滇王妃,若是没事的话,你们都出宫吧,有空可以多来陪陪我这老东西。”
搞成这样,强留也没意义。
太后屏退左右,握住沈宁的手语重心长道:“投生在皇家是他的不幸,这一路走来挺不容易,你多费心了。”
“太后放心,照顾王爷是我的责任。”
“哀家看得出来,他对你是动了心的。你们才刚成亲,夫妻间免不了有龃龉,相互包容谅解,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谨遵太后教诲。”
终于可以离开,沈宁心情甚好去看望李珍珠。
皇宫太过危险,丈夫不在身边的她有轻微产生抑郁,恨不得能早点回家休养。
她在西南野惯了,如今就是被囚禁的鸟儿,恨不得马上飞出去。
沈宁用药周全,恶露已经排得七七八八,伤口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勉强可以下床行走,其实现在并非出宫最佳时机。
但她实在呆腻了,哀求道:“九嫂,难得太后发话,你快给我开点止痛药,我今天说什么也得离开。”
自己家住着不香么,皇宫后院实在太可怕了,再说她想自家男人。
沈宁也这么想的,“咱们先出宫,到时我过府给你换药拆线。”
喝完止痛汤药,李珍珠收拾自己向皇后辞行,沈宁好意提醒,“你现在不便行走,下次进宫也可以。”
“皇后娘娘对我颇为照拂,必须得当面辞行。”
她爱憎分明,向来有仇不过夜,早就憋不住了。
沈宁也没有耽搁,将太后的治疗方案移交给太医院正。
交接完毕,她刚要回房谁知被叫住。
太医院正踌躇,神情犹豫道:“老朽有件私事想救晋王妃帮忙。”
“请讲。”他是个正真之人,而且又是同行,适当交结没有坏处。
“老朽有个女儿,八岁那年上街游玩被拐了,至今下落不明。”
太医院正内心忐忑,“我与贱内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寻回亲生女儿,可惜这些年杳无音信,可否请晋王妃帮忙画张她长大的画像?”
这对沈宁不难,只是匹配度的问题,“你可还记得她被拐时长相吗?”
记得,亲生女儿哪能不记得。
有幼时的长相,画出来的还原度会更好的。
沈宁痛快答应下来,根据他的描述画出小姑娘长相,再推算骨相变化,清秀少女徐徐跃然。
太医院正眼眶泛红,“这就是老朽失踪多年的女儿?”
“环境变化跟心境亦会改变一个人,画得未必完全准确,你且拿画像寻人试试。”
“应该错不了的,与贱内有几分相似。”仔细看也有他的影子。
搞定画像,沈宁借机问道,“听闻皇上染疾,我与王爷想去探望,不知皇上龙体可好些了?”..coM
太医院正神色迟疑,“皇上龙体无大碍,只是染了风寒,休息两日便会无虞。”
风寒?呵呵,一个个病得很及时。
沈宁哪看不出来,风寒是不可能的,亲爹专业祸害好亲儿二十年,一朝得知真相脑血栓罢了。
不管信或不信,皇帝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萧惟璟。
刚好沈宁也不想见,实在太恶心了。
回到房间,萧惟璟已经醒了,但是躺在床上没起。
沈宁伸手探他额头,烧已经完全退了,脉象没有多大问题,于是调侃道:“王爷,你昨晚是不是故意跑出来淋雨,把自己给弄病的?”
一下子病倒大半,整个皇宫阴云笼罩,父子嫌隙非但没有消除,反而似乎变得更严重。
知子莫若母,太后有心斡旋但需要时间沉淀,眼下最好的办法将父子俩分开,等彼此冷静下来再说,这才松口让两人出宫。
萧惟璟瞟了她一眼,“你知道的太多了。”
终于可以回家,沈宁心情简直不要太好,见他躺尸不起,催促无果直接动手。
费了老鼻子劲将他拉起来,“你要赖着不走,那我可就自己溜了。”
萧惟璟洗漱穿戴,慢条斯理吃东西。
急性子沈宁恨不得夺过羹匙喂到他嘴里,“快点,窝着下蛋呀。”
辞别太后,两人又到芳华殿拜别宜妃,刚好在宫门口遇到坐着轿子出来的李珍珠。
萧业弘特意来接,李珍珠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抱着丈夫委屈落泪,“老萧,要不是九嫂,我差点又没命了。”
哭得萧业弘心疼,猛虎秒变猫咪哄媳妇。
沈宁心生羡慕,顿时对身边的嫌弃起来,什么玩意!
萧惟璟深呼吸,“……”给机会了吗?
坐上舒坦马,看着熟悉的街景,沈宁心情好得差点没翘二郎腿。
昨夜暴雨,但白天炽烤闷热,冰铺前排队的人丝毫不减。
仗着这几天建立的革命感情,沈宁开口试探道,“你把铺子挂在哪尊大佛身上?”

沈宁,“……”问候他全家。
回到晋王府,沈宁跳下马车脚步轻快回陶然院,一溜烟将萧惟璟撇下。
竹青扑过来抱着不放,哭的那个叫厉害,“小姐,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呸呸呸。”会不会说人话。
担心的可不止竹青,那帮神兽们更是急疯了,就怕王爷被扣在宫里。
夜枭倒是从皇宫打听到些消息,但断断续续接不上,一会沈宁亵渎太后遗体,一会皇帝滴血认亲,众人被折磨到要疯,恨不得持刀血洗皇宫将萧惟璟救出来。
宫里波谲云诡,宫外谣言满天飞。
要不是庞德松足够理智,指不定酿出大祸来。
夜枭抽丝剥茧,查到是太子的人在制造谣言,而且跟林婉月脱不了关系。
他的人暗中监视,跟踪到林婉月拦截进宫探病的萧君郡,然后从济华堂挑了姓涂的带进宫。
听着夜枭的汇报,萧惟璟脸阴沉得厉害,“不用动她,继续监视,有动静及时汇报。”
他倒要瞧瞧,林婉月究竟知道什么。
“王爷,咱们不得不防。”夜枭心生警惕,“这次恰巧有王妃在,救了意外难产的滇王妃,否则还真着了林婉月的道,滇王就被太子拉过去了。”
“后来如何?”
“我将太子在皇宫出糗的消息放了出去。”
现在坊间都在暗传,说太子目中无人,自以为太医院医术逊于济华堂。
看热闹不嫌事大,现在事情越来越离谱,已经引起太医院不满,而吃瘪的萧君郡有嘴说不清,对林婉月心生不满。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确实很适合萧君郡。
萧惟璟心情不错,“帮林婉月一把,让太子更信任她。”
夜枭震惊,“王爷,会出事的。”
能出什么事?他没兴趣林婉月知道什么,但知道自己不可能告诉她什么。
真要被沈宁言中,大不了反其道而行。
凭女人力挽狂澜?呵呵,萧君郡若是再不改掉靠女人的习惯,迟早会在阴沟里翻船。
夜枭又道,“王爷,咱们郊外的制冰作坊被盯上了。”
炎炎夏日制冰,被盯着上是迟早的事,萧惟璟并不意外,只是似乎曝光的太早,“谁?”
“太子的人。”
今年炎热异常,那两家商贾存储的冰很多融化,目前已经无冰可卖,暗中眼红冰铺的人很多。
制冰需要大量硝石,材料可以反复利用不假,但需要人力跟场地,城内作坊并非最佳场地,他们已经足够低调隐秘,但由于每天需要运冰进城,哪怕设了重重关卡但还被盯上。
萧惟璟若有所思,“他欲意何为?”
作坊守卫森严,想要闯进来绝不容易,他们只是蛰伏在外头,并未采取其他行动,“派的是暗卫,估计想查出幕后老板想要分杯羹。”
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秘方绝不能让太子那帮人得到。
夜枭请命,“王爷,要出手吗?”
萧惟璟微笑,“不必,找个适当的途径把秘方透露出去。”
夜枭震愕,王爷疯了吧!
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试探道:“不隔水?”
“可以添料。”想到与沈宁在宫里的遭遇,萧惟璟面露杀意,“吃不死人就行。”
夜枭心领神会,“遵命。”
还是王爷厉害,只要拿到萧君郡罔顾人命敛财的证据,到时即使取不了他的狗命,也能让他脱层皮下来。
从头洗到脚,祛除所有晦气,就差没跨火盆。
换上宽大轻薄的睡衣,沈宁躺在贵妃椅上,怀里抱着冰过的果盘,竹青还帮着捶肩捏背,舒服到脚趾头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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