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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风轻轻)


“爱吃吃,不吃就滚。”
沈宁脸黑得厉害,“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开口闭口都是王爷,要不你去北境找他?”
挨骂的十一,“……”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说翻脸就翻脸,怪不得说唯女子跟小人难养也,幸好竹青不会这样。
失眠,一整天都心情暴躁。
睡前,特意点了安神香,谁知又做梦!
被凶狠的蒙军追杀,萧惟璟带她躲在比房子还高的雪窝里。
两人受了很重要伤,不知昏迷多久才醒来,姜宁发现嘴里塞着温热的肉,萧惟璟冲着她温柔地笑,“阿宁,吃吧。”
饿的意识昏迷,求生的本能让她迷迷糊糊吃了下去。
等恢复些精神,发现萧惟璟大腿鲜血淋漓……
“啊!”
沈宁猛然惊醒,感觉嘴里全是血腥味。
一时间恶心想吐,下意识想到坠崖那次,他割脉取血喂自己。
简直要疯,为什么会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
点燃双倍安神香,依旧无法安静下来,隐隐听到外头有打斗声。
“发生什么事了?”
半晌,黑影闪现,“小姐不必担心,进来几只老鼠而已。”
沈宁皱眉,“胡老板雇的人?”
十一尚不清楚,他的职责是保护主子,绝不能中调虎离山计,“他们的身手不比我差。”
王爷把最好的暗卫都留了下来,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闯不进来的。
没过多久,外头没了动静。
沈宁披着大氅来到前院,只见皑皑白雪上血迹飞溅,有几具尸体倒在地上,蹙眉道:“没留活口?”
“杀了几个,剩下的咬毒自尽。”护院小秦说道,“这是专干脏活的影卫,一旦落败便会自杀。”
他们身上藏有不下十种毒,每一种都能自我了断,绝不会透露主家任何消息。
十一蹲下身,逐一检查尸体,“丞相府派来的。”
“你怎么知道?”
十一踢了下脚下的尸体,“此人刺杀过李春牛,属下当时与他交手时,曾在他手臂砍过一剑。”
王爷派人夜探过沈府,这帮影卫身手了得。
护卫小秦出列,“属下曾夜闯过丞相,从刚才他们的招式来看,正是丞相暗中豢养的影卫。”
沈怀仁想杀她不是一次两次了,沈宁的预感很准,从派出的杀手人数来看,取她性命势在必行。
既然他做初一,那就别怪她做十五。
回到屋里,沈宁吩咐十一,“你安排人跟着沈恒之,留条性命就行,别让人抓到把柄。”
她必须要弄清楚,沈怀仁为何一定要李春牛死?
为何先对她捧杀,成为棋子失败后非死不可?
原主不是沈怀仁的亲生骨肉,那她又是谁?
沈宁总觉得,李春牛的死或许跟原主身世有关。
想要这只老狐狸开口没那么容易,那就从沈夫人下手。
三个孩子死了俩,沈恒之现在就是她的命,是她下半辈子的依仗,所以她不会让沈恒之出事的。
但沈怀仁就未必了,后院几位姨娘都是有生孩子的。
只要夫妻有嫌隙,什么都好说。
伴着昏晕摇曳的灯光,沈宁突然开口问,“北境有消息吗?”

连夜枭都没收到消息,朝廷更不可能收到。
大雪纷飞,道路被封,北境的战况根本无法送抵京城。
那边什么情况,没有任何人知道。
其实王爷想的话,还是有办法的,只是不知为何音讯全无。
漫漫长夜,沈宁毫无睡意。
她站在花樽前,低头打量着盛开的刺梅,青葱玉指摸着鲜红欲滴的花朵。
“嘶……”
指尖被扎破,血珠涌出来。
连着几天没休息好,两只眼眶发黑。
掌柜以为她担心胡老板那边的报复,心里既担忧又惆怅。
酒楼生意是真的好,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慕名而来,吃得热汗淋漓浑身痛快。
可生意越好,暗中惦记的人就越多,她的处境就越危险。
暴雪过后,屋里憋闷的人出来活动。
长公主的马车停在酒楼门口,见着沈宁伸手就过来搂,“嗯,小腰挺软。”
沈宁没好气瞟了他一眼,“霍将军休沐几乎都在公主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憋疯了。”
“满嘴荤气,本宫瞧你才是憋疯了。”
都是离过婚的,私下说话也没忌讳,两人相互打趣调侃。
沈宁上三楼的贵宾包厢,要了麻辣红油跟卤味鸳鸯锅,房间添了炭炉格外暖和。
“温仪,你找我有事?”
前夫孩子热炕头,这鬼天气没点事谁会出门。
长公主边吃边聊,“也不是啥大事,今年先是大旱又是雪灾,很多百姓手里没粮食没柴火,已经冻死好些人了。
老十六已经开设粥棚济灾,本宫今天过来便是想问你要不要赈灾?”
她往年是不赈灾的,毕竟臭名昭著怎么洗都漂不白,但眼下却不同了。
因她的缘故,敏云在霍家不讨喜,患有大肚子怪病被人耻笑,哪怕现在已经治好,可仍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她跟野男人苟且怀了怪胎。
名声没了,想找好婆家谈何容易。
长公主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不能不顾及女儿。
女儿可以不嫁人,但不能顶着污名活一辈子。
所以,今年以敏云郡主的名义开设粥棚,先恢复姑娘名义再说。
沈宁觉得这主意不错,“其实不止开设粥棚,没事多让敏云出来走走,扶摔倒的老婆婆过街道,给没钱治病的穷人送药,或者见义勇为之类的。”
只要群演找得好,就不愁漂不白。
长公主瞬间来兴趣,“你这提议不错,快给本宫说说。”
“给穷人治病送药好说,你找皇叔商量就行,以敏云郡主头衔减免病患银钱,到时你私下补给皇叔。
至于见义勇为,歹徒绝对要找自己人,否则被人抖落出去不好。”
两人边吃边聊,连具体细节都聊到位,长公主感慨道:“阿宁,怪不得你把酒楼经营这么好,本宫为何没想到这茬?”
洗,拼命洗,她最不差的就是钱,必须把敏云的名声挽救回来。
“对了,你今年没少囤粮,打算开粥棚赈灾吗?”
沈宁怔了下,“这事我就不搅和了。”
“为何?”长公主不解,“咱俩都是臭大街的,再说你与晋王和离挨了很多是非不分的骂名,如今又抛头露面跟男人们抢食,不少人都在背后议论你,这个时候放粮赈灾对你有好处。”
沈宁却持不同想法,“我之所以遗臭京城,是离经叛道打破枷锁,践踏到了男人该死的尊严,他们才会不遗余力抹黑我,女人们则是又恨又妒,这是思想上的禁锢,不是几顿粥饭就能改观的。
你瞧瞧那些来酒楼吃火锅的,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想我,可他们还不是照来不误。
只要勾住食客的胃,赚到他们荷包的钱,我才不在他们说什么。”
长公主想想也是,“怪不得本宫一见你就喜欢,原来是同道中人。”
“胡说,咱俩第一次见面,你还动手打我。”
长公主哈哈笑,“你也没让本宫欺负了不是?”
吃饱没事做,沈宁不想回府邸,待在屋里脑子就会想到让人窒息的梦境,她选择跟长公主出去浪。
长公主没有赈灾经验,特意到平南王设在淮安坊的粥棚借鉴经验。
淮安坊接近贫民窟,加上雪灾压塌不少屋顶,流浪进京避难的,故而城里有不少流离失所的难民。
沈宁鲜少来这边,看到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的难民,心里还挺感慨的。
天气对皇叔不友好,他并没有露面,曾叔也不在现场,但有管事在跟进。
难民太多,两人又穿得光鲜亮丽,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没下马车。
马车停在远处,静静观望着。
密密麻麻的人,每人一块粗粮馒头一碗热粥。
皇叔是真心赈灾的,粥还是挺粘稠的,一天要费不少粮食。
不像那些沽名钓誉的,一碗粥没几粒米,清的能当镜子照。
淮安坊有好几家粥棚,不少高门显贵为了彰显怜爱仁慈,都会轮流设赈灾粥棚。
沈宁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沈恒之。
这种攒人品的差事,往年都是沈柔出面,沈家没少花费心思才将“凤命之女”推上神坛。
如今一朝梦碎,沈怀仁只能重新布局,尽全力给嫡长子沈恒之铺路。
不过,似乎开局不利。
沈恒之本该午市露面的,谁知竟然迟来半个时辰,那么多灾民在寒风中排队,瑟瑟发抖等了一个多时辰,听沈管家王八念经说了很多屁话,结果……
一碗米粒少得可怜,冻成冰渣的白水粥,一只黑面馒头。
那些排在前头的难民瞬间不满,沈家早早放出消息,只差没有敲锣打鼓,今天中午要开粥棚赈灾。
粥跟黑面馒头早早抬到现场,结果沈家死活不发放,非得要等沈恒之来不可。
结果,等到粥都凉到结成冰渣,馒头比石头还硬,扔出去能把狗打死。
这哪里是赈灾,分明沽名钓誉将难民当狗耍!
看看隔壁平南王的粥棚,粥既热乎又粘稠,杂面馒头还有香气。
人家是真心赈灾,临时开设的粥棚,行善积德连面都不露。
而他们早早饿着肚子来排队,怕被人占位连平南王的粥棚都没去,结果就给他们吃这个?
难民也是人,并不是供人愚弄的蠢货。
人群中,不知是谁扔出一只破碗,狠狠砸向沈恒之脑门,“你们这群吃人血馒头的狗东西,有把我们当人吗?你来吃这玩意试试!”
“对,这分明是在耍我们,粥冻成冰渣还不发,沽名钓誉的畜生。”

民怨难止,粥桶被推翻,黑面馒头全扫到地上。
排队领救济的队伍瞬间乱了,纷纷扑上去抢黑面馒头。
沈恒之被蜂拥而上的难民围住,沈家护卫连上前保护主子。
然则,哄抢,挤压,打架,现场乱成一窝粥。
等到难民如鸟兽散去,沈恒之倒在血泊之中,身上被人确了无数刀,脑袋也被不知被谁砸破。
“救人,快救人啊。”
沈家人慌乱,然而沈恒之昏迷不醒。
他们七手八脚将人抬进马车,着急忙慌往丞相府抬。
长公主震惊,半天才缓过神来,“现在的灾民这么恐怖吗?”
“难民也是人,虽说挨饿受冻会有戾气,但谁是真心赈灾济民,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沈宁神情淡定,“否则,他们为什么不冲撞皇叔的粥棚?”
这不是十一能想出来的,说白了还是萧惟璟的人在谋划。
兜来绕去,最终还是没飞离他的羽翼,沈宁心绪如麻。
长公主无语,“真没想到,沈怀仁会犯这种错误。”
老狐狸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沈恒之姗姗来迟应该是有紧要事耽搁了。
其实沈家的粥也没那么稀,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
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皇叔家一对比可不扎难民心窝子么。
关键是,秀过头了。
囤着粥跟馒头不发,非得让难民瑟瑟发抖等一个多时辰,还指望他们能感激?
呵,这回有好戏瞧了。
长公主原本信心满满,现在却打起退堂鼓。
她也是个聪明的,虽然沈家做法太离谱,确实容易引起难民暴动,但能把沈恒之伤成这样,里面没猫腻才怪了。
如果敏云出来赈灾,有人暗中鼓动难民怎么办?
长公主就这么个女儿,可千万不能出任何意外。
“呕……”
场面有些血腥,长公主瞧着胃不舒服,当即没了再逛的心思,吩咐马车先送沈宁回府。
晃悠悠到府邸,沈宁跳下马车刚要离开,谁知长公主跟着下来,捂着嘴弯腰要吐……
“是不是吃太辣坏了脾胃?”
酸水翻滚,长公主难受的厉害,却又完全吐不出来。
沈宁若有所思,“你跟霍将军有避孕吗?”
长公主用手绢擦着嘴角,动作随即怔住,半晌才道:“…没有。”
她神情复杂,下意识捂住腹部。
是啊,怎么就没想起避孕这回事呢?
沈宁拿起她的手把脉。
长公主神情复杂,身体微微抖动,“本宫生敏云时伤了身子,御医说很难再有怀孕的可能,所以也、也没想着避孕,应该是受凉生病了。”
看不出她高兴与否,沈宁如实道:“你怀孕了,从脉象来看已经有一个多月。”
长公主震惊,半天回不过神来,“你确定?”
得到她的肯定,长公主突然红了眼眶,“霍家两个老不死的跟本宫闹这么僵,也跟本宫以后无法生育有关,他们觉得我断了霍庭远的香火,明里暗里唆使他养外室。
那时本宫年轻气盛,不但跟他们斗,也给霍庭远脸色看……”
沈宁诧异,“你宫体受损并不严重,好好调养是可以修复的。当时给你治妇病,我发现你体内阴寒之气很重,开药时一并给调理了。”
阴寒太重,是比较难怀孕的。
现在她身体没大毛病,不避孕的话还是比较容易怀孕的。
长公主震愕,滔天的愤怒涌上心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算计。”
她这一生,都被他毁了!
沈宁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寒意随即涌上心头。
能做御医的,医术都不会差,不可能诊错病用错药,除非是受了指使。
长公主崩溃,抱着沈宁哭,“本宫真是愚蠢,当年怎么就没多长个心眼,否则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没事,你遇上我了。”沈宁安抚着痛哭的她,“你跟霍将军还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补救。”
寒风瑟瑟,见她心情起伏太大,沈宁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于是又掉头送她回去。
长公主闭目休息,良久才开口道:“胎儿稳吗?”
“脉象没问题,平时饮食起居多注意就行。”
一路上,长公主紧握住沈宁的手,冰凉凉的。
回到长公主府邸,重新仔细诊一遍,感觉到她想要这个孩子,于是吩咐养胎及饮食事项,“忌酸辣寒阴之物,另外那只波斯猫最好也别放在身边养。”
然后,不忘将她生活中的臭毛病挑一遍。
离开时,刚好在大门口碰到霍庭远,沈宁扬起笑脸道:“恭喜霍将军,要当爹了。”
没头没尾的,把霍庭远弄糊涂了。
直到沈宁坐着马车离开,他都没缓过神来。
什么叫要当爹了?他本来就是敏云的爹。
回到宅院,他脱去大氅,等身上寒凉之气散尽才走进寝殿。
温仪半倚在床榻上,眉头紧蹙似有千千结。
近来她老是如此,心情起起伏伏,他提出成亲的建议也不采纳。
霍庭远取过毯子给她盖上,谁知长公主惊醒,直愣愣盯着他不放。
他揉着她冰凉的手,“温仪,你有心事?”
像是做了场冗长的梦,受惊的她扑进霍庭远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
霍庭远轻轻拍着她后背安抚,“怎么哭得跟孩子似的?咱们都这年纪了,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过不去,这辈子都过不去!”
等她哭够了,霍庭远低头给她擦眼泪,“温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咱们能不能不重蹈二十年前的事,有事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
是啊,当年如果不是彼此都那么冲动,又岂会着了他人的道。
长公主握住他的手,轻轻搁在腹部。
霍庭远先疑惑,随即明白过来,嘴角噙着笑意,“现在天还没黑,等晚上再给你。”
长公主错愕,笑着捶了他一下,“你想什么呀?”
难道不是?霍庭远迷惑,这眉目含情面若桃花的,哭得又楚楚可怜,真不是想要他安抚?
心情忐忑,长公主连着深呼吸几下,才鼓起勇气道:“阿远,本宫怀孕了。”
记得怀敏云时,她也用这样娇媚羞涩的声音喊他,说的正是这句话。
二十年了,她终于喊他阿远。
仿佛,又回到她青葱娇嫩的年纪,嚣张跋扈的红颜,对着旁人凶巴巴的神情,却在面对他时两腮嫣红,如小鹿般湿润的眼眸。
等等,她怀孕了?

心咯噔一下,长公主神情僵硬,“你不想要?”
霍庭远疑惑,“你不是生敏云伤了宫体,以后都没得生了吗?”
长公主冷笑,“是啊,当年但凡我们长点心,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温仪,你这话何意?”
长公主将事来龙去脉说了,“帝王薄情,他连亲生骨肉都敢谋害,又岂能不算计你我。若不是阿宁治好本宫的病,本宫这辈子到死都被蒙在鼓里。”
霍庭远神情沉肃,将长公主紧紧搂在怀里,“别怕,我们也不再是当年冲动浅薄之人。”
“温仪,这个孩子是老天爷对你我的弥补,我们成亲给他一个家吧,让我照顾你们仨,弥补当年犯下的错误。”.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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