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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摆烂吃瓜(白茄)


至于盛左元,那肯定是去当跟屁虫了。
陈树名催促,“咱们走吧,听贺知青说,这个点出大队或许能赶上拉人的牛车。”
红山大队唯一的老黄牛那是当宝贝疼着。
肯定不会用来拉人。
但好在隔壁大队有牛车,塞个两分钱就能带他们去镇上。
一般人舍不得花,但昨天真的走怕了,四人不用商量就决定做牛车去镇上。
也是他们运气好,刚过了那条小河就见旁边岔道上走来牛车。
四人各自付了钱上车,被牛车上的几个婆娘婶子拉着一阵盘问,到了镇上时,三个大男人是浑浑噩噩,差点连私房钱都被婶子们套出来了。
“……难怪贺知青说脸皮得厚、嘴巴得严。”陈树名抹了把脸,他已经自己就很能说会道了。
结果一对比,自己就是个菜鸡。
也是婶子们太能说,一些家底说出去不见得是好事。
高辽苦笑着,“下回有了经验,可不能嘴不把门。”
焦港也是吓得不轻,“套消息就套消息,她们居然还想给我介绍媳妇!”
他要是敢带个媳妇回家,爸妈不得把他打死?

小镇上比他们想象中热闹,一行人问了路来到邮局,各自填了表格给家里发了一条消息。
一个字就是四分。
容晓晓很是俭约,花了八分钱报了个‘平安’。
剩下的打算写信传达。
等她将表格递出去交钱时,正好瞟到焦港在狂写。
一个字四分钱,就现在看到的他怕是已经写了四五十个字了,而且还没停笔的打算,真够豪气!
焦港这会还在不停抱怨、哀嚎,求着父母把他接回去。
他是真不想在这里挖泥,这要挖下去,怕是有生之年都回不去了。
一边写着,眼泪都差点落下来。
还没开始劳动就已经受不了,这要是开始劳动了,还不得哭死。
容晓晓看得好笑,这位人高马大,瞧着却是个娇滴滴的哭包,很怀疑焦家长辈就是受不了他的性子,才送他来这里‘变形记’。
瞧了一会热闹,她便打算自己一人去周边熟悉熟悉,约好汇合的时间,就出了邮局的大门。
逛了几条街后,容晓晓算是明白小镇上为什么这么热闹,不过就是几条街道,就看到了两三家中小型工厂。
她对工厂没什么兴趣,稍微了解情况后便去了供销社。
也是运气好,她去的时候正好来了一批茯苓糕,刚进入就是扑鼻的香味。
“给我来半斤!”
“还是热乎的,你给我留一点,我回去拿票。”
“不行不行,卖完就没了,不预留。”柜台边上人挤人,营业员扬声,“八毛钱一斤,半斤起卖,提前准备好钱和票,卖完就没了。”
“我要一斤!”
“别挤别挤,给我来八斤。”
“哎哟,我怎么就没把票给带上。”有人拍着大腿懊恼着,不死心地问道:“同志,这批卖完,下批什么时候才能有?”
“不知道,不买别挤着,让后面的同志进来。”营业员挥着驱赶,“拿好票和钱,不然别挤进来。”
买不到的人懊恼,买到的人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边。
“这大米做得茯苓糕就是香,我家小孙孙肯定爱。”
“谁不爱?”一婆子将买到的糕点包好,藏在背篓的最底层,“正好我家小子要办喜事,拿上一斤茯苓糕过去正正好。”
容晓晓看着这一幕,还来不及多想就挤进去买了两斤。
正好爸妈给她准备了全国票,有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不多买点。
买到后,首先就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入嘴就是一股浓郁的大米香味。
口感松软,根本停不下来。
等满足口舌之欲后,容晓晓不由想着,镇上的人可真舍得花钱。
八毛钱一斤,差不多和猪肉一个价。
结果还那么多人抢着买,她刚刚挤进去可是费了不少力。
又咬了一口香喷喷的茯苓糕。
容晓晓吃得特别好吃,突然又明白为什么茯苓糕的生意会这么高。
现在什么吃食不精贵?
茯苓糕用大米、桂花蜜、茯苓等材料做成,既好吃又稀罕。
而且又不是时常供应,那是有价无市,真要遇到了谁不乐意买点?
价格是贵了一点,但真材实料再来又不是时常供应,愿意花钱的人还是占多数。
容晓晓心里盘算了下。
这种加工后的生意比卖食材要赚更多。
不过做生意有风险。
她可不想被抓到农场改造。
就目前来说,还是老老实实点,等摸清这边的趋势再说其他打算。
买了两斤茯苓糕,容晓晓又花了两块钱买了两大包糖果。
一包猪油糖一包水果硬糖。
猪油糖贵一点,水果硬糖特别便宜,两块钱买了差不多百来颗。
容晓晓对这种糖果没什么兴趣。
但总有人会有兴趣。
拎着两包东西又转悠几圈,看时间差不多就去了约定好的地方。
等她看到另外三人拎着的大包小包,这么一对比自己还真够节省。
“这还不够呢,除了一些衣物之外,很多东西都得买。”高辽累得额头都冒出一些细汗,“现在还好,东北的冬季冷得要命,我们想买棉花都买不到,没厚实的棉衣,冬天怎么过?”
“买成衣呗。”焦港倒是不着急。
高辽苦笑一声。
陈树名听得一脸肉痛,“那贵太多了,我们身上带的钱不多,经不住这么花。”
“可以去大队问问。”容晓晓提醒着,“都是本地人,一些家里肯定会攒下棉花,你们可以和他们换,实在是不行就去找大队长,他肯定不会见你们冻死。”
反正她是牢记一点,实在是有事解决不了,那就去找大队长寻求帮助。
本地人总比他们人生地不熟好办事。
陈树名眼睛一亮,“对啊,咱们可以去问问大队的人。”
高辽也是跟着点头,“再不行也能找大队长,咱们也不是胡搅蛮缠,实在是没办法。”
焦港本来正蹲着啃大肉包,听着这话不由来了心思,“你们说,如果我给大队长送送礼,他会不会让我干点轻松的活?”
容晓晓眼珠子一转,怂恿着:“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正好可以试探试探,看看大队长是什么脾性。
焦港连肉包都顾不得吃,越想越觉得可行,“走走走,咱们回大队。”
高辽看出他的心思,“我倒觉得没必要这么急,可以先看看大队明天给我们安排了什么活计,说不准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难。”
当然了,这话他也不是太信。
别的不说,看看知青屋的几个老知青就能想象到了,干活肯定不好受。
焦港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如果分配的活轻松,那不就不用费事了?
哪怕再忐忑,该来的那一日还是来了。
罗大队长并没有特意接待他们,问了几句后就让小队长带着去周边的土地里拔草。
小队长指了指一旁,“看到没,将这块地方拔干净,一天五个工分,可不能偷懒,不然我会扣你们工分。”
土地里蹲着的都是一群上了年龄的老婆子。
焦港瞬间松口气,“我们以后就待在这里干活了?”
小队长笑出声,“想得美,一看你们就知道以前没怎么干过活,先给你们一周适应的时间,适应后就得去其他地方干活,总不能一直跟着老嬷嬷们挣四五个工分吧?”
这边交代注意事项时,那边的空地里几个老婆子也在打量新来的知青们。
“哟,你们看那姑娘真俊。”王桂枝指着某个人看着,“这比镇上姑娘还要好看吧,你们看看她穿得那身衣服,可真漂亮。”
钱春凤搭话,“你们是没看到,前天她穿了一身水红的确良,老好看了。”
一旁的朱婆子撇嘴,“好看有什么用,干活还穿这么好,真是个败家子,都不怕弄坏衣服。”
钱春凤不满她的话,“怎么就是败家子了?人家城里来的同志,哪里舍不得几件衣服?”
“果然是城里来的人,你们瞧瞧她那眼神,像是欠了她钱似得。”有人挑刺,“绝对是个爱闹事的狠茬子,你们就等着吧,哪里是干活的样?以后肯定一直折腾。”
别说,就算没什么坏心思,听到这话的大部分人都挺赞同。
毕竟大队不是第一次来知青。
先前是没少折腾,现在也是都认命了才好好干活。
不过就是这样,也是时不时闹一场。
别的不说,就那个长相特俊的知青一看就不是能干活的人,浑身白白净净,衣服又是光鲜靓丽,愿意干这么脏这么累的活才奇怪了。
这时,钱春凤指了指另一旁,“那位小姑娘就蛮不错,我瞅着力气特别大。”
到现在还印象深刻,轻轻松松拎起两个巨大的包。
六名知青,她们视线首先落在长相最俊的女知青身上,可现在发现,这位力气大的女知青长相也蛮不错,瞧着乐呵呵的样子,一看就特喜庆。
她不由道:“大队长也算走运了,来了两个女知青,最少有一个挺能干活。”
难得的,朱婆子没反驳她。
显然她也记得。
心思一转,她起身就朝前面跑去,“小队长,这位知青就和我一组吧,我肯定带着她好好干活。”
力气大好啊。
又是一个看着脸皮薄的小姑娘家,要是分一组干活,她不就能偷偷懒了?

小队长哪里没看出她的小心思。
看着旁边傻乐呵的容知青,他不由提点着:“你可别搞事,不然我真扣你工分了。”
朱婆子叉腰,“小瘪犊子,我什么时候搞过事?”
小队长什么都没说,拿着笔就打算记什么。
朱婆子急了,“哎哟哟,你这是要我老命啊,我好心好意带着新来的知青干活,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想着扣我分?”
小队长拿着的笔没落下,绷着脸道:“再不去干活,我真扣你分了。”
朱婆子撩腿就往地里跑,一边跑一边嘀咕着:“小鳖孙,不就是一个小队长吗,真当自己是个官……”
嘀咕好一会,转身对着某个人喊道:“你你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来干活。”
喊得自然是在她心中的大力士又好欺负的容晓晓。
高辽皱着眉头,轻声道:“要不还是我去?”
一看就知道这位婆子不好接触,想着怎么都是一同下乡的交情,能帮就帮帮。
容晓晓丝毫不在意,“没事,有大婶子带着也挺好,那我就先过去啦。”
说完,跨步就跟着朱婆子走,模样瞧着还挺高兴。
高辽看得有些担忧。
一看就是没什么心机的样子,不会真吃亏吧?
焦港双手搭在头顶,“有什么好担忧?这里这么多人难不成你们还怕老婆子吃了她不成?真要敢吃,不还是有咱们在?”
想想也是,大伙都在一片地干活,真发生什么事还怕不知道?
“曼曼,我和你一组。”盛左元一脸心疼,“地里的活脏,我帮你。”
焦港厚着脸皮走过去,“盛哥,都是一个地方来的,要不你也帮帮我?”
盛左元给了他一个眼神,“闪边去。”
焦港龇牙咧嘴,打算下回就发电报回去告状。
来的时候说的好好,明明说是互相照应,怎么就知道光照应白曼了?
哼,过分!
盛左元懒得搭理他,刚要再和曼曼说话时却发现她已经走到另一个婆子边上,他抬腿就要凑过去。
他此时心里很不理解。
自打下乡后,曼曼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很古怪。
望着他的眼神没了原先的爱意,反而让他觉得发冷。
“唉,别扎堆,你们两去那边拔草。”小队长叫住他,扬声:“两个人一块地,自己找同伴,中午之前必须收拾出一半。”
当地人见怪不怪,有的手中动作不停,有的磨磨蹭蹭。
新来的知青们头一回上工,还没体验到累的滋味,也觉得拔草这种事挺稀罕,开头倒也没闹出什么事,都老老实实学着其他人蹲下,拔这地里的野草。
朱婆子回头看了容晓晓一眼,见她蹲下的样子,便催促着:“你手脚利索点,就这一块地,早点干完早点休息,你总不想顶着个大太阳干活吧?”
容晓晓乖巧点头,“朱婆婆你说得有理。”
朱婆子瞧她这样心里是特别满意,庆幸自己下手快,这知青手脚利索了,她不就能慢下来偷偷懒?
见她伸手,朱婆子也就没继续盯着她,而是开始忙活眼前的地。
偷懒也得偷偷来,前面还得做做面子活。
总不能容知青那边忙活一大片,她这边还没开始吧?
前进了四五米,朱婆子才歇了一口气,转头一望,绿豆眼瞬间睁得老大,“容晓晓,你怎么还没开始干活!”
声音特别尖锐刺耳,“你还想偷懒不成?”
容晓晓抬眸,一脸茫然,“我正在干活呀。”
举起的手上沾着泥土,她身前的野草边上已经挖出小坑,还别说,瞧着是干活的样子。
朱婆子气势汹汹冲到她身前,“你挖坑做什么?拔草都不会了吗?”
光说不止,还替她示范。
直接将那根野草给拔了出来,“瞧见了吗?这才叫拔草,我可警告你了,你要是敢偷懒,我就去大队长那举报你!”
容晓晓轻皱眉头,“我没偷懒,我就是在干活。”
朱婆子撇嘴哼笑。
整个大队,偷懒这种事她不说第一但也是前几名,还敢在她面前装疯卖傻,简直可笑了。
正要开口嘲讽,容晓晓就一把将她拉得蹲下,“朱婆婆,你听我说,现在注重的是科学种田,这拔草也得科学拔草,要有效的拔草之前咱们得分几个步骤,首先咱们得先了解它。”
说着,指着某株野草,“就比如这株野草,咱们得了解它的生长坏境、生态习性,又是如何发根、会不会结籽、种子有没有休眠期等等。”
朱婆子给听懵了,起身站起,双手叉腰又开始骂,“屁话,不就是拔草吗?老娘干嘛了解它长不长?”
容晓晓一脸不赞同,“瞧瞧,你这觉悟就不行。”
说完,又一把将她拉下。
被大力拉着不得不蹲下的朱婆子,“……”
容晓晓一副悉心教导的摸样,“你听我说,这野草除不尽,拔了这棵没多久是不是又长回来了?翻来覆去做着重复工,那不是白白浪费了你们的劳动力吗?”
朱婆子听得不是太懂,“拔草不都是这样?”
她拔了一辈子的草,难不成还拔错了?
“是也不是。”容晓晓很是耐心的样子,“你听我慢慢说,人类要吃饭、杂草想生存,所以我们想要控制杂草的生长,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跟我先前说得一样,首先咱们得了解它们……”
怎么了解?
被强制蹲下的朱婆子听着容知青小嘴一直巴拉巴拉。
明明一个个字都认得,怎么就感觉什么都没听懂?
她当了一辈子的种田人,难不成还会不懂这些野花野草?
怎么说都比城里来的知青强吧?
她想错了。
“你听我说,了解野草的特性后,再做针对的计划,比如我们可以建立一个缓冲区,来阻止杂草的生长和繁衍。”
“……阻止繁衍?”
“你听我说,像蒲公英这类直根杂草成长后是很难根除,一发十十发百,所以在成长起来之前就必须毫不留情的弄掉。”
“……直根杂草?”
“咦,这是好东西啊,你听我说,紫穗槐可是固氮作物,你知道什么是固氮作物吗?”
“……固啥作物?”
朱婆子早就懵了。
拔个草而已,怎么感觉她像是在上课?
越听越糊涂,她不由自我怀疑这几十年都是白干活的。
“朱婆子你又在偷懒!”小队长站在坡上大喊着,“赶紧动起来,容知青你也动起来,不然我记你们零工分。”
朱婆子一个激灵,立马回过神:“我没偷懒!我这是在教她拔……不不,是她在教我拔草,凭什么记我零分。”
小队长怒了她一句,“撒谎都不知道撒,你拔了这么多年的野草,还需要别人来教你?”
朱婆子听得那叫一个委屈。
可不是么!
她老婆子怎么说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人,哪里还需要别人教?
可偏偏容知青巴拉巴拉的那些,她听着有几分道理却又什么都没听懂,弄得她现在是稀里糊涂,还背上一场骂。
“还有你,容知青我见你是个老实人,可别学着偷摸打诨。”小队长叮嘱着,“工分代表你们明年能拿多少粮食,想要吃饱饭还得多劳动。”
容晓晓点着头,“小队长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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